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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放走了最大的boss(無限)》第85章 末日方舟(十九)高危卡牌
“她的爸爸還說什麽了?”

 經紀人思索一番, 說:“好像沒說什麽。就是希望你能過去一趟,唉,你要去嗎?”

 盛鈺說:“你不希望我去。”

 經紀人收拾外賣的動作一頓,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盛鈺, 說:“也不是不希望吧。就是你在副本裡認識的人都……我還沒問呢, 那個姓左的什麽情況,你和他很熟嗎?”

 盛鈺說:“還行吧。”

 真要說和左子橙特別熟, 那也不至於。但好歹是共同患難的交情, 不能說完全不熟。

 經紀人憂心忡忡說:“他現在可是熱搜常住戶,這五天的微博點擊率讓所有人都望塵莫及。我聽說好像還有人找到他家裡去了,在他門外潑紅油漆, 但他應該不在家。你要是真和他一般般熟,那就趁早遠離吧,鬼王這個群體惹不起, 咱們躲的起, 別跟著一起謔謔。”

 盛鈺:“……”

 他有點好笑。要是經紀人知道他也是鬼王陣營的一份子, 估計下巴都得掉下來。然後在他屋子裡落個三天三夜的眼淚,跟哭喪似的。

 還有兩天就要進入新的副本,想了想,盛鈺還是照顧經紀人的情緒, 暫時沒打算說這事。

 他轉而說:“你現在在第幾層啊?”

 經紀人臉一紅, 道:“你問這個幹嘛!”

 盛鈺說:“第四層?”

 經紀人還是臉紅脖子粗,不講話。

 盛鈺挑眉, 有些震驚:“你該不會還在第一層吧?”

 經紀人怒道:“你也太看扁我了, 我現在在第二層樓!好不容易才提升了一層,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坐了火箭筒啊。知道網友是怎麽說你的嗎, 他們說你那不叫爬樓,叫飛翔,飛翔!”

 這幾天經紀人老是擔心之前的風險評估印證,故而隔三差五的就上微博看一眼。天天往公司跑,想看看公司上頭的人是什麽臉『色』。

 本以為暴『露』了實力,自家帶了十年的藝人會被群起而攻之,誰知道無論是看微博,還是到公司,經紀人都感覺自己像是被彩蛋砸中了一般。

 不僅沒有被罵,還處處誇!

 見盛鈺滿臉不信任,經紀人急掏出手機,道:“你還真別不信,我不是在安慰你。”

 盛鈺面『色』一緊:“說就說,你別讀評論。”

 為了保持良好心態,公司建議他不要看網上風向。前幾年被網暴的時候,他連手機都被收走了,整個人活的跟落伍於世紀的野人一般。這五天時間裡,他很少打開微博,因此只是從經紀人口中聽說自己洗白智商滑鐵盧的名聲,具體情況到底如何,他還真的一點兒也不知道。

 在他的強烈製止之下,經紀人依舊頑強的念著微博評論,可能結婚的時候他都不一定能笑的這樣開心:“誒,你又上了熱搜!”

 盛鈺:“……”

 經紀人點進去,繼續興奮的念微博評論。

 “我在現場!我真的看見了!哥哥把神明的祭壇一把摧毀,然後把食堂直接炸掉了!我的天啊,你們真的不能不信!!!”

 “游泳館那趴真的絕了,我以前對盛鈺沒有什麽感覺的,但那個副本真的太恐怖了。那些洋娃娃眼珠子死大,又黑又亮,簡直可以說是我一生的陰影,當時我就在游泳館對面,幾乎是眼睜睜看著盛鈺在游泳館裡,爬上了樓梯。我的洋娃娃還笑嘻嘻的在我耳邊說:你也去爬吧。怎可能啊,隔著那麽遠……唉,要是沒有那檔密室逃脫綜藝,我肯定跟著盛鈺跑,進游泳館。說不定我現在不在第五樓,早上了銀領域了誒。”

 “密室逃脫剪輯團隊!出來,別裝死!!”

