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龍皮縫的水袋。
鮭魚時不時就打開皮囊喝一口水,比以前帶罐子出門不知道方便了多少。
負屭看得都愣了一下。
以前出門狩獵,都得用罐子裝著水帶著,十分的不方便,罐子也容易淌水容易碎。
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麽。
隊伍有些龐大,除了押送肉食的大人,報喜和報喪一群孩子也抱著他們的凶獸,一隻隻磨盤大的甲殼蟲跟著。
這是邪瞳部落的伴生獸群。
他們的凶獸還小,還沒有長到能夠載人的體形。
羅罹帶上鮭魚,是因為不可能留鮭魚一個人在這裡。
報喜和報喪他們一是看羅罹要去,他們也想跟著,二是他們太久沒有跟著大人出門學習生存經驗了,也該出去走動一下。
邪瞳部落的大人想著,修建城池這樣的大事,讓這些孩子去漲漲見識也好。
所以隊伍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負屭說道,“出發。”
羅罹爬上了蛇母頭頂。
鮭魚抱著他的青蛙混在一群邪瞳部落的孩子中間,笑眯眯的。
其實羅罹在蛇母頭頂也沒有呆多久,等進入了草原就下來了。
然後在草原上,迎著風狂奔。
自由的風吹在臉上,舒服到了極點。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草原上了,但以前的每一次,都擔心受怕得要死。
現在情況完全不同,十族已經和他簽訂契約,不會傷害和為難他和鮭魚,也就是說,他能自由地在這遼闊無際的草原上狂奔。
吹著大草原的風,連生存艱難似乎都已經不重要了一樣。
鮭魚也甩開腿,跟著羅罹跑,“啊啊啊”的叫。
報喜和報喪:“……”
怎麽突然就這麽高興了?
不管了不管了,他們看著也高興。
於是,草原上就出現了奇怪的一幕。
一個人,以及一群孩子,如同脫韁的野馬,邊跑邊發出肆無忌憚的笑聲。
風將笑聲吹向四方。
他們現在就去看看,十族的那些智者到底在修建怎樣的一座所有人都在期盼著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