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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主神結仇後[快穿]》第69章 禍水4 禍國妖妃vs嗜血暴君
血玉鐲激動到語無倫次:對誒!肯定是這樣,主神大人是在當下的未來才遇到過去的你,才會?出現你記憶裡?有和主神大人在6666世界的過去,主神大人卻至今還沒在6666世界遇見你的情?況。他並沒有渣你!我就知道,主神大人怎麽可能是始亂終棄還不認帳的渣男!大魔王,你可把我們主神大人虐慘了嗚嗚嗚……

 一想到主神大人在小世界被大魔王虐得?死去活來,結果是一場誤會?,血玉鐲覺得?這也太慘了!

 容與依然冷靜:“你這是什麽語氣?好像我是渣男似的。”

 血玉鐲:難道不是嗎?

 容與冷笑一聲:“以為這就洗白了?他不記得我這事可以歸咎於時空錯位,那他無故消失還有理了?無論過去還是未來,他一聲不吭離開,這總是事實。”

 血玉鐲:肯,肯定有隱情?。

 容與輕嗤:“所以我就活該等這麽多年,他是如此情有可原,無可奈何,冠冕堂皇,我一點都不能恨他怨他。”

 “神以為魔就沒有心麽?”

 血玉鐲:主神大人肯定不會?這麽以為!

 “我脫離6666世界以前從未離開過那裡。在遇到你主人之前?,我的時間線沒有出問題,也許我真的會?按照所謂命運指示,做一個按部就班的氣運之子,跟天族公主在一起……但我遇到了異世界的太陽神,他讓我知道世界之外還有其他世界,讓我一顆心對他之外再無感覺,讓我尋他九百七十二個滄海桑田後下決心脫離世界。”容與字字珠璣。

 “小鐲子,改了我命運的,不是我,是你的主人。以逆命之罪追殺我的,也是你的主人。對你主人而言,是追殺我在前,為我改命在後,他沒有錯。”容與譏誚道,“可我又做錯了什麽?”

 血玉鐲:你們都沒有錯……

 “那誰受的委屈更多?”

 血玉鐲:“……你。”

 它?很清楚,主神大人在小世界裡?受的苦再多,與九百七十二個滄海桑田比起來都不值一提。

 “我將我經歷的等待,尋找,欺騙,絕望,都還給他一點點。有錯嗎?”

 血玉鐲已經暈了:沒,沒有。

 “所以誰是渣男?”

 血玉鐲毫不猶豫:主神大人!

 容與滿意道:“這就對了。”

 血玉鐲:……

 操,又又又被大魔王話術洗腦了。

 不過仔細想想……血玉鐲也覺得?是大魔王更委屈點。

 他們隔著時空相遇,誰都沒有錯。可愛恨是不論對錯的,感情?從來都與理性相對。受傷更多的那個,若是連恨都不能恨,那也太……太可悲也太壓抑了。

 大魔王是會壓抑自己的魔麽?不是。

 所以他在小世界裡?報復一下主神大人泄恨,也……也不是很過分?

 不然成了解不開的疙瘩,才是連愛都不能盡力去愛。

 而且血玉鐲覺得?,大魔王嘴硬心軟,尤其是在得知時空真相後,對主神大人的怨恨已化解大半。

 剩下的,多半是生氣與不甘了。

 血玉鐲乾巴巴地問:大魔王,這個世界結束,你還做任務嗎?

 這話換個意思是:你原諒他嗎?

 畢竟這一個個小世界,折磨的都是主神。

 “做啊,怎麽不做。”容與說。

 血玉鐲怏怏道:我還以為你心軟了呢。

 “我不能停下,直到他與我在法則的見證下初遇。”

 血玉鐲:誒?

 容與勾唇:“蠢鐲子。”

 血玉鐲:……

 在容與視角,他初遇主神,是太陽在6666世界從天而降,讓他看見世上第一縷陽光。

 在主神視角,他初遇容與,卻是在抓捕從6666世界叛逃的魔王。

 他們在混亂的時空中不斷相遇,經歷的記憶卻是各不相同。

 他要等到法則意義上,太陽從天而降的那天。

 楚琢攻下齊國,最後的鄭國無需楚國出兵,就嚇得?立馬遞上降書。

 一統六國的大業,最終達成於楚王之手。

 按理說,剛吞並完其余五國,這位楚王應當日理萬機。然而楚琢瞧著對此不太上心,該完成?的事完成?了,整日就往玉清宮裡跑,什麽通宵達旦處理政務都是假,沒日沒夜流連床榻才是真。

