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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在后宮崛起》第147章 小寒一候
子弦道長道:“娘娘每日可是亥初入睡?”

 “你怎麽知道?”菡嬪先是大驚,突然腦子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麽忙又追問:“道長,可是我入睡的時辰不對?”

 “非也。”子弦斟酌了一下措辭,才道:“娘娘今日可提前一個時辰入睡,睡前服下貧道為您開的湯藥,娘娘且安心便好。其它事貧道自會料理。”

 菡嬪聽他這麽說,雖心中疑竇叢生,卻也不敢在多問。拿了子弦為她開的方子讓人去太醫所拿藥。當晚,她果然提前了一個時辰就躺到了床上,也不知是子弦道長的湯藥起了作用,還是她這幾日夜夜不得安生,總之躺到床上沒一會兒還真就睡著了。

 再說子弦道長從鹹福宮出來,便被玉竹請去了永壽宮回太后問話。子弦當著太后的面沒有隱瞞,如實答道:“鹹福宮陰雲密布,乃是有人在行巫術所致。貧道已推算出此巫術是入夜後亥時發作,也已交待菡嬪應對這法。不過,若要揪出行巫之人,還需等到日落西山之後才行。”

 太后最煩巫蠱之術,一聽這話就眉頭緊皺,臉也沉了下來,扭頭對玉竹吩咐道:“你拿著哀家的令牌,今日全力協助子弦道長務必將那行巫術的人給哀家揪出來!”

 “是,奴婢遵旨。”玉竹雙手接過太后遞過來的腰牌,又恭敬地行了一禮,便跟著子弦道長退了出去。

 兩人出了永壽宮,玉竹問子弦:“道長咱們現在要做何準備?”

 子弦卻說:“貧道還要回景陽宮,給高畢焰例行診脈。姑姑若是方便也可同往。”

 玉竹倒沒有什麽不方便的,她其實還挺想去看看高畢焰。自從知道他肚子裡有了小皇子,如玉竹這樣在宮裡服侍主子們很多年的‘老’人就沒有不好奇的,之前她要在永壽宮裡隨時聽候太后調遣,今日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出來,能光明正大去景陽宮,她當然願意啊。

 於是,兩人便趕往景陽宮。

 高悅這會兒正裹著大氅趟在院子裡的搖椅上曬太陽。他閉著眼睛,姿態怡然,似是假寐,可就算如此也擋不住眉宇間蕩起的那層睿智之氣,就特別像一隻被太陽曬得極其舒服的邊境牧羊犬。

 也因此,玉竹跟著子弦道長一進景陽宮的大院,就被高悅這個模樣逗得抿唇笑了起來,她不禁聯想,高畢焰如此聰慧,未來生出的小皇子可不知得精成什麽樣子,啊,好期待啊!

 子弦一走近高悅,就見他眼還沒睜先聳了聳鼻子,而後便笑道:“我一聞這藥味兒就知道是你來了,”說完了才睜開眼,笑呵呵地伸出了胳膊,看得出來,他這幾天已經被子弦的定點兒號脈練出了條件反射。

 高悅睜開眼自然也就看到了跟在子弦身後的玉竹,有些詫異,卻依舊笑道:“玉竹姑姑怎麽也來了?可是太后有什麽吩咐啊?”

 玉竹道:“這到不是,奴婢有些事要找子弦道長。”

 “哦,那你先稍等片刻。”高悅也沒細問,他說完小幸子就上前帶玉竹去了偏殿等著。

 進了殿之後,小幸子倒是問了句:“玉竹姑姑,您找子弦道長所謂何事啊?怎麽還追到了我們這兒?”

 玉竹四下看了看,壓低了聲音附到小幸子耳邊,悄聲將鹹福宮的事說了一邊,末了道:“這事兒,我要不是擔心巫術太玄,怕傷到你家主子,本不該對你說,你除了畢焰君可誰都別說,明白嗎?還有今晚最好就待在景陽宮,如今咱們畢焰君可是懷了龍嗣,最怕見髒東西,你可得好好護著。”

 小幸子連連點點頭,道:“明白明白。多謝玉竹姑姑告知。您放心我一定拚命護著我家主子。”

 玉竹這才笑了。對著小幸子滿意地點點頭。

 高悅本來就沒什麽大事,這兩天一直在宮裡老老實實待著,脈象自然無礙。子弦給他診完脈後,又囑咐裡一番膳食方面的注意事項,便帶著玉竹匆匆離開。他們走了之後,高悅又曬了會兒太陽也就回了殿裡。小幸子一路跟著高悅,進屋後才將鹹福宮的事轉告高悅。

 “有這事兒?玉竹說的?”高悅邊喝茶邊問道。

 小幸子道:“玉竹姑姑說,子弦道長今晚便要抓巫,讓咱們別管這事,尤其是您,最怕髒東西衝撞,您可千萬不能往前湊啊。”

 高悅放下茶盞,道:“這事你不用管了,我心裡有數。哦,對了,你一會兒去良人所讓齊良人今日回宮後就來找我。”

 “是。”小幸子欲言又止。

 高悅挑眉:“怎麽了?”

 小幸子:“主子,你不會還要給齊良人做飯吧?”

