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秘書看許醫生下來,關切地問:“白先生怎麽樣?”
許醫生咳嗽了一聲:“還沒看。”
“沒看?”方秘書一怔,“江總呢?”
“他們在……不方便。”許醫生含蓄地道,“可能要明天才能出來。”
老管家震驚地張著嘴,手裡端著的清茶差點摔在地上。
方秘書跟著江湛坐直升飛機過來,一路找不到幾次抬頭的機會,對這個結果早有預料,看了眼老管家,征詢道:“許醫生今晚要不要暫且住下?”
老管家剛從他們家冰清玉潔的江總竟然有了小情人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捂了捂心口,打起精神:“這樣最好。”
許醫生想了想,點頭答應了。
方秘書看安排妥當了,起身告辭:“那我先告辭了。”
“剛巧,我這裡有些東西。”老管家讓傭人拎了個包過來,“都是四少平時用習慣的,勞煩方秘書帶給四少。”
方秘書接過來點點頭:“好。”
等方秘書走了,老管家忽然琢磨出有點不對。
——白衍?
這不是前陣子四少鬧著要追、被江總一力鎮壓下來的小明星嗎?
老管家倒吸一口冷氣。
——怎麽跟江總搞到一起去了?
……
白衍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到江湛正坐在床邊,背對著他低著頭。
白衍打了個哈欠,舒展了一下手臂,腦袋裡還殘留著困意,了迷了了迷了糊糊地問:“江總?”
江湛隻穿著一條淺藍了色了的棉絨睡褲,上身了裸了了露了,背後還殘留昨天晚上白衍抓出來的條條紅痕,在蜜了色了的肌膚上看起來格外的了性了感。白衍端詳著後背,下意識伸手想去了摸了了摸了。
聽到白衍出聲,江湛回過頭來,收起臉上的自責:“醒了?”
他伸出手,放在白衍的額頭上,眉頭稍微舒展,“似乎已經退燒了。”
白衍昨晚身體微微發熱是發情期初熱的正常現象,辛勤耕耘一夜之後,體溫已經恢復。
但江湛似乎還有些不放心,站起身來,“我讓許醫生給你看看。”
“等等。”
白衍現在理智清醒不少,故意憋出一張委屈的臉,“江總,我不想看醫生。”
江湛怔了一下,臉了色了緩和下來,輕輕拍拍白衍的被子:“身體不舒服得看醫生。”
白衍想了想,隨口編了個謊言:“我暈白大褂。”
江湛又怔了一下,下意識回想自己有沒有白了色了的衣服。
不過醫生是必須要看的,江湛把目光從白衍的身上□□,堅定地站起身:“我讓許醫生換身衣服。”
白衍想了想,覺得在江家的醫療設備應該不至於能夠查出他和這個世界的人類的區別,勉強點了點頭。
實際上許醫生根本沒有穿白大褂過來。
他拎著便攜式醫療箱上來的時候,白衍正抱著江湛的胳膊,一臉警惕和怯生生的模樣。
許醫生對白衍了露了出一個溫和的笑容:“白先生身體現在還有什麽不適?”
白衍搖搖頭:“沒有。”
許醫生用測溫槍測了一□□溫,又查了一下白衍的心跳等基本要素,點了點頭:“還好,白先生可能是一時著涼,現在體溫已經恢復正常,應該沒什麽大礙。如果江總不放心,我可以采點血……”
“不要。”白衍果斷拒絕,對上江湛的目光,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我怕疼。”
江湛低著頭,猶豫了一下,想著以許醫生的醫術,應該沒什麽問題,便順從了白衍:“好,不采。”
許醫生坐在一邊,一邊看好戲一邊在心裡“嘖嘖嘖”:真是了惑了人的小妖精!
“白先生身體沒什麽大礙的話,補充一點營養就好,吃些清淡食物。”許醫生低頭“唰唰”寫了幾行字,“一般最好少吃了藥了。”
然後他抬起頭,把單子遞給江湛,“江總,這是這次的出診費。”
江湛掃了眼小數點前面的零,有些無語:“我送你下樓。”
許醫生笑眯眯地道:“那就辛苦江總了。”
推門出來,許醫生一邊走一邊問:“江總還有什麽想問的?”
江湛頓了頓,猶豫了一下,低聲問:“昨天晚上他發燒,我們……做了。”
許醫生:“……哦,是嗎?”
這事就不必特意告訴他了,門還是他給關的呢。
“他昨天晚上還在發燒。”江湛不自在地扯了一下披著的外套,“身體會有影響嗎?”
許醫生有些驚異地看著江湛。
沒想到江總竟然還挺在乎那個小明星。
他在這些豪門貴族裡做私人醫生,知道不少這些有錢人的想法。包養的小明星只是玩具,有心情了哄一哄,誰會真的當真?
作為”玩兒“,那檔子事自然是義務,發燒了虛弱了說不定更能激起凌虐欲。被一些沒人了性了的有錢人玩廢的男孩女孩也屢見不鮮。
許醫生內心感歎了一句“男人精蟲上腦的時候啥都不管,過後才知道心疼”。
既然江湛問,許醫生便實話實說了:“大致上還好,只是生病很容易加深病情,江總不想白先生病情加重還是盡量避免為好。”
江湛沉默著點了點頭。
“另外及時清理、做好事前準備,沒什麽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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