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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武力秀翻娛樂圈[穿書]》第93章 青天霹靂四哥︰“你想分手嗎?”
一路上秦思箏都安靜, 沈長風時不時從後視鏡看他一眼,見他側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司機問︰“他心情不好?”

沈長風用沒睡好含混過去,這件事沒弄清前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以前跟許盡寒的時候, 多少知道陸羨青的精神狀態不太好,一直在看心理醫, 但昨天那份錄音的內容, 絕對比他想象的嚴重許多。

秦思箏看著窗外,紅燈停車的時候, 有個男人橫穿馬路, 油罐車躲閃不及撞上護欄,堅硬的鐵皮撞到變形。

他眸光猛地一縮,上一世的記憶和疼痛瞬間襲來, 猛地顫了下身子。

“思箏?”

秦思箏緊緊盯著窗外,眼前浮現模糊遙遠的畫面。

大量車輛圍困, 油罐車司機卡在了駕駛座上,用一個非常痛苦的姿勢解安全帶。

綠燈到了但人群擋住根本走不掉,用力按喇叭試圖讓人群讓道,此起彼伏的尖銳聲響讓現場陷入混『亂』。

汽油的味道,尖叫、哭泣夾雜在一起。

秦思箏疼欲裂,低下輕輕抱住幾乎把自己縮成一團, 好疼, 太疼了,渾身都灼燒、撕裂的痛楚席卷。

火苗燒他的眼楮耳朵,甚至從他的口腔沖進去, 一瞬間他吞噬。

撕心裂肺的慘叫重新席卷而來,吵得他疼。

“思箏,你還好嗎?”沈長風看他臉『色』越發慘白, 遞了一塊巧克力過來,“平時不許你吃,今天給你破個例。”

秦思箏接過來,捏在手裡卻沒拆開。

他什麼都不想吃,手機偶爾亮一次也懶得看,整個人看起來渾渾噩噩的,下車的時候還踉蹌了一下。

沈長風擔憂不已︰“你這個狀態還是不要去上課了,老師看了也要罵你,我幫你請假休息幾天吧。”

“不要!”秦思箏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如自己連續請假,幸就會知道,她知道就代表陸羨青會知道。

“我的。”

秦思箏把巧克力還給他,邁步進了工作室的門,強迫自己集中精神,表演課老師比較嚴格,稍有不對就會挨罵。

他前挺怕這老師,現在卻覺得好,讓他勉強抽出一絲精力不去想那件事。

陸羨青說還有一周就要殺青了,他回來後要怎麼辦?

跟他提分手嗎?陸羨青沒玩夠前肯定不會答應,況且他這樣的人怎麼可允許別人先跟自己分手,但讓他繼續跟一個窺伺者在一起,他真的過不了這個坎。

秦思箏覺得累,表演練習頻頻出錯,怎麼都抓不住情緒。

老師一開始還罵他幾句,到後來發現他狀態不對索『性』不教了,讓他回家休息好了再來,對待表演要拿出十二分的尊重,不敷衍。

秦思箏也沒反駁,靜靜點出了工作室。

他冷靜的想了三天,盡量把自己夠記起來的事情條分縷析的梳理了一遍,到最後竟然沒找出陸羨青什麼時候是認真的。

越是梳理越是發現謊言更多,九連環似的一個套一個,他力不夠,拆解不開。

他拿出手機,給安寧發了條消息,詢問她陸羨青在不在拍戲。

對方回答在。

秦思箏給她打了個電話,思忖片刻撒了個謊,“我想給……他一個驚喜,但是沒有他家裡的鑰匙,你有嗎?”

安寧沉默了一會,了下說︰“四哥家裡沒有鑰匙的,指紋開鎖。”

秦思箏頓時泄了氣。

安寧︰“你去看看,自己的手不打開。”

秦思箏僵住,不容他細想,安寧又說︰“厭厭今天還沒喂,你過去的話幫我喂一下,謝謝你啦寶。”

秦思箏沉默片刻,“嗯”了聲,然後跟她仔細交代︰“那你把這件事保密,不要告訴他,謝謝你安寧姐。”

安寧連連答應,“沒問題!”

