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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攻二寵攻四》第54章 算了算了
愛情這種事, 沒有辦法勉強沒錯,不過沈既想不通,他執哥這麽好這麽好的一個人, 許星落那個家夥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這個消息直到他回去的時候還是很意難平,特別是翻到自己拍下的曾經,宋清執和許星落在鏡頭裡那麽好。

 而他後知後覺,原來那時候是在戀愛啊。

 怪不得, 沈既覺得宋清執笑容在那個學期變多了, 也愛說話了,怪不得, 一向嚴謹內斂的哥們接地氣了,連cp群都混得開開心心。

 一切原來都是因為戀愛。

 沈既恨得牙癢癢, 許星落憑什麽呢, 他知道這些嗎?

 知道宋清執和他分手後一個暑假瘦了二十斤嗎,知道那段日子被他這樣無情地棄之如履, 他們這些知情人有多麽意難平嗎?

 不止是他沈既,還有每一位磕過這份cp糖的同學們。

 太可恨了。

 沈既有一肚子的話想說, 卻不敢去打擾宋清執, 和宋清執待了大半天, 他感覺他執哥現在脆弱得,就像一陣風就能吹走。

 他哪敢提那個挨千刀的名字。

 於是就只能憋著了, 就像他執哥一樣,一切只能憋著。

 或許時間會給個交代,又或許這輩子會帶著這份意難平進棺材, 誰知道呢。

 ——咱們忘了他吧,執哥,下一個更乖。

 沈既的千言萬語, 匯做一句話,說完就當這一頁翻篇。

 不過他始終沒有等待宋清執說一句好,這就很讓人恨鐵不成鋼了,至於嗎,tui,那種無情無義的男人。

 雖然不了解事情始末,但作為宋清執的親友,沈既當然是無條件地站在宋清執這邊。

 千錯萬錯,只能許星落的錯。

 暑假裡,許星落都待兩個地方,要麽就待在自己家,要麽就待在凌問棋的工作室,兩個人一起做音樂。

 沉溺式地做。

 要不是凌問棋說起開學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已經九月了。

 對方說明天就不過來了,以後周末再看,當然了,開學前半個月是不可能了,要軍訓。

 啊對,還有軍訓這回事。

 許星落人都麻了,也不是嫌棄辛苦,就是不想被管教,太傻了。

 “喂,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不參加軍訓?”許星落問凌問棋。

 “請病假。”凌問棋說:“怎麽?你不想參加軍訓?”

 “這麽熱的天,你想?”許星落撥著弦,彈完一個小段開始歎氣:“我雖然不說力大如牛吧,但這個身體狀況也不像是能請病假的,算了算了。”

 “哎,”凌問棋突然說:“我記得q大的軍訓好像是20天。”

 許星落瞪眼:“我剛才說的話可以吞回去嗎?”

 他們學校的軍訓確實是20天,少一天都不行,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是一定要參加的,許星落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去還是要去。

 “這就是學霸的態度嗎?”凌問棋挺羨慕地看著他:“考上這麽好的學校也不提前了解一下,要是我考上,我全家早就全方位了解了。”

 許星落笑了笑,沒說什麽。

 誰說他沒有了解,只不過了解的不是自己的學校罷了,如果問他對面學校軍訓幾天,他倒是知道。

 哎,對面學校的貼吧他都lv5了,這能說嗎?

 顯然不能。

 這天上午,許星落收拾好東西準備去報到,手機收到沈既的一條消息。

 ——執哥生病住院了,你有良心就過來看看他。

 許星落瞳孔縮了縮,宋清執,生病了?

 他的腦子還沒有處理清楚這條信息,手指已經先一步行動,不受控制地問:什麽情況?

