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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陛下後我天天翻車》第88章 桃源
來人正是之前從隊伍中逃出來的穆清。

 他粗略地懂一些陣法,一路走到這裡,又從上個房間逃了出來。

 不想後有狼,前有虎,剛躲開毒物,又碰上鬱寧,還又招惹了他……

 穆清身體一僵,還未來得及解釋,臉上就挨了一拳。

 半刻鍾後,鬱寧松開手,揉了揉打疼的拳頭。

 “去把門打開,看看情況。”他揚了揚下巴,對著穆清道。

 穆清根本不敢不答應,屁滾尿流地起身去推門,半晌,身體一僵。

 “殿下……打不開……”他聲音越說越小。

 鬱寧一愣,臉驀地沉了下去,他嘗試著去推門,卻發現這門已經打不開了。

 “師父說過,這種門第二次需要從外面打開,不然就會一直關著……”穆清看了半晌,低聲道。

 這皇陵該是第一任國師所建,許多特殊技巧也傳到了後世,穆清聽虛隱講過,因此也有所了解。

 鬱寧聞言心下稍安,看見穆清卻又忍不住雙眼冒火。

 若不是這人,自己哪會再回來?

 “你來敲門,敲到有人應為止。”鬱寧冷聲道。

 他腦袋現在還疼,當前要做的就是保存體力。

 一個時辰後,穆清氣喘籲籲地放下手,癱軟著身體靠在牆上。

 “殿、殿下,我實在是沒力氣了……”

 鬱寧終究心軟,臭著臉沒再說什麽。

 室內一時陷入安靜,鬱寧四處摸索機關,沒找到,也找了個乾淨一點的角落坐下來。

 他惦記著秦睢,心裡焦躁,屋裡又只有穆清,鬱寧並不想和他多說什麽。

 好在他們沒等多久,約莫小半個時辰之後,他們聽見外面傳來人聲。

 穆清比鬱寧還要高興,趴在牆上一邊拍門一邊朝外面喊:“有人嗎?快放我們出去!”

 鬱寧也跟著站起身,不過並沒說什麽,只是默默掏出了懷中的匕首。

 聽見他的聲音,門外推門的動作一頓,不過片刻又響起來。

 鬱寧心中一陣驚喜,卻也多了幾分警惕,握緊匕首,他放輕步子走到生門旁。

 “轟隆。”門從外面被推開,露出一張陌生的臉。

 鬱寧看清楚他的臉,又掃了眼他的衣服,想也不想,一瞬間揮起匕首將之扎到那人脖頸處!

 那人不想裡邊人上來就是一刀,也根本沒有防備,要害之處被刺中,落得個當場斃命的下場。

 然而那人並不是一個人來的,鬱寧殺了人也沒放下心,余光瞥過門外被一群人護著的有些眼熟的中年男人,直接摸上了左袖筒的弓.弩,朝著那群人射去。

 鬱寧只有六隻弩.箭,門外的人數顯然比這多,鬱寧也並沒有怎麽用過這玩意,弩.箭全部射出去,看看殺了兩個,傷了一個。

 那些守衛也不是吃素的,一開始是被鬱寧佔了時機的便宜,現在回過神來,自然不可能再讓他得逞。

 “一群沒用的廢物,快將人拿下。”被拱衛著的榮親王面色難看,眼看著鬱寧要從窄道中逃脫,連忙催人去捉。

 榮親王眸中爆發一陣喜意,右手甚至有些抑製不住的顫動。

 他竟找到了落單的鬱寧!