 “我是鈺鈺十年老粉了,實不相瞞,上周隱隱約約有少數人說鈺鈺強的時候,我還不信,覺得公司老陰陽人了,竟然在這個時候買水軍。誰知道一周過去,我他媽完全被打臉。上周網友口中的事竟然都是真的,為什麽我被打臉了我還這麽高興嗚嗚嗚嗚嗚……”

 諸如此類和副本相關的評論,盛鈺覺得還好,聽的還很開心。抬眼看去,經紀人眉『毛』一揚,臉上的笑意忽然加深,明顯要乾壞事了。

 盛鈺立即去搶他的手機,笑罵道:“打住。哥,我錯了,我不該笑你還在第一層樓!”

 經紀人閃身躲避,道:“那怎麽行。之前發通告拉踩你智商的有那麽多人,現在全被人翻了出來。全他媽的自掘墳墓哈哈哈哈哈哈……”

 他繼續念:

 “哥哥是上天墜落的星辰,凡間的我們都想要伸手去接,去感受星辰的美好~”

 “鈺鈺所擁有的是一片廣闊無垠的美好未來,向南向北向西向東,他都可以去。而我們,有且只有,隻想向著他。”

 “曾有幸同盛鈺對視過一眼,在無數人流擁簇的夾縫裡,他回眸對我笑了笑。那一瞬間,我看見了星辰的璀璨,宇宙的浪漫。每夜輾轉反側都不斷回味著那個眼神,到後來我才明白,星辰璀璨,宇宙浪漫,都不及他淺淡一笑。”

 “……”

 經紀人看向盛鈺,惡寒的抖了一下:“粉絲都是人才,我五根腳趾頭都能扣出四室一廳了。”

 “所以你到底為什麽要念。”盛鈺好笑的看他,說:“她們也是喜歡我,寫這些東西的時候不知道有多高興呢。你不知道年齡越大,感受快樂的能力就越低嗎,她們能高興,那我也高興。”

 經紀人說:“既然你高興,那我繼續讀了。”

 盛鈺立即起身,逃似的往房間跑,一邊跑還一邊嚴肅的捂著耳朵。經紀人好笑的大吼:“你不是說你不尷尬的嗎?那你害羞什麽!”

 “我沒有害羞,我是戰略『性』轉移!!!”

 ※※※

 很快就到了進副本前最後一天。

 街上人跡罕至,似乎大家都很珍惜現實世界的美好,一想到明日夜晚就要再度面臨恐怖,他們一點玩樂的心思也沒有,隻想躲在家中。

 這就導致往常車流擁擠,無論何時都能堵車的首都寬窄大道現今暢通無阻。然而等車子開過了寬窄大道,再往前行駛一段距離之時,盛鈺還是被堵路上了,還是堵到寸步難行的那種。

 經紀人煩躁的按喇叭:“我們專門等葬禮快要結束的時候過來,怎麽還是這麽多人。”

 盛鈺說:“社會事件,人多正常。”

 車道旁邊是人行道,路上有很多人,都穿著黑『色』的衣服。遠遠看過去烏壓壓一片,十分壓抑。那些人都帶著口罩,有些手上還拉著橫幅,上面寫著‘請還廖女士一個公道’。

 看了一會兒,見堵車堵的實在厲害,盛鈺壓低帽簷,拉高黑『色』口罩:“我自己過去吧,也就二十分鍾的步行距離。”

 經紀人擔心說:“要不要我陪你?”

 盛鈺搖頭說:“你陪我一起去,然後把車丟在車道上,好讓堵車更厲害嗎?”

 經紀人:“……那你快去快回。”

 一路上盛鈺一直在壓低帽簷,到最後都快看不清路了,周圍還是有年輕男女好像認出了他,緊張兮兮的想要上前說話。不過也許是考慮到了這個場合,他們考慮再三,還是沒有上前。

 廖以玫的葬禮地處於一個四分叉路口處,那邊車流不予通過,只能靠腳來走。這個時候夜『色』已深,盛鈺跟著人流,幾次都找錯了入口,兜兜轉轉接近半小時才找到正確的入口。

 這邊也有很多人。

 舉牌討公道的路人、還有各式各樣的圍觀人群。想要進去只有這一條路,故而這邊還有很多舉著攝像機的攝影師,還有拿話筒采訪的記者。

 靠近的時候,還能看見一個戴口罩的女孩在攝影機前哽咽:“我可能有些感同身受,面對鬼怪,甚至是面對神明的時候,我都不會害怕。但有時候面對隊友,我會覺得很怕。我不認識他們,也不知道他們人品怎麽樣,很多次我受傷都不是因為鬼神,而是來源於人類隊友的背棄。”

 盛鈺從攝像機後方經過,還能聽見記者問:“請問你對這次事件有什麽看法。”

 “當然是討回公道!這難道不是蓄意殺人嗎?為什麽在現實世界做出這種事,會遭受懲罰,在21層樓裡就會輕飄飄的抹過去!劉偉傑必須得到他該有的懲戒,不然於情於理不能服人!”

