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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校草後我發現追錯人了》第62章
片場, 此時正在拍攝殺青戲。

 梁懷忙著和演員工會對接群演工資結算,又聯系演員經紀人有關殺青微博宣傳事宜,中途還要阻止圍觀群眾拍攝, 同時趕走了三波代拍、四波私生。

 等導演終於喊“卡——”的時候,他拍了拍身邊製片助理的肩膀,讓其把手裡的鮮花還有彩帶禮炮送上,自己則找了個導演椅坐下, 連軸轉了好久, 終於得以休息一會兒。

 身邊的同事們都在相互慶祝, 很是熱鬧, 他也不好閉眼假寐, 最後下意識地拿出手機, 微信未讀多是紀檢部的同學在給他匯報工作, 他往後滑了滑, 翻到較後面, 才發現看到陳熠安的對話框。

 足可見他們的聯系並不密切。

 梁懷這幾天忙得不可開交, 連吃飯的時間都要擠出來,更別談有時間刷朋友圈,也不知道陳熠安有沒有發什麽的近況。

 他點開陳熠安的對話框,想從頭像進入其朋友圈, 結果一時沒注意,手抖點了兩下,系統顯示:

 【我拍了拍“yian”】

 梁懷愣了愣, 這怎麽……

 明眼人都知道,通常用拍一拍都是提醒對方的注意,或者是看對方朋友圈時的手滑。

 他有一瞬間的尷尬,但這份尷尬很快又消失不見。

 時不時和他說笑的同事回應著, 又時不時地看一眼手機。

 按道理說,當陳熠安看到自己拍他,會回一句:

 “幹嘛。”

 他準備簡單帶過,然後勾起聊天的話題看,再問問陳熠安什麽時候回寢室,學校的其他課都落下很多了,他是打算留級麽。

 梁懷平時真的很少主動和誰閑聊,主動的時候都是正事。

 這樣一想,他和陳熠安那麽多個G的聊天記錄,基本都是陳熠安主動發起對話的。

 只是一直到劇組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坐在回車的滴滴上,梁懷看著對話框,陳熠安依舊沒回消息。

 他最近都這樣,不會不回他的消息,只是會晚回,回復時間經常在深夜,那是通常說一兩句就要睡覺了的時間。

 他恍然想起一件事,以前陳熠安的“拍一拍”“界面是——

 【我拍了拍“yian”的屁股說:爸爸艸我】

 但現在陳熠安已經把後綴清零了。

 梁懷熄滅手機屏幕,看著窗外向後飛馳的綠化帶。

 天縱大學逸夫樓,階梯教室內,此時正在上的是管理學系的電影融資課。

 教室最後一排。

 侯果桌面上擺了一本書,實際手機懟在前排同學後椅上,在刷著微博。

 課已經開始了二十分鍾,這時,身邊的椅子的一沉,他頭也不抬地小聲道:“不好意思,這裡已經有人了。”

 “是我。”梁懷從他包裡掏出自己的課本。

 侯果認出了聲音,偏頭看他,“我還以為你不準備來了。”

 梁懷翻開書本到老師講的那一頁,“為了上課,我連殺青宴都沒吃成。”

 “老師剛才點名的時候,我說你去洗手間了,等會記得去和老師說一聲。”侯果叮囑道。

 梁懷頷首,“謝了。”

 “沒事,跟我客氣什麽,每周都抄你的作業,我都沒見外說謝的。”侯果挑挑眉。

 梁懷有些無語,沒理他。

 看了兩分鍾老師的板書,梁懷忽然問道:“昨天陳熠安回來了沒。”

 昨晚劇組的戲收尾,他夜裡在劇組過的,沒回寢室。

 侯果搖搖頭,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梁懷默了一瞬,看到他的神情,“你想說什麽?”

 侯果往他那邊挪了挪,“就我剛才不是陪之觀去輔導員那辦助學貸款嘛,走的時候無意間聽到輔導員在和其他老師聊天,說有個美術學院的男同學要轉學,轉到國外的學校去,我就站定仔細聽了下,說是服裝設計專業,什麽才上兩個月的血就要轉走,這樣一聽就是大一的吧……”

 梁懷猛地怔住。

 侯果注意到他的表情,心中一歎,“你先前還說陳學弟有點奇怪,我還沒放在心上,現在一想,他自認識你,就沒離開你這麽久過,確實挺奇怪的,你說陳學弟該不會是追你追累了,放棄了就這樣離開了吧。他不老說,他家裡人之前逼他出國,他不想去,可現在在這裡受挫,說不定又想去了。”

 梁懷抿了會唇,“你當時跟何之觀在一起,他怎麽說?”

