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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過的對象都偏執了[快穿]》第48章 她有多種異能
等了一會, 大概到時機了,阮阮眼睛驀地睜開,黑漆漆的眼眸猶如深淵, 稍一對視就會被吸附進去。

 白頌也跟著緊張了一下, 她還在發愁自己怎麽要求也跟上去的時候, 阮阮已經邁出去的腳步又收了回來, 意味深長看了一眼白頌,點了點下巴:“你也來。”

 白頌一愣。

 阮阮嗤笑道:“不想去?怕死?白頌, 你是覺得我們小隊人心善好欺負?什麽都不敢就想著撿現成的?哪有那麽好的事,你怎麽不就地一躺去做夢呢?”

 白頌臉色發白, 察覺到眾人嘲弄的視線都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眼神羞憤,好半晌憋出了句:“我沒有。”

 “老大。”小弟不屑地看了一眼白頌, 極其不滿,“帶她幹什麽,去色.誘喪屍嗎?”

 白頌臉刷的一片青紫。

 阮阮眼底泛著絲絲寒意:“色.誘也好, 我們小隊不留沒用的人。”她走近白頌, 俯下.身湊在她的耳邊說道, “你的身體已經不值錢了,要想得到基本的生活保障,必須做出相對應的貢獻。”

 小弟鼓著腮幫子, 眼底滿是不耐煩。

 他覺得帶上白頌就是帶上了拖累, 麻煩死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 如果白頌能在混戰中死了就好了。

 老大絕對是哪根筋搭錯了, 竟然看上這麽個千人騎萬人上的婊.子。

 不,也不是看上。

 老大不過是借用她的身體解決生理需要罷了。

 只是誰不好,偏偏是這麽個賤貨, 人品又不好,跟個定時炸.彈似的。

 誰知道她會不會出賣。

 難不成是老大不想強迫手下的人,但又實在憋不住,所以才找了這麽個就算一不小心弄死也不用愧疚的人吧。

 小弟眼珠子轉了轉,覺得老大能力那麽強,就是可怕了點,但也沒必要委屈自己跟這樣的女人湊合。

 這個女人留下是個隱患,還是消失了的好。

 想到這,他就不說話了。

 去吧去吧,最好剛一出去,就被喪屍咬死。

 阮阮一隻手挑起白頌的下巴,拇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輕佻說道:“你最好小心點,我們都沒義務保護你的安全。”

 白頌知道阮阮其實並不是真心想要她去打喪屍,不過是想看她被嚇得面無人色然後祈求留在安全的大本營的狼狽模樣,然後再以自己怎麽這麽沒用,難怪只能靠爬.床換取物資的話來羞辱自己。

 但阮阮猜錯了,因為她原本就打算去,甚至都想好了如果阮阮不答應,自己就偷偷跑去的打算。如今機會送上門,當然不會放過。白頌眼底閃過一絲緊張,但更多的還是蠢蠢欲動。

 阮阮緩緩眯起眼睛,看向她的眼眸滿是探究之色,良久摩挲著她的下巴,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那就走吧。”

 白頌急忙跟了上去。

 其他人都不覺得白頌能打喪屍,所以根本沒給她任何武器。

 怕她不僅拖後腿,還傷到自己人。

 畢竟眾人不相信她的能力,更不相信她的人品。

 怕她背後故意捅刀子。

 李昊的人對於阮阮來說,不是什麽□□煩,畢竟那些異能者缺乏實戰經驗,等級都是靠奴役弱者和普通人堆積上來的,和阮阮的人根本不在一個等級。

 三兩下就擺平了,眾人看著被捆成了粽子的李昊等人,舔著嘴角,面上都是不過癮的亢奮。小弟更是心理藏不住事,嘟囔道:“怎麽回事,知道他們弱,不知道竟然弱到這個地步,早知道就不用那麽麻煩了。”