 秦睢既然待他如至寶,若能將人捉住……

 榮親王是在秦睢一行人進來之後才來的,起初他還疑惑不知道陵墓外為何沒有守衛,進來之後才發現大半都死在甬道裡了。

 這次有了防備,加之高人相助,他們倒沒有死這麽多人,雖說有些折損,卻也保留了大部分實力。

 分了一隊去探索陵墓,榮親王帶著剩下的人往另一個方向走,他們剛從一個滲透毒水的房間逃出來,不想倒是有驚喜收獲。

 弩.箭射完,鬱寧也不戀戰,也不去管穆清,拚勁全力往前跑,逃開身後人的追殺。

 一是為保命,二是為了不讓自己成為威脅秦睢的籌碼。

 當初是他主動要跟來,現在肯定也要為自己負責。

 眼見著身後暗衛已經快跟上來,前方窄道似乎又望不到頭,鬱寧連忙去推兩側的石門,可那些石門並不全都是生門,鬱寧推了兩次都沒推動,身體也已經瀕臨極限。

 他喘著氣停下來,手中的匕首護在身前。

 “後退!你們若是過來,我便自殺。”鬱寧顯然也聽到了榮親王的命令,反手將刀刃對著自己,一步步往後退。

 追著他的幾人目光閃過一絲為難,倒是真停下來了,不過沒後退,隻將他圍住。

 榮親王吩咐過不要殺這人,他們自然也不敢將人逼到絕路。

 鬱寧後背貼著石牆向後退,心中不敢有絲毫松懈,不遠處的榮親王還沒有趕過來,他必須在這段時間內找到一處生門,然後躲進去。

 手指摸索著石牆,鬱寧約莫退了三四步,才終於感覺到一處似乎是生門的地方,鬱寧心中一喜。

 肩膀暗中用力,他正要試圖推開那石門,腦後卻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來不及叫出來,鬱寧的意識便陷入昏迷之中,他直直向後倒下,身體卻被身後之人穩穩接住。

 盲眼道人將人攬住,手中拂塵一掃,平地浮起一陣灰霧,那幾個追來的護衛眼中便是一陣劇痛,幾人捂著眼痛苦地哀嚎起來,顧不得捉人便倒在地上。

 盲眼道人閑庭信步一般晃蕩在甬道裡,像是在挑選房間,過了會,他推開一扇門,帶著人走進一個房間裡。

 再一次清醒過來時,鬱寧發現身上的傷已經不痛了。

 勉強撐著身體坐起來,他發現自己似乎有點使不上力氣。

 不過基本的行動還是無礙的,鬱寧摸了摸腦後的傷,已然止血了。

 “奇怪……”鬱寧喃喃,卻聽得身後突然傳來另一道聲音。

 “施主醒了。”

 鬱寧身體一僵,扭頭望見身旁的盲眼道人,一顆心沉了沉。

 “虛隱。”他肯定地叫出道人的名字。

 “不錯。”虛隱點頭,表情甚至還有些懷念。

 他已經很多年沒被人叫過這個名字了。

 “你綁了我作什麽?我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鬱寧一邊盯著他一邊摸索起身上的武器來,卻發現□□和匕首都被人收走了,包括他頭髮裡藏著的毒針也是。

 不過身上的傷藥和乾糧沒被動過。

 “施主沒有,施主的夫君身上卻有。”

 虛隱微微一笑,也不隱瞞,隻道:“這陵墓的陣法經歷千年已有陣靈,陣靈庇護著皇室子孫,會讓他們去往主殿去。”

 皇室子孫?

 這樣說來榮親王豈不是也有機會?

 鬱寧目光掃過四周,卻並未發現其他人,又問虛隱:“如此說來,你怎麽沒跟榮親王一起?你不是跟他一起來的嗎?”

 知道皇陵地址的人並不多,穆清一路跟著他們,不可能有機會傳信,能將榮親王引進來的,就只有虛隱。

 “施主十分聰慧。不過貧道自有貧道的安排,便不與王爺一起了。”

 他嘴上說的倒也算親熱,可剛剛殺那幾個榮親王的手下時,卻並沒有見他有絲毫手軟。

 這些鬱寧並不知道,隻當是兩人分頭行動。

 他四顧周圍,發現這個中間比他剛剛待的那個房間條件還要好一些。

 這房間放著一張石床,還有石凳石桌,桌面光潔,像是剛剛還有人在這待過。

 鬱寧剛剛耗費大量體力,此刻還真有些餓了,他掏出懷裡的乾糧吃了一些,覺得有點噎,他轉頭問虛隱:“有水麽?”

