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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在求生節目中爆紅了》第87章
“什麽登西!退役?!”

 “這也太早了吧……宋哥明明才25歲啊,為什麽這就要退役了。”

 “對啊,為什麽啊,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宋喻眠退役的消息剛才一傳出去,就立刻在各種社交平台上翻天覆地般,引起了一陣規模不小的騷動。

 網絡上對於宋喻眠退役的原因,提出了各種各樣的猜測,粉絲們各種哭號舍不得,甚至都已經快要在網上搞出各種陰謀論了。

 宋喻眠退役,粉絲傷心,只有那些曾經被他打臉過的賤人們,即便是如今已經全然失勢,也還要在其他人全都看不到的地方,暗搓搓的高興著。

 比如身敗名裂,躺在醫院的裡澳克諾,又比如被秦灼一手雪藏,再也無法以明星的身份,出現在公眾面前的裴丞。

 又比如被秦灼一手毀掉公司,家破人亡,還因此而背上了許多負債的秦家那三人。

 別墅被拍賣的那天,秦母還曾用從前秦灼父母留給他的那架舊鋼琴作為籌碼,打電話來威脅過他。

 可秦灼的回復卻只有一句話。

 “隨便你們吧,我現在有家,也有新鋼琴了。”

 那些曾經死死握著,不願撒手裡的東西,逐漸變成了獨屬於過去的回憶,現在在他身邊,有了宋喻眠,也就有了足以支撐他留存在世上,最充足的愛意與溫暖。

 而秦家的那些貪心不足,給了他根指頭,就立刻恨不得奪走你整隻手的人,也就只能一輩子都生活在他們從前最瞧不起的陰溝裡。

 看著從前和他們親近的那些人,一個又一個急不可耐的同他們撇清關系,極近殷勤的圍繞到秦灼身邊來。

 說著各種踩著秦家,奉承討好的話。

 一敗塗地,卻又找不到任何可以自欺欺人的地方,只能抓著這一次宋喻眠退役的消息在背地裡暗自嘲諷高興。

 陰暗的想象著宋喻眠在退役以後,就又要回歸之前在娛樂圈裡萬人唾罵的生活。

 秦允執,澳克諾再加上一個裴丞,這三個早已經被拍在地上,這輩子再也翻不過來身的失敗者,好似約好了一樣的,在這個時候接連發著微博進行嘲諷。

 用最惡意的心思,臆想著宋喻眠這一次退役的原因,即便在發出來的第一時間,就被粉絲噴了個狗血淋頭,可他們卻依舊在暗地裡自欺欺人的幻想著。

 甚至比周圍的粉絲們,還關心宋喻眠在退役以後,能夠去幹什麽。

 那一副輸不起的失敗者模樣,看得就連龔翎和早就已經退役轉了教練的程浩,都忍不住發笑。

 甚至還在之後登錄微博,直接用大號發文湊熱鬧發預告。

 【退役是真的退役了,但離開野外求生,我猜他還舍不得。】【不要過分傷心,至於宋哥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麽,後天的國際新聞盯緊點,應該會有驚喜喲~】程浩和龔翎這兩條微博發出去以後,便在瑞清那幾位叔叔邀請他們過去的酒莊裡,端著紅酒相視一笑。

