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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神遺忘的人》第22章 冥淵深處22幻境2
安末躲在院子裡深居簡出,謝則晰卻並沒打算放過他。

 太子開始頻繁的出入大皇子府,同時邀約謝則晰去太子府上赴宴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謝則晰把安保護的很好,每次都隻帶洛衣去,如果可能的話,他希望太子能表露出喜歡,他好順水推舟將洛衣送給太子。

 但太子明顯還有其他打算,洛衣的態度也比自己想象的冷。

 和記憶中的洛衣不太一樣,他不再黏著自己,纏著自己,還帶著淡淡的疏離,難道他私下已經和太子接上頭了?

 這樣的洛衣讓他有些看不懂了。

 想到上一世自己還想著和他重修舊好,謝則晰覺得自己真是傻透了,為了一個從頭到尾都辜負自己的人,傷害了安。

 今天又是一場推不掉的酒宴,太子邀了很多人,謝則晰被灌的有些猛。

 耳邊推杯送盞,笑鬧聲不斷,謝則晰支著額頭,頭重的有些抬不起來。

 迷糊中看到身旁的洛衣鎮定自若地婉拒著周邊人的敬酒,那動作神情看得謝則晰一陣恍惚,突然覺得像極了安末。

 他用力甩甩頭讓眼前清明些,覺得自己一定是喝多了,怎麽會有這麽可笑的念頭!

 太子見他喝多想讓他留宿,謝則晰硬撐著拒絕回去了。回府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安,下人們卻說安病了,下午已經請了大夫來看,但大夫也沒什麽頭緒,隻開了鎮痛藥就走了。

 謝則晰一聽酒瞬間醒了一半,猛然意識到今日是月初,是安病發的日子!

 謝則晰匆匆趕往安的住處,一路上自責懊惱到不能原諒自己,怎麽就把這茬忘了!還沒走到安的門前,已經遠遠聽到了裡面的哀嚎聲,門口站著幾個下人,看樣子都束手無策。

 謝則晰衝進去,看到了在床榻上疼得翻滾的安。他從沒見過安這麽脆弱無助的樣子,表情痛苦到扭曲,身上被冷汗浸透,嘴唇泛紫,疼得一直在喊叫。

 謝則晰嚇壞了,之前見過安病發的樣子,並沒有疼到喊叫的地步!這得多疼啊!

 謝則晰握住他的手,緊張地喚他:“安!你怎麽樣?我給你找大夫來,你挺住!”

 安似乎看不到他的到來,已經疼得沒了理智,哭喊了一會兒突然全身一陣痙攣,人猛烈抽搐起來,臉色青的可怕。

 “快來人!傳大夫來!快!”謝則晰乾著急不知道怎麽辦,聲音吼的整個院子都在震。

 跟在身後進來的安末見狀眉頭一擰,立刻跑到櫃前打開抽屜取出夜神帶來的藥丸,他走過去死死按住快要不行的安,將藥丸塞進他嘴裡讓他吞下。

 “你給他吃了什麽?”謝則晰抓住他的手腕,又急又氣。

 “他的藥,緩解疼痛的。”

 “你怎麽知道?”

 安末抿了抿唇:“他以前給我說過。”

 謝則晰回頭看安逐漸緩過來的臉色,這才遲疑地松開手。

 片刻後安緩過來勁兒了,見謝則晰已經回來還抱著自己,頓時淚雨連連:“大皇子殿下,我……我要疼死了,啊!”

 沒給他太多喘息的時間,巨大的痛苦再次來襲,將他折磨的不成人樣,又哭喊起來。

 謝則晰抱著他心疼壞了,又覺得說不出的怪異,今天的安太脆弱了,脆弱到讓他覺得陌生。

 早已習慣了安末的隱忍強大,如今看到他大哭大鬧的樣子,完全像變了一個人,謝則晰懷裡抱著人,心裡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很快大夫跑來急忙施針喂藥,將哭喊中的安喂了昏睡藥物,屋子裡才暫時安靜了下來。

 安末站在一旁看謝則晰悉心照顧著那個“安”,守著寸步不離滿臉心疼的深情模樣,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多余。

 他轉身離開屋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太子府上已經應酬一天了,現在他隻覺身心俱疲。

 躺在浴桶裡,熱水慢慢紓解著他昏昏沉沉的醉意,身旁的下人突然走近向他浴桶撒入一些藥包。

 “洛公子,這是解乏安神的,您試試。”侍女秋水小心翼翼道。

 “嗯。”

 沒有多想,安末閉上眼聞著這特殊的香氣,身體逐漸松懈下來……

 臨睡前聽下人說“安”又醒了,還在哭鬧。安末不放心又去了一趟,謝則晰和大夫果然都圍著那個安,急得在用各種方法緩解疼痛。謝則晰一見他來忙問:“剛剛你給他吃的那個藥,還能再吃嗎?”