 侯果:“他當場就給陳熠安發微信了,但是沒有回復,我們以為是沒看到,結果過了一會兒,陳熠安還是沒有回復,之觀就給他打了個電話,沒想到電話還打不通。你說這……”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梁懷就起身往外走,講台上的老師推推眼鏡,對他道:“梁懷,這是上課……”

 正在疾步的人恍若未聞,也聽不見侯果在後面對自己的叫喚,到走廊上當即拿出手機,撥打陳熠安的電話,同樣打不通。

 連等待音都沒有就斷了,對方好像開了飛行模式。

 他一遍又一遍地打著電話,但始終都沒有打通,他少有地低聲暗罵了句。

 陳熠安,你怎麽敢?

 到底是誰做錯事了,你怎麽好意思理直氣壯地離開?

 我讓你走了麽?我準你走了麽?

 我說暫時分開一下,你卻要和我分手。

 你告訴過我麽。

 還不告而別?

 下課的時候。

 侯果第一個衝出教室,四處張望梁懷的人影,結果一轉身,撞到站在門邊的梁懷,連忙後退。

 梁懷此時的臉色十分難看,因為薄怒,鎖骨和脖子都泛起了紅色。

 認識梁懷這麽久了,這還是第一次見他生這麽大的氣。

 侯果暗自怎舌,“阿懷,你別急,有可能是我們想多了,大一美術學院服裝設計專業那麽多男同學呢,不一定就是陳學弟啊,他現在聯系不上,可能是手機摔壞了之類的?”

 他的這句話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麽有用的效果,梁懷瞳孔的眸色更深了。

 “我想想……你能聯系到陳熠安的家人嗎?問問他家人看什麽情況……”侯果說。

 梁懷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拿出手機,打開微信,在通訊錄裡找到陳宗元。

 他只有陳宗元的微信,沒有手機好,所以只能撥語音通話。

 等待音在梁懷耳中顯得尤為刺耳,在語音請求因為長時間沒有人接聽即將掛斷的時候,那邊的人終於接通了。

 “喂。”陳宗元的語氣沒有什麽溫度。

 梁懷直接問,“哥,你知道陳熠安現在在哪裡麽?我聯系不上他,麻煩你能不能告訴我……”

 陳宗元打斷他,“我在你們寢室。”

 然後就掛了。

 梁懷先是一頓,隨即邁大步下樓,侯果在他身後追,什麽話都不敢說,老遠就能感受到梁懷的低氣壓。

 到後面,梁懷幾乎是用跑的,四層台階一跨上樓,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寢室,侯果在後面追得氣喘籲籲,還落了一大截。

 梁懷人還沒站穩,用力推開寢室的門,掃視了一眼裡面的兩個人,“陳熠安呢?”

 原本以為陳宗元在,陳熠安肯定也會在。

 正坐在陳熠安椅子上的陳宗元手長腿長,一身黑色的西裝,本來姿態隨性地用平板回復著郵件,聽到他的喊聲,陳宗元偏頭看他,“來了啊。”

 梁懷重複著剛才那句:“陳熠安在哪裡?”

 陳宗元的語氣平淡:“安安來幹什麽,他人已經不在天縱了,我這做哥的代勞就行。”

 聽了這句話,梁懷心裡的最後一絲希望也消失殆盡,望向正在忙碌的把陳熠安的衣物收拾到行李箱裡的男子,也是一身西裝,看上去像是助理。

 所以這是宿舍也不回,直接離開了麽?梁懷有些無力地扶住門框。

 侯果終於也跑到宿舍,見到西裝男子正在搬陳熠安的東西,心道了聲不好,還真是陳學弟要出國。

 梁懷摁在門框上的手逐漸握緊成拳,語氣十分低落,“哥……你能不能告訴我,陳熠安去了哪裡。”

 “你還是別叫我哥了,受不起,梁懷同學。”陳宗元從座位上站起,抖落西裝上的褶皺:

 “畢竟,你和安安之間的關系已經名存實亡,叫我哥也不合適,你說是吧。”

 梁懷無言片刻,“這是陳熠安和你說的?”

 陳宗元搖搖頭,“雖然他很難過,但他從來沒說過你的不好,他至始至終都覺得是自己責任,也的的確確該他負責。”他話音一轉:

 “可事已至此,確實是他一開始做得不對,但這件事已經發生了,他想要彌補,你卻都接受不了他的靠近,你根本放不下,這不是名存實亡是什麽?”