 虛隱一愣,將腰間的水囊遞給他,笑道:“施主似乎並不害怕貧道。”

 “有什麽可怕的?你會的也就那些下作的伎倆。”

 鬱寧冷聲問他:“這水裡你也下咒了?”

 “沒有。”虛隱並不生氣,隻道:“你身上有師父留下的護身印,萬咒不侵的。”

 鬱寧聽見他這句師父不由一愣,想起當日街道上遇見的老道士,面上不禁閃過一抹奇異之色。

 既然他身上有,秦睢身上是不是也有?

 那可真是太好了!

 心情難得好了幾分,鬱寧難得與他多說幾句,故作茫然狀問:“你說的師父,是害你失敗讓你狼狽逃出宮的老道士嗎?”

 “施主不必故意激怒貧道。”虛隱輕笑一聲,道:“貧道如今已至古稀之年,已然不是年少輕狂的年紀了。”

 鬱寧聽見這話不由一驚,看著虛隱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年輕面容,不由有些羨慕。

 雖然猜測這人年紀定然不小了,可鬱寧還是忍不住驚歎於他的容貌。

 這哪像古稀之年的老人啊!

 “大師,您怎麽保養的?能教教我嗎?”鬱寧第一次對虛隱的態度有了幾分和顏悅色。

 “……”

 饒是虛隱不禁也有些無語,隻道:“需得從小修煉道法,清心寡欲……”

 “那算了。”他話沒說完就被鬱寧打斷了,其中含義很明顯。

 他還年輕,不想清心寡欲。

 虛隱:“……”

 “貧道當年要是有施主這份豁達的心性,想必也不會與師門決裂。”

 虛隱面上閃過幾分感慨,最後歸於平靜。

 鬱寧不知道虛隱為什麽會對著自己一個陌生人說這麽多過往,不過現在如果能從他那套出一些話,那是再好不過了。

 鬱寧眸光一閃,順勢問道:“所以道長為什麽與師門決裂?”

 為什麽呢……

 虛隱微微恍然。

 雖說那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了,可舊時記憶鮮活如初,他依舊牢牢記得。

 師父一生只收了兩個徒弟,他的天賦遠勝師兄,也更得師父青睞,可就師父雲遊之時,卻將道門傳承交給了師兄。

 他一時氣不過,私下裡便修習了禁術,又去找師兄決鬥。

 結局卻是被折返而歸的師父廢掉修為,鎮壓在苦寒之地幾十年。

 虛隱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麽師父可以這麽狠心,不顧自己苦苦哀求,依舊將自己鎮壓這麽多年從未來過。

 他不是很疼愛自己嗎?為什麽自己不過修習了禁術,就要被關那麽多年?他都已經被廢了修為了?

 經年累月的怨積攢成恆古不變的恨,很多很多年後,虛隱被心軟的師兄放出來,他微笑著,反手將懷中磨的尖銳的石尖刺在他的肩上……

 “貧道當時執著於修煉,走了岔路。”

 三言兩語說完過往,虛隱喟歎一聲,語氣多了幾分真心實意:“貧道並不想傷害施主性命,只要施主能助貧道得了想要的東西,貧道自會放你們出去。”

 言罷,他起身去摸索開門的機關。

 虛隱背對著鬱寧,背影平靜,面上卻多了幾分複雜的神色。

 師父,這便是你看中的人麽?

 為什麽是他?

 察覺到身後的鬱寧跟過來,虛隱掩下情緒,聽見他問:“所以咱們現在要去哪兒?”

