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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派小狐狸[修真]》第四十七章
本就是帶人來交流的,秦越騫與玉和真人也未交惡,見兩個少年說得興起,倒沒有阻止,還頗為鼓勵。

 弟子的社交問題,兩位長輩也是頗為頭疼,如今他們兩個湊一塊兒了,秦越騫與玉和真人隔空對視,還頗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玉和真人那邊還帶著幾個記名弟子,秦越騫這邊倒是只有師徒二人,征得銀刑主的同意之後,玉奇昕就暫時坐在沈鶴之旁邊。

 “一會兒采收種子之時,咱們這些內門弟子會先行上場,采收時間為一炷香,期間能采多少才多少。”

 玉奇昕向沈鶴之解說采收小會的比試規則:“等內門弟子采過,再由記名弟子上場。他們采收的時間與我們相同,但他們實力要強些,所以采的也更多。”

 “這小會開辦過許多年,采收的大致數量都是計算好的,等兩輪采過,剩下的種子剛好又夠下一次生發。”

 “當然,籽靈草的種子對我們來說也不過是聊勝於無,真正的目的還是讓那些記名弟子得到一點好處。”

 這些都是小會心照不宣的規則,玉奇昕覺得與沈鶴之投緣,也沒什麽不能說的。

 “不過,一會兒上場咱們也不用克制,以我們的實力,盡力采收也不會讓那些記名弟子得的好處少多少。到時候咱們聯手,把其他內門弟子都壓下一頭才好呢。”

 修行散漫歸散漫,到底是少年人,爭強好勝之心也是有的,往年這小會內門弟子之間的競爭還挺激烈,只是這種競爭是良性競爭,不傷和氣。

 “玉兄可曾參加過?”

 沈鶴之琢磨琢磨,玉奇昕的意思是,一會兒的采收要顧忌那些記名弟子的好處,不便一騎絕塵過多收取。

 但適當的超過一些,得到第一也是有必要的。

 這個度就要看自己把握了。

 “往年是有參與,不過我不大上心,只是取得個不高不低的成績也就罷了。”

 玉奇昕已經十六歲,他比沈鶴之大上幾歲,九歲開始正式修行,七年達到練氣九層,已經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

 這個小會他也參加過幾輪,只是那時他獨來獨往,未免太拉仇恨,也沒有刻意彰顯實力,惹來其他內門弟子的嘀咕。

 這次倒不一樣,有了新朋友,他當然要在新朋友面前彰顯實力,順便也想帶領新朋友走上巔峰——雖然這個朋友才練氣四層…

 不過沒關系,他出大力,新朋友出小力就行。到時候二者加起來平攤,比第二那個多就夠了。

 沈鶴之不知玉奇昕心中所想,他倒是又與六安交談起來了。

 “想要控制這個度還真有點麻煩。”

 六安語氣有些苦惱,他先前和自家小崽子說起籽靈草的時候,就傳了一道法術口訣給沈鶴之。

 這是一種名為回風術的法術,本身的殺傷力不太強,卻是一種極為考驗控制力的法術。

 眼下有這種機會,六安自然是抓緊時間讓小崽子多練練手。

 籽靈草種子不大,比米粒大不了多少,沈鶴之修的是風屬性靈氣,那簡直是收割籽靈草的利器。

 只要沈鶴之合理控制靈氣的運用,給他兩柱香的時間,把這一片籽靈草全部收割完都沒問題啊。

 可是要顧忌那些記名弟子,這就有些難度了。

 記名弟子雖然相當於內門的雜役弟子,但也是內門預備,以後若是得金丹真人的看中,提升至內門弟子也不是不可能的。別的資源也就罷了,為了點籽靈草種子把人都給得罪了並不劃算。

 玉奇昕的原話是叫沈鶴之施展全力,但他不知道沈鶴之乃是變異風靈根啊,施展全力不是欺負人嘛。

 六安想了想:“要不,你將凝風指與回風術交替使用。”

