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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N號[快穿]》第55章 炮灰紈絝嫡次子(完)
做了君後: 謝景行的生活也沒什麽變化: 時間轉瞬過了三年。

 這期間: 謝景行在太醫院提出了種牛痘防疫天花的辦法: 經過禦醫們的實驗最終被確認可行: 於是朝廷在全國各地推廣種痘: 大景朝死於天花的人數這兩年大大減少。之後他又改進了農具,使得農民農作更加省力,後又將後世稻田養魚的方法教給農民: 既可以提高水稻的產量: 又可以收獲魚: 提高農民的收入: 之後還將造紙術弄了出來,紙張價格下降,減輕了寒門讀書人的負擔。他還大力鼓勵商業貿易發展,讓商人的地位得到提高。

 自此,謝景行在士農工商各階層人中都有極高的聲望。

 早上景玄帝如往常一般輕手輕腳的起床穿衣然後去上早朝,他走後: 原本熟睡的謝景行睜開眼睛,眼中沒有初醒的懵懂。

 前世的今天就是景玄帝病逝的日子,雖然愛人如今身體康健: 但謝景行還是忍不住擔憂,昨晚就一直沒怎麽入睡,但他總不能因為這點莫名的擔憂不讓愛人去早朝吧,不想將擔憂的情緒傳染給愛人: 便佯裝與平常無異。

 謝景行起床後總覺得靜不下心來,於是便去了殿內的書房練字靜氣。愛人要處理政事,大多數時間都待在禦書房 ,他平時為了陪愛人,看書寫字往往都在禦書房,這寢宮內的書房他反而很少進來。

 練了幾篇字後,謝景行稍稍平靜下來,他隨手從書案右手邊的畫缸裡拿出一卷畫展開,看見畫裡的內容,不由勾起嘴角。

 畫中一襲紅衣的少年站在繁花錦簇的院子裡,白玉修長的手指輕撫他面前開得極豔的牡丹,嘴角帶著一抹溫柔至極的笑意。

 謝景行認出畫中的院子正是他剛穿過來時所在的長公主府的院子,原來那時愛人就在不遠處的閣樓上看著他。

 他再次從畫缸中拿起一卷畫展開,這一幅是他撫琴時的模樣,他一襲月白色長袍,墨發飛揚,修長而優美的手指撥弄著琴弦,他微仰著頭,嘴角上翹,眼睛微眯,神情愜意享受。

 兩人在一起作畫時,愛人就喜歡畫他,不過這兩幅畫他都沒見過,他有些好奇他私底下還畫了他什麽模樣。

 他將畫缸裡的畫一一拿出來展開,直到……

 短發清秀的少年慵懶的躺在一處破舊院子的躺椅上,他雙頰潮紅,眼神迷離濕潤,嘴唇微腫,他微張著嘴,像是在喘氣,地上還滑落了一本書。

 這場景一看就是少年剛被人親吻後的模樣,少年的模樣謝景行再熟悉不過,那是他穿越的第一個世界的樣子,那破舊的院子正是王志遠在紅旗村的房子。

 謝景行眼中帶著不可思議,他快速的將所有的畫卷全都展開,眼中帶著連他都不知道的期盼。直到畫缸裡最後一幅畫展開,謝景行心中震驚,恍然,感動,狂喜,太多情緒交織,他竟不知該做出什麽表情。

 最後一幅畫中,溫潤俊秀的青年靠在牆上,他微仰著頭,雙頰生暈,桃花眼迷蒙似醉非醉,濃密的睫毛上還帶著淚珠,欲落不落,嘴唇殷紅,他身上的襯衣紐扣被解開的三顆,露出他優美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上面布滿的青青紫紫的吻痕,整個人看上去撩人至極。

 這是他上個世界作為程諾時的模樣,他在其他兩個世界的模樣竟出現在這個世界景玄帝的筆下,而且那兩幅畫中他的情態,那是只有親密至極的人才可以看到的。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沈戰、季桓和景玄帝都是同一個靈魂,他三個世界的愛人是同一人,原來他之前偶爾會有的感覺並不是他的錯覺。

 這麽想來,沈戰、季桓和景玄帝確實有很多相似之處,性格中都帶著冷漠,明明都是強勢又霸道的人,面對他時卻笨拙的可愛,小心翼翼,患得患失,還喜歡裝可憐。

 這個世界,他對景玄帝一開始就沒有防備,他之前一直以為是因為景玄帝那張俊美絕倫的臉,他還為此感歎,沒想到他也是個顏控。原來即便他每個世界結束後都被清空了感情,但他的靈魂深處依然記住了他的愛人,所以才會在再次相遇時輕易就動了心。

 景玄帝下朝後回到寢宮,卻發現愛人竟沒有如往常一樣睡在床上,問道:“君後呢?”