 李昊等人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看著小弟的眼睛幾乎能噴出火來。

 階下囚還橫什麽橫,小弟齜牙低聲咒罵了一通,從後腰摸出一抹槍來。

 李昊的臉色瞬間變了,瞳孔裡隱藏著驚懼,但因為居高位時間太久,他已經習慣裝模作樣,一時之間放不下臉皮表現出害怕的神色。

 但他旁邊那幾個烏合之眾,平日裡就是靠狐假虎威,這會真的“老虎”都被拔了牙,更何況他們這些軟腳的狐狸,一個個膽戰心驚,甚至有幾個哆哆嗦嗦,就快要尿褲子了。

 小弟看的又是解氣又是鬱悶,這麽一幫慫逼竟然殘害了那麽多人,真不知道該說那幫人蠢還是這些人太會裝。

 小弟身邊有一個戴眼鏡的斯文人,他食指向上推了推鏡架,鏡片閃過一絲冷芒,聲音冷漠:“末世前也是這樣,有權有勢有錢的人往往不是身手最厲害,而是心臟最黑,最慘無人性的那類人。”

 小弟嘴角抽了抽,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是這樣。

 他不憤氣,但也毫無辦法,恨不得此時此刻就開槍斃了這幫天殺的。

 阮阮眯著眼睛看李昊。

 當初她就是在這麽一個男人身上栽了大跟頭,真是常年打鷹,一不小心就被鷹啄了眼。

 只要一想到當初白頌就是為了這麽個猥瑣又無能的男人拋棄自己,甚至不惜對自己趕盡殺絕,阮阮的眼睛裡充斥著仇恨的怒火,幾乎要將李昊當場燃燒成灰燼。

 她咬了咬牙,吸一口氣平複下心情,隨便擺擺手:“分開問,先說出軍火和物資藏匿地點的給個無痛的死法,留個全屍,不配合的。”因為聲帶被損傷,阮阮的聲音沙啞又粗糲,此時帶了陰鶩,更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厲鬼,讓人後背生寒。

 “末世的食物多珍貴,那麽多肉養起來不容易,一刀一刀割下來做陷阱,這片的喪屍包圓了。”

 小弟興奮得手都在發抖,槍在他的手上靈活地轉了一圈,被重新插在了腰上,他在腳踝摸出來一把刀子,開鞘之後閃耀著冰冷的金屬光澤,晃得在場人眼睛一暈。

 “不,我說我什麽都說,不要殺我……”

 “我我我,先審問我,我知道的多……”

 “你們瘋了!橫豎都是死,要死也要拉著他們一起死,呸!那批東西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在哪兒,其余知道的都死了,我是絕對不會說的!”

 李昊啐出一口唾沫,瞪圓了滿是紅血絲的眼睛。

 在被抓回來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幫人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但想讓他說出那批物資,做夢!除非他們放了自己,並且好吃好喝優待著,他才會考慮一點一點透露那些東西的所在地。

 李昊的神色間有些掩藏不住的得意。

 物資倒是其次,主要是李昊弄到過一批軍火。

 熱武器,不管是在末世前還是末世後,殺傷力都很強。

 所以他相信,沒人能拒絕自己的要求。

 那些武器,他分了好幾塊地方藏匿,足夠自己東山再起了。

 他算盤打得準,在被帶下的時候還衝著阮阮挑釁地揚了揚眉。

 捏準了阮阮在找到那批東西之前不會動他。

 小弟看到他就想起來自己被另一個和李昊不僅是長相還有神態都非常相似的人渣糟蹋致死的小妹,看著對方眼底流露出的自信笑容,要不是被身邊人拉著,早就衝上去直接將人碎屍萬段了。

 小弟紅著眼睛:“這個渣滓!”