 沈鶴之還沒深入學習這些法術,對風靈力的控制肯定還達不到精細的程度。若全部使用回風術,六安還怕他一個風卷收割一大片呢。

 六安的意思是,以凝風指一點一點的收取,偶爾用上一兩個回風術,應該就差不多了。

 沈鶴之從玉奇昕處打聽到往年收割的數量,在往年第一的基礎上稍微上添上一點,差不多就夠了。

 “鶴之正有這等想法。”

 “你心中有數就成。”

 六安抱著他的大尾巴在沈鶴之頭頂打滾:“這年頭得個第一還要想這麽多,真麻煩。”

 沈鶴之安撫道:“同門之間顧忌頗多,日後對外人就不必客氣了。”

 這一人一狐的對話若是被外人知道,只怕不知有多少人要偷偷在背後扎小人。

 玉奇昕就很幸運,他沒聽到,所以他還在思考怎麽做,才能讓他的新朋友不至於因為年紀尚幼而有損自尊心。

 跟他說他才修行不到一年,實力不足那些自小修行的人很正常,他能得到安慰麽?

 兩個少年表面上和諧的交流,心中卻各自有著自己的打算。

 過了一會兒,該到的人都到了,未到的人也確定不會來之後,繽顏山的主人何山主,就宣布小會開始。

 修真界沒凡俗界那麽多規矩,他例行勉勵幾句後,第一輪收割的內門弟子就準備上場。

 六安作為小崽子的家屬,即使別人看不到,他也自覺的沒有跟上去,小崽子總要獨立的嘛。

 然後他和秦越騫一樣,勉勵了自家小崽子幾句,雖然這些勉勵的話有些欠扁:“你盡力就是,便是一不小心多收了些,那後果咱們也承擔得起。”

 沈鶴之一點也沒覺得六安的話不對,“鶴之省得。”

 然後,一炷香點上,何山主一聲令下,一群煉氣期的弟子們就各施手段,往那片籽靈草田衝去。

 沈鶴之與玉奇昕沒有刻意站在一塊,他們兩個若是收割的區域衝突,那可就不好玩了。

 六安坐在桌案上居高臨下的看,兩個少年倒是頗有默契的離得遠遠的。

 這一批內門弟子雖都在煉氣期實力,但他們修習的功法就與一般人不同,各自施展的身法也是上乘,速度很是不慢。

 而他家的小崽子,六安並未傳給他身法法決,但僅憑他家小崽子被他精血淬煉過的肉身,和風系靈力的加持,一個墊底的煉氣四層竟然也不落後,六安覺得很是自豪。

 進入籽靈草田後,沈鶴之的收割速度更是令人驚訝。他只需凝風指一指點出,籽靈草莖杆就化為了飛灰,而剩下的籽靈草種子,只需眼疾手快一把撈住,搞定。

 沈鶴之左右開弓,碎靈草,收種子兩不誤,短短時間,他已經往前推進了好大一段。

 其他人雖然也有用擊打籽靈草莖使種子掉落的方法,但沒他這麽乾淨利落,一株籽靈草上的種子往往只能收取一部分,所以從一顆籽靈草上收集的種子數量上就遠遠不如了。

 修真者的目力好,即使隔得遠,他們也能看清這些弟子的動作,沈鶴之作為練氣四層的修士,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很是難能可貴。那些金丹真人也頗為讚賞,紛紛衝秦越騫道喜。

 六安聽在耳朵裡,略有些得意的悄悄挺了挺胸,那也不看是誰調.教出來的。

 秦越騫雖奇怪他這個弟子的手段,但凝風指並不是什麽高深的法術,秦越騫也隻當他悟性好,就將這些疑惑拋之腦後了。

 他原只是想讓自己的弟子前來見識其他修真者的手段,以免成了那井底之蛙,他如今才練氣四層,便是比試墊底也不會被人笑話,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沈鶴之給他長臉,秦越騫自然高興,那張臉色就更加冷漠了,配合他右臉的傷疤,倒頗有止小兒啼的作用,看得那些金丹真人都有些無言。

 哪怕知道他的性情,但他這樣不怕嚇到他那弟子嗎?

 沈鶴之會不會嚇到,那得他比試結束才知道。

 他如今在靈草田中推進,所過之處一片乾淨,別說種子,連草莖都不留,看起來特別舒服。

 沈鶴之稍稍停了停,平複體內因使用凝風指而有些凌亂的靈氣,順便觀察附近的人采收種子。然後他發現,他用凝風指采收種子的速度,竟然跟其他人差不多?

