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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情敵(GL)》第127章 同居
九公主的屍體被很好地保護了起來,小小的一團低溫冷藏在冰室裡。

 女皇在清醒後第一個命令就是吩咐下去,不得把這個消息泄露出去,對外就說公主貪玩,又出宮玩耍了。好在知道九公主意外身亡,除了齊軒和跟他一起出去接人的衛兵,就只有女皇本人和貼身的侍女,封鎖起來也不困難。

 第二個命令,便是召五公主弋陽回來。昴宿星的未來她心中已然有了計量,一昧的委曲求全、苟且偷生換來的卻是一次次的變本加厲,平民、富家子弟、貴族都有在他們手上喪命的,有時候只是無意中貪玩闖到他們所在的地方而已,無論女皇怎麽標榜自己一視同仁,當事情落到自己的親生女兒身上,痛苦終究是要重上千百倍。

 她屈從慣了,對造反有一種天然的恐懼,扛不起反抗的大旗來,但她有一個孩子可以,所以女皇能做的,就是在五公主回來之前,盡可能地幫她鋪好路,比如說暫時瞞下天宿人殺了九公主的消息,等她回來再做定奪。再比如……

 “陛下,喝點湯藥吧。”侍女把身體虛弱的女皇半扶起來,按了床邊的開關,床頭升起來,讓她好好靠著,才接過來大夫親自熬的藥,甫一接過便聞到一股刺鼻的惡味。

 不是說已經加了幾味藥材調過味了麽?怎麽還這麽難聞?

 侍女坐在床沿,盡職盡責地先自己嘗了一口,臉皺巴成一團,湯匙在碗裡攪了攪,舀上半杓喂進女皇嘴裡,女皇嘴裡的假牙取了下來,喝藥的時候嘴唇吧嗒吧嗒,兩頰一癟一癟的,沒了鮮麗的皇袍加身,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人了。

 她剛費力地喝了幾口,門口便傳來低聲的交談,隨即一個衛兵進來通稟:“陛下,齊軒少校來了。”

 女皇別開臉,輕輕搖頭,表示自己不喝了。

 侍女有些難受,但又不得不聽從吩咐,給她重新戴上假牙,女皇才道:“請他進來吧。”

 齊軒大踏步地走了進來,目不斜視,器宇軒昂,軍褲摩擦發出聲響,九公主的死沒有讓他頹廢下去,心中一把熊熊恨意反而將他整個人的經脈都重塑了一遍,透出一股近乎執拗的堅強來。

 他到了榻前單膝跪了下去:“啟稟陛下,天宿駐軍中有一個叫吳望的中尉,來負荊請罪,說是……”

 他略微停頓了一下,才將胸中翻滾起來的憤怒和不甘壓了下去:“……為了九公主的意外。”

 女皇端詳了他許久,才叫道:“齊軒。”

 “在。”

 “你過來。”

 “是。”

 女皇傾下身子,蒼老的手掌按上了年輕人的肩膀,“我知道你喜歡小九,也知道你很難過,但是……”

 齊軒冷漠垂目,“大逆不道”地打斷她,硬邦邦的道:“如果陛下是勸我忘了這件事的話,大可不必,我自己的事自己會處理,不會連累族人。”

 “不是。”

 齊軒抬起頭。

 女皇道:“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怎麽會要求你做到呢?我是想勸你,來日方長,不要衝動行事,弋陽馬上就回來了,你聽她的話,總有大仇得報的一日。”

 女皇聲音越壓越低,人又虛弱,後面這句話也就只有齊軒聽到了。

 他還沒來得及深思,女皇便撤了回去,勉強撐起身子,道:“請他們到書房吧,齊軒,扶我過去。”

 中尉在回稟完殺掉的那個外族人身份不久,便收到了一條莫名其妙的命令,勒令他去昴宿皇宮登門謝罪,還傳元帥詔令,給昴宿星免稅貢十年,這都叫什麽事兒?

