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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情敵(GL)》第91章 捏伯爵嫩臉
“很多……奇怪的事情?”薄玨聞言歪了歪頭,以一種非常專注的目光看著林箋,她眼睛黑得很深沉,一眨不眨地看人的時候顯得深不可測,林箋不由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薄玨才微微挽唇,問,“和你們一直神神秘秘說的那些話有關系嗎?”

 林箋點頭。

 薄玨說:“我不聽。”

 林箋呆住:“你說什麽?”

 “趙清閣說一年以內她會告訴我的,我要等她親口告訴我。”

 “我以為你們倆已經發展到沒有秘密的時候了,”林箋撓了撓頭,笑道,“那好吧,那我就不說了,等你們倆自己‘親密’的交流。你身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薄玨白了她一眼:“你不是說趙清閣打的嗎?”

 林箋“嘿嘿”一樂:“你當我傻啊,你這口子明顯就是刀子割的,還有這身衣服,不合身吧,一看就不是自己的。更重要的是,清閣才不會打人呢。”

 薄玨頗為自矜地看了她一眼,帶著點炫耀意味的拉長了語調:“那可不一定,她可喜歡打……我了呢。”

 這個“打”字含在舌尖說得千回百轉,粘膩得不像話,生怕人家聽不出她話裡浸著蜜糖的深意。

 林箋:“……”

 真他靈魂之樹的後悔提起這一茬,這個世道看來是越來越不給他們雛態活路了。

 趙清閣上去得有些久,林箋和薄玨大眼瞪小眼,拐彎抹角地聽她花式炫對象,恨不得沒長這雙耳朵。看到趙清閣的那一刻簡直都要熱淚盈眶了,趙清閣卻只是冷淡地把衣服往她懷裡一塞:“走吧。”

 林箋捧著自己千瘡百孔的小心臟跟了上去。

 三人聚到一間宿舍已是深夜,趙清閣說薄玨身上髒,叫她先去洗澡,薄玨便熟門熟路地從趙清閣衣櫃裡拿了件睡裙,進了浴室裡。林箋瞧得直嘬牙花子,同時一臉曖昧地看向趙清閣。

 趙清閣見不得她這樣,隨手抄了本書在她手臂上打了一下:“別嘖嘖嘖了,她在大禮堂受了傷。”

 林箋聞言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色:“怎麽回事?”

 “我還沒問她,一會兒等她出來再仔細問問。”趙清閣伸手摸向自己的口袋,“倒是你這裡,怎麽回事?我在你房間的桌子上發現了一張紙條。”

 林箋接過那張被折得平整的紙條,展開,上面畫了一個……有著圓圓的殼、圓圓的腳、圓圓的眼睛、圓圓的臉、圓圓的腦袋的類似爬行動物的東西。

 林箋面有菜色:“……這什麽玩意兒?”

 趙清閣說:“不認識。我一開始以為是你畫的,後來看筆跡不太像,而且似乎有點深意。”

 林箋心裡知道是誰放的,會在她桌上放東西的,只有今天晚上撞她的那個人。她端詳了好一會兒,喃喃的說:“什麽都是圓的,是不是在勸我圓融一點兒,早日投靠她?”

 趙清閣耳尖的捕捉到了,立刻問道:“什麽他?他是誰?”

 林箋於是把今晚發生的一切跟她說了一遍,包括前一陣子她們一起黑過的那些網站,還有自己匿名舉報的事情,趙清閣恨鐵不成鋼地指著她:“你啊你啊你啊,你怎麽沒有早點告訴我。”

 “一開始我是覺得只是我私人的事情,沒有必要都說給你聽,後來就……”林箋在她鋒利的眼神下愧疚地低下了頭,小聲說,“玩得太開心了忘記說了。”

 “我覺得和你聯系的這個人,可能就是軍部一直想抓的人,”趙清閣等她端正了態度,才壓低聲音,像是防著隔牆有耳繼續說道,“今天晚上在大禮堂,元帥被刺殺了——沒事兒,有驚無險,奇怪的是,那些人都是軍官或者政要,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突然間就倒戈,實在是說不通。事後,元帥還一臉懊喪與惱怒,就跟大費周章在魚塘裡下網,結果隻撈到幾條小魚一樣。”

 “還有,明妤中將在軍部為什麽不是擔任指揮官,而是首席智腦工程師。他們到底在隱瞞著什麽?”

 林箋抓著那張紙條出神,陡然間聽到明妤的名字,疑惑地抬起頭:“什麽指揮官?她不是一直是個計算機科學家嗎?我們的歷史書上還有寫她啊,近代最偉大的計算機科學家。”

 趙清閣問:“那你們教材裡寫了她契主是現任元帥嗎?”

 林箋下巴差點掉下來:“沒寫!天啊她契主是元帥啊!”

 “為什麽?”

 “是不是為了避嫌?”

 趙清閣本來都陰謀論了一大半,被林箋一句話堵了回來,好像避嫌這個說法……非常合理,合理得簡直難以反駁……

 “趙清閣。”一道聲音從浴室的方向傳出來,“你過來一下。”

 趙清閣選擇性忽略了林箋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問道:“怎麽了?”

