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褚壓根不信他的說辭,傅遠南心知肚明。
他伸手去握盛褚的手腕,盛褚沒躲,眼皮子往上一抬,很凶地問他:“你乾嗎?”
“你生氣了?”傅遠南試探性地詢問。
“哪能?”盛褚咧嘴一笑,“我怎麽敢生氣啊?”
“我真的沒撒謊。”傅遠南趁機和人十指相握,對此頗感委屈,他嘴角一耷拉下來,配合額前濕漉漉的劉海,就真有點又乖又可憐的勁兒。
盛褚嫌他:“你別抓我手……哎……你煩死了。”
傅遠南把人堵到書桌前面,大有繼續朝前走的跡象。盛褚抵著書桌,退無可退,卻也沒抽出自己的手,有點半推半就的意思。
傅遠南再往前走兩步,他們就可以表演貼面舞了。
盛褚不想,索性一腳把椅子踢開,單手撐著桌面往後一跳,坐在了桌子上。他抬腳抵住傅遠南的胸膛:“別再往前了!聽到沒有!”
盛褚沒穿襪子,七分長的睡褲把光潔纖細的腳踝露在外面,惹得傅遠南眼神動了動。他抓住盛褚腳踝向上滑,滑到小腿腿腹中央才停下。
其實盛褚也不像他想得那樣只剩骨架子,也許是盛褚骨骼纖細,所以不顯著有肉。
盛褚嚇了一個激靈:“你幹什麽!”
傅遠南裝沒聽到,他最近學會了一招新的,想在永遠喋喋不休的盛褚身上試用。
於是盛褚威脅般的大聲喊他名字:“傅遠南!”
傅遠南昂起頭看盛褚,他很少用這樣的視角去看他喜歡的人。神父立於神像下向上注視神明,大抵也要用相同的姿態和神情。
如果他此刻和盛褚接吻,算不算世俗層面上的瀆神?
人對神有欲望……理所應當,該是常事。
他松開盛褚的小腿,搭在盛褚的手腕上,沿著盛褚的小臂一直向上攀援,又落在肩頭,像遊蛇一般鑽到盛褚頸後,去擠壓著盛褚頸後那塊軟肉,略帶強勢地迫使盛褚低下頭,好讓他含著盛褚的嘴唇細細碾磨。
盛褚在課桌上搖搖欲墜,無意識地把手扶在他的肩頭,撐著傅遠南不讓自己下落。他連腳趾都在用力,勾著傅遠南的腰腹,很顯然,傅遠南的腰腹練得不錯,繃緊的時候很硬。
【……】
盛褚嘴裡不乾淨,傅遠南皺了皺眉:“別說得這麽難聽。”
“我說的是事實。”盛褚一口咬在傅遠南肩膀上,“你就是這麽想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麽,偽君子。”
傅遠南笑起來。
盛褚確實沒說錯,他也絕非什麽正人君子,而是滿肚子荒淫下流的登徒子一個。也就盛褚看得出來,他冷淡自持的外表下,包藏了顆對盛褚圖謀不軌的禍心。
傅遠南昨天晚上還是死纏爛打地要跟盛褚睡一塊。
盛褚本來腰酸背痛的,嫌他煩,大早上睜眼就看見罪魁禍首,本想一腳把人踹下床,想了想還是作罷。
其實主要原因是傅遠南已經醒了。
盛褚沒好氣地推推他:“你快點去洗漱,今天還要去上學。”
傅遠南從床上下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微微勾起嘴角:“真要去?”
盛褚臂膀露在深藍的被子外面,【……】
實不相瞞,他看著,【……】。
盛褚看了他一眼,同為男性,自然知道精/蟲上腦的傅遠南在想什麽,他恨不得一腳給傅遠南踢爆:“你他媽快點去吧。”
傅遠南含笑看他,在盛褚發怒的邊界點夾著尾巴偷偷離開了盛褚房間。盛褚下床隻覺得比昨晚腰酸背痛更甚,忍不住咒罵了傅遠南兩句。待到他梳洗完整出來,傅遠南在他房間門口等他,盛褚又忍不住刺傅遠南:“你今天不去跑步嗎?”
“這都幾點了,再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傅遠南把盛褚拉進房間裡,“我給你臨時標記一下吧,省得用抑製劑了,對身體不好。”
而且他倆做都做過了,用抑製劑也很有可能壓不住。
盛褚允了,乖巧地低下頭,露出光潔的脖頸。傅遠南去咬,犬牙刺穿那層柔軟的皮肉,朝內注射了他特有的海鹽味信息素。末了,他還戀戀不舍地舔了舔,找出一個粉黃相間、有很多小檸檬畫在上面的創可貼,眼疾手快地貼在盛褚脖子後。
盛褚完全不知道傅遠南做了什麽,抬手摸了摸:“這是什麽?”
“創可貼啊。”傅遠南笑,像隻搖尾討主人歡心的哈巴狗,“我體貼吧?”
這還是他從小賣部特意買的,他覺得,很符合盛褚氣質。
盛褚氣笑了:“體貼?”
他拉下黑色T恤的領口,指著他胸前一大片一大片的瘀血,【……】:“你管這叫體貼?”
跟狗似的,哪都咬一塊,恨不得把他咬爛了叼著吃下去。
狗都不這樣宣誓主權的。
傅遠南做小伏低,裝可憐哄盛褚:“要不……我再溫柔地,給你種一個草莓?”
說著就湊上去要掀開盛褚的T恤。
盛褚嘴角抽搐:“……”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他推開傅遠南單肩背上書包,“快滾。”
作者有話說:
傅遠南:反攻?什麽反攻?你說什麽?大點聲!我聽不見!
省略號內容在企鵝群找,想發去愛發電,黃到愛發電也給我屏蔽了……企鵝群號簡介裡有寫。
本來以為我今天最多寫四千五,目前看來要寫六千字,被迫日六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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