 不過作為紀律嚴明的軍人,第二日天剛亮他便過來了,守宮門的衛兵見他自報身份露出一副警惕驚懼的表情,馬不停蹄地讓人去裡面通報,這讓他頗為滿意。

 果然弱者就是弱者,像是地上蠕動的小螞蟻,順手捏死一兩隻居然還要到螞蟻窩登門謝罪,上級也不知道怎麽想的。

 過了一會兒來了一隊衛兵,領頭的是個非常年輕英俊的青年人,昴宿星的軍銜樣式和天宿星相差無幾,貌似還是個少校,嗯,請個少校出來迎接自己也算說得過去。

 少校冰著一張臉走了過來,死死扣在腰間的手讓中尉以為他隨時都會拔槍一槍把自己崩了,中尉手指摸到了軍褲口袋裡的魂晶,青年

 緊握的拳頭緩緩松開,說:“我去請示女皇,勞煩尊駕多等一會兒。”

 中尉左右看看那些守衛,傲慢道:“他們剛才去了那麽久,敢情就請了你這麽個不能管事的?”

 他鼻間發出一聲冷哼,腹誹道:真是浪費時間,怪不得整個星球都死氣沉沉的。

 齊軒少校夾槍帶棒道:“不是什麽小貓小狗都能見陛下的,總得派個人出來核實一下吧,你憑什麽證明你是天宿人?”

 中尉一指自己深黑的瞳仁。

 齊軒少校就算百分百確定他的身份,也咽不下那口氣,忍不住找茬道:“你看我的眼睛,也是黑色。我也是天宿人麽?”

 中尉輕蔑地笑道:“就憑你?連我們天宿人的雛態都打不過,看好了!”

 一道耀眼的白光從他袖子裡射出來,齊軒忍不住眯了一下眼睛,眼前的中尉頃刻之間避開了宮外守衛,下一刻已經站到了門裡,張開雙臂道:“瞧,我若想進來你們沒人能攔得住我,我還需要證明身份麽?”

 齊軒露出一個尖刻的笑容:“既然已經確認身份,但還是勞煩尊駕稍等,我去請示,盡快回來。”

 實力太懸殊了,自己真的能殺了他嗎?他陷入了巨大的絕望當中。

 女皇已經走不動路了,去書房一路上還是齊軒背著她去的,換好了一身雍容華貴的衣服,臉上施了薄粉,看起來沒有那麽蒼白垂死,齊軒恭敬地將女皇置於軟榻之上,站在她身側。

 吳望中尉朝女皇行了個禮,收起了那股不可一世的囂張氣勢,語氣誠摯的道:“我是奉命前來向貴國陛下請罪的,當夜我們正在進行一場重要的抓捕行動,逃犯沿著城市的方向一直逃跑,不知怎麽貴國公主就同逃犯攪和到了一起,還口口聲聲稱其為師父,因為天宿人向來和外族人涇渭分明。手底下一個兵見只是一個陌生的外族人,便下手解決了。後來才聽聞是貴國出門玩耍的殿下,實在是痛惜萬分,同時也深感愧疚。”

 “我們將這件事報到了上級,上級長官非常重視,甚至驚動了我國的元帥,元帥深表同情,也願意為這件事情擔起監督不周的責任,免昴宿星稅貢十年。哦,方才聽說陛下病重,還請陛下節哀才是。”

 中尉單膝跪下,背脊挺直,微微低下頭:“至於我本人,也聽憑陛下責罰。”

 假惺惺!話裡話外的意思全都是你們自己的小公主不管管好,和一些不明不白的人糾纏在一起,撞到了我們手裡,殺了也就殺了,現在我來道歉了,我們元帥也答應補償了,趕緊見好就好吧。齊軒的胸口劇烈地起伏了兩下,雙目泛紅,虎口發熱。

 女皇調整了一下姿勢,輕聲吩咐道:“齊軒,給我倒杯茶來。”

 齊軒沉默地垂下眼,走到桌邊倒茶。

 女皇好似沒有在看他,將視線放到了中尉臉上,抱歉的說:“恕朕現在身體有恙,不能親自扶閣下起來。”

