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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過的對象都偏執了[快穿]》第89章 我是為了她飛升
因為她的自作聰明, 擅做主張,她已經做過一次錯事,將楚嬈害的淪落至此, 她以為自己的死亡就是還債, 但楚嬈比她想象中的要更愛自己。

 如果真的只是將自己當成爐鼎, 那又何必用自己的靈魂作為代價, 把自己復活。

 她欠楚嬈的太多了,楚嬈怎麽對自己都不過分。

 而且除了愧疚, 她對楚嬈,滿滿都是愛。

 白頌苦笑一聲, 伸手就要抱住已經發狂的楚嬈, 魔氣纏繞在白頌的身上,將她的血肉腐蝕成焦黑的顏色。

 楚嬈, 不要傷害其他人,如果你想殺,就殺了我吧。

 死在你的手上, 我心甘情願。

 “頌頌, 她現在已經狂魔化了, 她現在完全不記得你了,你若是再往前一步,她一定會將你當成敵人毫不留情殺死的。”薑堰冷著聲音警告道。

 是嗎, 白頌頭都沒回, 一口牙幾乎咬出了血花, 邁出去的步伐雖然踉蹌, 但足夠堅定。

 能跟你死在一起,下輩子我們還會遇到吧,白頌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容, 唇瓣微微顫抖,無聲地說道:“阿嬈,我愛你,我說過,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薑堰眼眸微暗,陰鷙地盯著相親相愛擁抱著的兩人,眼底劃過一抹紅光,她揮手直接將白頌凌空抓了過來,一手扣住她的肩膀,飛身就要離開。

 楚嬈嘶吼一聲,赤紅的雙目死死盯著白頌,眼中的滿是恨意和執拗。

 不!不要走!不準走!

 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你答應過,要永遠陪著我的。

 楚嬈的目光偏執又哀戚,血紅的雙眸裡隻映照出白頌一人的影響。

 白頌使勁掙扎著,她擔憂地盯著下方的楚嬈,拖著哭腔大聲祈求薑堰:“師尊,放我下去,我要跟她在一起,師尊,我愛她,就算她讓我死,我也能立刻就去死。”

 “師尊,你放下我吧,和她在一起,我是心甘情願的!”

 薑堰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她忽然唇角微揚,露出一個冰冷殘忍的弧度,眼底再無半絲情誼,就好像偽善的面具被揭開,徹底露出裡面陰暗的一面。

 “她要你死,也要看我同不同意。”薑堰語氣冰冷,周遭的空氣仿佛都停滯了,白頌冷的牙齒咯吱咯吱打著顫,她看著白頌驚懼的眼神,輕聲笑了出來。

 她本來也是想走溫柔路線將人留在自己身邊的,但奈何她一口一個愛別人,這讓薑堰怎麽忍?沒有先認識就已經很遺憾了,接下來的日子自然要每時每刻都在一起才能彌補遺憾,至於其他礙事的絆腳石,當然是要盡數除掉的好。

 她寵溺地揉了揉白頌的腦袋,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笑容:“乖一點,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事來。”

 “!”白頌猛地捉住薑堰的手,她不能讓薑堰殺了楚嬈,否則這個世界就徹底崩塌了,“不要……”

 白頌祈求地望著她。

 “不要替她求情哦,否則她會死得更慘。”薑堰說的輕描淡寫,卻嚇了白頌一跳,倏地放開了她的手。

 薑堰微微一笑,猛地一劍擲出,劍身刺入目眥盡裂撲上來的楚嬈的鎖骨,直直將她釘在身後的樹上,就是剛才她綁著白頌的,唯一還直立的樹。

 白頌回頭就看到楚嬈鎖骨被刺穿,淋漓的鮮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慘狀,眼神巨變。

 她猛地發出一聲慘叫,掙扎著就要從薑堰的手下逃脫。

 但薑堰的力氣越來越大,眼神也越來越狠厲,像是要將她全身的骨頭都捏碎,也不會讓她靠近楚嬈似的。

 她嘴唇顫抖,用悲哀的眼神望著楚嬈,哭著說道:“阿嬈!”

