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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攻二寵攻四》第26章
論打架, 十個宋清執也比不上一個許星落,要是許星落願意,他現在就能反剪著對方的雙手用膝蓋頂著人的背, 讓人跪下唱征服。

 可他沒有這樣做。

 “啊, 執哥別打……”許星落說, 縮著脖子賠笑, 任由宋清執捶了自己幾下:“嘶, 疼。”

 “還嘴賤不?”宋清執沒見過許星落打架,他揪著許星落的校服衣領, 特像那麽回事:“頭可斷,血可流, 上下不能亂, 懂?”

 “對,要堅持自己。”許星落點頭附和。

 “就是, 畢竟這東西天生的,”宋清執一把放了他,表情還挺認真:“就像你覺得自己是一樣。”

 許星落懂他的意思嗎?

 “嗯。”許星落當然懂,大家都明白彼此在說什麽, 沒有什麽不懂的:“沒錯, 天生的。”

 就像有人天生就是異性戀, 有人天生就是同性戀, 不為什麽別的亂七八糟的原因,最終怎麽走還是會走上這條道。

 所以他也沒有傻了吧唧地希望宋清執改變想法,去試試當下面的是什麽滋味, 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人與人之間還是要互相尊重點兒。

 “我就覺得挺奇怪的,”再次跟許星落談到這種問題, 宋清執還是覺得很尷尬,不過這種尷尬已經不會阻礙他的輸出欲望,就是想要跟許星落聊這種……話題的欲望:“不是說貴圈遍地飄零……無依無靠嗎?”

 “什麽貴圈,難道你不是?”許星落眯眼,這話他就不愛聽了。

 “就這麽個意思。”宋清執瞪他一眼:“別抬杠。”

 “哦。”許星落看著學霸,眼神挺意外,長進了,這會兒在大街上就能聊這些了。

 之前一塊兒逛個街都害怕被人看見。

 操,應該說句可喜可賀嗎?

 “就,”宋清執上下打量許星落,口吻無奈:“我唯一遇到個活的,還能型號對不上,這概率應該很小才對。”

 “怎麽?你想搞我?”許星落一臉‘我很害怕’地捂住胸口,演技相當浮誇虛假,搬上熒幕會被網友集體噴的那種:“聽你這話說的,要是型號對得上你就準備禍害我?”

 “別多想。”宋清執撇開臉,抽了抽嘴角:“世界上又沒有如果的事。”

 “那倒也是。”許星落的語氣充滿慶幸。

 之後一路回去,宋清執都挺沉默的,不是他沒有輸出的欲望,站在許星落身邊,他內心的小宇宙都快爆發了好嗎?

 腦子裡來回播放著被許星落之前在教室裡用指尖劃拉手臂的悸動,一團說不出形狀說不出顏色但絕對力量爆棚的東西堵在胸口肆意衝撞。

 那滋味也是絕了,不算難受甚至激動,但也摻雜著無法宣泄所產生的鬱悶,就像在看一場精彩的電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也知道高~潮過後會結局。

 宋清執大概知道自己為什麽沉默,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放電影的人,也不是買電影票的人,更不是選座位的人,他只不過被人邀請欣賞了一幕好戲。

 許星落甚至沒露出過想要掰他的心思,這就很為難心思敏感細膩的學霸了。

 回到小巷口,往下再走一段路就到了收快遞的驛站。

 “等等,我看看信息。”許星落這幾個快遞好久沒拿,站在門口翻找之前的信息都費了好大的勁兒。

 拿給工作人員一看,人指著裡邊的一截小屋說:“之前的全在那邊,自己去找找。”

 “行。”許星落不是自己理虧嘛,也不逼逼賴賴,衝著宋清執招了招手說:“執哥,幫忙。”

 宋清執以為一會兒就完事了,沒想到還要自己找:“你都買的什麽?有大概的體積大小嗎?”縮小一下尋找范圍可能會快一點。

 “不知道。”許星落說:“找著唄。”

 “你不知道自己買的什麽?”宋清執挽起袖子,扭頭看他手機:“幾個?”

 “天氣暖了,買的衣服日用品,還有乾糧。”許星落說:“我說不知道體積。”

 “哦。”宋清執低頭開始專心找,順便順著話題,狀似不經意地閑聊:“你身上還有錢吧?”

 “不多了。”許星落很快找到了一個,挑出來放到旁邊繼續找:“省著點估計能花到大學畢業。”

 “哦。”宋清執松了口氣:“我還以為你說花到高考結束。”

 “哈。”許星落樂了一下:“按照以前的花法確實只能花到高考結束。”

 畢竟以前那位小爺花銷大。

 “這是什麽,這麽薄?”扔了個輕薄的快遞袋出去,宋清執看著他:“以前的錢都花哪兒了?”

 “嗯?夜夜笙歌唄,你說的。”許星落回憶了一下:“輕薄的可能是T恤,買了兩件同款。”

 同款?還兩件?

