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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異形明明超猛卻過分賢妻良母》第7章 綁定關系
那條地方新聞轉眼就轉發上萬,點開評論有一半在感慨帥哥美貌,一般在感慨外國人玩得大,剩下的在感慨美貌外國帥哥玩得大。

 有人已經開始扒阿諾德的信息了,有人懷疑他在博出位營銷,不然怎麽上電視說這種話。有人開始求阿諾德的id,覺得肯定是個網紅,這年頭中文說得溜的外國人哪個不是網紅?

 一時間議論紛紛,捕風捉影的猜測鋪天蓋地,來勢洶洶,時沛坐觀網絡信息的洪流,感覺網友對自己的想象力還是不夠自信。

 大膽一點,這家夥是不知道從哪來的異生物,能學人說話,還會做飯,人形湊活能看,原形能……能惹薩菲洛特夜啼!

 ……好像聽起來也不是特別可怕。

 算了,時沛放下手機,疲憊地靠在車後座上。

 阿諾德根本不屬於人類社會,把s城掀翻了也找不到他,即使現在上了熱搜,只要沒後續,熱度很快就會下去。

 至於時沛,他只能當這是人生的一個插曲,他終究只是個普通人,不期望任何意外因素來打亂他的生活。

 他會繼續寫不溫不火的小說,跟長得還成的人約會,人海浮沉,時沛是一條隨波逐流的鹹魚,生活沒什麽意思,但他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他可不想整天上火。

 車停下來,時沛到家了,刷卡進樓,上電梯。

 他看著電梯跳動的數字,大腦亂糟糟地想事情。

 房子是租的,半年一繳,眼下剛完結一本書,時沛還有點積蓄,但是不保證下一本能維持目前的收入。

 全職寫東西就是如此,不像上班有固定工資拿,除去頂層的作者,基本都面臨著收入不穩定的問題。

 時沛兩眼放空地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要重寫大綱,很久之前賣出的實體版權也要過一段日子才能到帳,上周他媽已經提起要買房的事情。

 電梯到,他剛踏出去,手機響了,時沛接了起來,懶洋洋道

 “媽,怎麽了?”

 他媽在電話那頭道“沛啊,忙嗎?”

 時沛一聽這開場白心裡就暗道不妙,他一邊走一邊道“剛到家,怎麽了?”

 媽“周末有空嗎?”

 時沛“明天有空,給你送兩隻龍蝦吧,吃剩的給大哥。”

 時沛上頭還有個哥哥,在當總裁,就跟小說裡的那種一樣一樣的。

 媽“行啊,那周末有空嗎?”

 時沛眼見是逃不過了,他這媽根本就聽不出弦外之音,於是道“沒空,約了……約了陳駱呢。”

 媽“哎呀,小駱哪天不能玩。上次和你說陳阿姨的女兒還記得吧?”

 時沛站在家門口,伸出手指去按指紋鎖,道“媽,您可別來這出。”

 時沛的媽不為所動“周六晚上見一見,交個朋友哦。”

 時沛開始頭大,他轉了門把手進門,伸手去開燈,一邊朝電話裡說“媽,我就不……”

 他後半截被咽了回去,時沛傻子一樣地站在玄關,鞋櫃上還有阿諾德早上買菜剩下的幾個硬幣,他舉著耳機,耳邊還是他媽在電話裡的嘮叨。

 他媽把時沛沒說完的“我就不過去了”聽成“我就不”,開始急了,數落道

 “我跟你說你不要抵觸這個事情哦,你現在不著急將來怎麽辦?不要仗著媽媽把你生得好看就眼睛長到天靈蓋上!陳阿姨的女兒長得比你漂亮多了!又不是叫你明天就去結婚,你就當交個朋友怎麽了……”

 要放平時時沛還能和她掰頭一下,但今天時沛毫無鬥志,他六神無主地朝電話那頭說了句“媽我有點事先掛了”然後就掐了電話。

 因為那隻異形,那隻四個多小時剛被他放生的異形——他確信他已經離開了,臨下遊艇前,時沛還像個神經質一樣把遊艇檢查了一遍。

 然而他現在正規規矩矩地跪坐在玄關之上,像獅子王裡面的拉飛奇舉起辛巴一樣給他獻上拖鞋。

 他低垂著頭部,時沛的動作停滯了好幾秒,這在阿諾德的感知裡已經是相當長的反射弧,他偷偷抬起一隻眼睛,看到時沛陰雲密布的臉。

 阿諾德那隻眼睛又瞬間回到原位。

 與此同時,交流論壇裡,那個已經被時沛遺忘的帖子又收到了新回復,正是那天被時沛追問的大佬。

 “理論上它已經綁定你了,所以它會不會回去,很難說。這是超越物理范圍的東西,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奇怪。唯一的好消息是對人類持友好態度,所以不用擔心人身安全。”

 “至於它會對你做什麽,這其實取決於你。所以我和你說請順其自然,接下來的日子會是你人生中比較特別的一段時間,jtenjoyit:”

 這個帖子被回復頂上首頁,樓中樓都在開玩笑讓樓主回來驗證他的說法,可惜等時沛看到這段話,已經是很久以後了。

 時沛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的感受,要說害怕也不是,他只是有些麻木。

 阿諾德盡可能把自己縮得很小,小聲道“時先生,請原諒我……”

 時沛盤著腿坐在沙發上,吐出兩個字“解釋。”

 阿諾德伸出觸手撓了撓頭,這不是異形會有的動作,他正在迅速習得人類的一些細節。

 “時先生,我離不開你。”

 時沛“哦……是嗎?那要是我掛了你會怎麽樣?”

