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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老男人的炮灰男妻》第14章
喬舒:“???”

 什麽學習成果?

 手上的劇本被抽走放到一旁的床頭櫃,顧沉言俯身,一手撐在喬舒身側,霸道地將喬舒虛虛半攏在身下,一雙黑眸緊緊地將喬舒攫取住。

 燈光下,喬舒被顧沉言的影子完全罩住。

 喬舒不自覺的吞咽口水。

 緊張。

 過近的距離,喬舒可以聞到顧沉言身上和他一模一樣的沐浴露味道,但他總覺得這股味道在顧沉言的身上更加好聞,也更迷人。

 喬舒:“什,什麽?”

 手悄悄的抓緊住身下的床單,灼熱的氣息在兩人對視之間升騰。

 其實答案很明顯。

 果然。

 顧沉言:“喬舒。”

 喬舒吞口水:“嗯。”

 顧沉言:“我這兩天把陳文淵發給我的性-教育視頻看完了。”

 喬舒繼續吞口水:“嗯。”

 顧沉言:“這次不會疼。”

 “可以嗎?”

 喬舒:“……”

 這麽認真的問……

 喬舒被問的尾脊骨都麻了。

 他抓著床單的手指一個用力,潮-紅布上白皙的面頰。

 喬舒:“可以。”

 聲音輕的幾乎捕捉不到。

 昏黃的燈光打在牆上,兩道人影緊緊相擁纏-綿。

 顧沉言:“可以再叫一次嗎?”

 喬舒:“什,什麽?”

 顧沉言:“顧哥哥。”

 ……

 喬舒:“顧,顧哥哥——唔——”

 顧沉言:“很好聽。”

 “再叫一聲。”

 ……

 事實證明,顧沉言的學習成果是卓越的。

 喬舒醒來的時候嗓子發乾,他疲憊的從被子中爬起。

 腰部有點發軟。

 目光在落到身上的印記時,喬舒愣了下,隨後他整個人紅成了一隻白灼蝦。

 時間已經是九點。

 顧沉言已經去上班了,和上次一樣,喬舒在床頭櫃上發現顧沉言留下的字條。

 【廚房裡溫著粥,記得吃。不舒服的話給我電話。】

 喬舒彎起眉眼,他仔細地把字條疊好,放入櫃子中。

 起身下床的時候喬舒腿軟了下,還好很快反應過來,沒有摔倒。

 他站在原地,細細感受自己的身體,有些發軟但是並不難受,喬舒記得昨晚做完後,他整個人昏昏沉沉睜不開眼,是顧沉言抱著他去浴室給他清理乾淨的。

 喬舒捂臉。

 站了一會,喬舒試著走了幾步,確定行動沒有問題便去洗漱,刷牙的時候喬舒突然微微一頓,而後湊到鏡子前。

 一枚紅色的梅花開在頸側。

 喬舒:“……”

 “咳。”

 他伸手拉了拉衣服,用睡衣領子暫時蓋住。

 洗漱完,又去換了衣服,喬舒這才去樓下吃遲來的早餐,一碗白米粥,一個白煮蛋,還有幾碟清淡的小菜。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些都是顧沉言準備的,喬舒吃的格外的津津有味。

 最後,竟是將所有的東西全部吃完。

 “嗝~”

 喬舒摸了摸有些撐的肚子,把碗筷收拾好放到洗碗機裡。

 整理完,喬舒站了一會,便出門去。

 顧沉言車庫裡的車子很多,輛輛都價值非凡,有的更是有錢都買不到。喬舒垂涎的挨個摸了摸,然後照著顧沉言說的地方拿了一串車鑰匙,將一輛最低調的開走。

 古劍術館。

 喬舒確認手機上的地址名字,確認無誤後,走進武館內。

 這個時間的武館人並不多,只有寥寥幾人在揮劍練武。

 喬舒找到武館負責人。

 喬舒:“您好,我是喬舒,昨天和你們約好的。”

 回到海城前,喬舒讓余瓊幫他找一家劍術館,學習舞劍。

 他接下的即將開拍的男二是一個用劍高手,喬舒以前沒接觸這些,就想要提前學習下舞劍,倒也不用學的太好,能夠學會舞漂亮的劍花,看起來有點東西就行。

 自己會拍攝起來總比用替身效果好,至於其他的招式,屆時劇組的武指會教。

 負責人看了一眼電腦:“勞煩您在三號練功房等一會,伍師傅一會就到。”

 喬舒:“好,謝謝。”

 伍師傅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留著一簇胡子,穿著一身白色的練功服,非常的有高手的風范。

 伍師傅:“學舞劍花?”