 宋清執瞬間刷地扭頭看著剛才那個灰撲撲的快遞袋,突然有些後悔對它太粗魯,聲音有點緊張:“怎麽,買了兩件同款?”

 “啊,太喜歡了唄,輪著穿。”許星落衝他呲牙一笑。

 什麽……狗東西……

 學霸聽見自己的玻璃心碎了一地,情緒什麽的也瞬間從還算愉快變得很不愉快。

 所以快遞也不是很想找了,直接坐在地上休息。

 “你這就累了?”許星落微訝。

 “又不是我的快遞。”宋清執理直氣壯地說,拿出手機,準備玩兒兩局消滅星星打發時間,他昨晚剛下的2020升級版:“幫你找是情分,不幫你找是本分。”

 “就你這樣還上面呢……”許星落說得很小聲,頓了頓,朝裝T恤的快遞袋努努嘴:“你繼續找,T恤分你一件。”

 “好嘞。”宋清執把手機一收,爬起來繼續翻找。

 “……您還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許星落無奈地笑笑,盯著人宋學霸風靡德中的側臉看了良久。

 發現自己也是大眾口味。

 嘖嘖,這男的長真帥。

 快遞一共五個,兩個大件三個小件,許星落負責拿大件的,走在前面偶爾扭頭,不好意思,就看見跟他回家的男生隔著快遞袋用手指摩挲裡面的實物。

 許星落趕緊回頭過去,若無其事地繼續走著。

 上去之後他把大件的拆了,一箱是泡麵,有時候晚上餓了吃,一箱是一把吉他,現在沒打算拆,就放在牆角邊立著。

 “我拆了?”宋清執拿起那個屬於自己的‘犒賞’晃了晃。

 許星落忍笑,點頭:“你拆吧。”

 得到首肯之後,宋清執拆開快遞袋,拿出兩件白色的T恤,布料手感不錯,印花也很騷氣:“這個應該很涼快。”

 “等天熱了穿。”許星落坐在床上,笑眯眯地看著他:“咱倆敢一塊兒穿出去嗎?”

 宋清執笑笑沒回答,放下T恤拆其他的包裹:“這也是衣服吧?”看手感就知道了。

 “嗯,當季穿的。”許星落說。

 “拆出來洗一洗,這兩天天氣好,曬幹了就能穿。”宋清執一邊說一邊忙碌著,完了還將地上的包裝袋收拾疊整齊,裝在一個袋子裡。

 不一會兒,洗衣機就傳來工作的聲音。

 “那是什麽?”宋清執指著牆角立著的長方形箱子。

 “吉他。”許星落坐起來,把燒開的水倒進宋清執的保溫杯裡,倒之前往裡看了看:“寶貝兒,今天放枸杞了沒?”

 “你才放枸杞。”宋清執笑罵了一句,然後有點驚兒訝:“你還會彈吉他?”

 許星落點點頭:“我會的東西可多了。”

 倒好了水,把蓋子蓋上,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迷你小電壺裡就沒有水了。

 “那,你以前沒有吉他嗎?怎麽還要買一把新的?”宋清執只是覺得,現在支出這個不合理。

 不愧是學霸,一下子就抓住了可疑之處,許星落不想撒謊,只是看著他,露出一個‘蒙娜麗莎的微笑’讓人自己腦補。

 也不知道宋清執腦補了什麽,看他的眼神立刻帶上歉意,八成是想到了苦大仇深的情節,比如他心愛的吉他在爭執中犧牲了什麽的。

 現在再買,肯定買不到那樣的了。

 “抱歉。”宋清執告誡缺心眼的自己,以後少在許星落面前提以前。

 其實他情商挺高的,不知道怎麽在許星落面前就容易出錯。

 “有什麽好抱歉的,”許星落拍拍身邊的位置:“別傻站著,過來坐下,現在要備考我就不摸弦了,等考完試我再彈給你聽。”

 “那你買這麽早幹什麽?”宋清執心裡隱隱有點想法,走過去坐下:“晚點買沒準買個更好的。”

 如果早知道許星落缺一把吉他,找個由頭給他送一把也不是不行。

 “商家打折大甩賣,最後三天。”許星落喝了口茶,不是紅茶也不是綠茶,他沒有那個內涵,喝的是超市買的分裝好的羅漢果茉莉花茶:“不需要多好,我用來譜曲的。”

 “你還會譜曲?”宋清執瞪著眼,不知道許星落還有多少出人意料的技能。

 先是口語大觸,然後還會玩樂器,創作。

 “會彈吉他的多少都會點兒。”許星落說,其實他玩吉他就是業余,大學的時候和同學組了個隊,也不靠這個吃法,不過現在的情況不一樣。

 兩個平行世界中,音樂文化這一塊不太重合,許星落尋思著,自己熟悉的風格可能會在這個世界的樂壇得到刮目相看,闖出一條蹊徑也說不定。

 畢竟他在原來的世界受到的音樂熏陶,橫跨幾千年歷史,底蘊太豐厚了,隨隨便便一出手,對這個世界來說都是耳目一新的東西。

 比如古今結合的戲腔唱法,這裡是沒有的,許星落自己寫一個,找個嗓子好的長得媚的,往台上一站前半段流行通俗,後半段突然亮個嗓子,新鮮,有味道,即使不能大紅也能小紅一把。

 “也是。”宋清執點頭,忽然覺得許星落會吉他和譜曲也不奇怪,這家夥本來就是那種喜歡就埋頭乾的個性。

 “你呢?”許星落扭頭看著他,一隻手在後面撐著:“除了學習還有什麽愛好?”

