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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在后宮崛起》第85章 祝大家春節快樂~麽麽噠~
然而,高悅顯然要比她想得更理智,也更強大。他不但回了后宮,還借著清查后宮之便,向所有人展示了他以前從未顯露過的管理才能,一時間宮中嬪妃都為此震驚。她的姑母似乎也對他甚為滿意,聽說皇帝私下還曾向姑母透露要讓這個高家的哥兒為大周開枝散葉。

 周斐琦這個人,在李榮兒眼裡,這些年來一直是一個對后宮不聞不問,冷酷無情的帝王。后宮這些嬪妃被他擱置著就像是一個個精致的擺件,這麽多年來何曾見過他明確流露出對誰有一絲喜愛?這個高家的哥兒,不簡單。

 因此,有段日子李榮兒常想,若是這個高家的哥兒沒了,皇帝會如何呢?

 正當她還沒想出如何置高家哥兒於死地的計策,又一波針對李家的計策就已經再次卷土重來——

 子母蠱、血蠱,還真是一人手筆,同一作風!李榮兒心想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兒!我李家如此忠誠,怎可被你這般羞辱,更不可能毀在這等陰損之物手裡,你用王美人,那我便用張美人,這一局便是魚死網破,也定要拔掉你的爪牙!

 說到底,李榮兒就算再有才華,也是文采詩論,從小養於後宅,長大便入后宮,她的眼界終歸有限,再加上被公子寶和周璨步步為營引入局中,再利用大周祖製‘后宮不得乾政’的漏洞,欺她不知朝局不懂審度,還有白鳴喧情殤為陷——如今,就算李榮兒想要再跳出局限看得更高更遠,幾乎已是不可能了!

 而她的每一步決斷周璨和公子寶幾乎都實時掌控,那當然也並非這兩人有什麽神通,只不過是早早在她身邊安插了眼線,那人雖非翼姑,卻也離得不遠,說起來,那面骨蠱之鏡這些年來在周璨手裡,還真是被利用得淋漓盡致,也因此,大周后宮被他滲透之深,非常人所能想象。然而,就算如此,周璨依然難逃百密一疏。

 血蠱案之後,高悅因功被封了畢焰君。李榮兒看在眼裡自然意難平。她一直惦記著要讓皇帝嘗嘗痛失所愛的滋味,便調動了那個被太后派到景陽宮給高悅做飯的大廚。那廚子是李家出身,對太后忠誠,對李榮兒這個淑貴妃自然也忠誠。而當他聽說了淑貴妃讓他做的事之後,隻當是太后也是如此意思,想著自己曾經發過的誓言,生死效忠李家,便按淑貴妃的意思,死前留下了那一牆血書。

 在那牆血書裡只有最後兩句話,是他真心對高畢焰說得:“……奴才來生願為牛馬,再報答您的恩情……”為何一個陷害高悅的人還要說這樣的話?因為就在他接到命令陷害高悅之後,死前竟然有機會在景陽宮的書房裡聽了高悅那一番話,這令大廚覺得,這位高畢焰實則是個善人,只不過擋了李家人的道兒,阻著了淑貴妃登上後位的路,因此他得死。而自己作為陷害的他人,心中有愧,因此只能來世再報……

 如果有一天,高悅知道了這個真相,估計也只會對大廚說上一句‘大可不必,並不需要’因為‘害人害己,地獄輪回不可饒’。

 這一局裡,李榮兒聯合了百羽鳴喧。為何聯合他?因為他名字裡鳴喧二字,令她立刻想起了白鳴喧。自四番送哥兒入宮第一天,淑貴妃便單獨見了百羽鳴喧。百羽鳴喧似乎早料到她會如此,見面就直言,道:“他不放心你,讓我入宮來助你。”

 僅此一句,李榮兒便將他納入了自己麾下。而她也隻問了一句:“他還活著嗎?”

