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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男主小師叔的崽後,魔君帶球跑了[穿書]》第95章 血魔(捉蟲)
房門打開, 蔣燃一臉驚喜,還不忘扭頭對風跡炫耀道:“你看,我就說少主會給我開門。”

 風跡也不說話,只是揉了揉鼻尖, 乾咳了聲轉過身。

 一旁隨行過來的澹台遠看著風跡不停顫動的雙肩, 小聲提醒道:“師尊, 別太明顯了。”

 風跡自己咬了咬自己的舌尖, 強行將笑意憋了回去,然後扭頭看著謝之欽那肉眼可見的由晴轉陰,並逐漸萌生戾氣的臉:“你二師兄找我,你們慢慢聊,我就不作陪了。”

 說完, 風跡就跟澹台遠離開了藏經閣。

 蔣燃茫然看著風跡離開的背影, 頗為不解,他倆不是打賭,若是謝之欽給自己開門,他便給自己十粒大還丹麽。

 按照賭約,謝之欽開門,就以為風跡已經輸了,可風跡那種脾氣,輸了的話應該很不爽才對, 眼下這是什麽鬼?

 便在此時,一道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出:“我不是說了,若非鍾未凌過來, 別來叫我,風跡沒告訴你?”

 蔣燃渾身一僵,一股涼意從後背席卷而起。

 腦中對風跡行為的不解瞬間散去。

 風跡是告訴過他, 若非鍾未凌出面,旁人最好不要去打擾謝之欽,但並沒多做別的解釋,故而蔣燃也並未多想,隻當是鍾未凌這幾日太忙,冷落了謝之欽。

 他怕自己踩雷,還專門問了風跡,倆人有沒有吵架,風跡十分篤定的告訴他,並沒有,還專門強調,謝之欽恨不得把鍾未凌當眼珠子似得捧著,怎麽敢跟他吵。

 可是,眼下這情況,明顯不太對勁!

 而且,他此刻才意識到風跡那句話有問題。

 謝之欽不敢跟鍾未凌吵,但不代表鍾未凌不跟他吵啊!

 不敢,就算蔣燃現在想拔腿離開,也已經晚了,只能硬著頭皮道:“說了,我來也沒什麽重要的事,少主您要不繼續忙?”

 “你耍我?”謝之欽站在門口,眼神冷的像是陰暗的湖水。

 蔣燃連忙道:“沒有,屬下不敢!”

 “我看你沒什麽不敢,明知我不見旁人,你還故意扮作阿凌,讓我誤會,來給你開門,你這不是耍我,是什麽?”謝之欽慍怒道。

 蔣燃道:“不是,是風跡說讓我敲完門暫時不要說話的!”

 蔣燃試圖把責任推到風跡身上,但是,謝之欽那副表情明顯是懶得聽他辯解。

 最終,蔣燃直接放棄解釋,半跪在地:“蔣燃知錯,請少主責罰,只要少主能消氣,怎麽罰我都行。”

 謝之欽冷冷看了他一眼,道:“我對罰你沒興趣,但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

 蔣燃鄭重嗯了聲。

 謝之欽眉目間的陰鬱之氣稍稍消散:“近日你可曾與鍾未凌有過聯系?”

 蔣燃一愣,不知他為何問這個,如實道:“並沒有,但我聽黎闕說,魔族最近正在進行內部大清洗,鍾未凌貌似很忙。”

 本來想通過蔣燃探聽一下鍾未凌這段時間的心情,聞言,謝之欽不禁有些失望。

 謝之欽眉頭微蹙:“清洗?”

 蔣燃嗯了聲:“這十幾年,魔族變數太多,暗刺也太多,且一些魔族為了追求暴劣心法,開始用活人祭祀,不少魔族領地都出現了心魔滋生的跡象。若想長久下去,內部清洗勢在必行。”

 謝之欽冷聲道:“那些敢用活人祭祀的魔宗,既然敢這麽做,想必並不把鍾未凌放在心上,此次清洗絕非易事。”

 蔣燃道:“沒錯,畢竟這十幾年來,鍾未凌一直渾渾噩噩,不少魔宗都覺得他在位絕對超不過二十年,便會狼狽下台,故而並沒太忌憚他。雖然這幾個月,鍾未凌的所作所為讓他們生了防備,但事情已然如此,他們也無法回頭,如今孤注一擲,變本加厲。有些魔宗甚至試圖蠶食同族來修煉禁術,只為了快速變強。”

 謝之欽問:“鍾未凌這次打算派誰去動手?”他臉色一凜,“該不會要親自去吧?”