 中尉意外這位老皇帝如此上道,便從善如流地起身:“哪裡,陛下寬宏大量。”

 “中尉言重了,首先請替我向貴國元帥表達感謝,免去稅貢對我國民來說的確是減輕了許多負擔,還有,我們家小九還在冰室裡躺著,可保屍身不腐,鄙族正在竭力尋求救治之法,興許還有活下來的可能。”

 齊軒猛然回過頭,手裡的茶盞一瞬間被攥緊。

 中尉更加意外了,饒有興致道:“不知可否透露是何方法?竟有起死回生之能?”

 女皇長歎一口氣:“無非是些旁門左道罷了,希望渺茫,不過只要有一絲希望,鄙族都不會放棄的,也請中尉不必太過自責。”

 兩人寒暄客套了一番,齊軒手裡的杯盞幾乎被指力捏碎,女皇才露出一副不勝疲勞的模樣,喚齊軒送客。

 當夜中尉返回基地,立刻和薑寒進行視頻通訊,將今天的事情一一回稟,薑寒一聽女皇慣常軟弱的態度和九公主居然還有複生的希望,心裡的石頭便放下了大半,但他還是謹慎的吩咐道:“回天宿星前,你向基地的駐軍吩咐幾句,就說是我的命令,如果昴宿皇族有大動作,一定要及時回報給我。”

 “是!”

 中尉的契子疊好衣服走了過來,中尉切斷通訊後,抬頭迎上他的目光,相視一笑,去了客廳一起收拾回去的行李,駐軍三十年,總算是可以回家了。

 正好禦天新生的實習快要結束了,軍部出於方便考慮,讓他們再延遲了幾天,和那群新生一起回去,順路也多了一層保護。薄玨在登上飛行器回家那天見到中尉他們一行,還興奮地招手打招呼,趙清閣在她身旁點了點頭,彬彬有禮地叫了聲:“閣下好。”

 中尉他們押送犯人,是另一艘飛行器。等薄玨登機之後,中尉才感歎道:“這個年輕人啊。”

 他琢磨了半天,居然沒想到一個形容詞來形容薄玨,最後隻得無可奈何的淡淡笑了。

 他契子笑道:“挺可愛的,很討人喜歡。”

 中尉點了點頭,讚同道:“是挺可愛,人也不錯。就是沒通過考核可惜了,不過我聽首長說,這次通過的人數遠遠不夠他的預期,可能會有第二次呢,第二次她肯定能過了。”

 他契子仍是笑:“是因為你第一次考核也沒過,所以才這麽關注她嗎?當年不知道是誰,一個大男人以為我死了哭得驚天動地,連任務都拋到了腦後。”

 中尉不自在地低頭摸了摸鼻子:“那麽久的事了,說它幹什麽,走了走了——哎,那個誰,就說你呢!走路看什麽終端!是不是找罰呢!”

 中尉說著說著走遠了。

 他契子對他這招禍水東引司空見慣,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待了三十年的星球,登上太空巡航艦,正式踏上了回程。

 回去的路上比來的路上安靜多了,接連一個月高強度的訓練讓每個人的骨頭都被磨散了重新組裝過,一個個安靜如雞地坐著休息,薄玨也靠著趙清閣打瞌睡,趙清閣把她腦袋放下來枕在自己腿上,旁邊的同學向她投來揶揄的目光。

 自從上次自己正式答應和她在一起,要搬過去和她同居後,不出一個小時,她們所在的兩個系就全都知道了她們的關系,個個用調侃的眼神覷著她。

 實習的休息時間,有人就問了:“你們倆瞞得真夠緊的啊,這進進出出的,也沒見你們多親密啊。”

 另一個同學不同意,用一種“你們這些愚蠢的凡人”的語氣道:“嘖!你們眼光不行了吧,我早看出來她們是一對兒啦,除了隔壁系那個系花,你見趙老大和誰那麽親密過啊。”

 “什麽系花!我明明是校花!”薄玨一邊不滿一邊笑得直打跌,趙清閣一巴掌拍她背上給她順順氣。

 先前那同學觀察這趙清閣的臉色,發現她沒生氣,又大膽地應聲了:“嗨!親密歸親密,但也沒有出格過的親密啊,大家都是朋友嘛,大家夥說對不?”