 百羽鳴喧道:“還活著。”

 這就夠了。

 李榮兒心想,事到如今,只要他還活著便足矣。

 蛇局,便是這兩人聯手回敬給周斐琦和高悅的一擊。在這一局中,百羽鳴喧利用了高山國鹹鉤卷卷的小青龍,以蛛控蛇先弄死了林敬之,又伺機攻擊了高悅和周斐琦,不過,在他們的計劃裡也算到那蛇若殺不死高悅或皇帝,就立刻啟動後手,所謂的後手便是大廚的血書。

 他們想要看到的是皇帝親手處置了高悅,最差也是皇帝為了維護高悅站到百官的對立面。

 然而,令兩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局太后竟然會出手替高悅擺平,這令李榮兒簡直委屈又憋屈。因此,在她和百羽鳴喧碰頭後,她甚至咬牙切齒地發誓一定要讓高家的哥兒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百羽鳴喧道:“我有一計,只不過需一人為引,就怕貴妃娘娘舍不得?”

 “哦?什麽計策?何人為引?!”

 百羽鳴喧笑了笑,道:“喬氏為引,控蛛殺高。”

 “喬氏?你是說喬環?”

 自從當初齊鞘被驗出身中蠱蟲,太后便停了他代掌后宮的職務。反而是喬環的代掌權被保留了下來。李榮兒明白,太后姑母這樣安排是要將喬家哥兒培養成她未來的左膀右臂,事實證明喬環確實是有些才能,胸中也自有溝壑,若將來真心輔佐自己,來日爭得皇后之位也未必不可能。只不過,高氏不沒,李榮兒要爭後位顯然困難重重,因此她權衡一番後,便決定舍去眼前一個助力,也要搬到高悅這個強敵。因為,助力可以再找,強敵若任其發展,只能愈發令自己陷入被動。

 這些年,李榮兒早已陷入一個執念——她認為,只有她有一天做到像她姑母一樣當上皇后,再當上太后,將來李家才算是真得安全!

 因此,那日與百羽鳴喧詳談過後,李榮兒想了許多,終於在看到桌上的省親申帖時計上心來,她讓翼姑叫來了喬環,對喬環道:“你那良人所地方狹小,你母親入宮恐怕住不習慣,正巧本宮這些日子一個人住得悶得慌,不如就讓你母親在永和宮陪本宮住些日子,如何啊?”

 喬環明顯一愣,原本這后宮裡他誰也不怕,可是自從太后讓他協助淑貴妃打理后宮事務後,他便發現這個女人不簡單。有的時候他被她冷冷看上一眼,都有種後背發涼的感覺,就像是突然被什麽蛇蠍盯上的那種不寒而栗。因此,這一刻,他聽她說要把自己的母親安置在永和宮住,便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笑了笑,道:“難道貴妃娘娘替我考慮得如此周全,不過,母親來永和宮打擾您,總是不太好的。不然,我就不讓她進宮了吧,反正齊良人也沒叫家人來觀晉封禮。”

 淑貴妃道:“你和他怎麽一樣?你那申帖本宮都已經批了,如今都已經發出去了,臨時再撤回,可是不合禮數,這事就這麽定了。你也不用擔心,本宮必然好好照顧你母親,你看你擔心什麽呢?本宮又不是什麽妖獸,難道還能吃了你母親不成?”

 喬環有些笑不出來,但他心裡的不安卻因此進一步擴大。淑貴妃見他這番表現,再次笑了笑,說了一句安他心的話,道:“你當誰的母親都有資格住到永和宮裡來嗎?喬良人,太后讓你協助本宮你可知是何意?”

 喬環當然知道,太后這樣安排,是想給他這個小良人坐靠山。當然,這后宮裡想攀上太后這座大靠山的人比比皆是,而太后把他派給李榮兒做助手,可以說是對他的第一步考驗——看他喬環是不是能夠為李家所用!

 “喬環明白。”

 “你明白就好。那這事就這麽定了,之後若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麽,你不解你有疑,皆可來問本宮。”淑貴妃說完,又衝喬環笑了笑。

 喬環聽了這話也終於明白,淑貴妃讓他的母親住到永和宮其用意似乎還挺深的。而那句‘若有別人和你說了什麽’——這又是什麽意思呢?會有誰來找自己說什麽嗎?

 喬環出了永和宮,很快就明白了淑貴妃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因為那個會跟他說點兒什麽的人也不是別人,竟然是這些日子自己一直在糾纏的百羽鳴喧!