秦思箏掛掉電話,沒讓沈長風送,包裹嚴實後自己打車去了陸羨青的家。

他站在大門口,深吸了口氣抬起手按在門上,細微的“叮”一聲電子音後發出 嚓一聲,這是解鎖的聲音。

秦思箏略微垂眼,他記得自己沒有輸入過指紋,那只有上次昏『迷』的時候了,他抱自己輸入的密碼?

他不想深入想,克制者思緒的前進,伸手推開門,“厭厭”敏銳的發覺聲響,跳上他的懷裡,溫熱又柔軟。

秦思箏有心它扔出去,但還是克制住情緒抱著它走到落地窗邊,在食盒裡倒出一點貓糧,然後它放在地上。

“厭厭”不像他第一次來那樣敵視,親昵的『舔』了『舔』他的手背,秦思箏倏地收回手,狠狠在褲子上蹭掉唾『液』。

他後退兩步,“厭厭”什麼都不知道,大口大口吃糧。

善惡間開拍後這裡已經三個多月沒人住,但看的出經常有人打掃,乾淨的沒有一絲灰塵,窗明幾淨裝修硬朗,充斥著滿滿的“陸羨青”風格。

廚房、餐桌,再到他躺過的沙發,秦思箏只要一想到自己在這裡給他做過飯,喝過酒,還他在那張沙發上踫過,就難掩惡心。

他上了樓,到達房。

架上擺滿了,他想象不出陸羨青看時的樣子,便坐在了椅子上,左手邊放著一本經常翻閱的《懺悔錄》。

他拿起來。

熟悉的字句沖進眼裡,秦思箏瞬間合上,片刻後又打開,一頁頁翻過去,全是曾經收閱過的短信內容,對於欲/望的懺悔。

抑或,侵/犯。

秦思箏繼續翻,看到一張簽,和綜藝錄製時收到的那張信箋一模一樣,從字體到內容,分毫不差。

他合上,拿過另一個本子翻開,一股惡心直沖上來,各種環扣的設計圖、甚至還有一個籠子、手銬……等不計其數的玩具。

秦思箏再也看不下去,狠狠本子撕碎,桌上的東全掃下去。

他在房裡呆呆坐了久起身,到了陸羨青的臥室。

到門口的時候直覺想要離開,總覺得這裡有讓他更加不接受的東,手放在門上等了久都沒推動,腦袋裡兩個聲音在互相撕扯。

“進去啊,陸羨青那麼對你你還對他抱有什麼幻想?你難道夠原諒他這麼侮辱你嗎?”

“陸羨青對你也好,照顧你、保護你,難道因為這事就磨滅掉所有嗎?”

“這不是小事!他是個變態!他在玩弄你!你難道忘記了自己當時收到那短信時候的恐懼和惡心了嗎?他明明知道你害怕卻還在享受這個過程,你容忍嗎!”

“他後來沒有再發過短信了,他精神狀況不對的,在慢慢治愈不是嗎?他自己也說你是他的特效『藥』,治好了他。”

秦思箏吵得疼,用力推開了門。

臥室裡不像外面那樣乾淨明亮,黑『色』的窗簾所有光線全遮住,床的擺放也不對,一個投影儀器正對著白『色』的牆壁。

秦思箏坐在椅子上,伸手打開了投影儀,微藍的光線照在牆壁上。

這台機器有記憶播放的功,甚至不需要他去調,秦思箏想象著陸羨青坐在這裡時的姿態,單手搭在扶手上,閑散的看向牆壁。

漆黑的房間中,畫面緩緩流瀉。

秦思箏赤/著身子他抱在懷裡,修長明晰的指骨捏住某一點,微涼的嗓音在跟他告誡,訴說著拔除荊棘那樣文藝又恐怖的話。

他甚至於,親手幫他戴上了兩隻環扣。

陸羨青的指尖在他的嘴裡進出,享受著昏『迷』時的乖巧,肆無忌憚的釋放著欲.望,清冷嗓音逐漸變得沙啞,如同從深淵裡爬出來的魔鬼。

秦思箏看著無知無覺的自己,攥住扶手的手指瘋狂顫抖,指甲扣的劇痛他都沒發覺,直到畫面結束。

他終於脫力的靠在了椅背上,感覺臉上有點濕,伸手一『摸』發現是眼淚。

秦思箏緩緩閉上眼,一開始的反胃感消失,取而代的是沉重又壓抑,讓人『摸』不著邊際的虛無,最後一絲信任徹底打碎。

他不是不願意啊!