 “找陣眼,去真正的高祖陵墓。”觸摸到另一扇門的機關,虛隱開了門出去,也不去管身後的鬱寧。

 他的誠意已經足夠,他知道鬱寧會跟過來。

 “我夫君也在那嗎?”鬱寧果然跟過來問他。

 “不錯。”虛隱點點頭道:“陛下比我們要幸運得多,他得了陣靈庇佑,想必此刻他已然得到了皇陵地圖,在去往高祖墓的路上了。”

 出了房間,虛隱一邊如入無人之境地穿過那些狹道和機關,一邊跟鬱寧解釋。

 這陵墓是第一任國師所設計的,其中含有不少本門的術法,整座陵墓都是一座大陣。

 大陣共有三處陣眼,找到陣眼,才能找到通往真正高祖陵墓的路。

 “那你沒有地圖,怎麽能找到陣眼呢?”鬱寧好奇道。

 虛隱站在某處狹窄的機關前,回頭衝他笑了笑:“貧道的這雙眼睛,自不是白瞎的。”

 說完,他伸手將眼前的朱雀狀銅頭扭了整整一圈。

 隨著機關震動的聲音,一個小門在眼前打開,鬱寧目露震驚,忍不住撫了撫門的邊緣。

 這裡剛剛還是完整的一面牆,根本看不出有門的痕跡。

 眼看著虛隱已經走遠,鬱寧回神,連忙快步跟上,穿過僅供一人出入的狹窄入口,鬱寧看著前方隱隱透著的光亮,跌跌撞撞地進入一片新天地。

 幽深昏暗的陵墓被一瞬間拋在腦後,眼前出現的一切像是書中描繪的桃源仙境,十分不真實。

 陽光從縫隙之中灑落進來,眼前的景色獨特而秀麗。

 樹木青蔥,花草蓊鬱,群山環抱,鳥獸盡出。

 這是一片罕有人至的新天地,也是埋葬高祖陵墓的舊桃源。

 鬱寧怔怔望了許久,直到虛隱出聲提醒,方才快步跟上。

 他注意到地上似乎有被人走過的痕跡,撥開藤蔓枝葉,兩人順著那痕跡走過去,便望見不遠處那一整座由白玉石打造的宮殿。

 那宮殿設計的極為浩大,端麗輝煌堪比皇宮,宮殿大門正對著他們,其中一扇被打開,鬱寧倒吸一口冷氣,不由自主地靠近眼前的宮殿。

 他站在門外,順著巨大的門縫往裡看,看見裡邊高懸著的黑玉棺材。

 以及下方仰頭望著那棺材的秦睢。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帶上番外一共寫了快八千!請閱讀文案第四條獲取麽麽噠!感謝在2021-02-1401:09:11~2021-02-1700:45: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不知道起什麽名字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因著皇帝生辰全國休沐三日,又在宮裡待的膩味,他們便帶了些人來了避暑山莊。

 當天晚上,秦睢被鬱寧忽悠著蒙上眼睛,到了禦湖中的船上。

 這船不大,僅能容得下十幾個人,不過此刻船上除了他們再無旁人,倒也寬裕。

 “可以摘下了麽?”秦睢臉上蒙著紅綢,被鬱寧扶著坐下,表情依舊淡定。

 “別、別急。”鬱寧整理了一下,眼見著秦睢在微微搖晃的船上也依舊坐的安穩,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你是不是能看見?”

 “看不見的。”秦睢準確地捉住他的手,無奈道:“但是人判斷一件事並不只靠眼睛。況且你身上是不是還戴了鈴鐺?”

 他一提起鈴鐺,鬱寧就想起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他耳根微紅,語氣凶巴巴:“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專心享受自己的禮物。”

 秦睢“嗯”了一聲,輕笑道:“是什……唔?”

