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放回被窩後,周嘉榮起身離開。
這是一處很大的套房,不單有主臥、客臥和客廳,還有書房。
他打電話給於生,讓他送煙酒來。
在於生離開時,又吩咐:“那些東西,暫時先不用了。”
於生小心翼翼的問:“您是說隔壁的花,還是……合同?”
最近要準備的就這兩件事。
心裡想,老板的狀態好像很不對,似乎遇到了很難的事,上次見這種情形,還是董事長一個不滿意,就把老板總裁的職位擼掉。
結果接任的大公子,沒三個月就將集團搞的人仰馬翻。
那時候的老板,說是困獸也不為過。
周嘉榮拽開襯衫的扣子,終於感覺呼吸順暢一些了:“都不用。”
他要想想,好好想想。
於生表示知道了,沒敢再多說話。
周嘉榮開了酒,又點了煙。
書房的門開著一條縫,既避免熏到主臥床上的人,又能聽到對方的動靜,免得照顧不到。
他很少有這麽放縱的時候,在煙霧朦朧中咳的撕心裂肺,然後又歸於沉寂。
想了很多事。
兩個人從認識到現在,其實還不到半年。
可是自此撩開手,比剝皮拆骨還要疼,周嘉榮不怕疼,可他舍不得。
舍不得捧在手心裡的人,對別人笑,或者為別人哭。
只是想一想那場景,殺.人的心都有。
後半夜,酒喝完了,一盒煙也都抽完。
心也定了。
周嘉榮沒這麽位高權重的時候,也曾酒桌上被灌,誰都知道周家二公子不受寵,所以並不會手下留情。
酒量那時候練出來的,倒沒醉,只是感覺自己都臭了。
開窗戶通風,然後又洗了個冷水澡,確保乾淨之後換了條新內.褲,然後回到主臥。
半個小時前蓋的被子,現下被窩裡的祝余,已經滾到了床邊上,馬上就要掉下去,被子也早蹬到了床尾。
周嘉榮上床,將祝余攬過來。
他身上涼,貪涼的小崽子蜷過來就老實了,還舒服的拿腦袋蹭他胸.口。
周嘉榮抱著他,低聲的:“對不起。”他說。
然後捏著少年的下頜,迫使對方仰頭,露出那最脆弱的咽.喉,供他吸.吮舔.噬,像猛獸捕獲最合心意的獵物,沒完沒了的品嘗。
沒有再做別的。
遲早的事,他等得起。
只是懷中人不舒服的哼唧的時候,周嘉榮終於停了下來,將他好好的擁在懷中,輕描淡寫又不容反駁的:“你必須是我的。”
沒有人會像我這麽愛你,護著你,也沒有人像你這樣,肆無忌憚的闖入我乾涸的世界,帶起風雨四季。
我們天生一對。
作者有話要說: 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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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心疼
祝余醒過來已經是中午。
在被子裡撲騰了幾下,周嘉榮就進來了:“醒了?”
祝余不大敢看他,昨晚鬧騰的事這會兒想起來,尤其是盛氣凌人的拉著人給自己撫……
背過身蜷起來,含含混混的應了一聲。
害……不想做人了。
周嘉榮撫了撫少年裸.著的肩頭:“起來吧,一起吃午飯。”
後背跟過電一樣,祝余一下子炸毛了。
其實大佬的手已經不像初見時那麽冰涼,但這摸來摸去的,好怪,下意識將自己卷被子裡,只露個腦袋,疑惑且控訴的瞅著床邊的男人。
周嘉榮並沒有收回手,而是順勢揉了揉少年的腦袋:“我以為你喜歡。”
理所當然的,帶著某種柔和的語氣。
看小崽子羞窘著,懵的不知道說什麽,從容的將他從被窩裡剝出來:“禮物我很喜歡,撫一撫……只要我在,每天都可以有,好不好?”
當然,很喜歡的是禮物的主人,這一點倒不必立即說。
現在的情勢,怕是會嚇跑他。
見周嘉榮淡定至此,祝余被影響著,就覺得昨天晚上的事,好像也沒什麽大不了。
回想一下,還……挺舒服。
下床去洗漱,不自覺摸了摸脖頸。
感覺有點燒的,反正不自在,去照鏡子,脖子上的皮膚有些泛紅,一大片的紅,不仔細看還發現不了,右邊鎖骨處還有個指甲蓋大小的紅.痕,很清晰。
若不是脖子也紅一片,而且和他睡的是大佬,祝余都要懷疑鎖骨上是吻痕了,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他懂得一點都不少。
跑回臥室:“周叔叔,我好像過敏了。”
他仰著脖頸,憑著感覺指指點點:“你看,是不是紅了?這兒……”戳了戳鎖骨處:“這個像被什麽蟲子咬了,看著更明顯……”
周嘉榮:……蟲子?
湊近了看,指腹虛略過少年細白但的確泛著微粉的脖頸:“是有一些。”
他以強大的自製力,控制著自己沒有像昨晚那樣親.吻研磨,手指移到鎖骨處,在那紅.痕上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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