 沈既心想,秒回,還算你有良心。

 ——手機上不好說,你有心就自己來看看。

 呆呆地看了信息片刻,等許星落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已經讓對方發地址過來。

 許星落願意來,沈既松了口氣:等你。

 宋清執生病住院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許星落看著沈既發來的地址和門牌號,心裡堵得慌,去,他當然要去,但其實不該去,去了就回到原點了,這麽多天的不見面不聯系又白費了。

 許星落咬著牙,用力搓了搓臉龐,呢喃:“你是第一個讓我這麽婆婆媽媽的人。”

 他起來,一陣風似的出了門。

 醫院裡,沈既得到回復之後心裡慌得一批,許星落要來了,他不知道自己瞞著宋清執這樣做會不會被打死。

 可是他看了眼躺在病床上打點滴的人,他執哥太要強了。

 昨晚明明知道自己不舒服,卻為了不讓家裡的擔心,一早就自己出來掛號。

 都高燒成這樣了,昨晚還能撐過一晚。

 沈既真是服了。

 昨晚和沈既喝完酒回去之後,宋清執就開始不舒服,或許是冰啤酒喝多了,又或許是神經繃了一個暑假,忽然松懈下來就病了。

 照沈既說呢,他執哥就是一下子暴瘦太多,身體狀況堪憂。

 聯系完許星落,他就去給買吃的,一會兒怎麽說也要讓這人吃多點。

 “執哥,”沈既有點兒心虛地交代了一聲:“我去買吃的,你自己先待著啊,我一會兒就回來。”

 “好。”宋清執躺床上,額頭上敷著冰袋,還沒退燒,甚至燒得有些迷迷糊糊。

 腦子裡都不太清醒,他感覺吧,自己一會兒待在高中的教室裡,一會兒待在許星落的出租屋裡。

 就像走馬燈一樣。

 時而能感受到快樂,時而又悵然若失。

 等他稍微清醒些,兩邊鬢角已經被眼淚濕透,因為生病吧,人總是特別脆弱。

 “是不是太難受了?”有人拿著紙巾幫他擦拭眼角,然後又在給他喂了點兒清水。

 燒得乾澀的嗓子眼舒服了一些,宋清執整個人也舒服了一些,但他卻不敢睜開眼睛,因為他害怕這是個夢,否則怎麽會聽到許星落的聲音呢?

 對方喂完水又給換了冰袋,還讓護士多加了一床被子,把他的汗給悟出來。

 沒有打點滴的那隻手被握住的時候,宋清執已經好轉了許多,腦子不再昏昏沉沉,也不再疼得難受。

 他整個人都舒服了,很快就睡著了。

 沈既回來的時候,看見許星落守在床邊,一隻手伸進被子裡握住他執哥的手,他無比尷尬,提著東西:“嗨……”

 “睡著了。”許星落做了個小聲的動作。

 “ok。”沈既把音量調到和對方一致,哎,睡著了?那不就是退燒了嗎?

 難受的時候是睡不著覺的。

 沈既輕手輕腳地進來,用無比複雜的目光看著許星落,嘖嘖,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

 許星落沒有管沈既,他依然看著宋清執的臉,剛進來的時候他就嚇到了,這家夥起碼瘦了有二十斤左右吧,不生病才怪。

 “執哥特別要強。”沈既不是滋味地小聲嗶嗶:“他沒有你想象中那麽放得開,你不要欺負他了行嗎?”

 “我欺負他?”許星落轉過來,表情淡淡:“事情始末你知道嗎?”

 沈既一噎,他是不知道,可是不妨礙他站宋清執好吧?

 “總之,你對執哥好一點,他都這樣了……”

 “哦,他弱他有理?”許星落還是那樣的音量,不大,卻很扎心:“如果我也很脆弱,他不會多看我一眼,你信嗎?”

 “……”沈既摸摸鼻子,似懂非懂:“哎,反正你倆好好地。”弱弱地發表完意見,他指了指桌上:“那個,你餓不餓?我剛買的。”

 “不餓。”許星落搖搖頭。

 覺得自己也是秀逗了,跟沈既說這些幹嘛呢。

 他們這些小孩子,不會懂他想追求的感情。

 隻覺得有好感在一起就可以了,首先感情觀就不同步,想要達到他有安全感的感情質量,也許還得等十年八年,甚至不可能。

 許星落從一開始就知道宋清執只能跟自己走一段,上大學是個各自追求未來的分叉口,只是他低估了自己在對方心裡的分量。

 宋清執在他心裡有分量,而且很重,這自是不必說的,但只要對方放得下,他現在也放得下。

 只要不來醫院,不看到宋清執這個鬼樣子,許星落心想。

 宋清執睡了五個小時,點滴已經沒有再打了,因為已經退燒了。

 他醒來之後除了有點累以外,什麽事也沒有。

 握了握手裡,好像有東西,宋清執轉過頭來,看到守在自己床邊單手玩手機的許星落……至於對方的另一隻手,當然就是握在他手心裡。

 宋清執眨了眨眼睛,他怎麽記得,自己上午聯系的人是沈既,而不是許星落……

 而且也不可能是許星落啊,什麽時候許星落這麽隨叫隨到了?