 另一個就說:“在大家面前是沒親密過啊,私底下嘛,就……”

 他將嘴巴一掩,將眼一低,佯裝羞澀的道:“嘿嘿嘿。”

 盤膝團團坐在青草地上的眾人用“純潔”的欣賞目光上下掃視了薄玨和趙清閣曼妙的身材,了然地齊聲“yoooooo”了起來,教官被驚動了,詫異地往這邊瞧了一眼,悄悄地走過來幾步聽牆腳。

 先前那同學本來就是另一個的契子,一唱一和,現在氣氛上來了,朝對方豎起了大拇指:“這個證據!我服!”

 “服你個頭!”薄玨笑著抓過地上的一把土,朝那個同學扔了過去,“一群大逆不道的兔崽子。”

 “救命啊,媳婦兒她打我!”

 “你還躲?給我站住!”

 這一群都是血氣方剛正貪玩的年輕人,被薄玨和那個同學追追打打的一鬧騰,全部都爬起來撒歡了,臨時的休息所變成了戰場,塵土亂飛,金木水火土的技能亂放一氣,另一個教官三兩步跨過來,正要喝止這幫無法無天的小年輕,被聽牆腳的那個攔下,教官目中似有憧憬:“別了,就讓他們玩一會兒吧,就當做訓練了。”

 這樣的事兒後來沒少發生,連著十來天,每天休息其他人都變著花兒的將話題引到薄玨和趙清閣身上,然後再嘻嘻哈哈一通,拜她們所賜,整個教場的氛圍分外熱烈。

 “哎,趙老大,第一天上課的時候長官不是問‘誰家契主在隔壁機甲系的,出列’,我記得當時你沒有出列啊,哈,你竟然敢欺騙長官。”

 “你忘了學校是有我們檔案的啊,趙老大契主是誰,長官肯定早就知道啦,還用得著我們說?”

 “對啊對啊,那你為什麽當時不承認啊?”有同學問趙清閣。

 趙清閣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叩著膝蓋,似乎在考慮要怎麽回答才好,良久,才“唔”了一聲,說:“過去太久了我有些不記得了,可能是一時忘記了?我當時真的沒有出列嗎?會不會是你們記錯了。”

 她用一個反問句技巧的堵住了這個問題。

 當時為什麽沒有出列,當然是因為還沒有確認和薄玨的關系,現在為什麽不實話實話,是因為她不想把兩個人的事情分享給更多的人聽,自己心裡知道並且永遠記得就好了。

 趙清閣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低頭看著薄玨的睡臉,她清醒的時候怎怎呼呼,睡著了倒是很乖巧,個子不小,骨架小,臉小小的,五官也小小的,好像哪裡都小小的。

 臉枕在她腿上,一隻手還偏要拉過她手牽著,也不嫌別扭。

 趙清閣空著的手伸指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觸感舒滑到不可思議,薄玨沒醒,趙清閣玩上癮了似的開始摸她的臉,睡著了的時候摸和清醒的時候摸感覺也不太一樣,好像格外地軟綿綿。

 薄玨輕哼了一聲,無意識地把她牽著的那隻手拉到了唇邊,親了親手背。

 趙清閣不弄她了,心尖上仿佛有根小羽毛輕輕地刷了一下,讓她不由自主地就笑了起來。

 回去也需要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教官講故事,同學們大多也是昏昏欲睡,二人卻不約而同地認為比來時有意思多了,薄玨再也不用顧忌他人的目光,想親就親想抱就抱,想耍流氓就大膽地耍流氓,雖然偶爾還是會惹趙清閣生氣,但是對方顯然生氣得沒有以前那麽認真,自己撒個嬌就破功了。

 而更加令人期盼的生活,在下運輸艦的那一刻,才剛剛開始。

 再一次踏上禦天軍校的土地,心中升騰起一種油然而生的、難以言喻的歸屬感,所有的學生都朝天感歎了一聲:“啊!終於到家了!”

