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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情敵(GL)》第194章 抵達
事實證明,古代的鷹啄完你的眼睛,還學會了什麽叫趁勝追擊。

 薄玨揮手招過一起被鎖進籠子的隊員,眾人合力開始用蠻力砸鐵壁,砰砰砰砸了十多下,原本光滑堅硬的金屬壁面就出現了一塊凹面,薄玨道:“好,一鼓作氣。”

 炎櫻那裡速度則更加快。

 謝讚絲毫也不慌,對著他身後跟著的那個隨從道:“去把機關打開。”

 “是。”

 然後地面轟然下陷,兩個大籠子掉進了地下的暗牢裡,正正當落在鐵牢中間,四方的鐵鏈咬合住四角,滾燙的鐵水沿著鐵牢和籠子的縫隙澆築進去,再瞬間降溫,急冷急熱的衝撞下,“滋啦”一陣濃盛的白煙前赴後繼地擁滿整座暗牢,鐵籠和牢房嚴絲合縫地融合在了一起。

 薄玨聽得見外面的動靜,但是聲音很模糊,一時沒明白過來是怎麽了。但她下一拳落到鐵壁上就立刻發現不對來,剛才砸上去是轟的一聲,能夠感覺到鐵壁還有多厚,現在砸上去則是悶響,聲音全部傳了回來,這是堵實得不能再實的牆了。

 裡面黑漆漆一片,但不耽誤大家的視力。

 釘子在大家身上來回瞧了瞧,把目光轉向了薄玨,問:“組長,怎麽辦?”

 所有人都看著她。

 薄玨沉默了一下,聳肩道:“我也沒辦法。”

 她抬頭看了看完全密封的鐵籠子,頗有幾分奇怪:“這個東西建得這麽嚴實,是專門用來抓我們的嗎?而且好像沒有開口,怎麽送飯進來,難道要活活餓死我們?大費周章把我們困住,只是為了餓死我們,未免也太折騰了一點。所以我傾向……”

 大家又將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我們先睡一覺,養精蓄銳,看看他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麽藥。”

 她說完就坐到一邊去閉目養神了,好在籠子和謝小侯爺身材一樣,大,寬敞得六個人在裡面居然一點也不擁擠,幾乎可以並排躺下了。薄玨坐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她對著面前的隊員數了數,除了自己,有五個人。有兩個是一開始她就讓留在外面靜觀其變的,還少了的一個是……炎櫻。

 炎櫻一個人被關在一座籠子裡,出來估計會直接把她給撕了。

 薄玨望了一會兒天,覺得自己擔心出去之後的事也沒用,乾脆徹底放空心思,靠著鐵壁合上了眼睛。

 話說趙清閣連夜快馬加鞭,在七天之後趕到了都城,她站在城門口便感覺到有一股令人不舒服的強烈的視線,她猛然扭頭望向了城門外的涼棚處,那兒擺著一張軟榻,上面斜躺著一個錦衣玉服的貴族少年,約莫十七八歲,說是少年實在是趙清閣眼毒,那位公子身材臃腫,臉上的五官隻堪堪能分開辨認出,好似被人打腫過,那貴族少年見趙清閣看她,本來歪在軟榻上的身體竟慢慢坐直了,緊接著走到了趙清閣面前。

 謝讚先是行了一個禮,然後開口道:“這位小姐,我……”

 趙清閣視若無睹地側身避開他,將自己手裡的牙牌從守門的侍衛取回來,頭也不回地牽著馬往城裡走,林箋三步並作兩步跟在她後頭。

 謝讚低頭摸了摸鼻子,剛打算回去躺著,頓住腳步想了想,抬手招過來倆人:“你們倆,跟著前面那兩個女人,帶著一匹馬的那兩個。”

 “是。”

 他昨晚上才抓住那夥孤星,已經秘密通知對方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派人過來接手。剛剛過去那個女人,給自己的感覺非常的奇怪,要找的人接二連三的撞到手裡,何其不可思議,所以他不信,但是不派點人確認一下他也放不下心來。

 那個穿黑衣服的女人紫色也不錯,若是放在三年前,自己絕對要虜過來嘗嘗,現在麽?謝讚撩起衣衫下擺,在軟榻上坐下,心道,有了新的目標,女色就沒那麽吸引自己了。

 虧得他沒打什麽歪主意,否則一定會被打回娘胎重新做人。不到一炷香工夫,方才被派去的兩個手下連滾帶爬地逃了回來,臉上被揍得鼻青臉腫。

 謝讚哼著小曲兒,搖晃著腦袋,冷不丁睜眼一見倆豬頭嚇得一躍而起:“來人!護駕!到底是怎麽回事?!”

 手下嘴裡含著血,一個勁的磕頭:“嗚嗚嗚嗚。”

 “說人話!”

