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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反派的哈士奇》第78章
“啊——”劉哥一乾人被民警製服, 眼含絕望,完了,都完了!誰把警察給招來了!

 雙臂被反剪, 他疼的叫出了聲, “我說了很多遍了!我不知道那狗在哪裡?!要是知道的話, 我早交出來了。”

 得知罪魁禍首居然是那條遭瘟的狗, 他腸子都悔青了。

 小吳也聲淚俱下道:“真的,警察叔叔,我們沒騙你!那狗真的跑了, 我們沒來得及動它, 更沒殺它,它凶著呢, 還咬了我一口, 傷口老深老深了,流了好多血, 求求你帶我去打狂犬疫苗吧!我好害怕, 再晚就來不及了,誰知道它有沒有病,早知道我們就不抓它了!”

 劉哥附和道:“真的!警察叔叔, 它真的逃走了!不僅如此,它還差點咬死我看門護院的狗!我養了好幾年的啊!你看看它,它到現在還暈著!你看看它脖子上的傷口!這樣凶悍的狗我們哪是它的對手!對了!它還會放電!我們差點被它電死!”

 警察叔叔:“……”

 警察往他頭上拍了一巴掌,“你繼續編!那這些狗呢?都是從哪裡偷來的?!”

 劉哥和小吳變成了啞巴, 這他們哪說的清楚,反正有狗的地方就有他們。

 祁衍心急如焚,幾乎把整個廠子都給翻了過來,也沒看到祁火火的影子, 額上青筋都出來了,眼神讓人望而生畏。他在後院看到了很多狗的屍體,當時嚇得手腳發軟,生怕在裡面看到熟悉的身影。

 祁衍走了出來,一個民警說:“他們說,你的狗已經逃跑了,看他們模樣,應該不是說謊……”看著少年蒼白的面孔和額上暴起的青筋,民警歎了口氣道:“地方這麽大,不好找。”

 祁衍緊握著拳頭,面無表情地走向被製住的兩人,正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腳步一頓,祁衍的眼神有了一點波動,藏著別人看不出的期冀,咽了口口水,祁衍克制地吸了一口氣,接聽。

 陶蓓蓓激動的聲音:“小祁!火火找到了!找到了!”

 祁衍一瞬間,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

 陶蓓蓓的聲音還在繼續:“我弟剛才給我打了電話,你知道嗎?火火居然跑到你們出遊的地方,我一開始還在想,它會不會去找你了,誰知道……”

 祁衍沒等她說話,直接掛了電話,這個時候才發現手有些顫抖,一度點不開手機,他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氣,又慢慢吐了出來,等手不那麽顫抖了,才撥了出去。

 陶擇中氣十足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了過來:“喂?祁衍啊?”

 祁衍:“火火在你那兒?”

 “啊,對啊。不過又進山了,不知道找什麽……”陶擇納悶,“不是,你們誰來個人告訴我怎麽回事啊?”

 祁衍大口喘氣:“看好它,我現在過去!”

 說完不由分說的掛掉電話。

 陶擇看著已經手機結束通話,喃喃道,一群神經病啊……

 撓撓頭,陶擇歎了口氣,沒辦法,還是得進去把祁火火給找回來啊。

 因為怕三個學生有個好歹,老師先帶他們幾個去附近的醫院看了看,其他班級同學先坐車走,本班的在原地休整,陶擇要進山,被留下的老師訓斥了一番:“你還嫌麻煩不夠啊!”

 陶擇理直氣壯道:“老師,那狗好歹也算是談致遠他們三人的救命恩人吧,要不是它,我們指不定什麽時候能找到他們仨,現在這狗全身都是傷,留它一個在山裡不太厚道,要是出事了怎麽辦?您放心,我找到狗就回來!”

 老師還是不大同意,他可不想在平地起波瀾了。

 班長一看,猶豫道:“不然我和他一起去吧,也好有個照應,陶擇說的不錯,要不是這條狗,我們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找到他們三個。”

 班長還是很靠譜的,老師想了想,擺擺手讓他們去了,一再叮囑,“不許去深處,實在找不到就回來!”

 他們倆連忙答應,一溜煙兒的跑了。

 老師一個勁兒歎氣,這些熊孩子怎麽那麽能折騰呢?這老師當起來簡直折壽!

 余夏被陶擇找到的時候,正趴在一塊石頭上,他已經走不動了,他把所有祁衍去過的遺留下味道的地方都找了個遍,還是找不到,身體和精神嚴重透支,有點崩潰了,甚至分不出精力去思考,倘若祁衍要是出個三長兩短,這個世界該要如何維系,既然這世界還好好的運轉,那就說明,祁衍現如今沒有什麽大問題。

 陶擇犯了難,祁火火一動不動,四隻爪子血肉模糊,他都奇怪這麽遠的距離,它是怎麽從市裡跑過來的,而且擺在眼前還有一個問題,他要怎麽把它弄出去?氣沉丹田,陶擇拍了拍自己的手,彎腰打算抱起它。

 “咦……”陶擇看到祁火火眼睛上的水澤,納悶道:“眼睛怎麽了?困了?”