 一靠近入口,攝像機齊齊調轉,盛鈺感覺後面有不少人在朝這個方向看。他快速的衝門衛往下拉了一下口罩,就溜了進去。

 玻璃轉門外還有不少人疑『惑』的竊竊私語聲。

 “不是說只有邀請函才能進去嗎?”

 “看背影好像有點眼熟,會不會是盛鈺啊,網上不是說他和廖小姐關系不錯嗎?”

 “臥槽,你這樣一說好像真的有點像!”

 這些人是如何的驚奇,盛鈺是一點兒也感受不到了。一進這棟大樓,他就被一股陰涼氣息籠罩至全身,寒意從腳底板直衝頭頂。

 走動一陣,盛鈺眼神微微向後偏轉,借助走廊玻璃反『射』看了一眼身後。

 有一個男人正跟著他。

 要是沒有進過21層樓,盛鈺可能都察覺不到自己被人跟蹤了。但多次副本生死歷練出來,要是連被跟蹤都無法發現,那他後面也不用繼續爬樓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魂歸西天。

 繞過長長的走廊,越往葬禮所在的三樓行去,過道裡的人就越來越少。

 經過某一個安全通道的時候,盛鈺心跳無可避免的加快,臉上卻還是面『色』如常。很是隨意的繞進安全通道,消失在門後。

 跟蹤男人似乎很急,擔心自己會跟丟人,一路小跑的跑到安全通道附近,開著門就要往樓梯上衝。這個動作還沒有來得及實施,他就被門後一人絆倒,雙手於身後交叉,狠狠按倒在地。

 盛鈺眼神冷冽,低聲喝道:“你是誰。跟著我幹什麽,老實點,不然我要報警了。”

 “等等等等,別報警!”

 那人痛苦的慘叫一聲,慌張喊著:“我呀,我靠,我你都不認識了?你仔細看看我是誰!”

 盛鈺果然仔細的看了看。

 這人……包的太嚴實了。

 帽子口罩眼鏡,甚至還有圍巾,從頭至腳幾乎沒有一寸皮膚『露』在空氣裡。光憑看,盛鈺就算長了一張透視眼,也不一定能認出來。

 但聲音還是能聽出來的。

 盛鈺無奈道:“左子橙?你鬼鬼祟祟跟著我幹什麽,我差點以為你是私生粉絲。”

 左子橙氣道:“你丫的敘舊前能不能先松開手,痛死了,老子胳膊差點被你扭骨折。”

 盛鈺連忙松手,將左子橙拉起來。

 兩人排排坐在台階上,左子橙從褲子兜裡掏出煙盒,點煙後吸了一口,忽然像是想起什麽說:“要不要來一根?好煙,要不是情況特殊,旁邊坐著天王老子我也不散這煙。”

 情況確實挺特殊的。

 上一層是同僚冰涼的遺體,下一層煙霧繚繞,嗆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盛鈺搖頭:“我不抽煙。”

 “不懂欣賞。”

 左子橙也沒強求,一個人悶悶的將煙抽完,掐熄,“我戒煙好久了,這次實在沒忍住。在你來之前就上去過一次,害怕被人認出來,我也就沒待太長時間。之前我是真沒想到,七個鬼王都是男人……竟然是這個意思。”

 盛鈺沉默了會,問:“你在上面看見另外兩個人了嗎?”