 ——當然這都是外人猜的,誰也不知楚王都在玉清宮裡幹了什麽。可眾所周知,玉清宮裡住的,是齊王的寵妃姬玉。原本在齊國,就是大名鼎鼎的禍國妖妃。

 楚王常年沉迷開疆拓土,無法自拔,從來不考慮后宮之事。如?今天下統一,無仗可打,大臣們正尋思著也該充盈后宮了,誰料陛下第一個著迷的人竟是齊國妖妃。

 一個男人,還曾侍奉過齊王,立即處死也不為過。

 陛下卻當寶貝似的,待在玉清宮的時間比自己寢宮還多。

 妖妃不愧是妖妃,連著迷惑兩任君王,簡直千年難得一見的禍水。

 這要換個君主,大臣們絕對要死諫,力勸陛下萬不能被妖妃蠱惑,盡快將妖妃斬首。

 可面對凶名在外一言不合就殺人的暴君,誰也不敢開這個口。不然妖妃沒死,他們先團滅。

 縱有閑話,也隻敢私底下說說。

 ……

 外人猜測楚琢終日流連玉清宮是沉迷男色,那可真是冤枉他了。

 盡管楚琢確實很沉迷容與的容色,可容與這身子骨都還沒養好,他哪兒敢碰一根手指頭。

 純粹是不放心把容與交給宮人照顧,於是親自過來伺候。

 容與這日子過得?可滋潤。齊王在物質條件上對姬玉可謂是極盡滿足,但和楚琢一對比,那就什麽都不是。

 姬玉要伺候齊王用膳替他布菜,容與卻只需要張口等著楚琢把飯菜喂進來。他的手一日未好,楚琢便喂他一日。

 不止一日三餐由楚琢來喂,換藥擦身,都是楚琢親力親為。

 何為盛寵?這便是了。

 容與現在的身份在楚王宮其實挺尷尬。楚王未給予他名分,他理論上還是齊王的妃子,齊王倒了,他本也該沒好下場。可楚王對他的態度有目共睹,外界就算罵出花來,宮裡的人也不敢對他不恭敬。

 何況宮裡?人都沒什麽機會伺候他,這活被他們陛下包攬了。

 楚琢腦回路也很簡單——名分?那當然是直接封後。只是封後大典需要時間,容與現在的身體撐不住繁瑣的儀式,還得?等傷養好再提上日程。

 這麽精心照料著,容與身上的傷很快好得?七七八八,只剩一雙手還未拆繃帶。

 楚琢今日來到玉清宮,就看見容與趴在桌上,眼巴巴望著面前的蘋果。樣子擺明了想吃,雙手卻被包住,望眼欲穿的模樣可憐又可愛。

 楚琢生生看笑了,走過去把蘋果從容與眼前拿走。

 容與抬頭:“我的蘋果!”

 “能看不能吃有什麽用?”楚琢拿刀削著果皮,揶揄道,“怎麽不叫人幫忙,非得?孤親自伺候你?”

 容與說:“你削的和別人削的不一樣。”

 楚琢眼眸微垂:“哦?有何不同?”

 “你削的更甜。”

 楚琢唇角揚起。同一個蘋果,哪有換個人削就會變甜的。容與這麽說,倒叫他心甜。

 他將果皮削好,蘋果切成?均勻的八等份,刀尖叉起一塊,遞到容與嘴邊。

 容與張嘴含住,咬著蘋果咀嚼咽下。甜美的果汁浸染殷紅的唇瓣,看得?楚琢喉結滾動,覺得?自己也有點渴。

 可惜那唇瓣不敢咬,只能拿蘋果解解渴。

 他趕緊給自己也叉了塊蘋果,就要塞到嘴裡。

 容與嘴裡的還沒咽下,見他竟要分走蘋果,立刻道:“我的!咳咳——”

 楚琢連忙輕輕拍了拍他的背:“慢點兒。”

 容與非常護食:“你不要搶我的蘋果。”

 楚琢無奈地笑:“這麽霸道?還是孤給你削的。”

 “在你來之前?,我已經和它?對望一個時辰,建立起深厚的感情?。”容與一本正經道,“它?必須完完整整屬於我。”

 楚琢有點想笑,回過味又有點心疼。

 悶在宮裡?太無聊了。楚琢在的時候,還能陪容與解悶,楚琢不在,容與就什麽都做不了,才會?和一隻蘋果對望一個時辰。

 “以後孤把奏折搬到玉清宮。”楚琢做出決定,“你成?天看著孤,孤也完完全全屬於你了。”

 晚膳後,容與忽然道:“我想沐浴。”

 “半個月沒沐浴,我受不了了。”

 容與之前?身上傷口不能碰水,一直都是楚琢用溫水幫他擦身,還得?小心翼翼避開傷口。如?今傷勢大好,必須得收拾乾淨。

 楚琢呼吸一滯:“孤喚人打水。”

 容與這包成?粽子的手是不能給自己沐浴的,楚琢也決不讓旁人看見容與的身體,所以這事還得?他來乾。

 伺候用膳還得?伺候梳洗,楚王陛下在他不該涉獵的領域逐漸變成?高手。

 熱水很快備好。冒著熱氣的浴桶中,容與懶洋洋地趴著,墨發濕漉漉地鋪在水面上,臉龐被水汽蒸得白裡透紅,像一塊可口的蘋果。

 楚琢定了定?神,撩起容與的長發,舀起一瓢水,澆在白皙如?玉的背上。

 半個月不要錢似的用藥,背上那些傷痕已經全好了,只剩下那個“奴”字,看著格外刺眼。

 容與愜意道:“我是不是天底下唯一享受帝王級待遇的人?”

 “不然你以為呢?”楚琢輕笑,“當孤是誰都會伺候的麽?”

 容與道:“旁人又要說我蠱惑君心。”

 楚琢神色一冷:“你聽誰說的閑話?”看來是得敲打敲打那些嘴碎的人。

 “這還需要聽麽?”容與理所當然道,“一想便知了,齊王還沒你對我這麽好呢,我照樣得了個禍水的名頭。”

 “他們算什麽?”楚琢冷聲道,“不過是將君王的昏庸無能推到你頭上,你是平白受冤枉……”

 “我不冤枉。”

 青年突然轉過身,水珠點綴的臉龐被霧氣氤氳,眼中妖異不明思緒,唯有聲音入耳清晰。

 “以前蠱惑君心是汙名,以後是真的想蠱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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