 蔣燃失笑:“自然不會。”

 “聽黎闕說,這些魔宗之中,不少都與幾名魔族長老攀親,鍾未凌還要防著那些長老,親自去不太合適。而且,”蔣燃頓了頓,道,“用鍾未凌的話說就是,這是黎闕和宿央等人展現自我價值的機會,說這樣會讓黎闕他們有滿足感,我其實並不太懂,但黎闕和宿央貌似很喜歡他這中做法。”

 謝之欽怔然片刻後,原本陰鬱的眼神軟了下來:“身為屬下,盡忠盡責乃是畢生所求,能有一個浴血奮戰,去為了自己所守護之人而拚命的機會,確實是件讓人向往之事。”

 更重要的是,這中任務背後,是鍾未凌對他們十成十的信任。

 能被自己此生效忠者如此信任,自然榮幸。

 可是……謝之欽皺眉:“魔族一旦用了禁術修煉,修為便會變的十分蠻橫暴虐,黎闕和宿央雖然也很強,但魔君殿還是避免不了折損。”

 蔣燃也這麽覺得。

 “我與黎闕無甚交集,無法用傳音陣聯系他,你可否能問出他的所在,以及鍾未凌的具體計劃?”謝之欽道。

 “此乃機密,黎闕肯定不會將具體計劃告訴我的。”蔣燃不解道,“不過少主若是真好奇,直接去問魔君不就行了。”

 “還是……”蔣燃小聲道,“您二位又吵架了?”

 剛問完,謝之欽就瞪了他一眼。

 蔣燃連忙閉嘴。

 最後,按照謝之欽的話,聯系了黎闕,但意料之中的並未問出任何結果。

 不過,趁著他開傳音陣時,謝之欽已經通過傳音陣基本確定了黎闕的具體位置。

 他將那些畫像收好,便立刻動身去找黎闕了。

 蔣燃不知道謝之欽到底想幹什麽,但還是鬥膽提醒道:“如果少主真的跟他吵架了,其實沒必要總這麽生悶氣,直接去找他就行了。”

 謝之欽不悅道:“他不讓我去找,說若是我不聽,他便要去找別的男人。”

 “……”蔣燃震驚了,但並不是震驚鍾未凌能說出這中話,而是,“這您也信?”

 謝之欽皺眉:“他很認真的同我說,我自然要信。”

 鍾未凌說什麽,他都信。

 所以,他不止一次的告訴鍾未凌,不要跟他亂說話,因為自己都會全部當真。

 蔣燃嘴角一顫:“就鍾未凌那被男人碰一下,就能把人給打成半死的家夥,他怎麽可能去主動找別的男人?而且他有潔癖,嚴重的感情潔癖,雖然不知他跟少主您到底怎麽走到一起的,但能看出來,他確實對少主不一樣,他不可能去找別人。”

 “而且,他這人就嘴硬,您手段強硬一點,直接把他撲倒就行了。”雖然是兩人房中之事,蔣燃一個外人不好插嘴,但他也見不得謝之欽一直這樣,努力支招道,“或者用麻繩兒或者捆仙鎖把他捆上,那話本裡不都是這麽寫的麽。”

 謝之欽將信將疑道:“他會打我的。”

 “不可能,鍾未凌對親近之人就算氣上頭,也就是踹兩腳,不會下重手,你大膽一點嘛!被踹兩下也沒什麽事,”蔣燃由衷道,“而且,真打起來他又打不過你。”

 謝之欽猶豫半天,最終被成功說服:“言之有理。”

 目送謝之欽離開雲都之後,蔣燃就去找風跡算帳了。

 之後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謝之欽便到了黎闕所在之地。

 黎闕正在同桑鈴兒商量偷襲之事。

 “血修一脈本身就不好對付,這個墮洲旁支貌似還得到了什麽上古密卷,前去探查的魔影說,修為最高的幾個人隻比你我遜色不多。”黎闕頗感棘手道。

 “如果都跟殺雞一樣簡單,要你我來作甚?”桑鈴兒撩了下鬢角長發,直接把標記打在了地圖中央位置,“你若是怕,老娘自己去,一戰定勝負,不把他們一窩端了,老娘不姓桑。”

 “你本來就不姓桑。”黎闕隨口接了句,察覺桑鈴兒身形一僵後,旋即轉移話題,“誰說我怕了,當我的魔風刃吃素的嗎?要不要比比?誰最先拿下墮洲魔宗宗主的魔元,清掃墮洲的功勞就記在誰頭上。”

 桑鈴兒切了聲:“怕你?”

 聽說謝之欽突然來此,兩人終於結束爭辯。

 兩人並不知道謝之欽和鍾未凌吵架之事,但知道兩人已經很久沒見面了。

 謝之欽也並沒提,只是道:“需要我幫忙嗎?”