 阿諾德的臉瞬間憋得通紅——是的,時沛可以看出一隻黑乎乎的異形的臉色,他撲過來,把時沛整個撲倒在沙發上,大哭道“時老師,你……你不能死!”

 時沛當下的感覺就是半夜躺床上玩手機然後被手機砸臉,阿諾德像顆小型炮彈一樣彈在他身上,不重,但爆發力十足。

 他在時沛身上哭成一灘,並絲毫不能理解時沛那只是個問句而不是真的要為了和他解綁而掛掉。

 阿諾德抽抽噎噎的,一邊哭一邊抱著時沛細窄的腰一邊道“我不想害死你,時先生,無論如何請你活下去……”

 時沛的怒氣槽終於滿了,他把拳頭舉到阿諾德跟前,他聽不懂人話,但總認得這個。

 昨天他倆坐在一起玩恐怖遊戲主角就是拿這玩意揍鬼的,非常原始。

 要是別人或者別的什麽生物這樣,時沛早就下手揍了,但是阿諾德一看到拳頭,哭得更厲害了,如果時沛掛掉是第一可怕的事,時沛生氣就是第二可怕的事。

 最後終於在時沛一半用拳頭恐嚇一半用掛掉威脅之下,阿諾德抽抽搭搭交代了所有。

 第一,他確實失去了大部分記憶,以致忘記了回家的路。

 第二,他記得的事情,就是必須在人類的社會,帶走一樣東西,這樣東西要對他們的種族足夠有意義。而他可以回家的條件,就是當他完全擁有這樣東西。

 時沛聽完阿諾德的自白,開始認真思考現在掛掉的可能性。

 他今年25,正值青年,上大學之後鮮有時間運動,全職後日夜顛倒,外賣度日,但年紀尚輕,除了脊椎和脖子偶爾失靈,離掛掉還差得很遠。

 他仰躺在沙發上,想要把阿諾德提起來,但是揪著他滑溜溜的身體差點給他拉絲,他隻好退而求其次去夾他的頭,道

 “什麽是有意義的東西?標準是什麽?你是被選舉出來訛人的嗎?”

 阿諾德的眼睛還含著晶瑩剔透的淚花,他道“不知道,不過……我學東西很快,他們也在等我回去……應該。”

 時沛“如果讓你們學到了要緊的事,我們人類還混不混了。”

 這個問題讓阿諾德嚴肅了起來“任何願意教授我們知識的種族,都是我們的老師。我們之前也和人類有知識置換的聯系,我們願意在人類遭受危機之時獻出我們的生命。”

 “我們的種族數量不多,因為我們曾企圖挽救幾個有相同聯系的社會,有的成功了,有的卻……所以我們目前,對人類不會造成任何威脅。”

 時沛靜默了一會兒,道“我看你記得還挺多的。”

 阿諾德發現時沛的襯衣被他壓得有點皺,不好意思地幫他捋了一下,溫熱的人類身體讓他有些“心跳加速”,人類以此來形容情愫。他小小聲道“這是我記得的全部了,我們生活的地方和地球並不是一個維度,我們不會也不能攻擊人類社會……這種交流只是我們的生存方式,希望時先生能夠體諒我們……”

 “我不信。”

 時沛抓著沙發靠背坐起來,看著趴在他身上的阿諾德,道

 “除非你再變成人形給我看。”

 以阿諾德目前的水平,他很難揣測出這個叫時沛的人類的心思,畢竟這是這顆星球上最最複雜的東西。

 人類是會思考的蘆葦,蘆葦一會思考,就能把地球鬧成這樣。

 而時沛的心境可以簡單概括為為什麽甩不掉這個打破我平靜生活的橡皮糖——靠北,他說的事情好像很麻煩——我是不是逃不掉了——既然這樣,不如先看看帥哥。

 一種已經不管死活的自暴自棄。

 阿諾德再在地球呆一百年也不見得能解讀出這種心理。

 他只是很驚喜時沛好像答應了他的請求,結結巴巴道“你,你同意了嗎?讓我留在你身邊……”

 時沛“你快變!”

 阿諾德伸出兩隻小小的觸手,放在時沛手上,道“好哦,如果你希望我變成人形的話,就在心裡用力想‘阿諾德變成人形吧’。”

 時沛嫌棄道“你是幼兒園老師嗎?”

 阿諾德“如果按年齡來分,人類對我們來說確實是小朋友一樣……我現在無法一直維持人形,所以時先生請替我加油,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時沛感覺阿諾德很像櫻花國的女高中生,演動漫嗎這是。

 但是他閉上眼睛,滿腦子想著“快變!”

 滑溜溜的觸感消失了,時沛睜開眼睛,那張上了熱搜的臉出現在眼前。

 現在細看,時沛發現他的睫毛也是淺淺的金色,襯著那雙藍眼睛很是旖旎。

 阿諾德寬大的雙手代替了小觸手握住時沛的手,兩隻拇指握在他的戶口上,結實的小臂上面是一層淺淺的金色絨毛。

 時沛沒注意到手也沒注意到小臂,他只是移不開眼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有生以來,純血顏狗,心跳如此敲打著胸腔。

 如果我有罪,請法律懲罰我……而不是讓我這樣栽在一個異生物手上。時沛緊抓著阿諾德的手,大腦飛快地竄過這句話。

 作者有話要說冬至快樂,記得吃餃子或湯圓,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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