 凝風指勝在收得乾淨,而其他弟子勝在量足。他們往往一次攻擊一大片,等種子漱漱掉落,再一把收集起來,可是這麽算起來,也不比沈鶴之多多少。

 沈鶴之對其他人的實力有了大致的評估,隨後開始施展他從小祖宗那裡得來的新法術,回風術。

 他手指微動,配合著回風術的口訣運轉體內靈氣,隨後手掌一揮,一股風靈力扇子似的吹了出去,卷起前方層層草浪,再一收,那風流便一個上卷,咕嚕咕嚕的吹了回來。

 一同帶回來的,還有被風流卷起的粒粒種子,烏泱泱的往他身上砸。

 沈鶴之第一次使用回風術,有些手忙腳亂,收決的時候免不了遺落了一些,但被他收取的數量也十分可觀。

 回風術一出手,瞬間就讓沈鶴之脫穎而出,也讓那些金丹真人猜到他的靈氣屬性。

 “怪不得銀刑主要破例收這麽一個弟子,原來竟是變異風靈根。”

 “風靈根在收取種子上的確佔有優勢,看來這次采收小會要出一匹黑馬呀。”

 “老秦,你也太不厚道了,這麽藏著掖著,是不是要看我們笑話啊?”

 秦越騫冷漠的臉色恢復了些許溫度:“我這個做師尊的,也是第一次見這小子出手,一會兒他回來,我還要好好清問清問他才是。”

 秦越騫這麽一說,金丹真人又改口勸阻,說弟子要鼓勵,莫要強壓太過,打擊他積極性雲雲。

 其實秦越騫哪裡是要清問沈鶴之,不過是給這些修真者一個台階罷了。

 六安才懶得理這些攀比弟子才能的金丹真人,他在桌案上跳來跳去,追著尾巴轉圈的興奮。

 只要保持下去,小崽子就是妥妥的魁首了,真棒!特別給他這個做家長的長臉!

 哪怕知道小崽子注定能取得好成績,但哪個家長在看到自家崽子一步步從競爭者中脫穎而出,會不高興呢?

 沈鶴之使出回風術後,就裝作脫力的樣子休息了一會兒,等別人追趕一陣,又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使用凝風指。

 練氣四層的實力,他這樣的表現很正常,沒有引起什麽懷疑,也讓那些金丹真人心裡舒坦了許多。

 雖然風靈根來參加采收小會有些欺負人,但他實力還不足,他們的弟子還有機會趕上的嘛。

 一炷香的時間不長,沒過多久何山主就宣布,本輪采收結束。

 期間玉奇昕也曾試圖靠近沈鶴之,打算不著痕跡的幫幫忙什麽的,誰知就恰好看到沈鶴之使用回風術收取種子的那一幕。

 玉奇昕眼睛跳了跳,沒想到他這個新朋友真人不露像,難怪他先前說爭第一時對方沒反對。這哪裡需要他相助,他自己都要被比下去了!

 玉奇昕被沈鶴之刺激到了,一直到結束,他都在發狠。

 所有內門弟子加起來,一共收取了大約三分之一的草田。時間一到,眾位弟子就立刻從籽靈草田中退了出來。

 接下來,何山主讓記名弟子去草田的另一頭準備,同時開始清點各個內門弟子所收取的種子數量。

 這些種子被收在各自的儲物袋裡中,因為不是特別正式的比賽,所以規則也沒那麽嚴格。

 沈鶴之慢慢將自己收割的種子倒出來,期間留意著其他人的種子數量,還扣下了一部分。

 何山主不管誰有沒有扣下,他隻管數放在外面的有多少。

 金丹期修真者靈識一掃,很快就算出具體的數目。

 “三萬七千四百一十八顆”“五萬一千…”“四萬三千…”“四萬五千…”“四萬八千…”“六萬五千二百三十八”

 在一堆四萬五萬數量的種子之中,那個六萬的就非常明顯,那正是玉奇昕采收的種子數量。

 何山主一個個的看過,終於到了最後的沈鶴之處。他見到沈鶴之,先對他露出溫和鼓勵的微笑,然後開始計算沈鶴之采收的種子數量。

 接著,何山主的臉色就開始變得有些古怪,然後他慢慢報數:“六萬…”

 “五千…”

 “二百…”

 “三十——”何山主拖長了調子,然後報出最後一個數:“九!”