 “胖子好像根本就沒來。反正我沒看見他,也可能是早上來過,又走了。”

 左子橙又點了根煙,說:“還有一個你說的是傅佬嗎?如果是他的話,那他來不了。”

 盛鈺‘嗯’了一聲,帶著疑問看向左子橙。

 後者唏噓說:“他是人類陣營裡唯二暴『露』身份的鬼王之一,住的又是大別墅區。現在他們那個區堵著好多人呢,網線都被人給掐了,根本出不來。說起來也是我連累了他,不過我還是得慶幸一下,幸虧一出副本我就跑了,壓根沒敢留在家裡,要不然現在我也來不了。”

 盛鈺啞然一會,忽然明白為什麽聯系不上傅裡鄴了,網線都被掐,這也太慘了點。

 思考之際,左子橙說:“廖以玫這波有點強,直接轟動了聯合國。她們家公司這周上市了,好多人在給她爸申請烈士子女優待,剛剛我上去的時候,她爸還在葬禮上和人談笑風生呢,我感覺一點也不傷心。奇怪,他老婆、女兒全都離世了,他還有功夫吃吃喝喝,搞工作。”

 說這話的時候,左子橙顯然有些不滿,似乎是在給廖以玫打抱不平。

 盛鈺說:“人家傷心為什麽要在你眼前傷心。說不定沒人的時候……算了,我們也別再背後說這些事了,左右不是當事人。”

 左子橙一驚:“我們還不算是當事人啊。這話要讓廖以玫聽見,她再堅強也得難受一下吧。都生生死死走過這麽多遭了。我還沒問呢,網上說的是真的嗎,劉偉傑那個家夥?”

 “基本是真的。”

 盛鈺的意思是廖以玫爸爸陪了她那麽多年,他們幾個才相處多少時間,背後去談論人家家屬不合適,不過他也懶得解釋了。

 轉而說:“我也還沒問。你那個鼓點橋副本怎麽回事,你自己都跑到安全的點了,好端端做什麽把所有人一鍋端了。”

 提起這個,左子橙有些惱火:“我被翁不順給坑了。”

 盛鈺看他一眼,說:“你和翁不順對上了?怎麽樣,是敵是友?”

 左子橙說:“是個瘋子!”

 “……”

 這個評價,還真的有點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不等盛鈺詢問,左子橙自己就有一籮筐的話想要講,“那個副本基本情況你應該也了解了。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我一直在網上吃瓜,很有可能吃的全是假瓜。就好像網上說的鼓點橋全是錯的,他們根本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麽。”

 “我是到達了安全地點。你知道我那個地點為什麽安全嗎?因為無論我按哪邊的按鈕,我自己都不會有事,但我必須要按,不然鼓聲結束以後,我就會掉下去,被神明給殺死。”

 “翁不順也是個狠人,我都懷疑是不是我上輩子和他結過仇,他竟然把鬼怪和玩家分到橋梁左右兩端。按左邊,鬼怪會掉下去,按右邊,玩家會掉下去,這是要『逼』我在鬼怪和玩家之間作出選擇。鼓聲越來越急,兩邊都在哭嚎,我當時也急,急到腿都在抖,在最後一聲鼓點敲響的時候,我終於作出了選擇。”

 盛鈺了然說:“你選擇讓玩家死。”

 左子橙搖頭說:“如果我真的作出這個選擇,那和翁不順無關,出來就算面對唾罵,我也絕對不會後悔。老實說我當時真的有考慮過害死玩家,保護鬼怪。因為在到達安全地點以前,我總共和人對壘過七次,這七次裡,每一次對面都選擇按下按鈕,你也知道,明明兩邊都不按按鈕,那兩邊都可以生存下來。但每一次,毫無例外的,從來都是我這一邊掉下去。要不是有一點保命手段,我在那個副本裡就被神明殺死了。”

 說到這裡,左子橙已經完美消化了原本的怒意,語氣也終於平靜下來:“我選擇的是左邊,救玩家。”

 盛鈺一愣:“可是掉下去的也是玩家。”

 左子橙說:“一開始是翁不順告訴我,按下哪邊的按鈕,哪邊就會掉下去。我也沒懷疑,自顧自做完選擇以後,才發現按了哪邊的按鈕,哪邊就能保住,另一邊才會掉下去。他騙了我。”

 盛鈺:“……”

 他腦子反應很快,立即明白過來。

 翁不順這一招……實在是毒!

