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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在后宮崛起》第123章 霜降一候
“嗯,”高悅道:“所以我現在要去努力了,陛下若不想暴露身份的話就在此等我吧?”

 他說完就往前走,卻被周斐琦拉住了。

 “又怎麽了?”高悅問。

 “這裡有什麽可盯得,數目不是都核對過了嗎?”周斐琦拉住高悅,看那架勢是要往回走,“咱們不如去縣衙看看吧,聽說那個縣令和高家扯上了關系?”

 “是高玉的父親。我是真沒想到這家人膽子這麽大,竟然敢用我的名號在外面狐假虎威。”高悅跟著周斐琦往回走,便是同意去縣衙了。

 周斐琦想了想,問:“昨日你在表嬸家裡遇到高玉的母親,閑聊時她可有說什麽?”

 “我哪有時間跟她閑聊。我昨天還是第一次見她呢!”高悅和周斐琦說話隨便慣了,這話說完之後他才反應過來,連忙捂了下嘴,又去向身後的暗日盯去,生怕他聽出什麽來。

 周斐琦被高悅逗笑,大手繞過他的脖子把他的腦袋搬正,湊近他耳邊道:“不用擔心,暗日不會多嘴,他只聽我的。”

 高悅嘴角抽了抽,手肘頂了周斐琦一下,雖然沒說什麽,但是被周斐琦說過話的那一側,耳廓卻是通紅的……

 兩人帶了一隊侍衛,加上暗日快馬趕往縣衙。原本高悅是要自己騎馬的,但周斐琦不放心他,又怕他摔了,又怕他顛著,又說跟他共乘一騎是為了方便說話,總之高悅被他連哄帶抱給弄上了馬背,然後,皇帝陛下翻身上馬坐在了他身後,雙臂持韁繩把他給圈在了臂彎裡——

 高悅:……

 總覺的周斐琦今天特別粘人是怎麽回事?!

 一行人披星戴月出了趙家村。路上,高悅對周斐琦說:“這次的事,多半還是白家余孽在作祟。之前我發現有幾個村民神智不清,這才讓人去赤雲觀請道長來,不過,赤雲道長說那幾個村民沒有中蠱,只是被蠱氣沾染了,我想可能他們之前都接觸過身帶蠱蟲的人吧。”

 “這些村民能接觸到的人本就有限,看來是有人混進了趙家村。”周斐琦說。

 高悅‘嗯’了一聲,說:“應該就是那個白鐵匠。不過,他們全家現在都不知所蹤了。有侍衛在他們家搜出了一個羅盤,你知道那羅盤長什麽樣兒嗎?”

 “嗯?”

 高悅說:“就跟大朝貢的時候,赤雲道長在禦書房畫的那張圖很像。不過,赤雲道長剛才看了那羅盤後,說白鐵匠那家人已經不在了,去了陰地。所以我有個大膽的猜測——”

 周斐琦沒等高悅說出來,就先開了口,道:“那羅盤可以開啟通往地府的門?你是想說這個嗎?”

 “嗯。而且我懷疑周璨和喬夫人當時會在白河失蹤也跟那個大陣有關。不過,赤雲道長什麽都不肯透露。但他肯定知道周璨在哪兒,而且很可能見過周璨本人,因為他跟我說‘周璨正在自食惡果’!那個大陣是公子寶弄出來的,而今日發現的羅盤又出自白家人的手筆,想來白家的人一定跟公子寶有關系,所以咱們下一步要查白家人,可以從公子寶的人際關系查起。說不定,這次咱們還能弄清楚,北漠、千島還有高玉父母和白家之間的聯系呢!”