 阮阮聲音淡然,聽不出任何起伏:“他會死不瞑目,死無葬身之地的。”

 小弟聞言,眼睛亮了一瞬。

 他對阮阮搞得是個人崇拜,不管阮阮說什麽,他都無條件相信。

 此時聽見這話,就相當於聽到了阮阮的保證,暴躁的心情很快平靜下來,臉上又恢復了愉快又興奮的笑容,拉著一邊的眼鏡男人:“走,我們去殺喪屍!”

 白頌的心情非常焦灼,因為她一直寸步不離地跟著阮阮,而以阮阮的身份,根本接觸不到豆包那樣的小人物,也不知道現在豆包還活著沒。

 她心不在焉,甚至都沒發現李昊他們已經被帶下去了,隻時不時踮著腳尖,想要在一眾混亂中搜尋到一抹瘦小的身影。

 “走吧。”阮阮忽然說道。

 白頌一陣茫然,不知道要去哪兒。

 “這附近有個村落,裡面應該有不少糧食,之前李昊一直顧忌著喪屍,沒敢進去清掃,這會喪屍都被動靜引過來了,我們去看看。”

 “?”白頌抬頭,看到阮阮走在最前面,身後還跟著一串崇拜者,瞬間回過神來。那耐心的解釋根本不是對自己說的,而是對要跟她一起乾活的夥伴說的。

 她現在的地位,不說比不上她的同伴,甚至比不上陌生人。

 起碼阮阮不會平白恨死陌生人。

 白頌眨了眨眼睛,將湧上來的熱流和酸澀全都咽了回去,默默跟上。

 阮阮一聲令下,所有人員立刻明確分工,抄起適合自己的家夥事,熟練又快速地開始清理喪屍,檢查倉庫和地窖,果然找到了不少農家儲存的糧食,甚至還有不少自家醃製的泡菜和鹹菜,收獲頗豐。

 期間也遇到過幾個喪屍,但還沒近身就被阮阮的手下用植物系異能纏繞起來扔了出去。

 看到褐色的手腕粗細的枝乾,白頌瞬間會想起了當日嬰兒小臂一般的藤蔓,渾身都抖了抖,下意識瞄了阮阮一眼。

 阮阮帶著兜帽,從她的角度什麽都看不到。

 但白頌感覺到了她的視線,甚至聽到了她嘲弄的輕笑。

 白頌後背陡然僵住,腳下打了個趔趄,沒站穩拽了身邊人一下。

 身邊人急忙向右跳了一下避開她,像是躲避病毒似的,伸手撣了撣根本沒沾染任何灰塵的袖子。

 雖然沒說話,但他的動作和眼神無一表露著他對白頌的厭惡和惡心。要不是看在阮阮的面子上,恐怕早就把白頌扔到外面的喪屍堆裡去了。

 白頌重心不穩,身子踉蹌了下,腳腕一崴,一陣鑽心的刺疼。

 “嘖,平路走都能摔倒,真把自己當成豌豆公主了?”

 “弱雞,真沒用。”

 “對你來說沒用,但對某些人來說,用處大了去了,他們不就喜歡這種弱小的雞麽?”一語雙關,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也不知道惺惺作態勾引誰呢,走個路騷的都沒變邊了。”

 不懷好意的惡言惡語一點沒收斂地全傳到了白頌的耳邊,她腳疼,身上也疼,現在還要加上一份頭痛,隻想就地坐下好好歇一下。

 但脊背忽然被重重地拍了一下,五髒六腑都差點被拍出來,白頌猝不及防向前撲去,直接摔了個狗吃X。

 “呦,這TM碰瓷呢?”拍她的男人誇張地叫出聲,“我就輕輕拍了一下,怎麽還直接五體投地了?”

 “你知道個什麽,人家身子嬌嫩,經得住你那大老粗笨重的一下嗎?”

 男人嗤笑:“那麽多男人上去都經受得住,這點力道受不住?”