 梁懷蹙著眉,“我只是說讓他等等,再等我一段時間……”

 “一段時間?”陳宗元反問,“一段時間是多久?一天?一個月?一年?十年?甚至更久?”

 梁懷面色痛苦,他答不出來。

 陳宗元垂著眸,“這事確實是安安做錯了,我也指責過他。今天,我來,也是想對你道歉,我很疼愛我這個弟弟,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讓他很多想法都不怎麽成熟,就比如和你這件事。

 但指責過後,我連一秒都不想讓他難過,你所指的一段時間,這種未知,連我聽著都有點害怕,更何況是他。

 我比較意外的是,是他主動和我說想出去散散心的,這是件好事,他一直在你面前的話,也會乾預影響你的判斷。梁懷同學,你不是要陳熠安給你時間麽,他現在不就是在給你時間,那你在和我糾結什麽?”

 梁懷:“我……”

 陳宗元摸了摸陳熠安的椅子,“我啊,覺得他離開一陣子挺好的,現在看來,他給你造成的傷害好像無法從你們的感情裡割裂,你們或許已經不適合了,強求在一起對你們兩個都是痛苦,那距離讓你們慢慢淡了,可能才是該有的安排。”

 “不。”梁懷搖頭的,“不是的。”

 陳宗元直直地看著他,“不是的?我覺得你也是極為矛盾的,一方面控制不住地對他好,另一方面又會想起那件傷害,這樣你們兩個都會為難,究竟是他不努力彌補,還是你沒有努力想清楚。這樣反覆,對你,和他,都是折磨。

 你有過去的傷痛,我能理解你,但我也想問問你到底是過去重要,還是現在未來更重要,過去的陰影真的重到讓你能夠承擔陳熠安離開你這樣的結果?如果可以,我覺得你不會這樣來質問我陳熠安在哪裡。”

 梁懷眼神空洞地站在原地,沒有言語。

 陳宗元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應該問問你自己,到底還想和安安在一起嗎?他的心,一直敞亮,你不要被過去的傷害給蒙蔽了,你應該是最清楚他對你感情的人。”

 助理收拾好最後一件東西,在陳宗元身邊站定。

 陳宗元走過去打量了眼陳熠安的床位,乾乾淨淨,沒有一點陳熠安來過的痕跡,他點點頭,“行了,搬吧。”

 助理聞言使勁,抬起超大號行李紙箱,艱難地行到門口,剛想要出去,卻被梁懷伸手攔住。

 “這位同學,麻煩借過一下。”助理好聲好氣地說話。

 梁懷卻一把搶過他手裡的箱子,放到了自己的身後,侯果非常迅速地坐在箱子上,不讓他們搬走。

 助理為難地看向陳宗元,後者無奈道:

 “梁懷同學,你這又是幹什麽?”

 梁懷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地站著。

 陳宗元給助理使了個眼色,助理走上前,對梁懷道了聲對不住了,伸手要去扒開梁懷,不想卻被梁懷反手推遠,這一個回合就看出了助理不是梁懷的對手。

 助理難堪地望向自家老板。

 陳宗元盯了會兒梁懷,從鼻孔裡冷哼一聲,“算了,那這些東西就不拿了吧,也不是什麽貴重的,再買就是。”

 他布姿優雅地走出寢室,回頭看了眼肩背有些頹喪的梁懷,表情有些玩味地轉身遠去,助理忙跟上。

 “安安到了麽?”

 助理看了眼手表,“這個時間,還早,小少爺應該還沒有到的。”

 陳宗元坐上私家車,回公司繼續辦公,剛進辦公司,就來了電話,陳宗元看到電話號碼,彎唇一笑,摁了接聽,這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頭陳熠安怎怎呼呼的聲音就傳來了:

 “哥!!幸虧你給了我個衛星電話,你知道麽,一進大山,我那手機信號就沒了,一路都沒玩手機,可無聊死我了!”

 “你說徐伯伯的心真狠啊,把徐唯送到這樣的窮鄉僻壤,開了老半天的車了,竟然還沒到呢!我那可憐的兄弟啊!這兩個月該吃了多少的苦啊,要知道我給他帶了這麽多好吃的好玩的,估計得跪下來喊我爸爸!”

 “幸虧聽你的,至少帶了個司機大哥,這山路又陡又急,我是沒這本事開上山的。”

 陳宗元腦海裡浮現出梁懷得知陳熠安要離開時那痛苦的神色。

 他的語氣很溫柔:

 “只要你能開心,哥什麽都願意為你做。”

 作者有話要說: 陳家大哥: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只不過是去山裡散散心,出國什麽的可都是梁懷同學自己腦補[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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