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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N號[快穿]》第62章 炮灰十八線小明星(七)
陰暗潮濕的牢房裡: 沈若初盤膝而坐: 此時他身上的灰色僧袍已經被鞭子抽打的破爛不堪: 印出一道道的血痕: 他臉色蒼白: 嘴唇乾裂: 渾身狼狽至極,但他神色平靜,眼神無悲無喜: 仿佛此時他身處的不是髒汙的牢房: 而是佛家的蓮台。

 “吱呀”一聲: 房門被打開: 來人道:“沈若初,只要承認你和熙貴妃娘娘昔日有情,你就不用再受這皮肉之苦,你還是不肯招嗎?”見沈若初不言,來人繼續勸道:“如今夏嵐可是高居貴妃之位,在宮中享福: 怕是早就把你忘了,你又何苦為了她受這樣的罪呢?”

 沈若初閉上眼睛沉默不語,來人見他冥頑不靈: 命人將他架到刑架上。

 沈若初雙手雙腳被綁在刑架上,一道道鞭子重重的抽下來,他身上本就破爛不堪的僧袍從胸膛出裂成兩半,露出他布滿鞭痕的身體: 那些醜陋的鞭痕在他白皙的身體上竟帶著一種凌虐的美感。他依然閉著眼,神色不變,只有顫動的睫毛和偶爾從嘴角溢出的悶哼聲,昭示著他身體正在承受的疼痛。

 他這副模樣更加刺激了來人的施暴欲,他的力道一鞭重過一鞭,嘴裡一直逼問著:“你招不招?”

 他沉浸在施暴的快感中,卻沒有發現沈若初臉上的血色越來越淡,呼吸越來越微弱。

 沈若初終於睜開眼,看了來人一眼,那一眼帶著佛渡眾生的慈悲憐憫和無心無情,然後他緩緩的閉上眼睛,他的睫毛不再顫動,嘴中再無聲響,臉色白得幾近透明,仿若下一秒就要消散在天地間,他身上的僧袍上一團團的血跡,像是一朵朵盛開的紅蓮,他眼角的淚痣鮮紅,似是他留下的血淚。

 “卡!”

 李導的聲音驚醒的在場失神的眾人,他們忍不住再次看向刑架上的青年,此時他已經睜開了眼睛,表情鮮活,眾人不由舒了一口氣,剛剛他們竟然都被帶入戲中,擔心謝景行真的像戲中的沈若初一死去。

 這是謝景行在《熙貴妃傳》中的最後一場戲。夏嵐被封為熙貴妃,在宮中獨寵於皇上,皇后感受到威脅,多番調查後,終於查到夏嵐在進宮前曾與沈若初有過一段情,於是她命人將已經出家的沈如初抓起來,嚴刑拷打,逼問他與夏嵐的關系,最後沈若初被活活鞭打致死。這件事最終被夏嵐知道,抹去了她心中僅存的最後一絲善良仁慈,從此以後,她不擇手段,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李導拍了拍謝景行的肩膀,讚賞道:“小顧,演得很好,恭喜你戲份殺青。”

 “謝謝李導,還有高老師,這些日子感謝你們的教導,我學到了很多。”謝景行鄭重的給李導和高宏宇鞠了一躬:“在演戲上,你們都是我的老師,若是以後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我一定不會推辭。”這兩人這段時間毫不吝嗇的教導他,他都一一記在心裡。

 “我們也沒教什麽,都是你自己聰明。”李導和高宏宇謙虛道,看著謝景行的眼神更加和藹。他們教導謝景行的時候只是出於單純的欣賞,從沒想過要從他身上得到什麽,但誰不喜歡懂得感恩的人,誰也不想自己提攜的後輩是一隻白眼狼。此時的他們沒有想到,如今謝景行看似隨意的一個承諾,卻在將來幫了他們大忙。

 謝景行又一一謝過劇組中照顧過他的工作人員,還根據每個人的喜好讓梁睿提前準備了小禮物,可謂十分貼心周到,大大的刷了一波好感。

 謝景行的戲份雖然殺青了,但整個拍攝還沒有結束,他一個新人,李導也不好特地為他慶祝,反而顯得張揚。

 謝景行告別了眾人,回到酒店收拾好東西,一出酒店,毫不意外的看見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酒店門口,半開的車窗裡,露出男人英俊不凡的臉。

 知道今天愛人的戲份殺青,盛長屹早早的就等在了這裡,沒有進去是不想自己的出現給愛人帶來負面的新聞,愛人的事業才剛剛起步,他不想讓愛人因為他受到質疑,雖然他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謝景行是他的。

 謝景行不等男人下車,就快速的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一坐進去,他就被男人緊緊的抱在懷裡,頭埋在他脖子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低聲道:“寶貝兒,我好想你。”

 謝景行看著車外一臉被狗糧撐到的梁睿和面紅耳赤的小邱,用胳膊肘懟了懟男人的胸膛。

 盛長屹似乎這才看到車外的兩人:“後面還有一輛車。”