 “回皇上,君後在書房。”殿內的太監回答道。

 景玄帝一邊往書房走一邊問道:“君後什麽時候起來的,用過早膳了嗎?”

 “回皇上,皇上走後不過一刻鍾,君後就起來了,起來之後君後吩咐不準打擾,然後就一直待在書房 ,所以還沒用過早膳。”

 景玄帝聞言皺了皺眉,愛人今天似乎有些不對勁,以前從沒有這樣過,難道是身體不舒服,心中擔憂,他疾步走到書房前,推門而入,就看見愛人坐在書案前,上面橫七豎八的擺在一堆畫,此時他正看著面前的畫,陷入沉思。

 景玄帝走上前去,當看到愛人看的是什麽畫時,心裡一跳,擔心愛人誤會,他連忙走過去將愛人抱進懷裡:“寶貝兒,也許你不相信,在遇到你之前,我時常做一個夢,夢中我和一個男子相愛,我時而喚他小遠,時而喚他諾諾,最多的是喚他寶貝兒。我在長公主府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我夢中的那人,是我前兩世的愛人。寶貝兒,你不知道,我們已經有三世的緣分。”說完他忐忑又期待的看著謝景行,他知道自己這番話聽起來十分荒謬,一般人都不會相信,卻又忍不住期待愛人同他一樣,有著相同的夢境。

 “我相信。”謝景行轉過身回抱他,手撫上他的臉,指尖溫柔的描摹他的眉眼:“沈戰是你,季桓也是你,你是我三世的愛人。”這雙眼睛無論哪個世界,看著他總是溢滿了溫柔寵溺。

 景玄帝聞言眼中溢滿狂喜,原來愛人真的知道,他將謝景行緊緊的扣在懷裡,力道大的似是要將他嵌入骨血,激蕩的心情就像是胸腔內翻滾著炙熱的岩漿,讓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只能用嘴唇不停的在愛人的臉上落下一個又一個不帶□□的吻。

 謝景行任由他動作,即使被他勒得腰痛也沒有掙扎,他明白他的心情,他之前心情也是這般激動,若不是提醒自己愛人還在早朝,然後強迫自己一遍又一遍的看著這些畫平複心情,他恐怕會忍不住跑到大殿上去。

 兩刻鍾後,景玄帝才平靜下來,兩人交換了一下信息,謝景行發現愛人的情況與他不同。以這個世界為例,他是中途穿越到陸子炎的身上,雖然感情被清空,但前兩個世界的記憶卻還在。

 愛人卻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人,他完全沒有前兩世的記憶,就像是喝了孟婆湯重新投胎一般。要不是他十五六歲時做的夢,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有個愛人,他的夢也只是一些片段,多是兩人纏綿的場景。

 謝景行聽到這裡的時候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人靈魂深處印象最深刻的竟然是這些,實在是太過羞恥,他都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不過幸好他做了這些夢,不然以愛人在這個世界的身份不娶妻納妾是不可能的,那時候無論他多愛這個男人,他們倆都是不可能的。不過也有可能愛人靈魂深處對他的執念讓愛人對娶妻納妾十分排斥,才做了這些夢,更像是來自靈魂的提醒。

 他仔細想了想上個世界的季桓,雖然沒像景玄帝這樣做羞恥的夢,但他第一次見到自己待他就與旁人不同,季桓那時說對他是一見鍾情,如今想來,應該是愛人靈魂深處烙下了自己的印記。

 景玄帝聽了愛人的分析,想到自己以後的世界裡很有可能不記得愛人,他既抱歉又擔憂,抱歉的是讓愛人一個人記得兩人的一切,每個世界都要去尋找他,他體會過那種滿世界找一個不知容貌名字的人的感覺,太難太辛苦。擔憂的是愛人若是沒有找到他,或是有一天他找累了,不想找了,放棄了,愛上別人怎麽辦。

 只是想想那樣的場景,他就心中劇痛,眼睛都紅了:“寶貝兒,就算我不記得你也一定會找到你的,你若是覺得太累不想找了就在原地等我,等我找到你你想怎麽懲罰我都行,但你千萬不能愛上別人,那樣我會瘋的。”

 謝景行看著男人赤紅的眼睛,知道他又腦補過度了,他並不覺得找愛人很辛苦,在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知道他的愛人就在這裡,他反而覺得安心。他安撫的親了親愛人的唇瓣:“有了你,我怎麽可能愛上別人。”

 他並不是一個能輕易愛人別人的人,即便到現在他也覺得自己是一個十分自私的人,前兩世都是愛人用很多很多的付出,很多很多的愛,才讓他從一開始的動心變成深愛,然後刻入靈魂,然後才了這一世他對愛人的不同,這樣的人不會再有第二個。