 喬舒:“嗯。”

 他鞠了一躬:“這兩天勞煩伍師傅了。”

 舞劍花的關鍵在於手腕和手臂,伍師傅抽出掛在牆上的劍給喬舒演示了一遍,然後分步驟拆開講解。

 講解完後,他拿了一把新手用的木劍給喬舒。

 眼睛看的時候,會了。

 實際上手,QAQ怎麽這麽難!

 喬舒在練功房練了一個多小時的內挽花和外挽花,手腕都要轉廢了,還讓木劍拍到自己好多次,才舞出一個勉強合格速度非常慢的劍花。

 但這還不夠。

 吃過午飯休息過後,伍師傅拿了一把道具劍給喬舒。

 伍師傅:“早上練的不錯,接下來用這個練習,重量和木劍會有些不同,你們拍戲用的差不多都是這種,你提前適應下,還有你的手腕力度不夠,回去要多做做俯臥撐,增強手臂手腕的力。”

 喬舒:“好。”

 伍師傅:“今天下午主要還是繼續練這兩個動作,熟練了做出來就好看了。”

 熟練了確實會好看。

 道具劍和木劍確實存在差異,最明顯的是道具劍不小心拍在身上的時候比木劍疼多了,還好伍師傅有先見之明,讓喬舒先用木劍熟練,不然喬舒估計要練哭了。

 不過成果也是喜人的。

 在結束今天的課程前,他已經可以舞出一個有點難度的劍花。

 就是廢手腕。

 這導致喬舒在差點拉不開車門的時候有些傻眼。

 喬舒:QAQ這還怎麽開車!

 喬舒看著自己酸軟的手腕欲哭無淚。

 過了一會。

 他咬著唇拿出手機。

 顧氏集團。

 顧沉言將簽好字的文件遞給陳文淵,在縮回手時,手下意識地拐了一個彎碰觸到另外一隻手的手腕上。

 白色的襯衫袖扣處,是一枚墨藍色的袖扣。

 陳文淵拿著文件沒有直接出去,他有些遲疑的仍站在原處。

 顧沉言抬眼:“還有事?”

 陳文淵:“先生,顧宴鬧著要見您。”

 顧沉言的好心情一瞬間散去。

 在決定和喬舒結婚後,顧沉言就直接出院將顧宴和幾個股東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最後顧宴被他扔進了監獄。

 殺叔弑親。

 顧沉言從來沒有想過他一手帶大的親侄子會走上這樣一條錯誤的路。

 但錯便是錯。

 即便顧宴是他大哥留在這世上唯一的孩子,有些事也絕對不能姑息。

 陳文淵立在原地,安靜地等待答覆。

 辦公室內很安靜。

 半晌。

 顧沉言:“不用管。”

 陳文淵:“是。”

 陳文淵抱著文件走出辦公室。

 辦公室裡。

 顧沉言拿過一旁的咖啡,一口灌下,苦澀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他靜靜坐了幾分鍾,而後重新將目光投向電腦。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顧沉言正好掃完一份文件。

 他拿起手機一看,上面顯示的名字讓他眉宇微微放松。

 喬舒……

 顧沉言:“喬舒?”

 喬舒:“顧沉言。”

 有點小委屈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讓顧沉言的眉宇又重新蹙起。

 顧沉言:“怎麽了?”

 喬舒:“我手腕疼,開不了車,你可以來接我回家嗎?”

 顧沉言:“你在哪?”

 喬舒:“古劍術館。”

 顧沉言起身拿過外套往外走去。

 喬舒坐在駕駛座上,他側著腦袋趴在方向盤上,臉頰微紅。

 怎麽就打給顧沉言了。

 還撒嬌。

 喬舒抬手捂住自己發燙的臉:“喬舒你不對勁!”

 明明就可以打車回去,還偏偏要麻煩顧沉言過來接。

 好矯情啊。

 喬舒譴責自己。

 顧沉言到的很快,他是自己開車過來的。

 車子停在喬舒的身邊,喬舒伸手去開車門,第一下沒打開,手軟了。

 喬舒:“……”

 正打算揉一揉再使勁開車門,駕駛座的車門被打開,身高腿長的男人邁步而出,“我來。”

 終於坐進車裡。

 喬舒心虛的扣好安全帶,他看向顧沉言,“麻煩你了。”

 顧沉言:“在我這裡,關於你的都不麻煩。”

 喬舒:“!!!”

 啊!

 這個男人!

 他怎麽又突然開槍了!

 車子啟動。

 喬舒偷偷的側過身,一臉激動的抬手捂住自己“砰砰”亂跳的小心臟。

 犯規!

 太犯規了!

 這誰扛得住!