 一開始,喬環追著百羽鳴喧要畫他,真就是純粹出於收集美人圖的用意。但是,百羽鳴喧不知為何,就是不答應他去禦花園,他便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因為正常的人比如鹹鉤卷卷和月亮沒事兒都嫌自己宮裡悶得慌,老往禦花園裡溜達。倒是百羽鳴喧自打進了宮基本每日都是在自己的住所打罵奴才,極少出門。當然比他更誇張的是北漠那個拓跋玉,那位是沒事兒幾乎連屋門都極少出來,好像天生就怕與人打交道似得。

 但是,喬環最近常往頤和軒跑,也和拓跋玉交談過兩句,覺得這人並非怕見人的性格。只是對人極其冷淡罷了。

 拓跋玉先放在一旁,單說百羽鳴喧。

 喬夫人入宮那天,喬環遵照淑貴妃的安排,將母親送到了永壽宮裡住。母子兩個溫存一番,喬夫人還說:“娘看到貴妃娘娘對你照顧有加,也放心多了。在這后宮裡,能攀靠上李家這棵大樹,比當上皇后還要穩。兒啊,娘也不求別的,隻盼你安安穩穩的開心到老。”

 喬環聽了母親的話,感動得眼眶都紅了。

 喬夫人便笑他,道:“當初你非要入宮來,我和你爹勸你也不聽,現在知道苦了吧?”

 喬環悶聲點頭。

 喬夫人又問:“皇上對你好嗎?”

 喬環搖了搖頭。

 喬夫人便笑了笑,道:“那你就多畫畫他,畫夠了,想出宮,大不了,再讓你爹舍了老臉去求求皇上,沒準皇上就同意放你出來了呢?”

 “他不可能放我出來的吧?那他多沒面子。”

 喬環說完,就和母親一起笑了起來。

 淑貴妃只在初時露了一面,之後一直沒來打擾這對母子。看起來就真像是體貼喬環的母親,不願她擠在良人所那個小院子裡住。

 喬環辭別母親,從永壽宮出來,當天想著畫畫的事,就又去了頤和軒。

 這次,百羽鳴喧見到他,竟然極為熱情,簡直與平日裡拿喬作勢不肯給畫的百羽鳴喧判若兩人。

 喬環因此,受寵若驚,被他拉進屋裡,門一關,百羽鳴喧到是也沒拐彎抹角,就直接問他:“聽說淑貴妃那日找你了?”

 喬環一愣,因兩人混得熟,他脫口道:“難道你是……”

 百羽鳴喧笑著點頭,道:“淑貴妃對你可真是看中得很,我不過是跟她提了一句,有個小寵物想讓你幫我養,她竟然就這也擔心,那也害怕,唉,女人就是女人,哪兒有咱們做事痛快!”

 “你要幹什麽?”

 雖然百羽鳴喧話說得輕巧,但喬環依舊戒備。

 就見百羽鳴喧笑著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尖上停著一個小紅點,說:“我隻想讓你幫我養它兩天,你不是一直想到禦花園裡給我畫像嗎?若是你答應幫我養它,我就讓你畫。”

 “你讓我幫你養它,幹嘛要去跟貴妃說?你直接跟我說不行嗎?”

 百羽鳴喧就笑,望著喬環不說話。

 喬環皺眉,隨即腦中電光石火,瞬間想到了一種可能,問:“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百羽鳴喧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問:“如今這后宮裡你最討厭誰?”

 喬環怎麽可能跟他說實話,直接甩他一個白眼,道:“當然是你!”

 “喲,”百羽鳴喧笑道:“我以為你最討厭的人是高畢焰呢。”

 “你別胡說!”喬環瞪眼。

 百羽鳴喧又道:“我說錯了嗎?你追著我非要我的畫像,難道不是因為我長得像他?”