 “好。這事我交給暗衛去辦,你就別操心了。”周斐琦邊說,邊心疼地將高悅又圈緊了些。

 高悅察覺出周斐琦的情緒,索性放松了身體,完全靠進了他懷裡,又說:“我今天下午審問那縣令,他說,他之所以會犯糊塗全賴他那個從渭水逃難來的朋友在攛掇。那人是他的師爺,就是這個師爺接觸了高玉的父親,充當起了給縣令傳話的角色。這個師爺,肯定是白家安排的。我已經讓顧瑞雲圍了縣衙,就是不知那師爺抓到了沒有。”

 “多久之前的事?”周斐琦問。

 高悅有些詫異,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面色有些沉鬱,不知他又想到了什麽,隻道:“五個小時前了。那會我不是餓暈了嗎,呃,不是,就是忘了飯點兒……”

 高悅越說越覺得周斐琦環著他的力度越大,他自知理虧,連忙轉移話題:“你問時間幹什麽?”

 “沒什麽,只是覺得,五個小時過去了,顧瑞雲卻沒給你回復,不大正常罷了。”說這話時,周斐琦鳳眸微眯,整個人顯得有些冷漠。

 高悅卻認真想了想,才說:“他或許是忙得沒有顧上吧。畢竟梁辰都將糧食和耕牛帶回來了,要是顧瑞雲真有什麽問題,梁辰這邊不可能這麽順利的。你別多想。”

 周斐琦沒答話,卻突然抽了坐下的馬一鞭子。高悅能明顯感覺到周斐琦心中的擔憂。於是,他就問:“你到底擔心什麽呢?”

 那馬四蹄飛揚,跑出去好一段兒路,周斐琦才道:“顧瑞雲此人心思縝密,他不是那種忙起來會忘記向你匯報縣衙情況的性格。”

 “所以,你擔心他出事了?”高悅細細想來,顧瑞雲能出什麽事呢——無非就是被人替代。可是白家那面骨蠱之鏡不是已經被赤雲道長給收了麽,那他們難道還有什麽別的手段控制人的心神?

 而後,高悅幾乎立刻就想起了那幾位神智不清的村民,說:“我現在唯一能想到的便是,顧瑞雲也受到了蠱氣的影響。若是如此,那師爺也定是帶蠱之人。”

 “或許吧。”周斐琦應了一聲,這會兒的臉色已不見之前那般輕松。

 一行人快馬加鞭終於趕到了縣衙。出乎意料的是,這縣衙雖燈火通明,高悅卻沒有見到一個守備營士兵的身影。縣衙的大門開著,院子裡卻靜悄悄的,這份安靜,在此時看來,那真是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高悅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小聲跟周斐琦說:“你可能真得猜對了。只不過,這個情況看起來不像是蠱氣影響,反而更像是那羅盤再現!否則幾百守備營的士兵去哪兒了?這怎麽解釋呢?”

 周斐琦騰出一隻手,將高悅緊緊抱在懷裡,回頭對身後道:“暗日。”

 暗日伸出兩指,向身後一招手,有兩個侍衛立刻翻身下馬跟著他提刀進了門。

 高悅看著空蕩蕩的前院,正覺得這會兒吹過來的風都是陰冷的,就聽不遠處的巷口突然傳來一陣喧嘩之聲。他連忙扭頭去看,入眼是片明晃晃的火把,火把映耀下是一個個滿臉驚訝的士兵,正是顧瑞雲麾下的那群守備營軍士。

 高悅:?

 那群士兵見到縣衙門口突然多出來一隊侍衛也是疑惑不解,走在前面的人忙喊了一聲:“什麽人?”

 高悅道:“是我。”

 那些軍士這才聽出了高悅的聲音,忙跑到跟前來行禮,惶恐道:“參見計相大人。”

 這時已經有不少人看到了和高悅共乘一騎的周斐琦,就算這些人裡不是人人都親眼見過皇帝,但是如今在大周還有誰能這麽親密地將計相大人抱在懷裡呢,當然是只有皇帝陛下一人啊。因此周斐琦的身份猜也猜得出來啊,所以,這些人一見周斐琦忙驚訝地直接跪拜,因不知皇帝陛下為何天黑來了這裡,所有人的心都不免懸了起來。

 周斐琦問:“為何無人留守縣衙?”