 好半晌,喬舒才鎮定下來,他轉回身坐好。

 喬舒:“沒有打擾你工作吧?”

 顧沉言:“沒有。”

 “工作什麽時候都可以做。”

 喬舒:“哦。”

 車廂內又安靜下來,喬舒偷偷側過頭去看顧沉言的側臉。

 男人很帥。

 顧沉言:“怎麽了?”

 偷看被抓,喬舒慌了一秒:“沒,沒事。”

 顧沉言:“手怎麽了?”

 “啊。”

 喬舒看向自己的手,“練了一個下午的舞劍花,手廢了。”

 聲音有點小委屈。

 顧沉言:“回去我幫你揉揉。”

 喬舒:“好!”

 小委屈瞬間沒了,像是喝了世間上最甜的蜜,喬舒忍不住偷笑。

 他輕聲問:“顧沉言,你怎麽這麽好呢?”

 顧沉言沒有聽清:“你說什麽?”

 喬舒笑:“沒什麽。”

 車子開到中途的時候,顧沉言接到一個電話。

 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麽讓顧沉言的面色一瞬間沉了下來。

 “看好他。”

 喬舒詫異的看過去。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顧沉言。

 顧沉言微抿著唇,一雙眉峰蹙起,臉側的線條微微崩緊。

 他在生氣。

 還有難過。

 喬舒咬住唇。

 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嗎?

 掛了電話,顧沉言直接將車子停到路旁,他揉揉眉心,聲音透著一絲的疲憊:“抱歉,剛剛嚇到你了?”

 喬舒搖頭:“你也不用和我說抱歉的。”

 顧沉言微微一頓:“嗯。”

 幾秒後。

 他解釋道:“是我侄子。”

 顧宴?

 喬舒微微一愣。

 差點忘記這個人了。

 書裡顧沉言的事情都是經過旁人的口傳播的,在那些傳言中,顧宴是被冷酷殘忍的顧沉言直接給滅了。

 喬舒:“……”

 現在看來流言真的非常可怕可怕,在他這段時間的了解裡,顧宴明明還在監獄裡活的好好的。

 顧沉言看著喬舒:“你應該聽到過前段時間關於顧氏的流言。”

 喬舒:“嗯。”

 身處這個世界,喬舒了解到比書中更多的真相。

 比如顧沉言。

 他並不凶殘。

 顧沉言抿唇,問他:“害怕嗎?”

 喬舒愣住。

 顧沉言:“為了錢,親侄子可以害叔叔出車禍,叔叔將計就計將侄子送進了監獄。”

 手背上突然被一隻溫熱的手掌覆蓋住,顧沉言抬頭看向那隻手的主人。

 喬舒說:“我不害怕。”

 “顧沉言,這不是你的錯。”

 他非常的認真:“你教育他長大,給他最好的生活環境,是他不珍惜,是他走錯了路。”

 “錯的是顧宴。”

 “顧沉言你不要難過。”

 兩人對視。

 幾秒後,顧沉言笑了一下:“喬舒,我不難過。”

 “好了,我們回家吧。”

 喬舒看他,遲疑道:“好。”

 油門重新被踩下。

 喬舒突然道:“等等。”

 顧沉言:“怎麽了?”

 喬舒:“你等我下。”

 打開車門的時候,喬舒手疼的差點沒有哎呦一聲,他回身再次對顧沉言道:“我去買個東西。”

 他快速的跑到路邊的一家小超市裡,在裡面找到要的東西,飛快付錢,再跑回車裡。

 顧沉言:“慢些,不急。”

 喬舒微微喘著氣,朝顧沉言笑:“顧沉言,你閉上眼睛。”

 顧沉言:“嗯?”

 喬舒:“閉上眼睛。”

 顧沉言把眼睛閉上。

 喬舒確認顧沉言真的閉上眼睛後,把剛剛買的藏在身後的大白兔奶糖拿出來,動作小心地拆開包裝。

 糖紙發出細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喬舒:“顧沉言,你張開嘴。”

 有些模糊猜測的顧沉言順從的張開嘴。

 喬舒把拆開的奶糖放入顧沉言的口中,笑道:“可以張開眼睛了。”

 “甜嗎?”

 奶糖一入口就微微融化了一些,甜甜的味道在口腔中散開,又順著喉嚨,最後來到他的心臟。

 很甜。

 顧沉言看著喬舒,想到喬舒在醫院時和他說的那些話,微微笑了下:“很甜。”

 喬舒微松一口氣:“甜就好。”

 顧沉言:“你想嘗嘗嗎?”

 喬舒:“嗯?”

 雙唇碰觸的時候,喬舒和顧沉言一起嘗到了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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