 隨手擦掉,陶擇深吸一口氣,起~~~~

 班長膽戰心驚地看著他,“你行嗎?”

 “噗……”陶擇差點岔氣,“這個問題還用問?不行也得行啊?!你什麽人啊?!”

 平白無故挨了一通噴,班長撇了撇嘴,走在他的身後,一邊警惕著,以防這人摔倒自己好扶住他。

 走了老半天,終於出來了,陶擇把余夏放到乾淨的地方,撐著腿彎著腰喘氣:“哎呦我的腰啊……”

 班長瞥了一眼,樂呵道:“還行嗎?”

 “還是那麽堅挺!”陶擇嘴硬道。

 陶擇蹲在祁火火的身邊,要不是看它胸膛還在起伏,都要以為它死了!這狗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叫它兄弟,它也不理,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看到它身上的傷口,陶擇忍不住皺眉,這得多疼啊。

 找來乾淨的水,陶擇小心翼翼給它擦拭,怕弄疼了它,心中還想,回頭非得讓祁衍請他吃一個月的飯!

 說曹操曹操到,學生們無所事事地散在路邊,突然就聽到刺耳的刹車聲,一輛車子風馳電掣地駛進,一個飄移,將車穩穩地停在距離學生們不遠的地方,同學們被這動靜嚇了一跳,紛紛探頭探腦地看是誰這麽狂。

 車停好後,車門被迫不及待地打開,從裡面出來一個少年,砰的砸上了車門,逆著晨曦的微光,往他們的方向跑來。

 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少年身材頎長,穿著風衣,眉頭緊鎖,一雙深邃的眼睛此刻裝滿了惶急,在場不論男女,都忍不住瞬間失了神。

 余夏聽到動靜,懶懶地先掀開一張眼皮,旋即,一雙狗眼大睜,似乎不敢置信,鼻翼有點顫抖,眼眶酸澀,他嗷嗚一聲,渾身仿佛充滿了能量,腿也不疼了,精神也上來了,撒蹄子一樣往那個清臒的少年奔去!

 陶擇目瞪口呆楞在原地,看著剛才還奄奄一息了無生趣的二狗子像離弦之箭朝祁衍的方向急射而去。

 余夏惡狗撲食一樣,撲到祁衍身上,將他壓得個嚴嚴實實。他兩爪搭在祁衍的肩膀上,看著他的臉,突然想起什麽一樣,猛地又蹦了起來,把他全身檢查了個遍,尤其是腿的部分,直到確定祁衍全須全尾的才放下了心,又把剛坐了起來的祁衍給撲倒了。

 余夏渾身發抖,後怕不已。那些心有余悸,那些惶惶不安,那些牽腸掛肚仿佛都隨著祁衍的出現而鎮定下來,隻余下滿滿的委屈,他捧著祁衍的腦袋,心想,你快嚇死我了。

 聽說你要出事,我嚇得魂飛魄散,隻想趕緊英雄救美,結果差點沒把小命丟掉,歷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找到地方,你卻又不在……

 祁衍緊緊地抱著懷裡的小祖宗,提著的一顆心終於放回了原處。天知道他從知道它不見了之後是怎麽過的,察覺到懷裡的身軀微微顫抖,祁衍心都疼了,胸中從看到活蹦亂跳的它就泛起的欣喜若狂都給心疼讓了路。

 余夏此時慘不忍睹,狼狽不堪。他的嘴巴腫起,渾身都是被那些人養的惡狗咬的傷口,皮肉外翻。不僅如此,四隻爪子因為長時間的奔跑,被磨破腫起來,還能看到鮮紅的肉,再加上又跑進山裡找了幾圈,山裡昨夜下了雨,路況泥濘,余夏滑倒好幾次,全身毛發被泥水粘成一縷一縷的,此刻看起來,越加淒慘了。

 祁衍也不在乎它身上的髒汙,輕輕地順著它的背脊,幫助它平複下來,直到察覺它身子不再顫抖了,祁衍這才有空看它的傷勢。

 等將它全身看完,祁衍整張臉陰沉如水,眼尾發紅,死死盯著它身上的傷口,手都不知道要往哪裡放。生怕自己一個力道重了,就會弄疼它。

 祁衍心疼的不知所措,他家的小祖宗他平時都不敢碰一下的,如今居然被人打成這樣!

 他的胸中騰地冒起一股火焰,恨不能現在就回去,將那些膽敢抓他家火火並且虐待它的人大卸八塊。他強壓著自己的戾氣,啞聲問:“是不是很疼?”

