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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她重生了》第7章 守株待兔
休沐日唐昭被薛氏灌了不少補湯,抽空還跑出去溜達了一圈兒,簡單看了看這座“闊別”十年的城池,也順便打聽了下這十年間發生的大事小情。

 大事上倒沒什麽,今上登基之後很安分,大部分國策仍舊沿襲了先帝的安排,安安穩穩完成了過度。如今還算國泰民安,邊境偶有衝突,也在定國公等武將的鎮守下並無大患。唯一值得提一句的是今上至今還沒有皇子,而且自十年前那一場叛亂中受傷後,身體也不十分好了。

 唐昭曾給太子做過伴讀,後來還差點兒做了他妹夫,兩人關系其實不錯。正經來說如果她身份沒問題,十年前又沒有死在叛亂裡,如今她便該入了朝堂成為今上的左膀右臂了。

 知道皇帝情況不好,唐昭稍稍憂心,轉而想到如今身份又覺無能為力,索性便放下了。

 至於小事上,唐昭打聽了下曾經的親朋好友,拋開八卦隻談現實,大家過得似乎都挺不錯。除此之外盡管猶豫,她還是打聽了一下有關明達的事,然後猝不及防就被狗血糊了一臉……

 據說明達公主與駙馬青梅竹馬,得先帝賜婚,本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惜十年前先帝駕崩宮中生亂,駙馬為救公主身死,公主殿下傷心欲絕,差點兒就跟著去了。而公主殿下之所以沒有殉情,是因為在那當口發現懷孕了。孩子自然是駙馬的,於是公主隻好忍下情傷,生下了遺腹子精心養育。

 整個故事跟唐昭原本腦補得沒多少差別,她只是有些不解:“據我所知,宋庭死時明達公主與她壓根還沒有完婚。她哪是什麽駙馬,兩人哪來的遺腹子?”

 與她八卦的人聽到質疑也不惱,舉起手指搖了搖:“年輕人啊,這些天潢貴胄的事你哪懂?我聽說公主與駙馬成婚前還得派侍女去試婚的,就是看駙馬行不行。可明達公主與駙馬自幼感情深厚,哪裡容得旁人插足,說不定就自己親自去試了呢。”說著還擠眉弄眼一番。

 唐昭聽完隻覺額角抽搐,可面對世人的腦補,她這當事人一時間竟也不知說什麽才好——試婚這事真沒有,便是有,她們也折騰不出孩子啊!

 那人擠眉弄眼完,便又道:“不過明達公主與駙馬感情是真的好,她也是個癡情的人。當年駙馬身死時,她也不過剛剛及笄,如今十年過去了,堂堂公主殿下也沒想過二嫁……不對,正經來說頭婚都沒有。只是明達公主自己說了,這輩子不會再嫁第二個人,所以大家才叫宋世子做駙馬啊。”

 唐昭本來還滿心腹誹,可聽到最後一句,她放在桌上的手卻不自覺攥緊了起來——她本能覺得這是明達會說的話,會做的事,可宋臻又怎麽解釋?

 還有她的身份,身死之後更衣收斂,曾經隱藏的秘密早該大白於天下了。

 目光恍惚了一下,唐昭原本還想打聽一下這些年明達身邊有沒有出現什麽人,可話到嘴邊又覺得沒必要問了。畢竟明達都說過不會二嫁了,哪還有什麽其他人?

 溜達一圈,打聽了不少消息,唐昭帶著滿腹心事恍恍惚惚回去了唐家。

 不巧剛進門就被人撞了個趔趄,她皺眉抬頭看去,卻正是昨日有過一面之緣的堂兄唐旌。唐旌撞了她也只是衝她挑了挑眉,還頗有些挑釁的說道:“七郎走路可要當心啊,別總恍恍惚惚想七想八。今日撞著我還好,萬一撞著旁人可不會與你客氣,還有你那小身板也經不得撞啊。”

 唐昭方才在走神,確實是沒留意怎麽撞上的,可對方話語眼神中透露出的惡意卻是昭然若揭的。她眉梢只是微抬,也懶得計較:“我知曉了,多謝三哥提醒。”

 唐旌深深看她一眼,又哼一聲,轉身便走了。

 唐昭也不在意,繼續抬步往前,沒走幾步遇見個小丫鬟,湊到她身邊憤憤道:“三郎君好生不講理,方才明明是他主動往郎君身上撞的。”

 小丫鬟是二房的人,被薛氏派來專門等著她的,說起話來自然對唐昭多有維護。

 唐昭也不意外,一個眼神示意小丫鬟莫要多言,然後便繼續向著二房的院子走去。走了幾步偷偷抬手揉了揉肩,說實話撞得還有些疼,現在的小身板也確實是太脆弱了些。

 覺得唐昭身體脆弱的不止是她自己,當娘的薛氏顯然更甚。當晚又有補湯上桌,看得唐昭眼角直抽,心中甚至隱隱慶幸自己一旬隻回來一天。否則就薛氏這看到點不好,就一天三頓的補法,唐昭真擔心自己這小身板要虛不受補了。

 萬幸隻這一天,休沐完,翌日便又要回書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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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達思忖了一天,始終對那隻草蚱蜢耿耿於懷,心中也一直有個聲音催促著她定要去見見那編蚱蜢的人。於是書院休沐結束後,她決定親自送兒子上學。

 小宋臻大早見到等候的阿娘,有些受寵若驚:“這般早,就不勞煩阿娘了吧?”

