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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N號[快穿]》第50章 炮灰紈絝嫡次子(九)
“皇上駕到!”殿外響起太監的聲音。

 大殿中的眾人連忙跪下行禮:“參見皇上!”跪在地上的眾人只看到景玄帝繡著龍紋的黑色長靴和鑲著金邊的紅色衣擺。

 景玄帝帶著謝景行坐下後: 這才開口道:“眾卿平身!”

 眾人起身抬頭看去: 皆是一怔: 只見高位上皇上罕見的穿了一身紅衣: 他原本就長得俊美不凡: 只是他以往總是一身黑衣: 面無表情的臉上似是結了千年寒冰,隻一眼就把人凍傷,哪還有人注意他的容貌。如今他一襲紅衣: 面色柔和: 越加顯出他那張俊美絕倫的容顏。

 同他坐在一起: 同樣一襲紅衣的錦熙侯在皇上身邊竟一點也不遜色: 同皇上刀刻般帶著堅毅的五官不同,錦熙侯五官精致,膚白如玉,眉眼如畫,色如春曉之花,絢爛奪目: 昳麗至極。

 兩人皆是一身紅衣,風格完全不同卻又和諧至極。

 大臣們見皇上竟然讓錦熙侯和他同坐一椅,可見對錦熙侯的看重和喜愛: 把心中錦熙侯的位置又往上提了提。

 大臣們的家屬中有不少閨閣少女,驀地見到兩個如此俊美的男人,不禁看呆了,臉上都帶著害羞的紅暈。

 景玄帝不喜這些女人的眼神: 眼神銳利的掃過大殿,身上屬於帝王的威勢讓這些閨閣千金回過神來,不敢再看。

 景玄帝這才滿意,道:“眾卿落座吧,今夜君臣同樂,眾位開懷暢飲,不必拘禮。”

 宮宴自然少不了歌舞,很快大部分人都沉浸在華麗炫目的歌舞中,還是有些人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看 ,但目光還是聚集在高位的兩人身上。

 只見皇上動作自然的夾起面前的菜,放進錦熙侯面前的碗碟裡,錦熙侯像是習以為常,面上沒有絲毫受寵若驚,自然的將菜放進嘴裡,然後連筷子都沒換,直接就用自己的筷子給皇上夾了一道菜,本以為皇上會嫌棄的眾人,卻見皇上十分自然的吃下,然後湊到錦熙侯耳邊說了什麽,姿態親昵。

 見到這一幕的大臣們見狀,再次將心中錦熙侯的位置又往上提了提。

 高位上,景玄帝動作自然的夾起面前的菜,放進謝景行面前的碗碟裡,他遺憾的看了眼愛人誘人的嘴唇,心裡已經後悔辦這場宮宴了。若是沒有這場宮宴,他現在就可以像往常一樣將愛人抱在腿上,親自將食物喂進他的嘴裡,偶爾還可以以嘗味道為借口嘗嘗愛人的唇瓣,不知有多愜意。

 吃下愛人特地給他夾得菜,他湊到謝景行耳邊壓低聲音曖昧的說道:“寶貝兒,我想嘗嘗你剛剛吃得那道菜是什麽味道。”

 這男人竟然在這種場合對他開車,謝景行忍了又忍,才沒有在這個場合對男人翻白眼。他眸光一轉,眼中帶著狡黠,仗著下面看不見,放在桌子下面的手若有似無的撩撥,另一隻手夾起那道菜放到他碗裡,嘴上說得一本正經:“四哥是皇帝,想要嘗道菜又有何難?”

 景玄帝對他向來沒有什麽自製力,立馬就起了反應,但他面上卻絲毫不顯,他再次湊到愛人耳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朵上,聲音暗啞:“那我現在最想要嘗的就是寶貝兒你這道美味,不知寶貝兒給不給?”

 謝景行偏過頭,因為男人沒有退開,兩人此時挨得極近,呼吸交纏,本來只是想懲罰懲罰這個不顧忌場合隨便開車的男人,卻被男人灼熱的氣息撩到,身體也熱了起來。

 他率先撤開身子,放在男人腿上的手正準備拿開,卻被男人的手緊緊按住,還帶著他的手動了兩下:“寶貝兒,你還沒說給不給?”

 兩人這幾個月來都只是親親抱抱,他好幾次都感受到男人蓬勃的欲望,男人卻都只是抱著他平複,謝景行隻當古人保守,卻沒想到這男人今天突然就變得如此勁爆,他也是男人,被心愛的人如此撩撥,如何不想。

 他眼睛轉了轉,當看到桌子上的酒杯是眼睛一亮,一隻手舉起酒杯對著景玄帝,似是要敬酒,但手上一個不穩,整個杯子向景玄帝傾斜,裡面的酒全都倒在景玄帝衣服上。

 在一旁伺候的福全雖然看不到兩人在桌下的動作,卻將兩人的對話聽進耳裡。此時見陸公子故意將酒倒在皇上身上,心想莫不是陸公子被皇上調戲惱了,不過敢這樣對皇上,也只有陸公子了。

 下面的官員不像福全了解實情,隻當錦熙侯不小心,此時他們心中都為錦熙侯捏了一把汗,不知皇上會不會怪罪。

 謝景行站起身對皇上施了一禮,嘴上用所有人都聽得到的聲音歉意道:“臣不小心將皇上的衣服弄髒了,請皇上恕罪,臣這就陪皇上去更衣。”

 唯有福全看到陸公子彎下腰時目光灼灼的看著皇上,眼中暗含挑逗,還伸出舌頭在唇上□□的舔了舔,曖昧低喃道:“四哥,去嗎?”