在一起了後,陸羨青無論有什麼願望,他就算再害羞、再不肯都會勉力辦到的,手、嘴,上面下面他再不願意,最終都會妥協。

只要陸羨青有要求。

他什麼都願意,為什麼啊?

秦思箏真的想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就不稍微……稍微等等嗎?

如那天他沒有喝醉,他還準備了『藥』,在對方不設防的時候,滿意的看他喝下去,然後任『藥』催發。

-

陸羨青指尖按上指紋鎖,一進門就察覺出一絲不對勁。

“有外人來過?”

安寧謹記秦思箏的交代,裝傻充楞的抱著貓『揉』,“阿姨吧?今天該來打掃的。”說著視線卻往樓上瞟了一眼。

陸羨青顯然不信,“阿姨來打掃不敢動我東的方向,你又搞什麼名堂?”

安寧抓著“厭厭”的兩隻前爪投降,“我發誓不關我的事,我真的什麼也沒做。”

陸羨青懶得理,“我上樓洗個澡。”

他連軸轉了幾天,硬是把一周的戲壓縮到了四天拍完,在飛機和車上勉強睡了一覺,也沒告訴秦思箏自己回來,打算給他個驚喜。

小朋友看到他回來不知道會多開心。

唔,上次中秋晚會他回來,秦思箏激動的在妝間就撲到他懷裡,這次恐怕得抱著他親吧?

陸羨青光是想著就覺得疲憊一掃而空了,嘴角越翹越高,恨不得現在就見到秦思箏。

安寧還在車上膽大包天的揶揄他,現在終於有個人樣了,有喜怒哀樂,會疲憊會喜形於『色』,對活有期待、有盼。

陸羨青想,嗯,他的期待。

走過房時,陸羨青腳步倏地一停,皺眉看著門敞開著,的擺放位置也不太對。

有人來過!

招賊了?

陸羨青揚聲喊︰“安寧!”

安寧聽他語氣不太對,快步跑上來,“出什麼事了?”

“有人來過,你……”陸羨青推開門,剩下半句話也在了嗓子眼裡,整個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秦思箏眼楮通紅,一看就哭過,站在他平時坐的椅子前,手還按著投影儀,牆上的畫面靜止,但他知道裡的內容播過一遍。

兩人一裡一外的對峙,誰都沒有說話,氣氛瞬間至冰點。

秦思箏張了張口,卻沒有聲音發出來,他真的不知道怎麼開口,陸羨青上前一步,他甚至於反『射』『性』的後退了一步。

安寧終於走近,裝模作樣的驚訝道︰“思箏怎麼在這?該不會是想來給四哥準備驚喜吧?”

陸羨青說︰“出去。”

安寧微愣。

陸羨青又說︰“出去,我有話跟他說。”

安寧“哦”了一聲,尋思自己就是個工具人,沒見面的時候還安寧姐,現在見了面她就是電燈泡了。

她走後,陸羨青抬起看向秦思箏︰“厭厭。”

“別這麼叫我!”

陸羨青攥了下指尖,然後輕輕松開,“好。”

秦思箏發覺自己的反應太大,又別過,陸羨青關上門走近,帶來一陣淺淡的冷香。

“那麼,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嗎?”

