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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異形明明超猛卻過分賢妻良母》第29章 我學會了
時沛“…………”

 那對直播的聲聲不絕,高亢又激烈,聽得時沛面紅耳赤,心說這兩人不會是故意的吧,這麽喜歡讓人聽牆角。

 ……還是越聽越興奮的那種。

 時沛尷尬至極,阿諾德明顯也聽到了那聲音,他呆住了,迷蒙的眼神帶著疑惑。此情此景就像家長陪小孩看電視,電視裡卻猝不及防地開始播限制級橋段。

 時沛想起身去把陽台的門關了,阿諾德卻縮過來,害怕地抱住時沛

 “他們……他們在幹什麽呀?在吵架嗎?為什麽這麽大聲?”

 時沛“…………可能吧。”

 那是超出阿諾德理解范圍外的聲音,第一次接觸酒精的感覺很奇妙,阿諾德從來沒有這樣輕飄飄的感覺,他渾身發軟,呼出來的氣都是熱的。

 原來人類還有這麽奇妙的食物。

 阿諾德的溫控系統有些紊亂,他像個熱烘烘的火爐,在h市這種溫度下也讓時沛有些熱了,他嘟嘟囔囔地分析他聽到的聲音“他們好像也不是在生氣。”

 “有點疼,但是很喜歡,他們感覺很舒服……聽起來關系很好。”

 阿諾德好像不那麽怕了,但他仍把頭埋在時沛的懷裡,貼著他,蹭著他,像在撒嬌,他喜歡極了這種感覺,和時先生親密使他感覺很安心。

 在清醒的時候,阿諾德不敢如此越線——是的,即使在時沛覺得他已經有些越線的時候,阿諾德其實也在克制著自己,他怕自己無止境的渴求會讓時先生感到厭煩。

 如果沒有這般顧慮,阿諾德可以一整天都抱著時沛,貼著他,蹭他,嗅來嗅去,跟他說話,聽他說話。

 ……不,僅僅是這樣,阿諾德感覺還不夠,但是他不知道還有什麽其他方法來滿足這樣的渴求。

 在這個夜晚,阿諾德聽到人類交歡的聲音,他好像懂了一些,又好像沒能完全懂。

 阿諾德不僅聽人家叫,還要分析,時沛簡直從尷尬跌落到地獄級尷尬,他動了動,再次想去關陽台門。

 男主播們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千回百轉,節奏明快……關系挺好。

 但是阿諾德不讓時沛走,他展示了一種區別於平時的執拗,也許是酒精的左右,也許是時沛過於好拿捏。

 他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時先生,他們不是在吵架,他們在幹什麽?”

 阿諾德像個渴求知識的學生一樣,以往那些陌生的、令他困惑的問題,時沛都會給他答案,那麽這個也不例外。

 時沛頭皮陣陣發麻,阿諾德幾乎把唇貼在他耳朵邊上說話,呼出的氣全噴在他的脖子上,身體也緊貼著他。

 最重要的是他近在咫尺的臉,因為喝了兩碗甜酒釀而面若桃花,眸含水光地問出這種問題。

 時沛平時過得清心寡欲,心情簡單,沒有多少激動的時候,正是因為平時沒有太多觸發點,這個時候就極其容易出事。

 阿諾德主攻,男主播加持,時沛是個年輕男人。

 阿諾德立刻感受到了變化,他的聲音帶上了一點點疑惑“時先生……?”

 時沛用手擋住了臉,現在他的臉比阿諾德還紅了,阿諾德意識到了什麽,道“為什麽會這樣?”

 說話間,他輕輕地與時沛擊了下劍。

 時沛“……!!!”

 時沛簡直被羞恥淹沒,常年冰雪覆蓋的西伯利亞開始化凍,小溪潺潺,春風相送,嫩芽破土。

 “你怎麽連這個都學……”時沛完全維持不住家長的穩重,此時他頂多算阿諾德的同學,也許就比他高一兩個年級,有些理論知識。

 阿諾德一臉無辜“……對不起,時先生,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有點漲。”

 “這是什麽?”

 “不要問!”時沛想推開他,他的力道對阿諾德來說約等於兩個薩菲洛特,現在阿諾德讀不懂時沛的拒絕,沒人能管他是不是故意的。

 這個時候男主播們快馬加鞭,鼓點密集,一陣激烈的節奏過去後,終於鳴金收兵,下播了。

 周圍陷入沉寂。

 二人無言,時沛本來想等這陣過去,但兩個人交纏的呼吸在靜謐中顯得更加明顯,阿諾德還要好奇地問一嘴“他們……他們結束了嗎?”

 時沛感覺自己就像那隻身處宇宙,一臉癡呆的貓。

 他當然也很難受……但這都算什麽事……

 他沒有回答阿諾德的問題,阿諾德安靜了一會兒,時沛在心裡狂念大悲咒,阿諾德卻湊過來摟住他“時先生……好漲。”

 時沛表情空白。

 他咽了咽口水,開口道“你深呼吸,要不你去洗個澡……”

 阿諾德就算喝一斤白的也知道他在糊弄傻子,他有些懊惱,看著時沛的臉,這種異樣的感覺讓他十分陌生,他本能地和時沛緊貼在一起,就像他有些怕人的時候。

 他對底下那東西的感覺就像面對一個陌生人,它在試圖控制阿諾德,阿諾德想脫離它,想一分為二,和它比劃比劃。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熱浪翻湧,自下而上,一陣一陣地衝擊他本來就不太清醒的意識。

 為什麽時先生不教他怎麽對付它?