 她吸口氣,將所有的眼淚盡數憋了回去,忽然轉頭對上薑堰冷酷的眼眸,沉聲:“我跟你走,你放了她,只要你放了她,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就是讓我現在去死,都可以。”

 阿嬈,我已經做錯了一次,不能再做錯第二次。

 她泣不成聲,使勁抻著脖子看向楚嬈:“阿嬈,我愛你,我不是故意殺你的,我只是,只是想讓你得道成仙,只是不想你被我拖累,只是不想你……在渡劫的時候被劈死,阿嬈,那些話是我故意說的,就是為了讓你恨我,為了讓你斷情絕愛,從此一心隻為修仙。”

 既然已經說出來了,就再也沒有顧忌,白頌吞咽下苦澀的淚水,唇角勾起一抹勉強的苦笑:“每每閉上眼,腦海中都會浮現出你震驚的目光,我知道你恨我,但我愛你,我愛你呀阿嬈。”

 吼完心中憋了這麽久的話,白頌一口氣猛地松懈,原本就羸弱的身子更像是跑了氣的氣球,陡然乾癟下來,她疲累地閉上眼,氣力不濟說道:“阿嬈,你不是總問我脖子上的刀疤是什麽嗎?你不是總問我那把短劍為什麽一直留著嗎?我告訴你。”

 她彎了彎唇角,費勁地睜開眼,深情的目光注視著楚嬈:“不是戰利品,不是為了羞辱你,只是……我自殺過,就用刺傷你的那把劍,我愛你,只有我死了,你才能真正的忘情去愛,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摒除心魔,得道升仙,阿嬈,我愛你,只是……我好像用錯了方式。”

 “不!”楚嬈迸發出一道淒厲的慘叫,被刺一劍,魔氣消散,她逐漸恢復了意識,但卻沒想到竟然聽了這麽一段話,隻覺得一記重拳狠狠砸在心上,又是震驚又是懷疑。

 心神混亂,氣息不穩,一口血吐出來。

 再看薑堰神色越來越冷,抓著白頌的手確收越緊,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對方赤裸裸的殺意。

 已經到這樣的地步,自己連薑堰的一招都接不下,白頌根本沒理由騙她激怒薑堰,而兩人也不會那麽無聊演戲給自己看。

 所以白頌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她殺死自己,其實只是為了讓自己飛升?

 楚嬈忽然想到,當初那一劍確實是殺不死自己的,但白頌也說過,那一劍只是一個教訓,本意並不是想要她的命,所以楚嬈從未懷疑過白頌對自己的惡意。

 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那麽自己,又做了什麽。

 望著落在薑堰手上,已經奄奄一息的白頌,楚嬈胸腔劇烈起伏,她周身忽然爆發出巨大的能量,彭地一聲將刺在體內的劍炸的粉碎,消散在空中。

 她咬著牙瞪著薑堰,一字一句擲地有聲:“把她還給我!”

 “還給你?”薑堰冷笑一聲,劍身泛著冰冷的寒光,一劍如虹,直直刺入楚嬈的胸口。

 楚嬈閃身避開,手臂被割了一劍,頓時血流如注,魔氣自傷口溢出來,身形踉蹌一下,勉強站穩。

 她雙目泛紅,不顧自己強弩之末的身軀,一心只看得到薑堰手上的白頌。

 殺了她,只要殺了薑堰,自己就能奪回白頌,就能徹底搞清楚當年到底是怎麽回事。

 楚嬈心神俱蕩,她窮盡所有的力量,孤注一擲地向薑堰猛地撲過去。

 而薑堰,唇角勾起一抹嘲笑,運起靈氣包裹在劍上,招式越發凌厲,宛若貓捉老鼠,劍劍直破楚嬈的防護眼,但卻又不至於將她置於死地。

 楚嬈已經意識到她是在戲弄自己,胸腔一口血吐在薑堰的劍上,不甘心地怒瞪著薑堰。

 終於,薑堰遊戲玩膩了,眼神陡然狠厲,冷笑一聲,劍意凜然。

 千鈞一發之際,白頌猛地提氣,拚盡了全力飛身擋在楚嬈的身前,她的身子猛然爆發出灼目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