陸羨青伸出手,秦思箏猛地向後退了一步讓觸踫落空,眼裡明晃晃的排斥與厭惡讓陸羨青心臟一縮,疼得難以忍受。

“你看過了。”這是個肯定句。

秦思箏沒說話,甚至不想再看他一眼。

陸羨青點點,“你知道了多少。”

秦思箏有心把所有的證據全扔在他臉上,控訴他為什麼這樣對自己,可話到嘴邊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仿佛自己也在親手撕裂過去那美好。

他到現在還在不忍心。

陸羨青看他眼底神『色』的變,“看來是全都知道了,對,那短信全是我給你發的,你發那張手照後,我讓人屏蔽了那條微博,只有我一個人看。”

“我有嚴重的手控,所以給你發了那短信,綜藝不是許盡寒求我,是我求他去代錄,接近你。”

這話由別人的嘴傳達,和陸羨青親口承認是不一樣的,秦思箏始終藏著一絲幻想,這事全是假的,別人陷害他的!

可他承認了。

秦思箏艱難的開了口,嗓子啞的不像話,“我試探過你,在車上,我讓你給我簽個名。”

那時候他寫了“星河散盡,秦箏依約,給舞台上最好的秦思箏”,事實上,他在享受自己拙劣的試探,他玩弄於鼓掌。

“你是不是覺得我傻,可。”

“我從來沒有覺得你傻,覺得你可,我隻覺得你乖,討人喜歡,我喜歡。”陸羨青再次伸出手,這次秦思箏沒有躲得及,他踫到了眼角。

秦思箏一把打開他的手,陸羨青皺了下眉卻沒說疼,靜靜受了。

“你覺得討人喜歡,所以騙我回來,想給我……下『藥』是麼?”秦思箏說的艱難,咽了好幾次唾沫又重新找回聲音,“我自己傻乎乎在陌人家裡喝醉,是我自己……自己活該,連下『藥』的過程都給人家省了。”

陸羨青蹙眉,“厭厭!”

秦思箏對這個稱呼深惡痛絕,曾經覺得有多甜現在就覺得有點苦,“我信任你,從來沒想過,你會對我……對我那樣。”

陸羨青慢慢攥緊手,聽著秦思箏一聲聲控訴,半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這全是事實。

他說到最後,聲音裡甚至帶出一絲哭腔,“為什麼啊?”

陸羨青心尖都要這道嗓音掐碎了,喉嚨裡似乎人塞了一把滾燙的鐵砂,燙得他吞咽一下都疼。

“你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我從來沒有拒絕過你,就算……就算……”秦思箏實在說不下去,掐緊了手低下,看著自己的衣襟,“我這裡,這裡有兩個孔,是為了你扎的,當時你一定覺得特別下賤……”

陸羨青一把他拽進懷裡,用吻堵住了他接下來自我輕賤的話語。

洶湧猛烈的吻襲卷,秦思箏愣了幾秒,聞到到他身上清苦的冷香,舌尖踫觸的時候,一股鹹腥味突然湧上來,他用力推面前的人卻怎麼都推不動。

陸羨青就像是一株堅韌的藤蔓緊緊地纏繞著他,讓他無法脫身,秦思箏難受的心臟都控制不住的縮顫,用力咬了他一口。

他不僅沒松開,反而更加深入,動作也更強硬粗魯,帶著幾乎把他撕碎的力量。

秦思箏攥緊手,在他腹部打了一拳,這次用的力氣大,陸羨青終於松開了他,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白了幾分,甚至因為疼而皺了下眉。

秦思箏推開他,嘴裡除了鹹腥又多了血腥味,終於忍不住撐著桌子靠在一邊乾嘔。

陸羨青伸手給他拍拍背,“對不起。”

秦思箏脊背猛地一僵,踉蹌兩步離他遠一,用手抹了一下嘴唇,滿眼都是毫不掩飾的拒絕與排斥。

陸羨青懂他的意思,事到如今解釋也於事無補。

“那麼,你想分手嗎?”

