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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反派的哈士奇》第6章 “嗷嗚——”
余夏一下子被摔懵了,滿臉錯愕。草地草厚,也沒摔疼,他只不過沒想到祁衍居然不為所動,像扔垃圾一樣,將他扔掉。抽了抽鼻子,余夏仰頭看他,難道他不吃剛才那招?

 祁衍只是丟給他一個眼風,掃了一眼小狗崽傻乎乎的表情,面不改色轉身轉身上了樓,似乎並不認為這麽對一隻剛出生沒多久的幼崽有什麽不妥。

 樓下的玻璃門在余夏面前關上,他沒有門禁卡,進不去,尤不死心地趴在玻璃上,眼睛緊緊貼在上面,看進入樓內的祁衍往哪個方向走。

 目標人物果然不好攻略啊。

 余夏悻悻地松開爪子,尾巴在玻璃上掃了掃,原地轉了兩圈。

 小區內有路燈,路上很少見到行人,家家戶戶的喧鬧聲都幾乎沒有了,燈光逐漸熄滅,都打算休息了,看來自己今晚真的要露宿街頭。

 余夏歎了一口氣,還好自己剛剛收了一個小弟,可以到它那裡去蹭一晚。

 他根據白貓說的位置在小區裡轉來轉去,才終於找到它說的遊樂園。

 小區娛樂設施很完善,有專門供年輕男女和老人健身的地方,也有六歲以下孩童玩的設備,總的來說,一應俱全。白貓說的秋千在籃球場的後面,他穿過籃球場,從滑梯下面鑽了過去。滑梯有兩三個,他不知道白貓說的是哪個,隻好小聲的叫了幾聲。

 奶聲奶氣的狗叫聲響起,余夏等了一會兒,就看到白貓從右邊滑梯底下黑暗裡走了出來,白色的毛發在路燈下泛著光澤。

 白貓見是余夏,原本弓起的背放松了下來,走到他的身邊,道:“是你啊,我還以為又是哪個不長眼的來搶地盤呢。”

 余夏:“……”

 “大半夜的不睡覺,你找我有事嗎?”白貓眨著眼睛不解的問道。

 余夏好奇道:“會有很多動物來和你搶地盤嗎?”

 “附近的流浪貓狗很多,就會互相來搶地盤,大家靠拳頭說話,誰贏了,地盤就是誰的。”白貓喵喵解釋著。

 余夏也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白貓可能也是屬於流浪貓中的一員。

 它之前說自己住在小區遊樂園時,余夏並沒有注意。倘若它是有主人的話,也就不會住在外面。

 “你的……主人呢?”

 白貓舔舔爪子,“我沒有主人。我出生後原先的人家覺得我多余,送給別人又沒人要,就把我丟了,後來一隻老貓把我叼了回去,不過它已經死了好幾個月了,老的走不動了,飯也吃不下去,死掉了。”

 余夏:“……”

 他看了看周圍,“你在這裡多久了?”

 “兩年前搬來的,這裡環境不錯。”白貓眯著眼睛,很得意,很自豪,“這裡本來是一個花貓的地盤,不過被我打了幾頓,趕走了,現在不知道在哪個垃圾桶裡呆著呢。”它的胡子翹了翹。

 余夏忍俊不禁。

 “你還沒告訴我你找我幹什麽?”白貓問道。

 余夏有些難以啟齒,到一隻貓的窩裡蹭住真的太丟人了,他硬著頭皮說明自己的來意,白貓倒是挺大方,“只要你不介意,我都可以,就是裡面還有一個喵,不過它還小,不佔地方,我帶你去。”

 它甩甩尾巴,示意余夏跟上,路上問他:“你主人呢?”

 “……”余夏歎了口氣,“還沒認主,過幾天吧。”

 過幾天他一定要成功賴進祁衍的家裡。

 “……”難道你們狗子找主人這麽隨便的嗎?

 白貓趾高氣揚地仿佛勝仗歸來的將軍帶領自己的老大巡視自己的領地,聽聞余夏還要找主人,不由得撇撇嘴巴,“你們狗子就是矯情,幹嘛非要給自己找個主人,當條流浪狗也挺好的,被主人呼來喝去的很開心嗎?不像我們喵,去了人家家裡都是當主子的。”

 余夏看它看小傲嬌樣就忍不住笑,本來想反唇相譏,既然可以去當主子,那又為什麽待在這個破地方三餐不繼朝不保夕,不過看它邁著貓步興高采烈帶他去自己的貓窩,余夏用爪子蹭蹭鼻子,就算是玩笑話,自己說著沒別的意思,如果被白貓聽到,肯定也會傷心,余夏就閉口不言了,只是笑笑。