 謝景行簡單的一句話,景玄帝就像是得到了承諾般,眼中的紅退去,傻兮兮的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真好哄,謝景行暗歎,臉上卻露出和男人如出一轍的傻笑,他哪裡不知道,愛人之所以這麽好哄,是因為他說得話男人從來不會懷疑。

 幸好這時書房裡沒有別人,不然帝後均笑得這麽傻,實在有損威嚴。

 福全發現,皇上和君後從書房出來後感情更好了,總覺得兩人看對方的眼神比以前更加黏糊,那種僅一個眼神就能將對對方融化的感覺,他一個太監站在旁邊都能感受到那炙熱的溫度。

 兩人一整天都黏在一起,一刻都舍不得分開。

 安王府,江玉菀一整天都在期待從宮中傳來皇帝駕崩的消息,她心裡其實清楚的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上一世這個時候,景玄帝的身體早就已經是強弩之末,安王也早就被封為了皇太弟。如今皇上身體康健,安王還是一個沒什麽實權的王爺。只是她不甘心,心底還抱著一絲期待。

 這三年來,她害過別人,也被別人害過,曾經備受寵愛的漪夫人早就在了安王府後院沉寂下去,而她恨極了的江玉瑤前兩年被她設計落水後身體就留下了病根,隔三差五就要生病,安王對她從一開始的憐惜到後來的厭煩也不過短短一年時間,如今江玉瑤也不過是守著唯一的兒子勉強過日子罷了。

 她曾經是個連兔子死了都會掉眼淚的人,如今卻可以毫不猶豫的給懷孕的妾室下藥,她早已變得面目全非,有時候照著鏡子,看到鏡中那個眉宇間藏著狠厲的人,連她自己都會感到害怕。

 安王府這兩年又進了幾批新人,舊的鬥下去,新的又進來,沒完沒了。她早就厭倦了後院的爭鬥,但她處在王妃這個位子,還有一個體弱的兒子,她若不鬥,她和兒子就會被人踩在腳下,她不得不鬥。

 她總是忍不住想起前世,即使是她和陸子炎感情相敬如冰的最後幾年,她過得都是極輕松的,不用擔心有人會給她下藥,不用想著怎麽去算計被人,也不用害怕她的孩子會在她看不到的時候被人害了,這些前世她習以為常從而忽略的,卻都是她如今可望而不可求的日子。

 若是安王能繼位,她能成為皇后,她還可以安慰自己她的重生還是有意義的,至少她比前世的江玉瑤站得高。

 其實她早就後悔了,她為什麽要重生呢?前世她怎麽就只看到江玉瑤人前的風光,沒想過她人後的勾心鬥角百般算計呢?

 她時常會想,江玉瑤前世不停的在她面前說陸子炎不求上進,其實心裡是不是也是嫉妒她的,嫉妒她夫君潔身自好從不納妾,嫉妒她不用與一群女人去爭一個連自己的不愛的男人。

 她前世總是恨陸子炎耽誤了她,那時她總想著,若不是因為嫁給陸子炎,她就可以嫁給安王,成為皇后,甚至太后。現在想想,陸子炎救了她又有什麽錯呢?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對不起她,她又憑什麽恨他呢?

 她也時常聽到下人偷偷討論皇上和君後如何恩愛,甚至還看過幾本寫兩人的話本,原來沒有了她,陸子炎過得這般幸福。

 江玉菀就這樣靜靜的坐在屋裡,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天,直到天徹底黑了,宮中也沒有任何消息傳出。

 今晚安王宿在一個年輕美貌的小妾那裡,她一個人躺在床上,漸漸睡去,然後她做了一個夢。

 夢中她回到了前世,安王依然成為了皇帝,她被剛封為貴妃的江玉瑤召進宮中,聽她炫耀,然後又聽她貶低陸子炎,她靜靜的聽完沒有反駁,她的身份也不容她反駁。等江玉瑤終於說滿意了讓她出宮,她走出宮門,發現她的夫君陸子炎正在外面等她,神色擔憂。

 兩人上了馬車,見她神色不虞,陸子炎問她是不是在宮中受了委屈。這一次她沒有如前世一樣罵他是不求上進,隻知吃喝玩樂的窩囊廢。她親昵的挽著他的手臂,湊到他耳邊,不忿道:“江玉瑤肯定是嫉妒我,她一直在我面前說你的壞話,想挑撥我們夫妻的關系,我才不上當。”

 陸子炎聽後先是一愣,然後朗聲大笑,本就俊美的容顏熠熠生輝,他眼睛晶亮的看著她道:“我會對你更好的,讓她更嫉妒你。”