 “我啊?”宋清執拿起杯子喝了口茶,一入口才發現,許星落給自己放了東西:“甜甜的,原來你愛喝這種口味?”

 “甜嗎?”許星落湊過去:“讓我試試。”

 宋清執將杯子遞過去,許星落接了卻沒喝,而是將保溫杯往桌上一放,衝著宋清執的嘴唇去:“誰說要試你的茶了……”

 溫熱的嘴唇貼上來一下子就長驅直入,帶著茉莉花的味兒直竄宋清執的腦門。

 他腦子嗡了一下,然後摟著許星落的肩膀輾轉攻擊回去。

 早就想這樣做了,在教室裡許星落浪笑著劃拉他手臂的時候,他恨不得在教室裡當著老師和同學的面就親死這個狗東西。

 “等等,我把窗簾拉上。”一條手臂舉起,刷了一下把床頭窗戶的簾子拉上,房間裡頓時陷入昏暗。

 緊接著就是前後兩聲拉鏈下滑的聲音,許星落的校服外套先被宋清執強行扒拉掉扔在地上,靠,許星落閉了閉眼,這還能忍,於是也扯開學霸的校服一把扔了。

 “執哥,你今天吃錯藥了?”許星落有點兒吃驚,乾點什麽之前他得先問清楚,這是一時衝動還是想好了的舉動?

 如果是一時衝動,不好意思,中途他可不負責刹車。

 “沒。”宋清執說,深吸了一口氣,就是被撩狠了,加上也有段時間沒有耍流氓,憋的……

 “那行。”許星落說。

 抱著滾了兩圈,校服褲也沒能幸免,陸續和許星落家的地板親密接觸,即使知道不會真的乾點什麽,但僅僅是坦誠相見親親抱抱,就足夠讓彼此燃燒起來。

 許星落的手往下面探去:“你幫我我幫你還是一起?”

 向來理解能力強的學霸分析了一下他給的選項,臉紅得像猴屁股:“C。”

 “操……”許星落頓時笑噴,神他媽的C:“把我笑縮回去了,你大爺……”

 “不準,一起。”宋清執逮著校霸的耳朵咬了一口,手勁兒挺大地逮著中意的地方流氓了兩把,像隻撒尿圈地盤的野貓抓住了春天的尾巴。

 “好。”許星落回親了他一下。

 從窗簾拉上那會兒開始,兩人的聲音都變了,染上了幾分不正經的旖旎調調,總之就是跟平時說話的聲音差十萬八千裡遠。

 估計除了他倆彼此,別人沒誰聽見過。

 “執哥,說點什麽。”許星落喜歡聽宋清執染上那啥的聲音,這叫反差萌,平時宋清執正經得跟什麽似的。

 “說什麽?”宋清執倒吸了口氣,忍了忍:“都這時候了還他媽有空組織語言。”

 “啊,對,”許星落就跟被續了一口仙氣似的,連連點頭:“就是這樣,帶勁兒,你多說點……”

 “我靠。”宋清執給他氣笑了。

 “多來點糙話,你平時很正經。”許星落舔舔嘴角。

 “不是吧,你還有這嗜好……”宋清執肩膀抖了抖,笑半天之後,掐著許星落臉頰:“喊爸爸,我給你說。”

 “不是吧?”許星落暈死:“你還有這嗜好?”

 “那誰也不說。”宋清執臉紅地咬著嘴角,眼睛裡閃爍著醉人的流光,好看的不行不行。

 “行吧。”許星落閉著眼睛,心有戚戚地歎氣:“不一起擼啊擼一回你都不知道跟你一起的人究竟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嗜好。”

 “就這?”宋清執挑眉,抓著他頭髮摩挲了一把:“我還以為你答應喊爸爸了。”

 “怎麽可能,這個先河不能開。”許星落粗聲哼:“今天是爸爸,明天就該是爺爺了。”

 宋清執想說,哥又不是那種得寸進尺的人,但許星落突然使壞,讓他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組織語言,只能間或吐出一兩句毫無意義的國罵。

 這些字眼他平時是一個都不說的。

 屋裡的光線從略微昏暗到完全黑暗,許星落喘勻了氣,起來打開屋裡的燈,指著一地數量可觀的紙巾說:“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庭,一夜之間雪上加霜。”

 “什麽?”宋清執抬起頭,笑死:“那以後家裡的紙巾我報銷了。”

 許星落點頭:“謝謝少爺。”

 作者有話要說:有錢,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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