 “到了。”白貓驕傲道:“就是這裡。這可是個好地方,別看在裡面黑咕隆咚的,但地勢高,如果不是特別大的雨,裡面一點也不會打濕,我還從垃圾桶扒拉出幾件乾淨的衣服墊在裡面,睡起來可舒服了。”

 說著白貓自己鑽了出去。

 余夏緊跟其後。

 還別說,裡面還真挺寬敞,他們兩個進去之後,還有轉身的余地,腳下墊的是毛衣,柔軟舒服,就在這時,余夏聽到了角落裡有個微弱的貓叫聲。現在就算在黑暗裡,余夏也能看清楚,發現一角躺著一團黑色的東西,看到他們之後,那團東西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白貓說:“它叫呆呆,是一隻黑貓,公的,半歲了,身體有點不好,疼的受不了的話才會輕微叫幾聲,不過很乖,不吵的,你可以無視它。”

 余夏愣愣地看著呆呆湊近自己身邊聞聞自己的味道,然後舔了舔他身上的毛。

 呆呆的眼睛是很漂亮的琥珀色,右眼完好無損,左眼卻潰爛流膿。呆呆望著小狗崽,好奇地歪著腦袋,似乎對它很感興趣。

 白貓臥到一邊,伸了個懶腰,見余夏一直盯著呆呆,頭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歪著,隨口解釋道:“呆呆的主人是個虐貓狂,把煙按進了它的眼裡,差點沒把它折磨死,最後扔到了小區旁邊的河裡。”

 “……”余夏爪子顫了顫。

 白貓頭一碰地就伸個懶腰睡著了,呆呆左右看了看,回到自己的位置,背對著余夏縮成一團。

 余夏卻有點睡不著了。

 他想說,為什麽不給它看病。可怎麽看?他們是動物,不會說人話,都是被人拋棄不要的,本身對人就非常戒備警惕,要怎麽去向人求助。

 於是隻好獨自tian舐傷口,好些的,等著傷口自動痊愈,不好的,就落下個終身殘疾,可能更甚因此而丟掉性命。

 他自己呢,還是這幅樣子,想要做些什麽也有心無力。

 余夏思來想去半晌,更加堅定了攻略祁衍的信念,積累好感值。

 翌日凌晨,系統將余夏喊醒。

 “目標人物快要出門了。”系統對余夏說。

 余夏一個翻滾爬了起來,白貓已經不在窩裡了,貓的步伐輕,余夏凌晨兩三點才睡著,白貓出去的時候他沒有聽見。呆呆前半夜疼的受不了,哼唧了幾次,後半夜才睡著,現在睡的很香,余夏小心翼翼出去,沒有驚動呆呆。

 他憑著記憶回到了的祁衍那幢樓前,旁邊有淺水池和假山,他撒著歡兒用爪子撈了點水洗了臉,然後蹲在玻璃門旁邊等人。

 等了半個多小時,余夏瑟瑟發抖,“好冷啊。”

 他問系統,“你該不會耍我吧,我連他一根頭髮都沒看到!都快被凍死了!”

 門開了,余夏耳朵動了動,立馬揚起臉露出一個標準的笑容。

 余夏:“……”

 “狗狗!”一個扎著辮子的三四歲的小女孩被大人牽著,高興的指著余夏叫到,松開大人的手居然還想伸手去抓他,余夏一看情況不對,立馬撤退,靈活地鑽到一旁花壇裡,任小女孩怎麽喚就是不出來。

 小女孩的母親蹲在旁邊勸孩子,好不容易才把她給哄走,余夏又鑽了出來抖抖身上的草屑,咧著嘴巴得意笑了,就說我魅力無人能敵。

 一抬頭,祁衍正好出來,余夏蹦了起來,汪汪叫了幾聲。

 祁衍皺了皺眉,怎麽又是那條狗崽子,看它興奮的模樣和亮晶晶的眸子,他就有一股不詳的預感,果然,這預感成真,就見那條哈士奇幼崽又衝他奔了過來,目標明確。

 他側身躲過,誰知道這小狗崽不像它的長相一樣憨厚可愛,精豆子一樣也轉了個身,跳了起來,撲到他的腿上,四隻爪子抱住他的小腿。只是狗爪子畢竟不是人手,狗崽子順著他的褲腿滑了下去。

 余夏身子一拱又站了起來,小腦袋親昵地蹭了蹭他的小腿,左蹭蹭,右蹭蹭,濡濕的眼睛盯著他,耳朵歡快地抖個不停。

 看在我那麽努力討好你的份上,兄弟你就給個面子搭理一下我吧。

 祁衍沒有這樣的狗兄弟,於是他毫不留情地抬腳將余夏踢到一邊。

 余夏被這突如其來的當胸一腳踢了好遠,骨碌碌滾了一會兒停下,攤在地上不動彈了。

 媽的,這冷酷無情的一腳來的讓人猝不及防,余夏都來不及躲開。誰能想到祁衍這狗東西居然這麽不給他面子。

 難道在祁衍的面前,可愛一路行不通嗎?