 “不做,讓禦膳房做吧。”

 小幸子這才松了口氣兒,不為別的,主要是他再也不想吃像餃子皮片湯那種磨練人意志力的食物了!

 這天,齊鞘才回宮,就聽良人所的小太監說‘高畢焰讓您回來後就去找他’,齊鞘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繞到了前面的景陽宮去見高悅了。

 兩人一見面,高悅便將他拉進了裡屋,手裡拎著一套小太監的服侍衝他搖晃,“快快換上!”

 “幹嘛呀這是?”齊鞘邊接過衣服,邊疑惑地問。

 高悅說:“我這些天跟養老似得,一天閑得快長毛了,今兒咱們變個裝,哥帶你去湊個熱鬧。”

 齊鞘一貫聽他的,也沒問去幹嘛,在高悅的催促下,迅速換了衣服,兩人就那麽三步一躲兩步一藏地從景陽宮的後門兒溜了出去。溜出去後,高悅還擔心被人認出來,一把拉過齊鞘,直奔對面的一條狹窄的宮巷。

 齊鞘被他拉進小窄巷子的陰影裡,忍不住笑了出來,問高悅:“你到底要幹嘛去啊,整個跟做賊似得?”

 “噓。”高悅豎起一根指頭,吹著氣兒說:“別問那麽多了,你跟我來就行了。”

 齊鞘覺得高悅很不對勁兒,見高悅又要拉著他跑便站著沒動,板起臉來還挺嚴肅地問:“你跟我說清楚你到底想幹嘛?不然,我不會縱容你的。”

 高悅見齊鞘認真了,知道有些事瞞不住,也就不瞞他了,不怎麽在意地說:“這宮裡有人用巫術,一會兒子弦道長要捉巫,你不好奇嗎?咱們一起去看看啊!”

 齊鞘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和高悅身上的太監服掃了兩下,問:“看就看,為什麽還要換裝,搞得咱們跟做賊似得?”

 一提這個,高悅就不滿,他說:“他們竟瞎擔心,唉不說了,咱們趕緊走吧,去晚了就看不了全套兒了!”說完他又拉齊鞘,依舊沒拉動。

 就聽齊鞘說:“既然他們都擔心你,那必然是為你好。這事不去也罷。我不去,你也不要去。”他說完就往回拉高悅,一時間兩人在這個黝黑的小巷子裡拔起了河,齊鞘怕摔著他,也不敢特別用力。

 高悅怕用力猛了,真傷到肚子裡的小崽子,也沒用全力,兩個半桶水正僵持著,突然高悅愣了下,盯著齊鞘身後的某處皺起了眉。

 “怎麽了?”齊鞘問。

 “別出聲,你看。”

 齊鞘順著高悅的手指扭過頭去,就見,景陽宮的後門被人拉開了,一個人伸出頭來正在左右張望。

 兩人連忙屏息凝氣貼到了小巷子一側的牆上。就這會兒功夫,對面那人已經出了景陽宮的後門,站在月光下,抬頭看了眼天,這一下他的長相徹底暴露,高悅和齊鞘看清他的臉,不約而同‘嘶’了一聲。

 之後他們倆就見那人雙手插到袖子裡,低頭頭快步往南行去。

 齊鞘問高悅:“你之前有吩咐他什麽需要出宮的差事嗎?”

 “我當然沒有。”高悅臉上的神情已十分凝重,拉了齊鞘一把:“走追上去看看,他到底去哪!”

 “不去看捉巫了?”齊鞘不忘調侃他。

 高悅道:“我覺得這事比捉巫更重要,看來我真是太久沒回景陽宮,有人快忘了這兒是誰的地盤了。”

 兩人一前一後,追著前面那人往前走。深冬天寒,冷風吹打在臉上,有種刀割的乾裂痛感,但高悅這會兒不覺得疼,他隻覺得胸口有團棉花堵著,那種憋悶感,令他十分不舒服。他邊走邊想,人在什麽情況下會做出忘恩負義的事情呢?鑽進了牛角尖兒的時候、本性被激活的時候、被仇恨支配的時候,亦或是被利益驅使的時候……

 高悅希望走在他和齊鞘前面那人不會真得做出什麽忘恩負義的事情,因為那樣的話,高悅會覺得他自己很失敗,畢竟任誰被身邊親近的人背叛心裡都不會痛快。

 寒冬入夜的宮道上行人很少。前面那位又盡走偏僻的小道兒,七拐八拐得繞過了蓮花池又拐過了回音壁,一路往南來到了一處花壇旁。

 這處花壇高五層,這個時節雖然已無植被,但花壇高大,倒不失為一處接頭碰面的好選擇。前面的那個小太監一路沒有發現高悅和齊鞘在跟蹤他,一直走到花壇前才四下看了看,而後便一扭身拐到了花壇的另一邊。

 月亮高懸,高悅和齊鞘拖著地上長長的影子放輕腳步靠近花壇。他們圍著圓形的花壇悄悄轉走,將自己的身影藏在花壇的大陰影裡,兩人剛調好位置,花壇的另一側便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與此同時,高悅看到地上多出了一道長長的影子,那影子一點點靠近花壇,沒走幾步,便會抬起袖子舉到臉上,也不知是在幹什麽,但這個動作卻令高悅莫名覺得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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