 他說早也是真的早,紅楓書院本就以勤學律己為教規,常日裡辰初天明便開始授課,夏日天亮得早開課只會更早。休沐結束後這日書院雖然不強求大家提前一日回書院,但早間的授課也絕不會因此延後,所以天亮開課,學子們就得趕在天亮前回到書院。

 這會兒天還黑漆漆的,小宋臻實在不想勞煩明達跑這一趟。他說得誠懇,明達自然聽得出來,抬手在他柔軟的發頂揉了揉:“不勞煩,阿娘這兩日沒怎麽陪你,今早正好送你過去。”

 小宋臻隻感受到阿娘難得外溢的溫柔,哪裡還能留意她話中的隱藏。當下也不管梳得整齊的頭髮會不會弄亂,主動在明達掌心蹭了蹭,聲音軟軟的道:“阿娘有自己的事要忙,哪裡能只顧著我。我都明白的,阿娘也不必放在心上。”

 小孩兒乖巧懂事得讓人心疼,明達心中柔軟之余,也難得生出兩分歉疚——這兩日她並非有事要忙,純粹就是心思紛亂忘了他,而擾亂她心湖的也不過是一隻小小的草蚱蜢罷了。

 沉默一瞬,明達牽起宋臻的小手道:“走吧,先用膳,然後阿娘送你去上學。”

 小宋臻高高興興應了,去膳堂時腳步輕快的差點兒蹦起來,好歹顧忌著禮儀走得端端正正。至於原本早起的那點困倦也早消失無蹤,唯有對牽著自己的人本能親近依賴。

 母子倆用過早膳,登上馬車,來到書院山門前天也不過蒙蒙亮。

 陸陸續續有學子趕到,安靜的山門前漸漸有了人聲。

 明達最後幫宋臻整理了一下衣裳,囑咐道:“去吧,好好讀書,別辜負了如今時光。”

 小宋臻乖乖點頭,臨要下車才又想起什麽,惴惴不安挪了回來:“阿娘,有件事,我這兩日忘記與你說了。”

 明達卻覺得可能不是宋臻忘記說了,而是這兩日他沒見著自己,因此沒機會說罷了。於是面上清冷散去,溫聲問道:“怎麽了,你說便是。”

 小宋臻抿著唇,偷偷抬眼去瞧她,見明達難得外露溫柔,終於鼓起勇氣說道:“就是休沐前書院有一場小考,我……我沒有考好,阿娘你能別生氣嗎?”

 一直以來宋臻都知道,明達對他期許頗高,他也因此好學自律——沒辦法,他對唐昭說明達待他很好,明達也確實待他很好,可小孩兒總是敏銳的感覺到這份好中差了些什麽。他不明白差的是什麽,卻本能的想要尋求,因此也本能的想要討好對方。

 明達對上宋臻怯生生的小眼神,哪裡會生氣,隻安撫道:“沒關系,只是一次小考而已。只要阿臻努力去學,早晚都會考好的,阿娘等著就是了。”

 小宋臻見她果然沒有生氣,提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忙保證定會好好讀書。

 母子倆又說了兩句,小宋臻這才抱著兩本書高高興興的走了。直到他下了馬車踏進山門,天光也未大亮,只是山門前趕回來的學子卻是越發的多了。

 車夫見小主人已經離開,便出聲詢問道:“殿下,咱們要回府嗎?”

 明達掀開車簾一角看著外間,山門處早已不見了宋臻身影,她卻道:“不急,再等等。”

 車夫得了吩咐便不再開口,可明達自己也不太明白自己等在這裡的意義——她在意那隻草蚱蜢,也想見見編蚱蜢的人,可卻沒有向宋臻多問一句。或者避開宋臻她想調查那人也是輕而易舉,可她偏偏沒有這麽做,反而守株待兔般選擇今日等在書院山門外,想要等到那人。

 可能嗎?她連那人姓甚名誰,長什麽樣還不知呢。

 想想有些可笑,可明達不知為何卻這麽做了。

 她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山門外匆匆行過的學子,似乎想要在這些朝氣蓬勃的陌生身影中尋到一抹熟悉,心裡偏又明白不可能。

 一個個學子從山門前走過,或腳步匆匆,或嬉笑打鬧,盡是些陌生面龐。偶爾有熟悉的,也不過是哪家官宦子弟,偶然間見過一面罷了,公主殿下更不將目光放在他們身上。

 終於,天快大亮了,山門外還未進去書院的學子越來越少。

 一道單薄的身影忽然闖入了明達的視野。許是來得遲了,那人腳步匆匆幾乎是三步並作兩步的往山門去,行走間腳步雖快,舉止中似乎又帶著兩分從容……莫名的,這道十分陌生的背影,卻仿佛帶著某種無法言說的熟悉。

 明達幾乎一瞬間就坐直了身體,白皙的手掌按在了車窗上,隱約急切。

 對面那人即將踏進山門了,卻似察覺到了身後的目光,忽的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明達於是看清了她的容貌,與背影一般的陌生,神情間卻似乎又隱隱透著股熟悉。

 作者有話要說: 明達(驚喜):看,我守著山門,等到了兔子。

 唐昭(……):該是我拋出隻蚱蜢,願者上鉤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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