 他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腰上輕輕搭了一隻手。

 鬱寧並不說話,隻將秦睢的外袍撩開,低著頭解開他的腰帶。

 秦睢紅綢下的眸光深暗,他沒說話,隻舔了下唇,手指輕輕在鬱寧後脖頸上摩挲著。

 輕松褪下秦睢的外褲,鬱寧便看見了白色褻褲下蟄伏的巨物,秦睢嘴上不說,性器卻已然誠實地微微勃起。

 鬱寧緊張的咽了口唾沫,低著頭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褲,嫩紅的舌尖輕輕舔弄著龜頭。

 雪白的布料被舔弄出曖昧的濕痕,仿佛隔靴搔癢一般的觸碰除了讓秦睢情欲愈發旺盛,並沒有得到絲毫緩解。

 秦睢忍不住悶哼一聲,催促一般往下按了按鬱寧的脖頸。

 “唔……別急。”鬱寧抬起頭,露出被濕液染成鮮紅的唇瓣,他伸手剝去褻褲,握住手中灼熱堅硬的性器,不輕不重地擼動著。

 “寧寧,”秦睢難耐地叫他的名字,催促道:“含一含。”

 鬱寧難得見秦睢如此急切的模樣,抿唇忍不住笑了一下。他低下頭,舌尖一點點將青筋脈絡的柱身舔的濕潤,隨即張開嘴將整個龜頭都含進去。

 濕潤溫熱的口腔將柱身溫柔包裹,秦睢揪住鬱寧的衣服後領,強忍著沒有粗暴的插進去。

 不想下一刻適應了這樣粗壯尺寸的鬱寧卻是主動低著頭將他的性器吞咽得更深。

 龜頭幾乎要抵到喉嚨口方停,鬱寧第一次含到這樣的深度,忍不住乾嘔一聲。

 嗚咽著拒絕秦睢讓他不要再含的提議,他收著雙頰,濕豔的雙唇含著柱身,一上一下地含弄著。

 眼睛被遮擋,其余的感受就格外明顯,秦睢繃緊了身體,肉體上的刺激和精神上的愉悅都讓他難以抑製。

 四周除了河水與船再無他物,秦睢也沒再壓抑,低低喘息著,快要射精時,他忍不住按住鬱寧的後頸,性器在他口中來回操弄著。

 “寧寧,吐出來,我要射了。”秦睢松開手,雙手撐著船板,雖是這樣說著,性器卻依舊在鬱寧口中操弄。

 鬱寧沒說話,只是將性器含的更深,舌頭舔弄吮吸著柱身,下一刻,秦睢的性器就抑製不住地射了出來。

 濃白的精液射滿口腔,秦睢喘息著將肉棒拔出來,剩余的一些精液射到鬱寧臉上,將他本就濕漉漉的一張臉染成愈發淫靡的顏色。

 “哈……好多……”鬱寧皺著眉咽下那些精液,又湊過去吻秦睢的唇:“來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秦睢晚上還蒙著紅綢,鬱寧不說,他就不主動揭開,隻張開嘴放鬱寧的舌頭探進去攪動,然後用力地吻住他。

 舌尖被吸的發麻,鬱寧主動松開他,雙手捧著秦睢的臉,低頭吻了吻他的鼻尖,笑問他:“要不要看看我現在的樣子?”

 秦睢一愣。

 蒙上眼前他隻記得鬱寧外面披了件鬥篷,裡邊卻不知道他穿了什麽。

 秦睢沒說話,摟在鬱寧腰上的手指撚了撚手中的布料。

 似乎是紗。

 秦睢皺了皺眉:“不冷嗎?別著涼了。”

 雖說天氣回暖,卻終究還沒到立夏。

 鬱寧:“……”

 還真是意料之中的沒情趣。

 鬱寧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終於再次將氣氛拉到曖昧,他含糊地吻住秦睢,一邊扯開蒙在他眼上的紅綢,一邊附在他耳邊道:“那你進來,給我暖暖。”