 軍士們道:“梁大人運糧,顧大人派了兩百人護送,還有四百人尚在糧倉那邊。縣衙留了兩百人,一刻前,我們收到命令讓我們輪流去吃飯,我們走的時候縣衙裡還有五十人。”他們邊說邊往空蕩蕩的縣衙裡看去,說到最後,自己就先沒了底氣。

 周斐琦不再多問,而是道:“叫顧瑞雲來見朕。”

 軍士中連忙有人應了一聲,拔腿就往糧倉那邊跑。

 周斐琦這才下了馬,又將高悅扶了下來。進門前,回頭對那些軍士們道:“都平身吧。那師爺可抓住了?”

 軍士們互相看了看,疑惑道:“師爺跑了。顧大人曾派人給村中送信,計相大人沒有收到嗎?”

 高悅一驚,道:“什麽時候送得信?”

 軍士中有人想了想,道:“兩個時辰前。”

 信兒肯定是沒送到高悅手裡,周斐琦的推測沒錯,顧瑞雲確實給高悅送了信,只是不知這送信兒的途中發生了什麽,消息竟然沒到高悅手裡。

 “那送信的人可有回來?”高悅又問。

 他都這樣問了,軍士們也都看出來了,看來消息是沒到計相那處。不過,“送信的人沒有回來啊。”之前答問的軍士說,“下官是顧大人跟前的守衛,送信的是另一個守衛,他一直沒回來,顧大人還以為是被留在了村子裡。不過今日事多,沒顧上管他,這,這不會……”他也說不下去了。

 這個結果,隻可能有兩個原因,要麽送信的人遇到了不測;要麽送信的人叛變了。

 送信的軍士既然是顧瑞雲的守衛,想來也是他的親信,這種人叛變的幾率不大,那麽,隻可能是遇到了不測。至於,是什麽人會阻擾‘師爺逃跑’這個消息傳遞到高悅手裡,想來除了師爺便是他的同夥了。

 也就是說,在兩個時辰前,就在縣衙和趙家村之間的官道上曾經有師爺的同夥出沒。這條官道,高悅和周斐琦一路過來,沒有發現任何血跡,可以看出,那守衛就算遇到了不測,也不是當場被殺,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人擄走了。

 “那守衛功夫如何?”高悅又問。

 軍士道:“守備營算是頂尖。”他說完臉色沉重,又補充了一句:“顧大人還把自己的馬讓他騎了。那馬脾氣很倔,是匹難得的良駒。”

 高悅點了點頭,對軍士們道:“你們先各自回崗吧。此事待顧大人來後,再議。”他說完便和周斐琦一起進了縣衙。兩人在堂上落座後,高悅說:“半路截下送信人的可能不是一個人,有可能是團夥作案啊。”

 周斐琦點了點頭,道:“很有可能就是之前假扮官兵搶劫民糧的人。對了,怎麽沒見沈千沉?”

 “我派他帶著戌衛調查被擄走的村民下落。他一直還沒回來。”高悅不知想到了什麽,越說臉色也越沉重。

 周斐琦看出了他的擔憂,輕輕拍著他的後背,道:“沈千沉不必擔憂。他功法不錯,有以一敵百之勇。那幾名戌衛也各有能耐。他至今未歸並非都是壞事,很可能是追查到了線索。”

 “希望如此吧。”高悅並不是很樂觀。

 兩人說話間,暗日和之前最先跟進來的兩個侍衛前來稟報,道:“回陛下,整個縣衙前後院落屬下們都已搜過,並無一人。也無打鬥痕跡,只是卷宗所在的廂房有被動過的痕跡,少了許多帳冊。”

 “可有搜到羅盤之類的物件?”高悅急急追問道。

 暗日搖頭。

 周斐琦道:“你們退下吧。暗日,”兩個侍衛退到了堂外,周斐琦單獨對暗日道:“你安排下去,讓人查一下公子寶生前的親信,看看他都和那些人接觸過。”

 “遵旨。”暗日行過禮後,便出了正堂,到院子裡放信鴿去了。

 高悅皺眉思索了好一會兒,說:“五十個軍士不可能憑空消失,若不是他們自己跑了,就是那羅盤又把人給,害了!不過白鐵匠家人失蹤後,羅盤留在了家裡,為何縣衙卻沒留下羅盤呢?”

