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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海王了》第79章 番外·六人遊戲
鄔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他只是忽然勤奮的收拾了一下家裡, 後來覺得累了就坐沙發上眯眼打了個盹,再被叫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眼前蹲著一個賀正青。

 他還以為自己是看錯了, 可下一刻便確定這就是賀正青。

 他們都是辰的一部分, 都有他的特征,所以其實也沒有區分得太開。

 而辰變回來之後鄔佟也將先前的事情記得很清楚,所以他一下子就將賀正青認出來了。

 說是許久不見……好像也不太對,畢竟辰一直都在他身邊,那麽現在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

 “冬冬。”在鄔佟開口之前, 賀正青先出聲道:“你醒了?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

 鄔佟人都傻了。

 “我……不是, 你怎麽會在這裡?”

 “我怎麽會在這裡?”賀正青有些奇怪的將他的話語重複了一遍,似乎是感到十分疑惑:“我不在這裡會在哪裡?冬冬你是睡糊塗了?我們已經在一起很久了呀。”

 鄔佟頭腦一片混亂,他想要詢問,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問。

 賀正青看他的樣子, 應該是覺得他真睡糊塗了, 於是輕笑了一聲,站起身來,摸了摸他的頭。

 “我去給你倒杯水吧,等我一下。”

 鄔佟見他走向廚房, 張了張口還是什麽都沒說出來。

 辰在哪裡?為什麽賀正青會……怎麽回事,他睡一覺起來男朋友又他媽分裂了??

 而且現在是什麽情況, 賀正青有多少記憶??說他們同居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什麽的,他的認知是停留在了哪裡??

 還沒來得及想明白,他便又聽見了門鎖被打開的聲音, 有人推開玄關的大門走了進來。

 “冬冬, 我回來啦!你看我給你買了什麽好吃的?”

 是紀永年的聲音。

 鄔佟一看, 見他身上甚至還穿著西裝, 手上或許是某台名車的車鑰匙被他隨意的甩到了旁邊的桌子上,另一隻手上則提著幾個塑料袋,裡頭看著是裝了很多不同蔬菜,甚至還有一條魚在裡頭死不瞑目的掙扎。

 他看著紀永年,還沒有說話,賀正青就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看見紀永年的時候一頓,道:“冬冬,這是誰?客人?”

 顯然不太可能,畢竟沒有哪個客人上門拜訪還穿著西裝手裡提著菜,而且紀永年周身的氛圍也不像是個客人,他更像是這裡的主人。

 而紀永年在看見賀正青的時候也是一頓,臉上的笑容消減。

 “冬冬,為什麽他會在這裡?”

 還是十分自然的從廚房裡走出來的。

 鄔佟一看,就覺得完蛋了。

 這個情況還有什麽看不明白的,就是他們現在又開始認為自己是一個獨立的個體,然後在他們的認知中,恐怕他們跟他是已經表白過並且在一起一段時間了。

 那麽現在他們再撞上……

 他仿佛夢回被[被愛妄想症]包圍的時候。

 鄔佟還想不到解決辦法,他總不能按著他們讓他們變回去,只能是努力周旋,不然要是哪一個出問題了,他男朋友就合不回去了。

 就算是在先前的那個時候,賀正青認識的人大概也只有殷辰,這還是因為殷辰是他經紀人殷紅的弟弟,至於其他的,就算是可能聽說過,應該也沒有正式見過面,還是在鄔佟在場的時候見過面。

 主要還是由於他的職業,一天到晚要忙著到處跑,鄔佟想想他的性格,或許是年紀的原因,老覺得他或許是打不過其他人。

 ……嗯?等等,為什麽他要用“打”來形容?

 倒也不必這麽凶殘。

 “冬冬,解釋一下可以嗎?”紀永年看著賀正青,不帶善意的笑了起來,“為什麽我只是出去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會看見有別的男人在我們的家裡呢?你可沒跟我說過呀?”

 鄔佟:……

 不是,他也很懵來著。

 紀永年是知道賀正青的,或者說是對他那張臉有印象。

 他的公司有讚助幾個綜藝節目,自然對這個圈子也了解了一些,賀正青絕對是其中相當有名的人物,對於商人來說,那就是搖錢樹。

 就算沒有正式見過面,本來也是相當愉快的合作關系,現在這搖錢樹卻讓他頭上長了草,這就很不美了。

 賀正青同樣知道紀永年,畢竟是個大老板。

 不過他不關注這些,如今則是迅速抓住了紀永年話語中的重點。

 “你們的……家?”他的語氣加深了一些,“是在說什麽?這是我跟冬冬的家,不是你的。”

 紀永年怒極反笑,空氣中瞬間就彌漫起了火藥味,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冬冬,”他看著賀正青,話卻是跟鄔佟說的,“你確定什麽都不說嗎?我現在有點生氣,再這樣下去的話,你後面三天大概都得在床上過了。”

 鄔佟知道他不是在放狠話,也不是在虛張聲勢。紀永年說的話絕對真實,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哆嗦。

 可是、可是這,他到底該說什麽啊??他還想讓人來給他解釋呢!!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他直接就這樣說了,“你們自己去想,要是你們都認為這個家自己的,那平時怎麽會什麽都沒有發現,當真一點痕跡都沒有?”