 “額……”宋清執聽到自己的聲音有點沙啞:“沈既呢?”

 “醒了?”許星落收起手機看向他:“我讓他先回去了,他要開學。”

 “哦……”宋清執想起什麽,張了張嘴:“你不也要,開學?”

 “我明天再去。”許星落維持著一種平淡嚴肅的表情,公事公辦地說話:“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應該不燒了。”宋清執摸摸自己的額頭。

 “那就好。”許星落這時候想起了什麽似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那餓了沒,我把吃的拿去給你熱一下。”

 “好。”宋清執感到手裡空空的,點點頭表示:“謝謝。”

 許星落沒說什麽,目前被他拿去加熱的不是沈既上午買的,是他前不久買的,就怕宋清執醒來還要等。

 其實還有余溫來著。

 宋清執坐起來,靠在病床上瞪著天花板,原來那個不是夢,許星落是真的一直在照顧他,啊,那就是說……許星落至少在這裡守了好幾個小時。

 “……”宋清執深吸了口氣,趕緊拿出手機問沈既。

 ——許星落什麽時候來的?

 ——執哥,你好了?嘿嘿,我出去買早餐他就來了。

 宋清執挑眉:你喊來的?你膽子好大。

 沈既:我這不是關心你嗎?再說了,他願意來是好事,你倆說開了趕緊和好吧,我一個局外人都看得出來你們有感情。

 宋清執歎氣,有沈既說的這麽容易就好了:沒你說的那麽簡單。

 沈既:能有多難,對了,他說了句,如果他脆弱你不會多看他一眼,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宋清執一愣,然後回:鑒於你都問出這個問題了,我覺得,我解釋了你也不會懂。

 沈既:靠,你就是這麽對功臣的?

 宋清執:好吧,意思就是他委屈,我不夠好,你也不用替我抱不平,在他這邊我的確不夠好。

 宋清執挺認真地反省自己,雖然這些天已經反省得夠夠的了,一睜眼一閉眼都在想。

 如果不是許星落的刀子下得猝不及防,真的捅到心窩裡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那麽喜歡許星落。

 是啊,在他認清楚自己的感情之前,他一直對這段感情若即若離,各種衡量。

 說白了就是他也害怕,覺得自己不應該冒進,讓對方有機會傷害自己。

 慢慢籌謀什麽的不香嗎?

 許星落說他不見兔子不撒鷹,那還真是……能拖著就拖著,反正對方也喜歡自己。

 如果不是看到許星落非走不可的決心,以宋清執龜毛的性格還要龜很久,才敢說出‘喜歡你’這樣的話。

 猝不及防看到許星落剛烈決絕的一面,宋清執人都傻了,所以才有了一個暑假暴瘦二十斤的下場。

 許星落拿出食物回來了,只有一份,他給宋清執擺弄好,放在小桌板上。

 “你吃了沒?”宋清執看了眼時間,都下午三點半了。

 “吃了。”許星落給他倒了杯水:“多喝水。”

 “哦。”宋清執看著許星落為自己忙進忙出,本來應該挺開心的,但可惜,這種快樂是短暫的吧:“你忙嗎?打算什麽時候走?”

 坐在病床邊,許星落撩起眼皮說:“……你這是在催我走?”

 宋清執喝了口水,指著自己消瘦的臉:“你覺得我看起來有那麽酷嗎?”這種事只有許星落這種狠心的人才做得出來。

 “沒有。”許星落評價了一句:“跟酷沾不上邊,倒是挺傻叉的。”傻字咬得很清晰,仿佛不過癮,許星落冷臉直接問:“你他媽是智障嗎?一個暑假瘦二十斤,不想活了也別用這種弱智方式。”

 沈既說的,他聽得火大。

 “你說是就是吧。”宋清執說,拿起餐具低頭吃飯。

 許星落還想說宋清執幾句什麽的,但是視線不小心掃到對方微紅的眼尾,他就如鯁在喉,什麽都說不出來。

 “……”

 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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