 周斐琦道:“也可能那些軍士確實是自己走了。赤雲道長不是還說有蠱氣嗎?”

 “對。可是,”高悅有些想不通,“蠱氣也得有帶蠱的人操縱蠱蟲釋放出來,才能影響人的心智吧?難道說,就在其余軍士去吃飯的時候,有人潛入了縣衙,利用蠱蟲迷惑了留守那五十軍士的神智,盜走了帳冊。可是,他完全沒必要把那些軍士也帶走啊?那麽多人走在街上,也不可能不引起注意啊?”

 “除非,”周斐琦道:“操縱蠱氣之人對縣衙周圍的街道特別熟悉,知道如何躲開其余士兵和街上行人的視線。或者,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來得不是一個人,如果是十個身帶蠱蟲的人同時來到縣衙,那麽每個人只要帶走五人,分別離開,就算走在街上也不會引起行人的注意。”

 “我還是想不通,他們帶走士兵的用意。”高悅說。

 周斐琦想了想道:“或許和那些被抓走的村民是同一用處。那些村民不也是村裡的壯丁嗎?”

 “你這樣一說,”高悅沉吟道,“我倒想起之前沽城那趟的遭遇來了。總覺得那八線山裡藏龍臥虎。”

 “這事,等沈千沉回來在想吧。你現在省些心神。你這樣勞心勞神,我真的不放心。”周斐琦擔憂地望著高悅。

 高悅便不在說了。只不過,他也想省心,可是控制不住腦子,千頭萬緒在腦袋裡滾來滾去的,他睜眼閉眼都是這些事。

 就在這時,正堂外響起了一陣急催的腳步聲,就像是什麽人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高悅抬頭往外看去,只見來人正是一臉急色的顧瑞雲,他可能也沒想到不過是吃飯這麽會功夫,留守的五十軍士就不翼而飛了,還有出了這種事,竟然直接被陛下撞見,這可真是太影響他的官聲了。

 因此,顧瑞雲一進正堂立刻噗通一跪,誠惶誠恐地參拜周斐琦,不住地道:“微臣疏忽,望陛下恕罪!”

 周斐琦坐在主位,一臉肅容,卻也沒為難顧瑞雲的意思,只是說話的口氣比平日要嚴厲,道:“責任在身時,更要顧全局,細微之處不可小覷,顧愛卿你還是年輕啊。”

 “微臣知罪。”顧瑞雲額頭點地,似乎有些無顏面聖的意思。高悅看著他有些不落忍,但周斐琦馭下之時,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插手的。

 周斐琦又說:“今日百姓糧、牛已到,顧愛卿辛苦了,起來吧。”

 顧瑞雲連忙謝恩,站起來時還抬袖子擦了把額頭的汗水,躬身而立,顯得特別謙卑。高悅看著這樣的顧瑞雲覺得此人進退還算有度。關鍵是,他是周斐琦派來支援自己的,想來應是周斐琦一直在培養的親信了。

 周斐琦停了好一會兒,才再次開口,問顧瑞雲:“那師爺可有再追查其下落?”