 全等著宋喻眠參加完秦灼在維也納的最後一場巡演,而後以最新的身份,進行他在國際上第一次的亮相。

 這一晚上,大概也就是他們能夠笑出來的最後一晚。

 就在全世界粉絲,都在因為宋喻眠的退役傷心難過的這一天,這三位賤人跳的最高,還以為宋喻眠出了什麽事情。

 可結果第二天一早,國際多家報社就直接刊登了宋喻眠同時勝任野外求生世界協會高層以及聯合國環保大使的新聞上去。

 如果說程浩與龔翎這兩條微博發出去,還不能算什麽,那麽接下來宋喻眠站在聯合國上的那場演講,實在可以說是相當直接的,戳破了這些落敗者最後的那一絲幻想。

 粉絲們的心情猶如坐了過山車般,才剛從傷心的氛圍中急速的緩和過來。

 便又因為宋喻眠接下來,同時勝任了世界協會的高層,以及聯合國環保大使這兩個職位,而激動落淚。

 從前宋喻眠參加野外求生比賽,為的是向世界證明中國選手的實力,如今目的達到了,他自然也就不願意再在職業圈裡被名次所拘束。

 思來想去,還是更想要回歸到他原來自由自在的的生活。

 他在協會裡的工作不算很多,只要固定日期過去開幾次會就可以。

 剩下的那些時間全部和從前一樣,看他心情支配,隨便他是想要宅家,還是度假。

 野外求生的紀錄片他還是招牌不誤,只不過在此之余,他也要兼顧著與聯合國達成的合作。

 以環保大使的身份,到全世界的各個地方去拍攝視頻和節目,在讓更多人領略到地球的美麗風景之余,以此來呼籲所有人綠色低碳生活,注意環境保護。

 粉絲,媒體,包括各行各業都在網絡上,都正在對這件事大肆渲染報道。

 可身為新聞主角的宋喻眠,卻置身事外般,正寧靜的沉睡在飛機上,準備著和秦灼一起去維也納進行巡演,順便再來一個兩個人在一起之後,第一次的短暫旅行。

 維也納的七月不算很熱,風輕雲淡,藍藍的天上,甚至都看不見幾絲雲朵。

 他們在早晨走下飛機,趁著正好的天氣,在有街邊演出的小路上悠閑的漫步,在藍色多瑙河旁邊盡情的擁吻。

 肆意妄為,自由自在的做盡了全天下情侶到了這裡都會去做的事情。

 街角偶然遇見的一家看起來十分古樸的咖啡店,內城區裡偶然出現的一輛老式馬車。

 兩個人手拉著手,在笑著吐槽過這裡自由的風中,也包含著一部分馬糞的味道之後。

 原本還在欣賞著周圍雕塑與建築的宋喻眠,就忽然間被秦灼扯進了身後,共同搭上了一輛不知道會開往哪裡的電車。

 不用不想前方到底會通向哪裡,反正不論哪裡,都想和身邊並肩的人一起去。

 歐洲的大多城市都很小,就好比維也納的內城區,細算起來直徑也不過兩公裡。

 想要隨時改變主意去哪裡也都來得及。

 路邊隨便一家唱片店,沒有遊客擁擠,空無一人卻萬分神聖的教堂,無所謂是與不是景點,隨便走到哪都是美好。

 他們像是兩個孩子一樣,在這座從前也都分別來過的城市裡,牽著手漫無目的的遊蕩。

 直到太陽即將有了要開始滑落的景象,才緩緩的趕去金.色.大.廳,兩個人一塊兒候場。

 白天盡顯稚嫩與童趣的秦灼,在進入音樂廳的那一瞬間,整個人的氣場就已經和在外面時完全不一樣。

 宋喻眠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位於主場上的他。

 白日裡休閑的風衣,變成了黑色的燕尾服正裝,一絲不苟的白色的領結,配上那副他一直帶著的金邊眼鏡,與他那半扎起來的黑色狼尾精致的相得益彰。

 秦灼在宋喻眠的面前,細致的換好衣服,緩步的走到了這一片,他夢想了多年的舞台上。

 貝多芬的《致愛麗絲》,巴達捷芙斯卡的《少女的祈禱》了,秦灼在這一次巡演的最後一站裡,幾乎已經快要將現場,變成一個有關於愛情的專場。

 每一首的意境都不相同,每一首他都將不一樣的情緒,感染給在場的每一個人。

 唯獨最後一首李斯特的《愛之夢》,他滿含深情,隻彈給宋喻眠一個人聽。

 金色的柔曼光線將他籠罩的像一場虛幻的夢一樣。

 宋喻眠坐在台下看著的時候,隻覺得他的小紫羅蘭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最為聖潔的光芒,就好像從未沾染過這塵世的汙穢與肮髒。

 卻不想待到演出結束,坐著飛機再重新回到家中時,宋喻眠才剛在聯合國上演講回來,秦灼便在家裡換上了演出那天才穿的燕尾服。

 身體力行的讓他見識了一下,他的紫羅蘭在野外生長這麽多年的泥濘與肮髒。

 “眠哥,不是說要學鋼琴嗎?一直抓著我的西服做什麽?就這麽喜歡我這身衣服?”

 秦灼環抱著宋喻眠坐在客廳裡,那個宋喻眠親手買來送給他的,與施坦威三角鋼琴配套的琴凳上。

 冰涼的金絲鏡框貼著他的耳廓,熾熱的鼻息一下又一下的噴在宋喻眠的下頜線。

 宋喻眠能夠感覺到深埋在自己體內的熱量,也能在意亂情迷之中,察覺到周圍的溫度還在不斷的升高。

 他原本就對音樂一竅不通,那些個樂理知識即便是精力集中的時候,他都弄不懂,更別說是現在這樣,腦子裡一片漿糊,什麽都顧不上了的情況。

 “嗯,不……不學了。”

 宋喻眠仰躺在秦灼穿著著西裝的肩膀上,來不及想太多,只能將心底最直接的想法脫口而出。而後就立刻在耳垂上感覺到了一陣銳利與溫熱。

 秦灼一邊靠著他耳邊低笑著,一邊將修長的手指放在了宋喻眠的小腹上,輕柔的畫著圈,不斷的追尋著內裡的方向。

 “可是明明是哥你那天答應過我的,學習不能半途而廢,做人更不能輕易食言。”

 秦灼一邊說著,一邊輕笑著向上頂了頂。而後還要明知故問的貼在宋喻眠的耳邊,問他說的對不對。

 搞得宋喻眠沒有辦法,只能強睜開眼睛,將一切都依了他。

 “嗯……那你再彈一遍,剛剛的那遍我沒看清。”

 “好,那哥哥這一次可要好好看看,彈對了有獎勵,彈錯了,我可就要開始罰你。”

 不過只是一首幼兒級別的小星星,就因為有著秦灼時不時的搗亂,宋喻眠也一直彈奏到凌晨,才堪堪學完。

 膝蓋在琴凳上跪的發麻,浴室,廚房,飄窗,整個房間裡都充斥著他們二人的氣息。

 第二天一早,以宋喻眠作為主角的中國第一部 野外求生紀錄片的預告,就登上了各大城市的商場與地鐵。

 一個看起來上了些許年歲,但身體卻依然硬朗依舊的老人,在一個十七八歲小姑娘的攙扶下,從地鐵口中走出來,站到了宋喻眠所屬的娛樂公司樓下。

 望著已經翻新過的大廈上,懸掛著的有關於宋喻眠下一部紀錄片的預告海報,迎著太陽,笑得像朵花一樣。

 “就說我沒記錯,書裡寫的公司就在這兒了,喏,外祖父你看,這不就找到我哥了!”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完結啦,感謝小天使這麽長時間的陪伴,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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