 “對!讓她嫉妒死!”她說著自己也笑起來,狹小的馬車上充滿了歡樂聲。

 接下來,陸子炎果然如她所說對她更好,因為他一介白身,沒有官職,可以隨意出京,於是他帶著她四處遊玩,去看她從未看過的美景,吃她從未吃過的美食,喝從未喝過的美酒。

 十年間,陸子炎帶著她幾乎遊遍了整個大景,他們再次回到京城,她再次被江玉瑤召進宮。

 再次見到江玉瑤,她已經沒有了十年前的意氣風發,雖然保養得好,但眉宇間滿是疲憊,這一次她只是問了問她的近況,沒有在說任何貶低陸子炎的話,只是看著她的臉,眼中帶著羨慕。

 江玉菀出宮時,陸子炎依然等在宮門外,見她神色沒有異常明顯松了一口氣。

 兩人回到侯府,江玉菀不經意看向鏡中的自己,已經三十歲的她,眉宇間還帶著少女的靈動嬌俏,眼中滿是幸福,沒有一絲陰霾。

 突然,鏡子從中間裂開,她眼中的景象也裂成碎片,江玉菀猛地驚醒,發現自己還是在安王府,還是那個安王妃,她忍不住淚流滿面。

 景玄帝經過多番考察後,從他七皇弟也就是謙王那裡過繼的一個孩子作為繼承人培養,等這個孩子十八歲可以獨立處理政事時,景玄帝就迫不及待的禪位於他,然後自己帶著謝景行遊山玩水去了。

 雖然有謝景行的調養,景玄帝的身體過了七十以後還是漸漸衰弱下去,他臨終前緊緊的抓住謝景行的手道:“寶貝兒,我一定會去找你,你一定要等我。”見謝景行點頭,他這才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太上皇駕崩,全國哀悼,喪葬儀式後,謝景行親自扶著他的棺木進了皇陵,之後再也沒有出來。

 景憲帝見他遲遲不出來進去看時,就見他神色安詳的躺在太上皇的棺木中,已經沒有了呼吸,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景歷1020年,景城一中高二一班的歷史課上。

 “相信在座的各位對景玄帝和其君後陸子炎都不陌生,兩人傳奇的愛情故事曾多次被拍為影視作品,我知道你們中有不少人都是兩人的cp粉。那你們知道為什麽我國現在的紀年方式用的是景歷,如今這座城市又為什麽被命名為景城嗎?”

 “我知道,景玄帝將他和陸子炎相識相愛大婚的這一年定為景歷元年,後來的人一致認為這兩人是歷史上對華國貢獻最大,影響最深遠的兩人,為了表示對兩人的尊重和敬仰,景歷紀年就一直沿用至今。至於這座城市,本就是大景朝的國都,被命名為景城好像沒什麽值得奇怪的。”

 “那你們知道這景歷中的景和景城的景代表的是什麽嗎?”

 “不就是大景朝的景嗎,或者是景玄帝的景,反正都差不多?”

 “老師既然這麽問,肯定不會這麽簡單,不會是和陸子炎有關系吧?景玄帝是個寵夫狂魔,這可是寫進了歷史的。”

 “哈哈哈哈,那道堪比情書的立後聖旨,古人示起愛來,現代人真是拍馬不及啊!。”

 “景玄帝做的事,十之□□和陸子炎有關,幸好陸子炎是好的,否則景玄帝妥妥的是個昏君啊!”

 果然老師點點頭:“同學們猜得不錯,以前歷史學家也以為這兩個竟都是大景朝的景,從沒有深究過,但不久前,考古學家發現了一本手劄,這手劄的主人正是景玄帝生前太監總管。他在手劄中提到,景玄帝時常以“小景”、“景行”來稱呼君後陸子炎。經過考證後,歷史學家一直認為景行應該是景玄帝為陸子炎取的字。雖然是同一個字,但歷史學家認為景歷的景和景城的景應該指的是景行的景,而不是大景朝的景。”

 “臥槽!時間和空間上都鐫刻下你的名字,這波恩愛秀得,服了!”

 “生活在景城的我們原來每天都活在景玄帝和陸子炎的狗糧中,怪不得我吃得不多,卻長得這麽胖,肯定是這兩人的鍋!”

 “不只是生活在景城的我們,全國人民都是如此。你想想,每次一說到景歷多少多少年,是不是就有一種在過兩人紀念日的感覺,秀恩愛能秀到千年之後,景玄帝這波操作也是666。”

 “論起秀恩愛,我牆都不扶,就扶景玄帝!”

 “這話言之尚早,說起秀恩愛,君後陸子炎同樣不遑多讓。”歷史老師看著下面一張張好奇八卦的臉,笑眯眯的道:“那我們今天就來學習陸子炎的一系列成就,其中每一項都是他對景玄帝的示愛,你們一定要細細品味。”

 “啊~~~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

 “老師,論起勾人興趣,我景玄帝都不服,就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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