 余夏昨夜已經成功接收了祁衍的資料,少年祁衍冷漠孤僻,獨來獨往,性格不討喜,周圍大人和孩子都對他退避三舍,據說因為在他六歲的時候,將他同母異父的親弟弟推入游泳池裡淹死了。這也是《大佬的心尖寵》的男主梁明哲心中的一根刺。

 祁衍的母親楊美琪在祁父死了之後,嫁給了梁明哲的父親梁向宇,後來生下一對雙胞胎,取名梁明哲和梁瑞林,在雙胞胎一次生日宴會上,小兒子梁瑞林落入游泳池中,被人救上來後,已經回天乏術了,當時,只有祁衍在他身邊,而後照顧小兒子的保姆說,她本來照看著孩子,是祁衍要她回屋給他拿東西,支開了她,等她回來後,就見祁衍這孩子冷冷站在泳池邊,而孩子……她救回孩子後,孩子早就失去了呼吸……

 喜事變喪事,身為孩子的親生父母,悲痛自然不說,這件事也被傳得人盡皆知。梁向宇的繼子害死了他的親生兒子。

 從此以後,大人和小孩看祁衍的眼光都變了。

 小小年紀心狠手辣,讓人不得不毛骨悚然。大人們更是教導自家孩子,以後見了這人,有多遠,就躲多遠。

 余夏當時接收這消息的時候,沉默了好一會兒。

 然後他發現,祁衍變得冷酷無情冷血麻木是在成年以後,因為祁衍只是個炮灰,《大佬的心尖寵》的男女主是梁明哲和林馨瑤,祁衍只是被當塊磚,在需要催化男女主感情的時候搬來用一用,對他的描寫更偏向他成年以後,而且是牽扯到男女主的時候才著重著墨的,其他都是一筆帶過。

 這一筆帶過的信息裡,就有這麽一段描述。

 說是在a市,惹誰也不要惹那個閻羅王,笑面虎,中山狼,否則,可能被他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誰也不知道a市商界怎麽出了這麽一號人物,然而等他們回過神來,這個人以強橫的姿態佔據了商界的半壁江山,猶如一棵盤根錯節的樹,牢牢扎根在土裡,無法撼動半分,而後他先後吞並了數家大小公司,因為他而破產的人不計其數。

 不僅如此,他還處處針對梁明哲,兩兄弟鬥的你死我活。

 然而他如何隱忍的少年時期,作者卻沒有浪費過多筆墨,這就無法讓余夏得到更多的信息。

 不過就余夏目前接觸過的少年祁衍而言,這種人,你不要想讓他主動,所以高冷這條路不能走。他如果把祁衍當成陌生人,估計祁衍就能把他當成空氣,估計還求之不得呢。

 既然可愛這條路行不通,余夏立馬就轉換了策略。

 他慢吞吞起身,抬起頭,身上沾滿了草屑,湛藍的眼裡含滿了淚水,眼睛一眨就滾了下來,他舔舔自己被踢到的地方,背對著祁衍,縮成一團,又扭頭看了一眼他,轉回頭,起身,一瘸一拐鑽進了花壇,像一隻被拋棄的無家可歸的可憐兮兮的流浪犬。

 不能瘸的太過分,余夏心說,有作假的嫌疑,也不能瘸的看不出來,不然勾不出他的愧疚與惻隱之心,這其中的分寸要拿捏的恰到好處。余夏鑽進花壇後將腦袋埋起來,看起來又落寞又可憐,他在心裡小小的握拳,給自己精湛的演技喝彩。

 現在就等祁衍過來了。

 余夏等了半天沒聽見任何動靜,系統忍不住道:“別演了,人已經走了。”

 余夏:“?????”

 他一頭問號的扭頭,剛才祁衍站著的地方空空如也,秋風吹過,蕭瑟四起。

 余夏:“他走了?他什麽時候走的?!我那可以拿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獎的演技雖然沒人欣賞?!他有毛病啊!”

 “你為你自己的演技鼓掌喝彩的時候。”系統同情地說。

 “嗷嗚——”余夏仰天長叫,氣的胸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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