 “頌頌!”薑堰面色巨變,她沒想到白頌會突然衝出去,手上一松,刺入白頌胸口的劍化作一抹流光消失,但傷口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白頌猶如一片淒涼的落葉,從空中飄零而下,正氣凜然的劍意灼燒著她的皮膚,在她的體內來回衝蕩,筋脈盡碎,皮膚崩裂出細細密密的細小裂縫,殷紅的血珠湧出來。

 她落在楚嬈的懷裡,望著楚嬈震驚的面龐,露出欣慰愉悅的笑容。

 白頌虛弱地抬起手,指尖撫摸著楚嬈的臉頰,蹭掉濺在她臉上的鮮血:“阿嬈,對不起……咳咳咳……”一句話未說完,白頌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楚嬈連忙用手去接,看著手心裡的肉屑,恨不得替白頌承受。

 她慌亂地去擦白頌嘴角的鮮血,卻越抹越多,整張臉都被她抹得鮮血淋漓,異常可怖。

 但白頌的眼神卻溫柔至極,貪婪地注視著楚嬈。

 她身為魔修,扛住薑堰滿滿靈氣的一劍實屬勉強,此刻的她已經奄奄一息,一隻腳邁入鬼門關了。

 白頌嘴唇微動:“原、原諒我……”

 “不,不是你的錯,都是我,都是我的錯!”楚嬈的手顫抖的厲害,眼眸中滿是痛苦掙扎的神色,她寧願認為白頌方才的話都是欺騙她的,也不願意白頌為了她真的赴死。

 先前她已經有一次沒有保護好白頌了,偏偏還不自知地一而再再而三傷害她,現在又害的她虛弱至此,自己有什麽臉面再說原諒二字。

 楚嬈眼淚洶湧,聲音沙啞:“不,頌頌,不要離開我,我錯了,不要這麽懲罰我!”

 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呢?

 她無比後悔今天自己策劃的這一場鬧劇,原本是想看薑堰和白頌反目成仇,沒想到卻弄到現如今這步田地。

 原來當初白頌冷落自己,不是因為厭倦和膩煩,而是在逃避。

 她也曾試圖用溫和的手段結束兩人的關系,只是她們太過相愛,誰也不願放手,甚至她知道白頌有段時間一直躲著自己,但看著白頌眼眸中無法隱藏的深沉愛意,她也隻以為是對方生氣自己對於她修煉的執著,並沒有當做一回事,甚至還覺得她是在撒嬌。

 可是……原來從那時候起,白頌就已經背負上了這麽沉重的枷鎖嗎?

 她究竟下了多大的決心,忍耐了多少才有勇氣刺出那麽一劍的。

 她本以為白頌不愛她,白頌只是在玩弄她,白頌對她冷漠對她無情,甚至可以對她動刀子,但在自己無窮無盡傷害了白頌之後,她才發現,原來白頌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甚至還會不畏生死,義無反顧地保護她。

 為什麽,為什麽不早點告訴自己。

 為什麽要讓自己犯下那麽滔天大罪。

 楚嬈眼底滿是痛苦掙扎之色,當初白頌那冷酷決絕的眼神和此刻淒美深情的凝視在她的腦海中來回交替,最後定格在白頌在受自己折磨時痛苦不堪的神色上。

 楚嬈猛地打了個抖,她緊緊抱著白頌,嚎啕大哭:“頌頌,你不要有事,你千萬不要有事,你懲罰我吧,你快起來,你快起來啊……”

 眼見著白頌因為受傷過重,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去,氣息也逐漸越來越灰敗,和白頌有著傀儡丹聯系的楚嬈明顯感覺到白頌的生命力在一點一點地流逝,她仇恨的目光瞪著薑堰,咬牙切齒道:“都是你,要不是你,頌頌及不會出事的。”