 紅綢被揭開的一刹那,像是猛獸被放出囚籠,秦睢按著鬱寧雙手,用力將其壓在身下。

 船板被這樣的動作弄得晃了晃,四周傳來泠泠水聲,船屋外的簾子被風吹的飄起來。

 秦睢低頭望著懷中的鬱寧,低頭吻了吻他過分嫣紅的唇,一隻腿躬起劈開鬱寧的雙腿,撐著身體去看他如今的模樣。

 少年頭頂上不知怎麽長了兩隻毛茸茸的耳朵,面容鮮活俊俏,身軀纖潤,玉一般的皙白膚色被大片大片的紅紗包裹,雪白肌膚似有若無地露出來,更添幾分誘惑。

 像是穿了,又像沒穿。

 秦睢一瞬間紅了眼,全靠著強大的意志力才沒化身禽獸,他咬牙起身,瞥見一旁丟下的鬥篷,將其拿過來鋪在船板上,又將鬱寧小心翼翼地抱過去。

 他一手摟著鬱寧的腰,一手托著他的屁股,察覺到手下毛茸茸的觸感,秦睢眸色更深。

 “是什麽?”他滾燙的大手在嬌嫩飽滿的臀肉上輕輕摩挲著,又忍不住探手捉住那尾毛茸茸。

 “陛下想要寧寧展示給您看嗎?”鬱寧衝他狡黠一笑:“想看也可以,但是有條件。”

 秦睢渴的厲害,啞聲問他:“什麽條件?”

 然而鬱寧還沒說出來,只是張了張嘴,就又被他急切地吻住。

 “什麽條件……朕都答應……”

 秦睢的聲音淹沒在唇齒之中,他一隻手還在鬱寧屁股上打轉,另一隻手卻從勁瘦的腰往上移到了胸口的位置。

 捏了捏柔軟的胸肉,秦睢唇角勾起,輕笑著問他:“是不是被朕捏大了點?”

 “沒有!”鬱寧又羞又氣地瞪著他,眸中水光粼粼,想到自己準備的另一個驚喜,他咬了咬唇,撇過臉去。

 秦睢從他的唇瓣往下吻到鎖骨,愛不釋口地舔弄了好幾口,他又去親吻鬱寧胸口的乳粒。

 撩開有些礙眼的紅紗,秦睢低頭正要吻下去,看清楚眼前的景色卻不由一愣。

 雪白的肌膚上堆砌著一層層紅紗,鬱寧的胸口滿是秦睢捏出的指痕,中心挺立著嫣紅的柔軟乳頭,上邊精巧地夾著兩個紅玉鈴鐺。

 難怪剛剛聽見一陣鈴鐺聲……

 “啪!”

 秦睢的手忍不住打在鬱寧飽滿彈軟的臀肉上,鬱寧眼角被逼出兩滴淚水,卻聽見秦睢壓抑著的粗喘和惱怒:“你怎麽這麽騷?”

 鬱寧一愣,心中愈發羞惱,正要推開他,卻見秦睢頭一埋,牙齒咬上了胸口的軟肉和乳粒。

 紅玉鈴鐺被他含在嘴裡,柔軟的乳肉被細細舔弄,乳孔被尖齒咬噬,又被舌尖舔吸,力度大到鬱寧都以為自己要被吸出奶水來。

 一直到兩個乳頭被吸弄得紅豔幾乎要磨破了皮,秦睢才舍得放開那可憐兮兮的小玩意兒。

 鬱寧現在已然熟悉他的口不應心,也沒將剛剛的話放在心上,反倒推開秦睢的繼續親近,跪坐起來望著他。

 “還有沒看的呢?”鬱寧抿唇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露出頰邊的小小酒窩。

 秦睢沒說話,隻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瞧。

 鬱寧紅著臉閉了閉眼睛,像是做足了心理建設,他轉過身背對著秦睢,塌下腰撅起屁股,露出中間塞著毛茸茸紅色尾巴的後穴。

 “大人,喜、喜歡小狐狸的禮、禮物嗎?”鬱寧回身望著他,聲音緊張地有些結巴。

 他一邊說,一邊下意識晃了晃尾巴。

 秦睢的心臟一瞬間幾乎要跳出胸腔,他再也忍不住,罵了句髒話,雙手揉上那兩團雪白的柔軟,眼看著那臀肉被自己揉弄得變了形狀和顏色,秦睢忍不住打上去一巴掌。

 “騷狐狸。”看著鮮紅的指印和後穴中插著的大尾巴,秦睢再也端不起來了,緩慢將那尾巴拔出來,秦睢這才發現裡邊還藏了一根短短短的暖玉陽具。

 鬱寧難耐地哼唧了一聲,低頭將臉埋在胳膊上,小聲嗚咽道:“快、快一點……”