 梁睿連忙拉著還在愣神的小邱去了後面,若說一個月前他還擔心兩人身份上的差距太大,顧久在這段關系中會出於弱勢,如今見過兩人相處的場景,他卻是一點也不擔心。

 恐怕所有人都想象不到那樣一個高高在上冷漠無情的男人,愛上一個人後竟然是這個樣子,會粘人,會撒嬌,還會裝可憐,他寵溺著顧久,同時也享受著顧久的寵溺,感情上兩人從來都是平等的。

 車裡,盛長屹拉下前後座的遮擋板,深深的吻住懷中的愛人,兩人剛互相表白就分開,雖然每天都有視頻通話,卻依然不能撫慰他對愛人深切的思念。如今愛人真真切切的在他懷中,他隻想用唇舌讓愛人知道他有多想他。

 謝景行對男人同樣想念得緊,雙手攀上愛人的脖子,嘴上給予他熱烈的回應,唇舌交纏間,兩人都感受到彼此深切的思念,吻得越加激烈深入。

 本來是為了一解相思的吻,卻變得越加激烈炙熱,狹小的汽車後座內連空氣都變得炙熱粘稠。兩人吻得難分難解,緊貼在一起的身體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渴望。

 兩人緊貼在一起的唇瓣溢出一聲動情的□□,聽到愛人舒服的呻、吟,盛長屹感覺自己殘存的理智正在瓦解。

 最終盛長屹還是憑著最後一絲理智艱難地放開愛人的唇瓣,克制的將自己的手移回愛人腰上,嘴唇一下一下的啄吻著愛人白嫩的耳珠,以此來平複身體噴薄而出的欲、望。

 他一隻手緊緊抓住愛人作亂的手,不讓他繼續撩撥,啞聲道:“寶貝兒,別急,等回去後就給你。”雖然恨不得現在就和愛人合為一體,但對於他和愛人的第一次,這個地點在他看來實在不合適,若是以後,倒是不失為一種情趣。

 謝景行也是男人,身體早就被他搓出了火,如今突然讓他停下,他哪裡受得了,但他知道這男人對於這種事總是格外堅持,但他此時身心都著了火,不發泄出來實在難受,於是狠狠的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聽到男人悶哼一聲,他才覺得自己身心的火氣消散了一些。

 對盛長屹來說愛人的啃咬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勾引,他任由愛人動作,手溫柔的在愛人的頭上撫摸,安撫愛人的情緒,同時也是安撫自己再次升騰的欲、望。

 一路上,謝景行惱怒男人撩起了他的火又不滅火,故意時不時的撩撥一下,十分惡趣味的欣賞男人眼睛緊閉額頭冒汗克制隱忍的模樣。

 等車子開進盛長屹的別墅,男人睜開那雙被欲、望燒紅了的眼睛,看著謝景行的模樣就像是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貪婪又危險。

 謝景行意識到不好時,就被男人打橫抱起,丟在別墅的大床上,欺身而上,男人不由分說的吻住他的唇,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手上動作不停,很快將他帶入了極致的愉悅之中。

 謝景行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想到自己昨天竟然被男人做到哭著求饒,謝景行覺得有些丟臉,以後再不敢作死了,他自己也是男人,怎麽就忘了男人撩撥不得呢?

 盛長屹端著粥上來就見他一臉反省的模樣,心裡有些好笑,現在才知道反省是不是晚了,不過他也不敢笑出來,要真將愛人惹毛了,不讓他吃肉了怎麽辦,已經開過葷的人,如何能忍受吃素的日子?

 他將托盤放在一邊,上前將愛人扶起來,手在他的腰間按摩,關切道:“身體怎麽樣,難受嗎?”他昨天雖然做的猛,其實十分注意,前戲準備的充分,事後他給愛人清理的時候也檢查過,確認愛人沒有受傷,這才安心,不過他還是給愛人上了藥。

 謝景行瞪了他一眼,他身體如何,他這個始作俑者竟然還好意思問,若是真心疼他,昨天他哭著求饒的時候怎麽不肯放過他。

 盛長屹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將他抱進懷裡,安撫的親了親他的臉頰,調笑道:“難道你昨天不舒服 ,要是我真的聽你的停下來,你怕是又要咬我了。”

 謝景行覺得自己又想咬人了,這人怎麽就這麽可惡,明知道他覺得丟臉,還非要說出來,得了便宜還賣乖。

 盛長屹見他咬牙切齒的模樣,隻覺得可愛,他再次親了親他的臉頰,輕哄道:“下次你讓我停下來,我一定聽你的。”

 謝景行翻了一個白眼,他也是男人,怎麽會不知道只要事關床上的事,男人說得話都不可信。

 這時候他肚子咕咕的叫起來,男人拿起一旁托盤裡的碗,舀了一杓喂到愛人嘴邊。:“肚子餓了吧,這是我親手煮的粥,你嘗嘗看。”

 謝景行下意識的張開嘴將杓子含進嘴裡:“味道不錯。”

 “那就多吃點。”男人一杓一杓的喂到他嘴邊,明明從未做過這種事的他,動作卻行雲流水,仿佛曾經做過無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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