 景玄帝呼吸有一瞬的粗重,看著愛人大膽又惹火的模樣,心裡決定待會兒一定要讓他哭著求饒,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般撩撥他,嘴上卻一本正經道:“那就有勞錦熙侯了。”說完就拉著謝景行匆匆離開了大殿。

 福全跟在身後,心想他還是太小看陸公子了,真會玩。

 大殿後面就有寢宮,景玄帝急切的將愛人拉進房裡,嘴裡不忘吩咐道:“福全守在外面,任何人不得打擾。”

 “是,皇上。”福全看著緊閉的房門,眼觀鼻鼻觀心,對裡面曖昧的聲音充耳不聞。

 景玄帝一進屋就將謝景行抵在門上,然後略帶粗暴的吻住他的唇,舌頭迫不及待的撬開他的唇齒,勾著他的舌頭共舞。

 謝景行雙手勾著男人的脖子,熱烈的回應男人的吻,手上也去扯男人的腰帶,雙腿抬起纏在男人的腰上還用力勾了勾,暗示意味濃重。

 男人被他的動作勾得呼吸更加粗重,在他唇上狠狠的吸了一口:“這可是你自找的,待會兒哭也沒用!”

 半個時辰後,屋裡的聲音漸漸停歇,過了一會兒,景玄帝沙啞的聲音傳來:“福全,送兩套衣服過來。”

 “是,皇上。”

 福全很快就帶著衣服回來:“皇上,衣服來了。”

 “進來。”

 福全推開門走進去就聞到屋裡濃鬱的麝香味,對著散落滿地的破碎衣服視而不見,看著合得緊緊的帷帳,躬身立在一旁。

 景玄帝一臉饜足的掀開帷帳下床,又小心的將帷帳合上,這才張開雙臂,示意福全穿衣。待穿好後,他示意福全出去,自己親自給事後慵懶的愛人穿衣,福全十分細心,給謝景行帶來的依然是一身紅衣。

 當他要給愛人系上玉佩時,謝景行突然一驚,連忙跑到那一堆散落的衣服中翻找,最後從中翻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盒子。謝景行打開一看,見裡面的東西完好,明顯松了一口氣。

 景玄帝上前從身後將愛人抱進懷裡,看著他手中的盒子,此時裡面放著兩枚一模一樣的玉佩,他心中一動,明知故問道:“寶貝兒,這是什麽?”

 謝景行轉過身將他腰帶上的龍紋玉佩取下,然後拿起一枚玉佩將系到他腰帶上,欣賞了一番後滿意的點點頭道:“情侶玉佩,送你的生辰禮物,喜歡嗎?”這個世界沒有戒指之說,倒是有以玉定情的習俗,於是謝景行特意定製了這兩枚玉佩。

 “喜歡。”景玄帝嘴角含笑,珍惜的在玉佩上摸了摸,眼神中帶著千般柔情,問道:“這上面好像是一個字?”

 “嗯,是一個“景”字。”大景朝的文字與他原來所在世界的繁體字有些差異,所以景玄帝才不認識。

 男人隻當這個景字是景玄帝的景,卻不知它也是謝景行的景,他也沒有問為什麽這種字他不認識,拿起另一枚玉佩系到愛人的腰帶上。

 謝景行準備將手中的龍紋玉佩還給男人時,卻被男人按住,道:“這塊玉佩可以調遣我的暗衛,你留著以防萬一。”

 謝景行自然不會拒絕,為防玉佩丟失,他直接將玉佩戴在脖子上。

 等兩人出去時,福全眼尖的發現皇上和陸公子腰上佩戴的玉佩一模一樣,猜測這肯定是陸公子送給皇上的生辰禮物,暗歎陸公子果然用心,連送個玉佩也想到一對。

 “啟稟皇上,奴才發現安王妃之前在前面轉悠了好一會兒,大概有兩刻鍾左右,才回到席上。”之前兩人在屋裡……皇上特意吩咐了不能打擾,所以現在才將此報告給皇上。

 景玄帝聞言皺了皺眉,他們剛出來,江玉菀就跟著出來,還在外面轉悠了兩刻鍾,這未免太過巧合,想到她曾經算計過愛人,心中不免陰謀論了,這人莫不是又想算計愛人。

 謝景行倒是能夠猜到江玉菀的用意,被封為錦熙侯時他就想到江玉菀會懷疑他是否是重生的,畢竟他前世今生變化太大,如今的舉動恐怕是想跟他來個偶遇,然後試探。

 他倒不怕江玉菀懷疑他是穿越的,畢竟江玉菀即使重生,也不過是個困於內宅見識短淺的婦人,恐怕根本想不到世界上還有穿越一事,能夠想到他是重生的,也不過是因為她自己有同樣的經歷而已。

 無論江玉菀懷疑與否,謝景行都沒有打算好心為她解答,就讓她繼續懷疑下去,至於她之後對他是怨恨抑或是後悔,他都不在意。她自己就是重生的,謝景行完全不擔心她會將她的懷疑告訴別人。

 謝景行看了看男人緊皺的眉頭:“不用擔心,我豈是那麽容易被人算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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