 左子橙選擇放棄的是鬼怪,最後卻無意間害了玩家,最毒的是翁不順還把那些人給救了。這就導致在21層樓裡,左子橙與鬼怪離心,在現實世界裡,左子橙被人類唾棄。

 兩邊不討好,兩邊都不是人。

 盛鈺說:“那你覺得他是敵是友。”

 左子橙抹了把臉,無力說:“可能你誤會了,我剛剛說他是個瘋子,不是在罵他,我是在陳述事實。他害我不是因為我和他有仇,而是因為,他就是想害我,他就是這樣的人。不,應該說他就是這樣的神明。”

 見盛鈺沉思,他繼續說:“我想我可能要給你提個醒,這場副本我應該可以升樓,你那邊我不太清楚。不過咱們碰到一起的幾率還是比較小的,要是你還是和胖子、傅佬一起,我估『摸』著他這次得去你們副本,因為鬼王多,熱鬧。”

 盛鈺說:“胖子升不了。”

 左子橙一愣:“啊?”

 盛鈺說:“他當時沒有爬樓。”

 左子橙‘哈’了一聲:“那慘了。明天很有可能你和傅佬一個副本,我和胖子單獨兩個本。我和他隨便哪一個遇見了嫉妒王,湊齊兩個鬼王的人頭,那準保能引來翁不順。畢竟柿子撿軟的捏,翁不順應該很不樂意見到萬年前的老大轉世,還有萬年前偷自己東西的人。”

 一聽‘偷自己東西的人’,盛鈺就有些汗顏。

 其實現在猜來猜去也沒有用,說不準左子橙升樓,他和傅裡鄴也升樓,三人剛剛好就升到了同一樓,又在同一個副本裡。又說不準他們以為自己能升樓,其實在原地踏步,沒準所有人都碰到了一起,還是在第八層樓裡轉悠。

 想這些的時候,左子橙也在絮絮叨叨。

 “嫉妒王到現在還沒出現,我之前覺得我能藏,結果現在全世界都知道我是鬼王了,他居然還沒有出現。”吐槽了一聲後,他繼續說:“對了,胖子為什麽沒有成功爬樓?”

 盛鈺思考了幾秒鍾,這件事太複雜,最後只能說:“他也許想多陪廖以玫一會兒。”

 “……”

 左子橙眼眶微紅,晃了晃頭將那些兒女情長拋出腦後,極其現實的問:“廖以玫出事了,那她的懶惰王位怎麽辦。咱們該不會要等新王出生吧?還得等長大,那得等她個二十年。”

 樓梯上方傳來哀樂聲,緊接著就是哭靈,一陣細碎的低聲哭語,聽起來哀怨淒婉。

 盛鈺閉口不言,左子橙也難得的沒有出聲。兩人安安靜靜的聽完了那首哀樂之後,盛鈺才開口:“你這次不在,缺了太多的事。”

 他將靈魂印記和鬼王失格解釋給左子橙聽,又道:“也許廖以玫前世當過懶惰王,所以這一世的卡牌才會選中她。在她離世以後,卡牌自覺選擇新的主人,又不是強行掠奪,所以我猜測,這個新的懶惰王,前世也許也坐過這個位置。就是不知道他是後來的掠奪者,還是王座一開始的繼承人。”

 左子橙整理這巨大的信息量,說:“管他最開始是誰,我隻想知道現在的懶惰是誰。”

 “是盛冬離。”

 “盛……『操』,這不是你弟嗎?!”

 “嗯。”

 這一次左子橙表情空白了很長時間,他一下子起身,來回走動,皺著眉口中碎碎念許久。在哀樂映襯下,旁人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麽。

 過了足足一分鍾,他才重新坐下,用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認真表情,說:“我想到一件事情。你聽了也別難受,這只是我的猜測。”

 盛鈺微頓,道:“什麽事?”

 左子橙說:“你說鬼王失格,廖以玫總不可能是因為太過勤勞失格了吧,你想想,你弟也不懶啊。拋去前世今生那一套神乎其神的道理,他們倆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懶於生存。廖以玫現在想活了,所以她就失格了。”

 盛鈺面『色』一變:“你是說……”

 “你明白我的意思。失格於王位,卡牌就不會承認這個王,一但卡牌全黑,卡牌主人必死無疑。而不失格呢?對我們其他六個鬼王來說當然是好事,但是對於懶惰來說,不失格就等於一直想死,沒準哪天想不開了,就自己選擇離開。”

 說到這裡,左子橙臉上的表情從認真,轉而憐憫:“所以這就是一張高危牌啊,只要是拿到了手,那個人的結局早已經注定,必然……慘烈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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