 鄔佟腦子高速運轉,說出這話的時候不僅沒有慌,甚至還相當理直氣壯。

 賀正青跟紀永年皆是一愣,居然被他一個反問問住了。

 對啊,要是他們同居了,一直都生活在一起,怎麽會什麽都沒發現?他們可都聲稱這是自己家,怎麽可能會發現不了這裡還有別人?

 鄔佟沒再看他們,而且就這麽走向了洗手間,留下了一個神秘莫測的背影,讓他們的大腦更加混亂。

 而實際上,他進洗手間是想喘口氣。

 雖然進洗手間喘氣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然後他聽見了水聲。

 衛生間的門之前是關上的,為了不讓水聲吵到外頭,裝的是隔音門,效果很好。

 所以他在外頭什麽都沒聽到,也沒發現裡頭有人。

 現在一進來發現裡頭水霧彌漫,可以隱隱約約從磨砂玻璃的擋板上看見人影。

 後頭有人,還有很大可能是在洗澡。

 那麽問題來了,什麽會在他家裡洗澡呢?還不好好關門,感覺有種完全就是歡迎他過來的感覺。

 鄔佟有了不好的預感。

 若說他男朋友當真分裂了,外頭兩個,剩下還有仨呢,那他們是到哪裡去了?

 還沒來得及做什麽反應,磨砂玻璃裡頭的水聲停了,似乎是那人將淋浴器關了。

 下一刻那人出聲,鄔佟知道他是誰了。

 “冬冬?怎麽了?”

 閆子安問道。

 “嗯?”

 他許久沒有得到回答,察覺出些許不對勁來,一隻手從玻璃擋板裡伸出來,還在往下滴水抓住擋板邊緣就要將其推開來。

 鄔佟一驚,沒那個時間再去想對策,連去抓住了他的手。

 上面滿是水珠,帶著溫度,似乎直接燙到了他的心裡去。

 若說閆子安是在裡面洗澡的話,那必然是渾身上下一塊布都沒有的,可不能讓他出來!!

 萬一出來衛生間跟外面那兩個對上,這他媽……

 閆子安一頓,倒是沒有再動了,他就這麽任由自己的手被鄔佟握著,笑了一聲。

 “到底怎麽了?”

 “都……這麽久了,還是會覺得害羞?”

 鄔佟:……

 講道理,他本來是因為局勢緊張,沒有這麽想的。

 可是被閆子安這麽一說,說話的時候似乎還停頓了一下,似乎是略過了什麽,就好像帶上了許多意味深長的意味,鄔佟直接就自動在腦海裡將那填補上了,連帶著這個浴室裡的氛圍都曖昧了起來,那些水蒸氣帶著潮意,似乎在透過單薄的衣物往他身體裡鑽。

 這浴室的擋板是磨砂玻璃,是半透明的,而閆子安離得近,就處於一種仿佛看得清,又好似有些模糊的狀態,有一個大致的陰影輪廓,比直接看清楚了更加勾得人心癢難耐。

 半遮半掩總是有這麽一種效果,起碼鄔佟的腦子又開始擅自運轉,將磨砂玻璃之後的景象勾勒出來了。

 他能想到那些水珠在往下落,順著閆子安的側臉,從他的下巴滴落,又一些則劃過他的頸側,劃過胸口,小腹,然後一直往下……往下……

 鄔佟像是觸電一樣猛的松開了閆子安的手,向後退了好幾步,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裡的熱度,感覺自己有些口乾舌燥。

 不行,不能在這待了,要出事的。

 “你、你繼續,慢慢來,我出去了!”

 他說完也不等閆子安回話,立即就開門出去,把門關好之後頭也不回的直接就回了臥室,還反手鎖了門。

 他現在急需讓自己冷靜下來,至於閆子安會不會出來跟外頭那兩人撞上,他已經考慮不了那麽多了,情況不明,也不能就這麽一直讓閆子安在衛生間裡待著,他那麽聰明,肯定會察覺到的。

 鄔佟努力讓自己將注意力分散出去,想起之前是封然在閆子安找來時被他推進了衛生間,而現在在衛生間裡的是閆子安,雖然狀況好像有些不同,但也頗有一種風水輪流轉的感覺。

 ……等等,封然?

 他突然想到,這已經出現仨了,封然該不會也在這個屋子裡吧?

 客廳也就那麽大,廚房衛生間也不可能,那麽封然會出現在哪?

