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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對我緊追不舍[快穿]》第32章 唱大戲09
禍從口出,道士瞬間起了一身冷汗。

 院子裡人聲絕跡,一時之間靜得針落可聞。道士額角碩大的冷汗滴落,葉老板才緩緩笑著道:“你說什麽?”

 道士支支吾吾,“我、我可沒說什麽。”

 蘇安讓其他人都離開,讓道士過來,“明日我去江會長府上,你跟我一同去。”

 道士求饒,“您高抬貴手繞我一次吧!我那都是胡謅的話!”啪啪打了自己兩巴掌,“爺,大爺,您就當沒聽過行不行?”

 “我又不是叫你去送死,”蘇安微微笑了,“你只需跟在我身後,仔細瞧瞧江會長的面相,再看一看他府中有沒有所謂的‘鬼’就好,只要你做到了這兩件事,今日你說的話就當一筆勾銷,我再給你十塊大洋當做報酬。”

 道士想了又想,咬咬牙,“好!”

 第二天是個好天氣,蘇安帶著裝成他小廝的道士去了江正榮府上拜訪。管家一路帶他們到中廳,就見江正榮從後院中過來,速度有些快,跛腳便有些明顯。

 道士躲在蘇安身後探頭探腦。江正榮長相陰柔,身形瘦削,卻並不低矮,他走進大廳就接過管家遞過來的手帕擦去頭上汗水,自然拉過蘇安看了一圈,“想起來找我了?”

 “我來你這兒還少嗎?”蘇安忍不住彎唇一笑,“江會長……”

 余光劃過江正榮袍腳,猩紅鮮血點滴濺在上頭。蘇安一頓,自然收回眼,“最近怎麽都不見你出城?”

 江正榮帶著他坐下,“你這就想讓我趕緊走了?”笑了起來,陰惻惻的,“莫非是我走了之後,葉老板就能去找相好的了?”

 蘇安瞪了他一眼,“好好說話。”

 兩個人聊了幾句,江正榮牢牢攥著蘇安的手。自從他允許蘇安觸碰他之後,總是對蘇安動手動腳。說話總要握著蘇安的手或是攬著蘇安的腰肢,以往的不喜觸碰一下子好像變成了貪婪,總要多多碰著蘇安去彌補以往一樣。

 蘇安柔柔靠在江正榮的身上,看著江正榮比他好不了多少的美人面孔,心裡風平浪靜,甚至有些麻木。

 兄弟,我真的不喜歡你這個類型。

 我更喜歡英俊一點強勢一點按著我狂啃的極品嗚嗚嗚。

 這一來就耗費了半日時間,從江正榮府上出來了之後,蘇安問道士:“你看出什麽來了?”

 道士不敢騙他,老老實實道:“隻覺得江會長面相隱隱有煞氣浮現,若說是將死之兆……莫約是我功底比不上師兄,倒是看不出來。”

 或許是因為人家江正榮已經死了,卻又被旁人俯了身重新活了過來,才看不出來這將死之兆。

 蘇安勾起唇,打發走了道士。坐著黃包車往易水樓去,易水樓前停著一輛嶄新的黑色別克轎車,蘇安剛到,就見別克轎車也打開了車門,賀長淮從裡面走了下來,濃眉一挑,驚訝道:“葉老板,好巧。”

 當然巧啦,你都在特地在這等我了!

 蘇安走過去,賀長淮的目光在他身上轉了一圈,控制不住地想起上次見到的白瓷玉體。他耳朵尖一紅,低聲咳了幾下壓著熱氣,迎上去道:“葉老板,我包了一個雅座,一會要一起麽?”