 顧瑞雲道:“臣今日奉計相之命趕到縣衙時,師爺已不在。抓了衙役和帳薄等人,先全部都關在縣衙大牢裡。據這些人所說,那師爺在早晨縣令趕去趙家村之後,就獨自出了門,沒在回來。臣也派人追查了他的蹤跡,從城裡攤販口中得知,那師爺是從縣城北門離開,走之前在北門附近的騾馬市買了匹馬。騾馬市的馬販也都打聽過了,說是那師爺看起來是個懂馬的行家,買走了他手裡最烈的一匹馬,卻花了很少的錢。”

 “北門之外可有再派人去追?”周斐琦問。

 “派了一隊十人。”顧瑞雲說到此,臉色有些發紅,聲音也降了下來,似乎顯得很沒底氣,道:“那十人至今也未歸。”

 周斐琦便不說話了。

 高悅看了他一眼,周斐琦和他交換了個眼神。高悅便問顧瑞雲,道:“騾馬市的那馬販子可有說是如何看出師爺懂馬的麽?”

 顧瑞雲想了一會兒,才道:“哦,那馬販子一開始直叫師爺是‘北漠狗’,說是只有北漠人相馬會先用鼻子聞。”

 “陛下,”高悅對周斐琦道:“臣以為此事非同小可。”

 “嗯。朕明白。”

 周斐琦又對顧瑞雲道:“這幾日就駐守縣衙。暫代縣令之職。要軍士們嚴密防守,務必護得城中百姓安危,另外查清所失的帳冊都是哪些。以後再有往來消息,不必再派人往趙家村去了。都交由暗衛統一處理。”

 顧瑞雲連忙領命。周斐琦又將暗日叫來,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番,當晚暗日便安排了兩個暗衛專門駐扎在縣衙。這兩人一明一暗。明處之人,便是專門負責傳遞趙家村和縣衙兩處的消息,暗處那人則是隱匿行蹤嚴密監視縣城裡的一切動靜。

 之後,周斐琦又和高悅去後院的廂房看了那被動過的帳目,現場有些凌亂,一時也看不出頭緒。但是,高悅轉了一圈兒還是發現了不少蛛絲馬跡。首先就是,這間廂房的地面不知是怎麽回事,有些凹凸不平。再一點兒,高悅發現地上有些腳印,竟然只有一半兒,這些跡象都令他不由想到了一種可能。

 因此,在他和周斐琦回前堂的路上時,高悅就悄聲對周斐琦道:“我懷疑那間廂房底下有密道……”周斐琦聽了他的一番解釋後,回身交代暗日,“那廂房再派人好好查一查。”

 兩人說這些的時候,顧瑞雲就在旁邊聽著,他當然聽見了皇上的話,一時隻覺得臊得沒臉見人。顧瑞雲也確實是年輕,平京巡邏治安等事手到擒來,這次被安排來支援計相,他很清楚是一個升職的大好機會。只是,他從未遇到過如此複雜的局面,一時難免應付不過來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難得在皇帝陛下面前有個露臉的機會,他卻露得全都是短板,也不知道未來他的官運到底會如何。現在想想隻覺得無地自容。

 高悅看了顧瑞雲幾眼,憑借多年當領導的經驗,一下便從顧瑞雲的神色中猜到了他的心思。他覺得顧瑞雲這人還是需要歷練,不過,眼下他更需要的其實是鼓勵,於是便悄悄拉了下周斐琦的袖子,待周斐琦看過來時,高悅無聲地衝周斐琦說了一句話:鼓勵一下小顧唄?

 周斐琦輕笑了一聲,回頭對顧瑞雲道:“暗衛所行之事,顧愛卿可要全力配合,明白嗎?”

 “明白!臣定不負陛下所托!”顧瑞雲立刻大聲應道,眼裡全是憋著的一股兒乾勁。

 高悅見此,滿意地點了點頭。

 之後,周斐琦和高悅帶著之前的那隊侍衛趕回趙家村。路上,高悅還小聲跟周斐琦說:“……顧瑞雲哪兒都好,就是心理素質稍微差點兒。這樣的人,你得時常拎著他點兒,慢慢地收攏過來,他會對你死心塌地的。”

 周斐琦便笑了笑,問高悅:“那計相是什麽樣的人,朕又該如何讓他對我死心塌地呢?”

 高悅:我就不該多那句嘴!周斐琦的臉今兒這是又沒帶出宮來吧!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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