 就在這些疑問升起的時候,鄔佟聽見了聲響。

 那聲響很細微,像是有人在低低的嗚咽。

 他的心猛地一跳,隨後心臟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想到了什麽,咽了一口唾沫之後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

 那裡放著一個衣櫃,很大,是之前清潔的時候清出來的,將不要的東西都收拾完之後,一時不知道該放什麽,就暫時閑置了。

 如今裡面應當是空的才對。

 看大小的,裡面是可以待下一個成年男性的。

 鄔佟站在那個衣櫃前,深吸一口氣之後,一下就拉開了櫃門。

 封然在裡面。

 以一種其實他大概能猜想得到,卻依舊令他瞠目結舌的姿態。

 封然側躺著,一雙長腿微微蜷縮,雙手被束縛在了身前,上身是一件白襯衫,下面則是一條黑色長褲,而皮帶已經解開了。

 他的脖子上戴著項圈,連著鎖鏈,像是被栓在了櫃子裡,限制住了他的自由,也不能說話,嘴裡被塞了東西,被棍狀的一字塞橫著卡住了牙關。

 他的頭枕著東西,鄔佟仔細一看,頭皮發麻的發現那是他本該扔進洗衣機的褲子,此時上頭暈出一片濕痕。

 這到底是個什麽play他已經放棄去想了,剛想去將封然解開,起碼是將那個口塞解開,封然就像是感知到了光線而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睛也是濕濡的,像是下一刻略微一眨就能落下淚了。

 而他看向鄔佟的眼神依舊柔和,整個人就帶著一種脆弱的,仿佛在引人凌虐的美感。他就這麽眼睛眨也不眨的一直看著鄔佟,接著鼻息越來越粗重,用側臉輕輕的蹭著底下的衣物,汲取著上面的氣息。

 鄔佟控制不住的哆嗦起來,連帶著心跳也控制不住,感覺封然的目光如有實質,已經將自己全身上下舔了個遍。

 他不是沒有這麽做過。

 鄔佟忽然就不敢去解封然身上的東西了,他絕對會把自己拉下去的,隨後跟被蠱惑了一樣,理智全無。

 他頭暈目眩的,下一刻竟是見到封然不知道通過什麽方法自己將手上的束縛掙脫了,然後將口塞也解開,從口中吐出的時候,他見上頭一片晶瑩,連著絲。

 鄔佟想也不想的就要往後退,抖著手去開門鎖,跟逃命一樣往外跑,然後一頭撞進了男人的懷抱裡,抬頭一看,見是殷辰。

 行了,這下子人齊了。

 他膽戰心驚的往客廳裡看,見閆子安已經整理好坐在客廳了,頭髮都還是濕的。

 “想不到啊,冬冬,”紀永年道,“沒想到你喜歡玩這些,跟我也說說呀?”

 鄔佟聽見了鎖鏈的聲音,回頭又見封然居然走出來了,脖子上依舊戴著項圈跟鎖鏈,從他臉上的表情還有周身散發出的氣息,之前究竟是經歷了什麽,讓人浮想聯翩。

 “鄔佟,你沒什麽要說的嗎?”殷辰開口了。

 “我……”

 鄔佟內心是崩潰的。

 解釋個什麽,鯊了他一了百了好吧?

 “不管怎麽樣,”封然的聲音低沉且沙啞,“冬冬都會選擇我的,對吧?我們在一起才是最快樂的。”

 閆子安露出一個標準的笑容:“我沒開口,你們在這自說自話,聽得我不太愉快啊。”

 鄔佟很怕他們打起來。

 回想起當時以為他們是[被愛妄想症]的時候,還老怕他們撞見,比如閆子安跟封然就都不知道多少回了,如今倒好,明明應該已經完事了才對的,結果瘋狂給他整活,五個湊一桌都他媽坐不下。

 在他看來這是件蠢事,跟自己打自己一樣,而且他就只有一個人,該去護著誰??

 他頭疼得要命,感覺他們好像還在說什麽,卻似乎又聽不真切,感到一陣眩暈之後,再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坐在沙發上,眼前是辰的臉。

 鄔佟懵了一瞬,隨後聽見辰問:“怎麽了冬冬?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

 他還沒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就這麽坐著,而辰也一直蹲在他身前等著,沒有說話。

 鄔佟緩了一會兒,意識到自己剛才可能是在做夢。

 他現在哪怕算是變成了非人類,也依舊跟以前一樣,如果晚上不搞事的話,是會一夜無夢一覺睡到天亮的類型,很少會做夢。

 這沒有什麽好瞞的,他自己回想一下剛才那個夢的內容,自己都覺得啼笑皆非,他看著辰,把這事說了。

 “我就納悶我為什麽會做這樣的夢。”

 就他媽離譜,都說夢是潛意識的反應,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不成他是在期待著什麽?啊?

 辰笑了一聲,摸了摸他的頭。

 “別想那麽多了。”

 “硬要找原因的話……或許是因為我的花粉?”

 鄔佟:“……啥。”

 “你那個夢的內容,其實我這幾天有想過,然後就,無意識的影響到了你?”

 鄔佟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本體是顆樹。

 種類不明,可是會開花。

 眾所周知花是植物的某種器官,那麽同樣的,花粉替換過來的話就是……

 他的臉色一變。

 “你……!”

 “我之後會控制住。”

 什麽意思??是說如果控制不住的話他還會做那種夢??

 “都是有益的,”辰將聲音壓低,“冬冬也很喜歡吧?”

 “我也很喜歡冬冬的,不管多少我都會吃乾淨的。”

 他這麽說著,因為角度原因,鄔佟能看見他的舌頭,瞬間就回憶起來那些觸感跟感受。

 鄔佟頗有些咬牙切齒。

 “給我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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