 薑堰死死盯著楚嬈懷裡的白頌,冷著臉:“把她給我。”

 “你做夢!”楚嬈渾身都是血,尤其是臉上,甚至都看不清她原本的面容,她齜著一口紅牙,嘲諷地看著薑堰。

 當初要不是她強行突破魔界,引誘白頌的體質,在自己的面前和白頌發生關系激怒自己,自己和白頌的關系也不至於到最後那麽僵硬和糟糕。

 或許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楚嬈摟著白頌,將她的臉埋在自己的胸前,低聲呢喃:“頌頌,我愛你,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讓你不離開我,你原諒我好不好,我愛你,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

 她深吸一口氣,突然提劍,憋著一口氣就要刺向自己和懷裡的白頌。

 薑堰眼眸一暗,她五指成爪,一下就將劍吸在自己的手中,劍尖直指著楚嬈:“最後一遍,把她給我。”

 楚嬈嗤笑:“不可能!”她打定了主意,就算今天是死,她都要跟白頌死在一起。

 就在楚嬈伺機而動的時候,薑堰忽然發難,一手將白頌從楚嬈的懷裡拉出來,一掌拍在楚嬈的胸口處,就在對方驚愕的眼神中,她張開血盆大口,將楚嬈生吞了下去。

 白頌:“!”悟空,有妖怪,快來救師父。

 眼見著愛人被吞噬,白頌傷心欲絕,可仇人卻是救了自己性命,又待自己如親身女兒般寵愛的師尊,白頌傷心欲絕,內心掙扎,嘔出胸口積壓的一口血,眼白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薑堰看著臉色慘白如紙,渾身是血,狼狽至極的白頌,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矮身將人抱了起來。

 她眼神一變,倏地轉過身看向後方。

 兩抹不起眼的黑影正欲逃竄,一道見光飛過去,一紅一黑摔在地上。

 藍堯和朱砂滿眼驚懼,看著薑堰的眼神好似見到了地獄修羅一般。

 薑堰不知他們是誰,但看著他們身上的魔氣便想到白頌一心牽掛著的楚嬈,嗖地一劍戳在兩人的琵琶骨上,鮮血汩汩流出來。

 “別,別殺我,我是白頌的弟弟。”藍堯嚇得兩股戰戰,捂著傷口,大股大股的鮮血順著指縫溢出來。

 薑堰眉間一挑,手中的劍停滯了半分。

 朱砂見狀,指著藍堯突然大叫道:“是他,都是他,他想爭寵,他自認為長相不比那個賤人……”

 薑堰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一道劍光閃過,朱砂的半張臉皮幾乎被削掉,疼的她慘叫一聲,幾乎暈倒,捂著下巴不敢放肆。

 薑堰沉聲:“說!”

 朱砂不敢不從,將自己和藍堯的算計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兩人都想坐上王后之位,不過一個是為了愛,一個是為了權利,但兩人有著共同的敵人,誰也不願意被另一方所利用,所以便一起謀劃,一起行動。

 是他們將白頌打暈放在這裡的,為的就是營造出白頌想跑的假象。

 他們是知道尊上對於王后的嚴重患得患失感的,重點不是他們做的假不假,而是尊上信不信。就算一次不行,他們還可以籌劃第二次第三次,總有一次,尊上會懷疑的。

 只是沒想到尊上早看在眼裡,非但沒有阻止,甚至還抱著同歸於盡的心思引來了薑堰,隻為宣泄心中積壓已久的仇恨。

 眼看著尊上在薑堰面前都猶如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更不用提他們了。

 他們躲在暗處,甚至都不敢逃,全程僵硬地看完了一場狗血大劇。

 觸目可及到處都是鮮血淋漓,朱砂和藍堯害怕至極,尤其是在看到尊上竟然被仙人薑堰一口吞下,嚇得更是收斂不住氣息。

 腦海中一片混亂,生怕薑堰也把自己吞下肚中。

 太可怕了,正道之人竟然也會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嗎?

 生吞!他們魔修都不敢!