 阿諾德沒有聽時沛的話,而是看著繼續盯著時沛的臉,藍眼睛一眨不眨。

 時沛被他看得心理壓力很大,他口乾舌燥,不自覺舔了下嘴唇。

 他完全是無意識的,毫無旖旎的成分,舌尖快速閃了一下又收回去,但是阿諾德就是一下盯上了他的唇。

 他的表情有些迷茫,暈暈乎乎地在自己的思維中捕捉了那一小截舌尖,道

 “我可以……我可以碰碰你的嘴唇嗎?”

 老天,他連親都不懂。阿諾德已經身隨心動,已經湊到時沛眼前,金色的睫毛撲閃,時沛甚至能看清他藍色瞳孔裡的紋路。

 阿諾德笨拙地用嘴唇要去碰時沛的,卻隻親到了時沛的掌心。

 時沛伸出手擋在兩人之間,阿諾德柔軟的唇貼著他的手掌,這不比直接親上好多少。

 阿諾德有些委屈,他含著水光的眼睛在時沛的手上方望著他,就像望著蛋糕上最後一顆草莓……他很想吃。

 但是他吃不到。

 時沛就著這個姿勢把阿諾德推得遠了一點,他對於時沛來說實在太重了,即使是貼貼抱抱也是時沛難以撼動的力氣,就像一隻貓要承受一隻雄獅的親昵。

 如果阿諾德真的要做什麽,時沛毫無抵抗的能力。

 他也就把阿諾德推出30厘米開外,阿諾德的眼神就好像他被推出了銀河系,時沛匆匆瞟了一眼,仍在起立。

 阿諾德一臉無辜地豎著劍,他完全不懂這個,時沛不教他,他就不會。對於時先生沒有解答他的任何問題,他有些喪氣。

 時沛“去……去廁所。”

 阿諾德“?”

 時沛的衣服被阿諾德蹭了上去,他不自然地屈起腿,阿諾德一動不動,時沛狼狽道

 “別發呆……快去。”

 阿諾德委委屈屈“等你。”

 時沛炸毛“你一個人去!”

 阿諾德隻好戀戀不舍地起身去了廁所,等他進去後,時沛才跟了過去,阿諾德站在裡面,滿臉都是學習新知識的渴求。

 時沛“……你把門關了。”

 阿諾德不是很願意“我想看著時先生。”

 時沛“不行……聽話。”

 要是放以前時沛早就炸了,但現在他對阿諾德有茶超乎尋常的耐心。阿諾德把門關了,他聽見時沛在外面模模糊糊地道

 “你把褲子脫了……摸摸它。”

 一陣窸窸窣窣後,阿諾德求知“時先生,我該摸哪裡?”

 他的聲音帶著緊張,像面對著一隻剛破殼的小雞一樣不知所措。

 時沛難以接受阿諾德乾這事的時候還要叫他“時先生”,也難以接受自己正在教一隻異形,他不回答,阿諾德的聲音發顫“時先生,這……好奇怪。”

 時沛轉身想走,阿諾德馬上察覺出來“時、時先生,你別走……”

 第一次乾這種事,時沛離得遠點阿諾德就開始不安,他一邊動作一邊懇求時沛留下來,手勁不自覺重了一下,叫時沛的聲音還卡了一下。

 時沛“…………………”

 他的聲音已經有些變調,時沛明明隻說了一句話,還要被迫旁聽整個過程。約莫十分鍾後,阿諾德呻吟了一聲,他深深地喘了一會兒,似乎在遭受衝擊。

 他消化了好一會兒,驚慌失措道“我……我弄髒了地板,對不起,時先生。”

 時沛的人生中沒有比今天更魔幻的了,他聽見阿諾德打開了水,開始嘩啦啦地衝洗,時沛頭重腳輕地趴回床上。

 水聲停,夜晚歸於靜謐。

 過了許久,阿諾德才磨磨蹭蹭地從廁所裡出來,他的上衣不見蹤影,露出了精壯的上身,腹肌整齊,胸肌形狀漂亮,臉上潮紅未褪,眼睛發亮,仿若新生。

 時沛本來埋在枕頭裡,抬頭一看,又光速埋進去,道“為什麽不把衣服穿上。”

 要是放在從前,時沛看到阿諾德這麽光著上身,能把眼睛摳下來在他身上來回滾,不過當上男媽媽之後他就有所收斂了。

 阿諾德模模糊糊地說了句熱,時沛也看不出來他醉酒清醒了沒有,他自己都神志不清。

 “我學會了,時先生。”阿諾德站在床邊,朝他的性啟蒙老師報告。

 時先生不想再聽他多說一句話,然而阿諾德又再後面補了一句

 “以後我也可以幫時先生了。”

 一個枕頭飛過來拍在他臉上,阿諾德一臉純真地接住了枕頭,他聽見了時沛越來越快的心跳聲。

 阿諾德不再問時沛為什麽心跳得這樣快了,他有些似懂非懂。

 他仍沉浸在剛才那種陌生而富有衝擊的感覺中,只是有一個地方,他不是很理解。

 為什麽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他的腦海中,全是時先生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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