 “你到底想幹什麽?”心事被說中,喬環有些惱了。

 百羽鳴喧道:“我也不想幹什麽,就是不想看著他這麽順利的坐上畢焰君的位置。”他說話的時候,手指突然一翻,在喬環反應過來前,以迅雷之速將指尖一直頂著的那隻赤蛛按到了喬環的眉心。

 那一瞬間,喬環隻覺得腦海裡嗡鳴不斷,有一些肉眼看不見,但他能明顯感覺到的細絲如小小電流般飛快地躥進了他的腦袋,而後又閃電般迅速撤回,如此反覆了多次,這期間他的腦袋好似要炸裂一般,疼得他幾近昏厥——

 “你對我做了什麽?”

 喬環抱著頭,怒瞪百羽鳴喧。

 百羽鳴喧道:“沒什麽,只是給你打個印記,若是你將今日我和你說的話透露出去半分,我這隻小可愛就可以立刻吸乾你的腦漿,呵呵,那滋味可不好受!”

 他看著喬環抱頭掙扎,坐在對面的椅子裡,終於放松身體靠到了椅背上,還舒了口氣,道:“這皇宮的日子可真不舒服,我已經快要憋出毛病了。唉,這下好了,我終於有人可以說說心裡話了。喬良人啊,我知道你是聰明人,那你定然應該明白樹大招風,這個高畢焰爬得這麽快,被大周的皇帝捧在手心裡,這后宮就算我不出手,你不出手,淑貴妃不出手,也早晚還有別人出手。與其讓他死在別人手裡,不如咱們給他個痛快,你說好不好啊?”

 喬環咬著牙已經說不出話,他很疼。

 “呵呵,別急。”百羽鳴喧靠著坐著,翹著一隻腿,無聊般地晃著。待那赤蛛趴在喬環的眉心由米粒大小長到豆粒大小,他抬手將它接了回來,之後他打了個響指,喬環雙眼大睜滿臉驚愕,卻張嘴說了句完全違背他心意的話,他說的是——

 “我要將陛下搶回來,我要殺了高畢焰!”

 百羽鳴喧大笑,心情相當愉快,道:“誒,這樣就對了嗎?”

 他對上喬環憤恨的目光,道:“別這樣看著我啊!我可什麽都沒教你,這都是你自己說的,你聽,你親口說的——”他說著,又打了個響指,喬環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百羽鳴喧戲弄的眼神,望著喬環就向看著一隻老鼠。他站起身,一邊打著響指,一邊轉到了渾身顫抖的喬環身後,雙手順著喬環的側顏,撫摸他的脖頸,聲如妖魅,道:“你看,這話你說得多順溜,之後你若不聽我的話,我隨時都會讓你在天下人面前說出來。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你母親我就接走了,她可比你有用多了!”

 “你不要動我母親!”喬環的淚吼,最終也沒能阻止百羽鳴喧的計劃。

 之後喬環替百羽鳴喧養赤蛛,皇家宗祠前害高悅等等一系列行徑,都不過是百羽鳴喧脫身計劃中的一環。百羽鳴喧的目的就是要擺脫周璨和公子寶的控制。他會有這個膽量,也要拜周璨將他送到千島國那一步所賜。因為在千島國,他有幸結識了一位倭國忍士,在那人的巧妙安排下,百羽鳴喧認識了兩位倭國的貴族,而後,他一面依靠周璨的力量打入千島國的皇室內部,一面攀附著倭國的貴族靠出賣千島國的情報建立與倭人的合作。

 直到入大周皇宮前,百羽鳴喧早有了自己的目的,他可以說的第一顆脫離周璨控制的棋子,而直到喬夫人被秘密帶出大周后宮前,周璨甚至還沒有發覺這一點。

 由此可見,百羽鳴喧偽裝的功夫何其高,他騙了所有人,甚至在周璨那個骨蠱之境暴露出來後,他還以一記金蟬脫殼,用一個早就準備好的替身,‘死’在了周璨的局裡。表面上看來,千島國送進大周的哥兒沒了,實際上,他這個時候已經帶著喬夫人開啟了他的局。

 而那天站上城樓參加封晉大典的人,只是他那個姐姐女伴男裝,他自那天之前就扮成了他的姐姐帶著喬夫人離開了皇宮。現在暫時,沒有人知道百羽鳴喧去了哪裡。

 而李榮兒會放任他將喬夫人帶走,當然也是有條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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