秦思箏咬住嘴唇,分手兩個字落進耳朵裡燙了一下,又一路順著敏感的神經線落在心尖上,他張了張口,“對不起,我……要想想。”

陸羨青略微閉了下眼,長長舒了口氣,放的極淡的呼吸幾乎輕不可聞,對於他這個委婉的分手表『露』,他深埋於心的惡意重新復甦。

“我告訴過你,就算是你恨我、討厭我,我都會用囚禁的方式把你留在我身邊,你記得吧。”

秦思箏用力咽了下唾沫,喉嚨像是人設了路障,必須用盡全力邁過去。

他攥起拳,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走到這一步的,他從來沒有想過真的對他動手,但此刻他還是舉拳相向,“你困不住我。”

陸羨青靜靜看著他,“我知道你這雙手打,但困住一個人有許多辦法,不止是靠打架。”

秦思箏收回手,忽然了,“下『藥』嗎?”

這個容裡多了一絲淒楚,還有掩飾不住的難堪,秦思箏指著那部投影儀,“你說給我打造了一個精致的囚籠,在你家的地下室裡嗎?你要給我下『藥』然後困在那裡面,任你羞辱變成一個供你泄/欲的玩具嗎?”

“秦思箏!再說一句就要挨打了。”陸羨青聲音冷厲,強打斷了他的話。

秦思箏還是下意識的停了,別過不再說。

周長江曾經提點過陸羨青,說秦思箏雖然看上去乖軟,對他又沒有底線,但其實『性』子烈,還有執拗,讓他好好對待。

陸羨青比他更了解秦思箏,自然知道他對於這種事的接受程度幾乎為零,沒有當場打死他都算是對這段愛情最後的緬懷。

陸羨青攥緊手克制著想他囚禁起來的沖動,拚命與自己內心那股惡念撕扯。

如他真的囚禁秦思箏,最後的結就是玉石俱焚。

他曾經是真的想過,但現在卻舍不得了,如他自己困住,眼裡失去光彩,陷入他給的欲/望中最終屈服,結一定慘烈。

陸羨青胸中賭著一口氣散不開,眸光落在秦思箏臉上,視線交錯的時間對方別開了,連一眼都不肯再看。

“我會把幸給你,簽了你我就會對你負責,陸羨青工作室的傾向永遠是你。”

“我說過會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讓你成為第二個陸……”陸羨青停頓了下,改口說︰“會比我好。”

秦思箏抿了抿唇,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機會,於是點點,“謝謝。”

“我告訴過你,是我配不上你,我也告訴過你,我不是你想象中那麼好。”

他與陸羨青擦肩而過時抓住手腕,男人的手指微涼,扣在他的脈門上還是讓他忍不住停了腳,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

“厭……小風箏。”陸羨青改了稱呼,停了片刻又重新說,“四哥也不願意再喊一聲了嗎?”

秦思箏掙開他的手,克制著擦拭手腕的動作還是落進了陸羨青的眼楮裡。

他沒看到對方因此產的受傷,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他一直在道歉。

從陸羨青進門開始,他一共說了兩次對不起,每一次都是拒絕。

每一句都在說︰“陸羨青,我不要你了。”

陸羨青強迫自己背對著他,“好,去吧。”

免得你再留下幾秒鐘,我會後悔,趁現在,我還克制自己的時候快走。

秦思箏快步走出了臥室,穿過長長的走廊到了樓梯口,下樓時看到了清理貓砂盆的安寧,後者聽見聲音朝他眨了眨眼,“寶,四哥是不是欺負你啦?”

秦思箏沒心情跟她客套,“抱歉,我有事先走了。”

安寧發現他的情緒不對,愣了愣抬朝樓上看,上午還給她打電話說要給陸羨青驚喜,陸羨青也玩了命的拍戲,就為了早幾天回來給他個驚喜。

怎麼還吵架了?

安寧以為他是擔心陸羨青這麼拍戲傷身體,忙說︰“四哥都是為了你這樣做,你別太怨他了,也是因為喜歡你,我也勸了,你實在不消氣就罵他一頓,他肯定不敢還嘴。”

秦思箏聽著更誤會,“你也知道?”

安寧懵了懵,“全組都知道啊。”

秦思箏一聲冷泛上嘴角,全組都知道,只有他蒙在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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