 安末搖頭:“不能,多吃也沒用,他只能自己硬熬過今晚。”

 謝則晰失望,原本就醉酒發脹的頭更疼了,正在難受之際他突然聞到一股奇特的香氣,如薄荷般清爽沁心,讓他身子一下子沒那麽難受了,還有些輕飄飄的感覺。

 “什麽味道?”謝則晰拉住安末的衣袖,離近了才發現是他身上傳來的。

 “嗯?”安末沒意識到他話中的含義,見他在自己身上嗅著才後知後覺:“剛剛沐浴過。”

 謝則晰驚覺失態,不自在地回身去看安,在大夫的建議下又喂了昏睡藥物穩住他,才松了口氣。

 這一放松便更覺身子飄飄然了,困乏疲累還有莫名的蠢蠢欲動。他漸漸抬不起頭來,身邊人見狀忙扶上他。

 “大皇子,要不先回去歇息吧。”

 謝則晰頭昏體燥,強忍著揮揮手:“我不回去,我在這裡守著他。”

 安末躬身:“那我先告退了。”

 謝則晰沒在意,可隨著那股奇香的逐漸遠離,他體內一下子空了下來,難受的像犯了煙癮。

 安末走到門口時突然被他叫住。

 “你回來!”

 安末停下,謝則晰煩躁地命令:“你站我旁邊,哪也不許去!”

 安末皺眉,他又發什麽瘋?

 依言走過去站他身邊,看謝則晰頭疼的揉著額角。

 時間在彼此的靜默中逐漸流走,安靜的室內只有安沉沉的呼吸聲,和謝則晰逐漸加重的氣息。

 謝則晰側躺著抱住安,身子卻情不自禁去追尋那逐漸變濃的香氣。

 安末直直站在塌旁,不去看他們相擁在一起的身體,他沒發現謝則晰的身體變化,獨自隱忍這讓人窒息的密閉空間。

 為什麽自己要忍著在這裡看這個?看他對季煬如何一往深情嗎?

 安末覺得自己站這裡傻的可憐,聽他的話,守在這裡,誅心嗎?

 他難過的背過身,被身後猛撲過來抱住他腰的謝則晰嚇一跳。

 謝則晰一頭汗臉色潮紅,呼吸粗重掐著安末的腰力道大的嚇人。

 那股味道更濃了,謝則晰神志不清地抱住香味的來源,幾道劇烈的喘息後頭一歪,昏了過去。安末托起他叫來了人,幫忙一起把謝則晰送回了寢殿,大夫也來看過了,隻說似乎是醉酒太沉的緣故,喂了些醒酒湯就走了。

 安末被折騰了一晚此刻真心累了,給謝則晰蓋好薄被後就打算回自己房裡。

 “安末……”

 安末回頭,見謝則晰又悠悠轉醒了,一雙眼迷茫又痛苦,嘴裡不停叫著他的名字。

 “你怎麽了?還難受嗎?”

 安末靠近過去:“若還難受,我幫你叫大夫。”

 謝則晰眼中焦距終於對準了他,伸手抓住他衣袖呼吸急促地喚著他的名字:“安末,安末……”

 安末想起自己現在依然頂著洛衣的皮囊,不由遲疑:“你,你能認出我?”

 謝則晰眼神忽明忽暗,抓住他的衣衫扯到自己懷裡用力抱緊,拚命往他身上嗅:“安末,你是安末。”

 安末驚訝,不知他是真認出自己還是意識不清認錯了人,可謝則晰沒給他猶豫的機會,像頭髮狂的野獸般迅速將人壓在了身下。

 寬大的衣袍阻礙了謝則晰的進犯,他一怒,將衣服整個推了上去。

 堆積在胳膊上的寬大衣袖成了謝則晰製服他的工具,幾下就捆綁住了他的雙手。

 洛衣這具身體柔弱纖細,力氣更是小到可憐,安末揮出的每一拳都不痛不癢,難以置信自己就這樣輕易被綁住了,無力掙扎只能看著謝則晰瘋了一樣在自己身上發狂。

 這可怕的無助感讓他又回想到了他慘烈的第一次,只是這次身上沒傷,沒有痛到失去神智,他只能清醒地看著自己被謝則晰佔有。

 清醒狀態下的認知逼得安末羞憤欲死,毫無反抗能力地任由擺布折騰了一夜,洛衣這具身體到最後幾乎奄奄一息。

 天光大亮後,謝則晰從昏昏沉沉中醒來。

 睜開眼,眼前的場景像一場可怕的噩夢,嚇得他魂飛魄散!

 洛衣躺在他身邊,滿床都是混亂不堪的痕跡,他雙手舉在頭頂被白色的衣衫牢牢捆著,手腕磨破了皮將那衣衫染上了血紅。

 昨晚發生了什麽完全一目了然,謝則晰連否認的借口都沒。

 他睡了洛衣!!!

 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事情嗎?!

 上一世他躲了那麽久都忍著不肯碰洛衣一下,現在居然在他重新回來彌補錯誤的時候把他睡了!!

 那安末怎麽辦?!

 想到安末,謝則晰的臉白得比鬼還可怕,如墜崖底,一絲生的希望也無。

 見他震驚害怕的模樣呆在原地半天沒反應,安末動了動身子,聲音沙啞殘破如被割裂。“看夠了嗎?看夠了就給我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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