 附近好幾個呼氣的聲音響起,微微有些凝滯的氣氛重新恢復了活力。

 玉奇昕的種子數是六萬五千二百三十八顆,而沈鶴之,剛好比玉奇昕多了一顆。

 這未免,有些微妙。

 沈鶴之臉上帶著詫異,忍不住轉頭看了玉奇昕一眼。

 這詫異倒不是裝出來的,他只是大致估算了一個數量,也沒有刻意去數,沒想到竟然這麽巧,剛好就比他多一顆。

 若是換一個人,恐怕就要抑鬱了。

 玉奇昕倒還好,等何山主離開後,他還湊過來拍拍沈鶴之以示恭賀,然後悄悄對沈鶴之道:“你是不是還藏著一些?”

 沈鶴之既不點頭也不回答,只是對玉奇昕眨眨眼,玉奇昕就懂了:“輸給你不冤!”

 他們兩人之間融洽,其他人就有些不痛快了。

 因為靈根屬性輸給一個練氣四層的小屁孩兒,這些內門弟子的心裡多少有些窩火。原本有玉奇昕這個更憋屈的人在,他們是舒坦了些的。

 但沒想到玉奇昕卻一點也不介意,還說什麽不冤?這就讓人難受了。

 你覺得不冤,我們還覺得冤呢。

 這時候就有一個練氣七層的弟子站出來,他眼神倒沒什麽惡意,只是語氣有些不服,對沈鶴之道:“沈師弟初入內門,和咱們也不熟悉,要不找個機會,咱們切磋切磋,認識認識啊?”

 玉奇昕眉毛一挑,正要說什麽,沈鶴之卻已經答應下來:“師弟也有此意。”

 采收小會也就熱個身,還是與人交手更能摸清自己的實力,也能增加對戰的經驗。

 那內門弟子見沈鶴之答應得痛快,臉色倒也好上不少,他回頭和其他幾個內門弟子說了幾句,又轉頭對沈鶴之道:“既然如此,那就明日,約在碧雲台上。”

 沈鶴之點頭同意,那幾位弟子不再說什麽了。

 不過…“碧雲台是什麽地方?”

 沈鶴之小聲詢問玉奇昕。

 玉奇昕有些哭笑不得:“你都不知道是什麽地方就敢答應,也不怕別人把你賣了?”

 沈鶴之倒不覺得有什麽:“見招拆招便是。”

 玉奇昕搖搖頭,還是為沈鶴之介紹:“碧雲台是內門弟子的一處切磋之地,你去過內門弟子堂吧?就在弟子堂前面,是個很大的廣場。”

 沈鶴之想起先前在師尊的玉錘上看到的那個大平台,明白是在何處了。

 “也是他們只打算教訓教訓你,沒準備為難,”玉奇昕道:“若他們約在鏖戰台或是血戰台,你就慘了。”

 “怎麽說?”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麽好地方。

 “你知道,宗門內不許私下爭鬥,但有時候交手也是難免的,宗門就設下了這麽幾處地方。”

 “碧雲台就是普通切磋之地,興致來了比劃幾招,想結束也隨時可以停手。”

 “而鏖戰台,就比碧雲台多了一些規則。在鏖戰台上比試,必須有一方靈氣耗盡或認輸才能結束。”

 “至於血戰台就更厲害了,要上血戰台是要簽生死狀的,只要一方不死,比試就不會結束。”

 “鏖戰台和血戰台必須由宗門長老批準,有超過十個和百個仙宗弟子見證,並且有長老在比試時作為仲裁才能開放。”

 “怕了吧,還敢不敢隨便答應了?”

 沈鶴之口中說怕了,心中的想法卻是相反。他也不是不過腦子就答應下來的,又不是什麽死仇,這些人出出氣也就罷了,怎麽可能上升到鏖戰台或是血戰台的地步?