 “欠操的騷狐狸。”秦睢低罵了一聲,也不再擴張,扶著硬得發漲的性器,竟是直接插了進去!

 溫熱緊致的後穴早就被暖玉插的濕漉漉,秦睢毫不費力地一口氣捅到了底,感受到包裹著性器的濕軟腸肉,秦睢用力地操了兩下,卵蛋擊打在臀肉上的聲音與抽插的水聲一前一後響起,混雜著時不時響起的鈴聲,一同被淹沒在湖水拍打的水聲之中。

 船不大,秦睢力度稍微大一點就要搖搖晃晃,腰雖被大手緊緊箍著,鬱寧卻依舊擔心船翻了會淹下去,緊緊捉住船上某處,又忍不住向後貼緊了秦睢。

 他處在這樣緊張的情緒之中,後穴也咬的極緊,秦睢被吸得倒抽幾口涼氣,忍不住又往臀肉上打了一巴掌。

 “騷狐狸咬這麽緊做什麽?有你吃的。”

 “嗚……”鬱寧委屈地嗚咽一聲,忍不住摸了摸被頂出痕跡的肚皮,撒嬌道:“你輕一點嘛……太多了,好撐……”

 秦睢心軟了一瞬,摟著腰將人抱在懷裡操,鬱寧後背貼著他的胸膛,秦睢的手剛好可以玩弄他的乳頭,秦睢一邊用力向上操弄著緊密的後穴,一邊撥弄著紅玉鈴鐺,啄吻鬱寧汗濕的後背。

 “哈啊……好舒服……”鬱寧伸手撫弄著自己前邊的性器,後穴還挨著大肉棒的鞭撻,幾乎很快就要達到頂峰。

 他手上動作加快,幾乎要射出來是,龜頭卻被秦睢的大手按住。

 拇指堵住孔眼,秦睢緩慢撫弄著柱身,秦睢低聲喘息道:“別急,一起射。”

 “嗚嗚……不要,要射……堅持不住了……哈啊”鬱寧被這樣難耐的情欲折磨的都要哭出來了,他夾緊雙腿,幾乎是哭著求著秦睢要射出來。

 秦睢卻是沒聽他的,不過他也忍得很辛苦,本來小半個時辰才射的,現在被鬱寧這麽一夾,也覺得自己要射了。

 “一起。”他掰過鬱寧哭慘的臉,用力吻住他的唇,埋在後穴的性器和手上一同用力,精液射滿後穴的一刹那,他終於松開了鬱寧的手。

 “哈啊!”鬱寧哭噎著叫出聲,這積累已久的快感太過激烈,幾乎在一瞬間攀登到頂峰,一股股的精液射出來之後,秦睢的手只是稍微動了動,鬱寧的馬眼中竟又噴出一道晶亮的水柱,居然被操尿了!

 尿液一股股流出來,染濕了披風,鬱寧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場景,抽噎著從秦睢懷裡爬出來。

 性器被拔出是發出“啵”地一聲響,秦睢眸光暗了暗,又將鬱寧拉到懷裡。

 “騷狐狸跑什麽,大人還沒給你打完種,你這樣怎麽給大人生一窩狐狸崽子?”

 秦睢輕笑著又操進去,濕紅的穴口周圍滿是被擠出的精液,又隨著新一輪的抽插被操成白沫子。

 月下的小船搖搖晃晃了一整個晚上方停,鬱寧肚子裡滿是被射進去的精液,鼓囊囊地看著真像是懷孕了一般。

 日子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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