 蘇安的目光從他耳朵尖上劃過,心裡直呼好他媽可愛,面上矜持道:“二爺相邀,自然要答應了。”

 賀長淮露出一個笑,“葉老板請。”

 雅座還是在上次的位置。蘇安正要坐下,賀長淮卻阻止了他,男人紳士地將椅子拉出,調整了好幾下位置,“葉老板,坐。”

 蘇安沒忍住笑了,“二爺,勞煩。”

 “不礙事,”賀長淮揚眉一笑,“總不能讓葉老板陪我看戲,我還將你照顧得不周到。”

 他走到蘇安對面坐下,抬臂倒著茶水。手臂繃起,起伏的飽滿肌肉撐起儒雅西裝襯衫。

 遞給蘇安一杯茶水,“葉老板嘴唇幹了些,喝一口潤潤唇。”

 蘇安溫順地喝了一口,笑吟吟道:“多謝二爺。”

 賀長淮這個人有種奇異的矛盾。看上去衣冠楚楚,但細節之處卻藏有強勢獨裁。偶爾瞧上去是個花中老手,侵略十足,但又時常會紅了耳尖不好意思。

 真是可愛,蘇安心花怒放,和上個世界完全不一樣!

 樓上氣氛正好,樓下台上的青衣卻唱錯了一句詞。要是平時,這唱錯了一句那就唱錯了,可今日樓裡的觀眾卻很激動,立刻有人掀了桌子板凳,茶碗亂飛,就是一陣破口大罵。

 蘇安立刻起身走到欄杆邊,大堂越來越混亂,易水樓的人攔得住這個攔不了那個,有人想趁亂爬上台去打戲班子的人,戲服被薅得掉了一地的配飾。

 蘇安臉色一冷,轉身就把二樓的瓷瓶往下一扔,“啪嗒”一聲脆響,底下驟然一靜,整個戲園子就剩下他說話的聲音,“我這瓷瓶可值五百大洋,誰再鬧事,那就給我賠錢來!”

 底下帶頭鬧事的人竊竊,“葉老板,這明明是你自個兒扔的!”

 “我自己扔了自己五百大洋的瓷瓶?”蘇安冷笑兩聲,“你盡管去警署去說,看看警察們信不信你的話!”

 下面的人猶豫一會,面露不甘地轉身離開。蘇安松了一口氣,正要轉身,賀長淮突然臉色一變,大步上前攬住了他,一道茶碗瓷片擦過賀長淮的臂膀落到了二樓,帶出一道血痕。

 賀長淮因為保護他受傷了。

 底下的人早跑得沒影,蘇安表情變來變去,最後定為感動,他黑鴉似的長睫輕輕抖了一下,小心翼翼摸上賀長淮的傷口,“二爺,您怎麽……”

 賀長淮瞥了眼一樓,已經跑得沒一個人在。他嘴角痞氣勾起,突然雙臂用力抱住蘇安兩肋,把蘇安抱在了細細的欄杆上坐著。

 蘇安嚇了一跳,下意識緊緊抱住了賀長淮,“二爺!”

 身後空蕩,屁股底下的欄杆也細細一條,好像稍不注意就會頭朝下栽下去。蘇安臉色發白,細白雙手死死抓著賀長淮背部衣裳,勉強笑笑,“賀二爺,別逗我了,這快要掉下去了。”

 “原來葉老板也怕掉下去。”賀長淮突然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蘇安沒聽出來這句話的不對,一個勁地往前貼去,“二爺,放我下去。”

 賀長淮一邊愧疚對他的戲弄,一邊又滿足他的脆弱和依賴,低聲笑笑,“葉老板,我在您這易水樓受傷了,您就沒個表示?”

 兩人胸膛貼著胸膛,賀長淮眼一低,就看見葉老板從脖頸到臀部這一條內凹弧線,他趕緊移開眼,內心躁動,喉結滾了滾,又情不自禁移了回來。

 “賀二爺,”蘇安腳不沾地,感覺自己在騰空,他唇色都開始發青,“快點讓我下來。”

 用力抱著賀長淮,暗中不著痕跡靠近,蘇安幾乎能感覺到賀長淮結實的胸腹肌。

 好硬啊,咯臉。

 嘻嘻嘻喜歡。

 賀長淮的那點愧疚轉變為了另一種東西,他好像站不穩似地往後一退,蘇安大驚失色,立馬環住了他的脖子跟著撲了過去。

 賀長淮抱住他,悶悶笑了好幾聲,“葉老板投懷送抱,這可讓我怎麽辦?”