 手下“嗚哩哇啦”了好一陣,從嘴裡吐出一顆帶血的牙齒,斷斷續續地說道:“小的兩個剛進城門,就看見她們進了一條小巷,趕緊跟了上去。誰知道一進去就只見到馬沒看到人,然後那兩個人就出現在了我們身後,問我們倆跟著她幹什麽。小的絕對不能說啊,寧死不從,後來就被她打成這樣了。”

 謝讚聽完好久都沒說話,他的眼睛漸漸地亮了起來,像是同昨夜一樣點燃光亮的,心情大好,非但沒有罰這兩個人,反而賞了一大筆錢,囑咐他們回去好好養傷。

 他也沒心思再在這裡呆著了,接連第二天早退,把府裡能夠歸屬他調動的私兵全部派了出去,滿都城的搜人。

 趙清閣牽著馬逢人便問銀仙客棧在哪,這個客棧果然出名,問到第三個人就問出來了,兩人就朝對方指的方向一路走過去,林箋咬著從街上買的冰糖葫蘆,問道:“那個謝小侯爺為什麽要派人跟蹤你啊?”

 “不知道。”

 “你說他是不是看上你的美色了,想納你為妾啊,我看他長得那樣子就是腦滿腸肥、好色之徒。”

 “嗯。”

 “你把那兩個跟蹤的人傷那麽重,是不是因為走太久了心裡暴躁,把氣撒到人家身上啊?”

 “不知道。”

 “哎,薄玨會不會還在客棧等你呢?”

 “不知道。”

 “她萬一要是走了呢?或者乾脆沒來。”

 “不知道。”

 趙清閣跟個複讀機一樣,心不在焉地回答著她,她的腦子裡好像突然沒辦法裝下任何的事情,理智和所有應該思考的事情都被拒之於門外,她現在隻想趕快到那個客棧,立刻,馬上。

 下午三四點,正是客棧生意最稀松的時候,店裡只有三兩個人在喝酒,掌櫃在後面看帳,時不時抬頭望一眼正站著打瞌睡的夥計,每次在他要睡著之際立刻發動聲波攻擊。

 掌櫃的第五次抬眼,一個“六子”含在喉嚨裡出來了半截兒,靈巧之極的拐了個彎兒吞了回去,換上一張眉開眼笑的迎客臉:“您二位,打尖兒還是住店?”

 “我們找人。”

 掌櫃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卻分明冷淡下來:“不知道二位找的是?”

 “一個銀色長發的女人,”趙清閣在自己眉毛處比了比,“大約和我差不多高,長得很漂亮,就是只要一露臉就能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的那種漂亮。見過麽?”

 掌櫃的明顯熱情起來:“見過見過,薄小姐嘛,她每年都到我這裡來,每次都住在同一個房間,喏,就在三樓最東邊那個房間,開門正對著皇宮的就是。”

 出手闊綽,還預付了好幾年的房錢,金主啊。

 趙清閣道:“多謝告知。”

 說完拔腿就往樓上衝,掌櫃的反應過來攔她已經來不及了,他只要隔著櫃子遠遠地喊了句:“但是她今年還沒有過來,房間裡是空的。”

 他喊話的工夫,趙清閣一路已經奔上了三樓,找到了最東邊的房間,站在門口,她抬了一下手,慢慢又放下了,直接推門進去。

 屋裡打掃得很乾淨,看得出來每天都有人收拾,布設是薄玨喜歡的風格,簡潔和華麗混搭一氣,其實就是隨心所欲,裡面有被熏過的香氣,窗外的喧囂氣,唯獨沒有人氣兒,冷冰冰的。

 她一眼就判斷出來,這裡面很久沒人住了。

 胖掌櫃一路吭哧吭哧喘著粗氣跑上來,把剛才趙清閣沒聽到的話又講給她聽:“薄小姐的確是每年都來沒有錯,一直待到九月結束才離開,但是今年不知道怎麽了,一直沒有過來。”

 他疑惑地問道:“您是薄小姐什麽人?”

 “她姐姐,我姓趙。”

 “噢,趙小姐。”胖掌櫃稱呼了一句才回過味來,奇了怪了,怎麽這姐妹倆不同姓呢?

 林箋插嘴道:“那什麽,我也是她姐姐,我姓林。”

 胖掌櫃:“……”

 這兩人莫不是騙子吧。他眼珠轉了轉,正尋思著要怎麽把這兩尊活佛請出去,林箋已經大搖大擺地坐下了,吩咐道:“掌櫃的,給我上一壺上好的雨前龍井,錢算在薄玨帳上——她在這有預付款嗎?”

 胖掌櫃一想,撒謊道:“沒呢,這間房她一直沒來,已經有客官預定了,今晚就得住進來,所以麻煩您二位……”

 他朝著二人樂呵呵的笑了一下,趕客之意明顯。

 “這間房我們要了,我來付錢。”趙清閣下意識就去掏卡,卡沒掏著,又摸了摸腰間綁著的盤纏,她緩緩地轉頭,對上林箋不明所以的目光,露出了一言難盡的神情。

 林箋:“怎麽了?”

 趙清閣手沒有動。

 她從蘇醒二十多年以來,第一次深切地體會到囊中羞澀這個詞是什麽意思。

 薄玨:我老婆距離我5km!!!可是她看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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