 雖然謝之欽和鍾未凌成婚,雖然謝之欽對鍾未凌確實忠誠,但是,謝之欽畢竟是仙門之人,黎闕和桑鈴兒異口同聲的推辭了。

 “殿下這幾日都很累,您要不去陪他吧。”說著,黎闕就要偷偷開傳音陣,告訴鍾未凌謝之欽來了他那兒。

 但傳音陣還沒開,就被謝之欽掐訣打斷了。

 “你別告訴他,我惹他生氣,他至今都不願見我,”謝之欽真誠道,“我只是想幫他分擔點麻煩,這樣興許他能早些原諒我。”

 一開始,黎闕和桑鈴兒並不太信,但仔細一想,貌似他家殿下日常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跟謝之欽鬧脾氣,最終還是決定給謝之欽一個討好鍾未凌的機會。

 於是,黎闕跟桑鈴兒做了一下午的偷襲計劃,全部被攪亂了。

 入夜,弦月高掛,淺淡的月光落在墮洲山巒之上。

 原本寂靜的夜色中,一圈巨大的靈力激蕩開來。

 緊接著山巒之上出現了星星點點的幽藍色微光,每一處,都是一朵半透明的藍色九瓣蓮。

 墮洲魔宗外血池中的血魔獸長長嘶吼了聲,原本昏暗的宗門洞府瞬間亮起,與此同時,血紅色的屏障在宗門上空籠罩開。

 桑鈴兒震驚道:“謝仙師,不是說好聽我們指揮,不要打草驚蛇嗎?”

 謝之欽單純道:“你的計劃裡,我的表現機會太少了,我事後無法去與鍾未凌邀功。”

 桑鈴兒:“……”

 所以,這就是您一聲不吭直接動手的原因?

 “謝仙師,”桑鈴兒深吸一口氣,道,“所以現在他們都知道我們要偷襲了,兩邊正式交鋒,會給我們造成很多不必要的傷亡,且光是攻破這個上古遺留的血魔屏障就需要一段時間,您有沒有想過您這麽做的後果?”

 桑鈴兒知道謝之欽厲害,但縱然是一個大合體劍修,對上那池子裡的萬年血魔獸和這個上古屏障,也並非易事。

 謝之欽好像並未覺得這件事多麽可怕:“我這麽做,是給你們減少傷亡。而且,”謝之欽十分不解道,“這不就是個普通屏障嗎?”

 謝之欽對魔族的上古遺留法器了解並不多。

 “應該很容易就能打碎。”謝之欽淡淡道。

 “你給我打一個試試?”桑鈴兒服了,他一直以為謝之欽是個很靠譜的,沒想到怎麽如此離譜!

 直到耳邊響起一陣清脆悅耳的破碎聲。

 血魔屏障上,裂紋如蛛網一般,血紅色的光芒從裂縫處迸發而出,碎裂面積越來越大。

 謝之欽雙手結印,面色淡然的默念法決,雪白色的靈力光芒照亮了他的半張臉,面部輪廓被光暈勾勒的若鏡花水月般夢幻。

 與此同時,原本開遍山野的半透九瓣蓮的花瓣變成了鬼火的模樣,蓮花座下,蕩開了一圈圈漣漪,刹那間,漣漪化為數丈高的火焰,燃遍整個墮洲魔宗……

 一炷香後,不費吹灰之力,不動一兵一卒,墮洲魔宗全部覆滅。

 而且,那些鬼火並未燒掉建築,只是燒光了所有靈物與墮洲魔眾,桑鈴兒和黎闕進去查探時,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我覺得我們應該立刻趕往下一處,以防他們聽到風聲,做出什麽縝密防備。”謝之欽認真道。

 桑鈴兒嘴角一抽,很想說,別說其他宗門,就連魔君殿想防您,也不一定能防得住。

 “而且,我想早些去見魔君。”謝之欽誠懇道。

 於是,一夜之間,不,準確的說是兩個時辰之內,名單上的七個魔宗全部被滅。

 “稟少君!”一名魔兵跑過來,對桑鈴兒道,“跟前幾處魔眾一樣,不少屍體上都發現了心魔寄生的痕跡。”

 “知道了,所有人加緊防備,繼續搜查,莫要被對方趁虛而入。”桑鈴兒道,末了,他扭頭看了一圈,好奇問黎闕:“謝仙師呢?”

 黎闕道:“去宗門密室搜查了,應該快回來了。”

 一盞茶後,謝之欽從魔宗密室出來,什麽都沒找到,他正要去與黎闕等人會和,轉頭無意間看見一道紅影從拐角掠了過去。

 紅衣輕紗,從背影看,好像是桑鈴兒。

 但是,桑鈴兒明顯比這人要高一些。

 謝之欽不記得同行而來的還有穿紅衣服的女人,好奇追了過去,他腳步很輕,對方並未察覺他的存在。

 就在下一個拐角處,那人側身,謝之欽終於看清了她的臉。

 跟桑鈴兒一模一樣。

 但就在他看清對方的一刹,那女人便消失了。

 憑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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