 他們再怎麽有長輩撐腰,他師尊也不是好惹的不是?

 更何況,他還有小祖宗這個底牌呢。

 內門弟子的名次與記名弟子的名次分開計算,很快何山主就將頭三名的獎勵發放下來。

 一二名是沈鶴之和玉奇昕,第三名就是那個提出要和沈鶴之切磋的內門弟子,名為方晟的。

 獎勵送出後,內門弟子就退場了,接下來輪到記名弟子比試。

 沈鶴之回到他本來的位置,小祖宗正端坐著等他回來,等他走到桌邊,就迫不及待的跳到他腦袋上,還將他粘上草葉的頭髮扒拉了兩下。

 沈鶴之眼中劃過一絲柔和。

 六安早就迫不及待了,等沈鶴之將與那幾位內門弟子約好切磋的事情向秦越騫報備後,就對沈鶴之傳音道:“你是怎麽算到剛好比玉家小子多一粒的?哈哈哈,太好玩了。”

 因為剛好多了一粒而奪得魁首,六安覺得比遠遠超出還要有趣。

 何山主先前報數的時候,那數字一個一個的從他嘴裡念出來,就連這些金丹期的修真者都屏住了呼吸。小崽子的師傅更是,臉上都差點笑出花了,那周身的風更是呼呼的吹。

 結果那懸念真就留到了最後一位數,二者隻相差一粒,小崽子還勝出了。

 看這些平日裡端著高人范的金丹真人偷偷呼氣的樣子,怎麽會不好玩?

 當時六安就笑得在桌案上滾來滾去。

 “無心之舉,沒想到恰好多出一粒來。”

 “這個‘恰好’,真是恰到好處!”

 既然娛樂到了小祖宗,沈鶴之也覺得這個結果很不錯,被六安愉悅的情緒感染到,他臉上也是止不住的淺笑。

 沈鶴之身邊木著臉的秦越騫瞥他一眼,心想,還是年輕氣盛,為這麽點成績就如此高興。

 看在他為自己爭光的份上,就不敲打他了。

 記名弟子的比試雖比方才內門弟子的比試更精彩些,但並不如前一場比試受關注。等那些金丹長老與自己的弟子交流完,一炷香的時間就已經過了。

 何山主照例為這些外門弟子計數,賜予獎賞,小會就差不多結束了。

 想要留下繼續交流的留下,想要離開的,也可以走了。

 秦越騫不是喜歡拉人說話的性子,他徒弟又得了魁首,就沒打算在這裡礙眼,直接帶沈鶴之走了。

 路上,秦越騫對沈鶴之道:“師尊看得出你還留了一手,是不是顧忌什麽?”

 沈鶴之斟酌道:“同門之間…”

 秦越騫無所謂道:“你就是太小心了,怕什麽?便是將那片草田都收了也無妨,你太小看你師尊了。”

 六安在沈鶴之的頭頂哼哼,心道,我家小崽子這麽懂事,不給你惹麻煩你還不滿意了?

 秦越騫又說:“不過,你不貪功冒進也不錯,肯定比那些一根筋往前衝的命長。”

 六安撇撇嘴,這能算誇獎麽?真不會說話,幸好他家小崽子有他陪著,不然面對這麽個師傅,遲早得抑鬱。

 可憐的小飯票,有這個師尊在,他也不用唱白臉了,還是多鼓勵鼓勵自家小崽子吧。

 “你師尊的話別往心裡去,你做事的有分寸,自己清楚就是了。”

 沈鶴之其實未將秦越騫的話放在心上,不過是嘴毒了一點,他還是能聽出關切來的。

 當然,小祖宗的關切更讓他暖心。

 “嗯,我明白。”

 秦越騫不知自己被一隻狐狸給鄙視了,他說了沈鶴之幾句,又道:“明日要去碧雲台切磋,為師帶你去靈獸堂挑一隻好靈禽。”

 沈鶴之入門就開始閉關,也沒時間去領飛禽,明天要去碧雲台,總不能徒步走過去,那得多磕磣啊,今天還有些時間,秦越騫有空,就順便帶他走一趟了。

 沈鶴之就道:“多謝師尊記掛,有勞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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