 葉蘇安心裡恨透了他的戲弄,面上卻還得含羞帶怒地瞪了他一眼,“二爺覺得有趣?”

 賀長淮輕咳一聲將他放了下來,又變成了彬彬有禮的模樣,“葉老板別生氣,是我錯了。”

 蘇安板著臉整理著衣衫,“賀二爺可沒錯。”

 賀長淮轉到他面前湊近,“話不能這麽說,葉老板生氣了,這就是我的錯。”

 蘇安轉了好幾次臉,次次被他堵上,最後沒忍住一笑,嗔了他一眼,“行了,二爺坐下,我瞧瞧您的傷。”

 傷是一道瓷瓶口拉開的痕子,蘇安給他擦了血塗了藥膏包上,眉眼愧疚,輕聲道:“牽扯二爺了。”

 賀長淮毫不在意,冷笑一聲,“那些人倒像是專門來砸場子的模樣。若是我剛剛慢了一步,這瓷片就要砸在了你的身上,”想起來竟然有些後怕,賀長淮冷下了一張俊臉,煞氣隱隱,“葉老板,這事就交給我了,你無需再管。”

 蘇安心裡知道這可能還是李老爺搞的把戲,垂下眼,“那就麻煩二爺了。”

 葉蘇安慣會趨炎附勢,賀長淮給了他好處,他就將剛剛被戲弄的憤恨壓了下來,朝著二爺露出一個楚楚可憐的柔柔笑容。

 雙方都有意交好,在這一來一回間,蘇安很快便和賀長淮熟悉了起來。

 幾日之後,賀長淮突然縱馬拉了一個人到了胡同院子裡。他大衣獵獵,馬鞭火藥味兒十足,嘴角冷酷下抿,十足十的陰煞臉,“葉老板,我帶人來給你請罪了!”

 葉蘇安匆匆出來一看,被拴在後面跟了一路的李四少爺李簧已經口吐白沫地暈倒在後面。蘇安大驚,下意識看向賀長淮。

 賀長淮冷冷一勾嘴角,鞭子一聲脆響下去,李簧立馬一個詐屍坐了起來,哭著道:“葉老板,都是我不對,都是我不是。是我派人去砸你場子的,還是我害死紀玉生的,都是我的錯,全都怪我糊塗!”說著就往地上磕頭,“求求您饒了我這一回吧!”

 蘇安還沒回神呢,那邊的賀長淮瞧見他沒有動靜,又是一鞭子狠狠落下,用馬鞭頂了頂帽簷,男人頂頂上顎,似笑非笑道:“道歉的不誠懇。”

 李簧“嘶嘶”地趴在地上,血痕斑斑,有氣無力地道:“葉老板,求您罰,您想怎麽罰都行。”

 蘇安的目光在男人陰暗的眉眼處打轉。

 賀長淮在他面前總是風度翩翩,這樣驟然來一下,倒是讓蘇安有種頭皮發麻的戰栗感。

 賀長淮從馬上翻身下來,一腳踹得李簧翻身滾到了葉蘇安面前,葉蘇安往後退了退,冷著臉,“李四爺,使不得。”

 “使得使得,”李簧涕淚橫流,把蘇安當救命大腿抱,一個勁地想讓背上那隻皮鞋抬起腳,“葉老板,您說您讓我做什麽吧,做什麽我都願意!我都毫無怨言!”

 葉蘇安沉默了一會,紅唇輕啟,“那你就去給紀玉生磕三個響頭賠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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