 “幫我拿卷繃帶。”

 趙清閣暫停了腦子裡紛紜複雜的想法,蹲在櫃子前翻來找去,找到了一卷包扎傷口用的繃帶,她們訓練都是一般的擦傷用不著繃帶這種累贅或者傷筋動骨直接送醫院,導致找起來還頗費了一點勁。

 她邁步往浴室走,薄玨打開一條縫,露出一張還往下淌水的臉,臉上細長的傷口泛著白,被水一泡,翻出已經變了顏色的肉來,瞧著就覺得疼。

 薄玨見她一直盯著她的臉,立刻把臉轉了過去,換了手出來,難得冷淡地說:“你把繃帶給我就好。”

 趙清閣一動不動。

 薄玨借著余光瞟了一眼趙清閣手的方向,劈手便要去奪。

 一直密切注意著這裡的林箋目瞪口呆,拿個繃帶怎麽一副要打起來的架勢?!單人宿舍的空間不大,直來直去,浴室也沒甚麽遮擋,林箋就看到一隻手在不斷地從裡面探出來,張牙舞爪地去搶趙清閣手裡的繃帶,趙清閣也不往後推,一個勁的躲,偏偏不讓她拿到。

 這時,意外像是每場電影、每篇小說中描寫的那樣如期而至,薄玨腳下打滑從門裡摔了出來,幸運的是主角不是她林箋,並沒有見到所謂的美人出浴圖,比薄玨摔出來的動作更快,趙清閣一把撈起她的腰,抬腳邁了進去,反手拉上了浴室門。

 林箋轉著眼珠想了想,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從撈人到關浴室門,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不過瞬息之間。薄玨被壓在對方懷裡,赤裸的皮膚貼著對方身上稍顯粗糲的布料,不見旖旎,反而透著一絲絲的尷尬。

 趙清閣松開她,伸手把繃帶掛在牆上的掛鉤上,說:“我身上髒,你再洗一遍,洗完我幫你包扎。”

 薄玨:“……你能不能出去等我一下,我洗好了再叫你。”

 趙清閣難得起了一點興致,背倚著牆逗她:“怎麽?你害羞啊?不是見過好多次了嗎?”

 薄玨反常地沒有反駁,連臉色都顯得不太好:“嗯,請你出去等我。”

 她明顯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心情不好。趙清閣收斂了神色,直起身,放柔了聲音說:“那你記得洗完叫我,後背的傷口你自己夠不到。”

 薄玨低頭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趙清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拉開門出去了。

 浴室的牆上有一面鏡子,按照趙清閣的身高裝的,所以她用著也正好,鏡面的水汽被她手擦乾淨,比原先還要乾淨透徹,自然也毫無掩飾地照出她右臉上那道翻開了的、醜陋的傷口,或者說儼然是猙獰的疤痕了。

 她平生最引以為傲的,除了趙清閣,就是自己這張臉了。趙清閣和她在一起才一年多,扣除掉中間那年,也只有三四個月,臉從蘇醒時便跟著她。她倒不是多麽在意自己外貌一定要完美無缺的人,而是因為趙清閣,曾經不止一次誇過她的臉好看。

 她記得自己有時候嘴賤的勁兒上來了,氣得趙清閣恨不得掐死她,每次看了她一會兒就把氣咽了下去,恨聲說一句:“要不是看在你這張臉的份上……”

 她喜歡買新衣服,買完就穿到趙清閣跟前問她好不好看,雖然趙清閣每次都說不好看,但眼裡毫無保留的笑意卻出賣了她,歸根究底,好看的哪裡是衣服,明明就是她的臉。

 趙清閣剛才在門外看了她那麽久,一定也覺得她變得難看了。

 她自己都不想看到自己,更何況別人呢?

 水被重新打開,熱氣重新在浴室裡蒸騰起來,很快就在鏡面上蒙上了一層新的水霧,鏡子裡的人也隨之模糊起來。

 薄玨擦幹了身子,套上內衣褲,準備自力更生。但她很快發現趙清閣沒有給她拿剪刀進來,隻好用嘴咬斷繃帶,正齜牙咧嘴地咬到一半,浴室門卻被“嘩啦”一聲拉開,薄玨趕緊低下頭:“你怎麽還在這裡?不是和林箋有話要說嗎?”

 趙清閣面不改色地睜眼說瞎話,答:“正在說,聽到水停就過來了。”

 林箋朝天翻了個白眼,明明就是在外面一直守著,連正眼都沒給過自己,這輩子就嘴硬死算了。

 趙清閣這次再進來,薄玨就再沒有借口推她出去了,而且背上的傷口的確不好包扎,隻好由著她動作。

 趙清閣用完了兩卷繃帶,進去的是一個赤條條的人,出來的是一個雪白的繭,連帶著臉也被雪白的繃帶包住了,薄玨很有骨氣的沒要趙清閣抱她,蹦蹦跳跳的從浴室跳到了床邊,拱進了被子裡。

 還不忘把臉轉向了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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