 薑堰早就發現暗地裡有偷窺的臭蟲,但她沒空關,若不是此刻氣息外泄,恐怕她都將兩隻臭蟲忘了。

 薑堰聽完,一股憤怒湧上心頭,尤其是為了保命,和朱砂搶著爆料的藍堯說了很多楚嬈對白頌的折磨,憤怒值幾乎爆表,一劍揮過去,朱砂被攔腰斬斷。

 她還沒死,瞳孔驟縮,驚懼地看著自己上下分離的身體,張著唇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化作一縷黑霧消散了。

 而藍堯,臉色瞬間慘白,他轉身拚了命地逃走,被一劍刺在背心,瞬間僵硬在原地,他嘴唇哆嗦,眼底滿是後悔。

 如果自己沒有欲望過盛,在認出白頌之後,沒想著和她爭奪本該屬於王后的殊榮和資源,而是真心將她當成姐姐。不管是尊上,還是薑堰,看在白頌的面子上,都不會跟自己過不去。

 甚至可能還會提點指導自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趕盡殺絕。

 一滴淚順著眼角滑下,那一刻,真實的哀傷悲戚湧上心頭,倒是真有幾分和白頌相似的模樣。

 薑堰微微蹙眉。

 她的白頌是獨一無二的,怎麽能被他人複刻。

 她調動靈氣,劍氣直接刺穿藍堯的魔核,哢擦一聲,魔核碎裂,藍堯甚至來不及驚恐,靈魂就已經瞬間被絞碎。

 她一步一步向前走,帶血的劍拖在地上,劃出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遇神殺神,遇魔殺魔,薑堰將本應該算在楚嬈頭上的怒氣全發泄在了魔界,一時之間,血流成河,哀嚎遍野,整個魔宮就像是籠罩上了一層血紅的紗巾,淡淡的血霧彌漫在空氣中,濃鬱的血腥味幾乎衝天。

 望著懷裡已經完全陷入昏迷的白頌,薑堰不再浪費時間,她懸浮在空中,一劍劈下,將整個魔界削掉了一半,在堅硬的地面和山峰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溝壑,凜然釋放著銳利的劍意。

 氣勢磅礴,威勢逼人,修為低等的魔修甚至無法靠近,若是強勢靠近,則胸口憋悶,周身氣息亢奮翻騰,最後因窒息和內髒壓力過大導致七竅流血而死。

 她望著滿目瘡痍的魔界,抱緊了白頌,化作一抹流光,向著天際飛去。

 白頌傷勢過重,被薑堰帶回來之後就一直沉睡不醒。

 她現在已不再是之前的修仙者,濃鬱的靈氣會引起她身體的排斥,對她的恢復不利。

 薑堰將她帶到紅袖香後山禁區的懸崖之下,隨手搭建起一座石頭房子,帶著她住了進去。

 石頭房子非常簡陋,但薑堰擔心外界會影響加重白頌的傷勢,從儲物戒裡拿出來不少好東西,竭盡所能地將石頭房子布置的溫暖又舒心。

 她甚至來不及梳理自己身上魔氣和靈氣的衝擊,捏住白頌的嘴唇給她喂下不少靈丹妙藥,可白頌面色逐漸紅潤,卻一直沒有蘇醒的半分痕跡。

 薑堰撫摸著白頌的臉頰,為她施展了一個清潔術法。

 滿身血汙褪去,露出白頌被劍氣劃出的無數血肉外翻的傷口,她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

 白頌身體虛弱,自愈能力很差,這些傷口又帶著劍意,皮肉甚至有些焦黑灼傷,不僅複原無望,甚至還隱隱有加重的趨勢。

 再加上楚嬈黑化時溢出的魔氣造成的燒傷,白頌身上已經看不出完好的皮肉了。

 “她現在是魔修,體質早就被我修改了,你這樣給她喂那些靈氣充裕的藥物,不是救她,而是在害她。”

 “薑堰,你想看著她死嗎?”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倔強 16瓶;然後呢 10瓶;長染 8瓶;黃毛電氣老鼠、吃竹子的熊貓、宸久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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