 大家互相道別,飛奔回自己的宿舍。

 趙清閣往宿舍方向走去,回頭看薄玨正垂手低頭站在原地,右腳在地上畫圈圈,一看就知道在等著趙清閣叫她。趙清閣暗自好笑地給她遞了根杆子爬:“愣著幹什麽,長蘑菇啊,還不快跟上?”

 以前死皮賴臉,怎麽現在還學會羞澀了?

 兩人相視一笑,手牽著手回了趙清閣的宿舍,剛一上樓,便聽到“啊”的一聲,林箋嫌棄地看著她們倆長在一起的手:“嘖嘖嘖,辣眼睛,早知道我就不來歡迎你們了,走了走了,你們就是這樣對待祖國的雛態,絕交吧,再也不見。”

 她和薄玨二人錯身而過,又繞了回來,不滿道:“你們怎麽也不勸一下我?我這累死累活地過來遭受精神荼毒容易嗎我?”

 趙清閣笑著賞了她一個擁抱:“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薄玨也抬起一隻手,手指往下壓了壓,當做打招呼了,倏地莞爾道:“你好像又長矮了啊,林同學。”

 林箋:“!”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她現在不單要承受來自情意綿綿的精神傷害,還要承受身高上的硬傷打擊,還有那個天殺的洛珂,又不知道準備什麽花招對付她了!

 趙清閣開門把兩個人都塞了進去,薄玨迫不及待地說:“我們現在就申請換宿舍嗎?”

 趙清閣:“好,那今晚上你先睡我這裡吧。”

 林箋熊熊燃起的八卦之火把心裡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燒了個乾淨,搶先把房門堵上了,仿佛餓狼見了食物似的緩緩逼近她們:“說,你們趁我不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

 趙清閣打起了太極:“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如你所見,”她將雙手一攤,大大方方的承認,“我們要住一起了。”

 薄玨申請還沒打完,幸福得冒泡泡,捂心口倒在了床上。

 林箋氣哼哼的說:“我又不是沒有。”

 趙清閣沒聽清:“你嘀嘀咕咕的在說什麽?”

 林箋後怕地打住自己腦袋裡奇怪的想法,急忙搖頭道:“沒什麽沒什麽,我沒說什麽。”

 “你好像有心事?”趙清閣問,“對了,你那個選修課退了嗎?”

 林箋愣了一下:“退、退了,我和洛珂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趙清閣狐疑道:“洛珂?她叫洛珂啊?”

 林箋頭上火燒螞蟻,一向靈光的大腦宕機了似的,被一連串的思緒攪得水泄不通,她尋了個由頭匆匆忙忙地和趙清閣告別,一個人先走了,連晚飯也沒一起吃。

 剛走出趙清閣宿舍門,有人就陰魂不散地掐準了時間發了訊息過來:有時間嗎?在哪裡?

 林箋點了刪除鍵,在確認的時候卻猶豫了一下,沒再按下去,放置下來。

 校方的辦事效率堪比最新型的宇宙飛船速度,雙人宿舍房卡在第二天就發到了薄玨手上,她馬不停蹄興衝衝地跑去了作戰指揮系的上課場地。

 他們還在進行課後訓練,薄玨便在一邊等著。

 有同學看見她,跑過來樂呵呵的打招呼:“嫂子好。”

 薄玨有點臉紅,難得害羞道:“你好。”

 那同學幾步就跑到了人群的中央,大聲嚷嚷道:“趙老大,你媳婦兒來找你了!嫂子就站那兒等著呢!”

 眾人回過頭來,都看見她了,一個個擠眉弄眼地齊聲叫道:“嫂子好!”

 薄玨這下臉紅得恨不得鑽到地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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