 祁衍的平安無事,讓提心吊膽的余夏終於放松了心神,此刻聽到他的溫聲軟語的聲音,看他著急發怒的雙眸,余夏突然矯情了起來,委屈的腔調就出來了。

 【我要找你!他們居然把我抓起來了!】

 【他們還踢我!還拿棍子打我!你看我的頭!你看我的嘴!更過分的是,他們居然放狗咬我!】

 【你要幫我報仇!你幫我打他們啊啊啊!】

 【我的爪子好疼啊……】

 【我的嘴巴也好疼啊……】

 【我的全身都好疼啊……】

 【誰讓你亂跑的!你不能讓我省點心嗎?!】

 【要不是為了你我能變成這樣?!】

 【嗚嗚嗚他媽的,我居然被人打了……】

 【巴拉巴拉巴拉……】

 【……】

 眾人就看到一條狗嗷嗚嗷嗚仿佛在說著什麽,而祁衍很耐心地一句句安撫,更讓人瞠目的是,那狗說著說著,居然動起了手,一個勁的打著祁衍的肩膀。

 而祁衍居然也沒生氣,反而低聲細語哄著它。

 “沒事了,我來了。”

 “你放心,那些讓你受傷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你怎麽那麽傻,我不是告訴你我很快就回來嗎?怎麽不在家裡等我呢?”

 “你跑了多久?”

 “都是我的錯,下次不管去哪裡,我都帶著你。”

 “……”

 眾人:“……”

 余夏撒了一通嬌,才開始覺得不自在,本來自己是來英雄救美的,搞到最後,好像變成了美人救狗熊,弄得自己一身傷不說,整個人的心情搞的和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都快虛脫了。

 精神一放松的結果就是,神經系統潮水一般湧來,仿佛敲打著,聲嘶力竭地對余夏吼,疼!

 祁衍的心情又是心疼又是熨帖。知道自家的寶貝被抓了,他慌張。知道它被抓的原因是因為想要找自己,祁衍又覺得自己胸膛被塞的滿滿的。

 從看到那麽多狗的屍體的恐懼,到得知它平安無事的幾乎喜極而泣,如今它還能衝自己咆哮,衝自己耍賴,祁衍覺得什麽都不重要了。一路上想的那些嚴詞厲色此刻也統統不作數,那些斥責,那些責罵,和這失而復得的寶貝相比,都不值一提。

 看到這樣的祁火火,祁衍還怎麽忍心開口責怪它?

 深深提了一口氣,祁衍將它抱起,像他急匆匆來一樣,祁衍仿佛沒有看到其他人,又急匆匆的走了。對祁衍來說,當務之急是要處理它身上的傷,而祁衍不太信任其他人,雖然那寵物醫生做人不靠譜,但在救治寵物上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還是熟悉的醫院,還是熟悉的病床,還是熟悉的寵物醫生,和來自他的咆哮:“我靠,你們有沒有搞錯啊!它怎麽三天兩頭搞的一身傷,還一次比一次嚴重,你會不會養狗啊?不會我來!”

 寵物醫生太垂涎祁火火了,一邊處理傷口,一邊罵罵咧咧,無外乎是對祁衍的指責。

 然而祁衍和木頭一樣,站著一動不動,任憑他如何逼逼賴賴也不回嘴,只是全神貫注看著某條狗,臉上的表情隨著它的反應而變化。如果它疼的哆嗦了一下,祁衍的眉頭就緊鎖一分。

 除了眼前的這個牽動他全部心神的二狗子,其他無關緊要的人員,自然沒有得了機會,入了祁衍那一畝三分地的眼。

 可祁衍不在意,不代表某條狗不在意。

 余夏牽掛了祁衍一宿,雖然過程比較坎坷,但得知他沒事,余夏哪裡顧得其他,更何況一路上祁衍對他要多溫柔有多溫柔,簡直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溫聲軟語,好話說盡。余夏整個人就被包圍在這個氛圍裡,輕飄飄的。在得知祁衍之所以不在,就是趕回去找他了,知道他丟了,祁衍心急如焚,甚至親自跑去逮狗販子了!為了打聽他的下落,都快急瘋了的時候,這種輕飄飄的膨脹感達到了頂峰。

 余夏忍不住落淚。

 天呐~

 這是什麽神仙崽兒?

 余夏沉迷其中不能自拔,正處於和他的黏糊勁兒,怎麽能允許一個外人對著祁衍指手畫腳,於是斜著眼睛看著寵物醫生,不服氣地嗷嗚嗷嗚喊了出來。

 剛開始寵物醫生還以為在罵祁衍的激憤中下手沒了個輕重,弄疼它了,立馬好聲好氣地哄著。

 後來發現,自己說一句祁衍,這狗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衝他吼,幾次下來,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當即捂著胸口,喘不過氣來了。

 他哆嗦著指著余夏,手指還在顫抖,“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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