 膝蓋重重磕在地上,下巴和鼻子也蹭到了,大股大股的酸澀湧上來,眼眶頓時就熱了。別人的議論白頌本來是不在乎的,但現場還有阮阮。一想到這些話都會被阮阮聽到,白頌就覺得羞憤不已,身軀微微發抖。

 這些人,看不起自己,明裡暗裡嘲諷取笑自己也就算了,竟然還時不時地動手動腳。當然不是那種,而是會讓她負傷的那種。

 白頌掀開眼皮,悲哀地看向一邊完全無動於衷的阮阮。

 要是沒有對方的允許和授意,她處境絕對不會像現在這麽尷尬和艱難。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白頌十分委屈。一定要這樣羞辱我嗎?明明是咱們兩個的事,為什麽要牽扯上其他人。

 關起門來,你怎麽踐踏我都好,可為什麽要在別人的面前,甚至讓別人來這麽欺負我。

 回想起阮阮看向自己的冷酷無情的眼神,白頌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她絕對不是阮阮,阮阮是不可能這樣對待自己的!

 對,阮阮已經死了。

 現在留下的這個,是黑袍怪人!

 是恨不得生啖她骨肉的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魔。

 感受著落在自己身上仇恨又興奮的視線,白頌毛骨悚然,後背升騰起陣陣寒意,每一寸皮膚都猶如被針扎般細細密密的疼。

 她低垂著腦袋,死死咬著手指,十指連心,鑽心的疼痛讓她逐漸平靜下慌亂和躁動難安的心情。

 系統:“時機到了嗎?”

 白頌眯了眯眼睛,唇角勾起一抹不著痕跡的弧度:“差不多了,一擊即中!”

 系統:“……你是有經驗了嗎?”

 白頌立刻警覺:“我花了多少腦細胞想來的法子,我可不保證下個世界還這麽幸運有借口,我求你審核下任務世界,別再搞這些事了。”

 系統:“……審核肯定是審核的。”但問題是這些都是審核過的,它能有什麽辦法!

 ……

 清掃村落對於阮阮的人來說,不是什麽難事。

 等級差距太明顯,喪屍基本近不了身,就是搜刮東西慢一點。

 各家各戶儲存的糧食很多,有些因為天氣異變的緣故發霉了,但有些還能吃,把這些挑出來花費了不少時間。

 但走進一家很普通的院落之後,他們居然看到了一對正在慌張收拾吃的的姐妹。

 打頭陣的當時就驚訝了,嚇一跳,還以為是喪屍,差點用了異能把人卷吧卷吧甩出去。

 大的也就十四五歲,小的六七歲,兩個都面黃肌瘦,瘦的快沒人形了。

 腿都被他們胳膊粗。

 雖然看著戰鬥力不強,但眾人都沒放下戒備心,畢竟之前這裡可是喪屍環繞,能在喪屍堆裡還活著的,心理素質和身體素質都差不到哪兒去,就算她們看起來柔弱,但也一定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兩姐妹看到突然闖進來的人,也嚇了一跳,尤其是小女孩,縮在姐姐的身後瑟瑟發抖,緊緊抓著姐姐的衣角。

 姐姐則是一臉戒備,眼睛不斷地瞄著角落的鋤頭鐵鍬等農具。

 一個中年男人上前兩步:“你們是這裡的住戶?”

 姐姐回頭看了一眼害怕到極致的妹妹,抓著她的手,咬了咬下嘴唇,半晌後點頭。

 她問道:“你們是從外面來的?”

 “嗯。”中年男人說道,“你們這個村子沒什麽活人了,你們怎麽活下來的?”

 姐姐沒說話,視線卻是一直瞄著院子裡的地窖。

 眾人恍然,原來是地窖阻擋了喪屍。

 中年男人又問道:“你們是聽見外面的聲響,所以才出來的?”

 姐姐搖搖頭:“裡面很深,聽不見外面的,我們拿進去的食物差不多吃完了,很餓。”像是為了附和她的話,妹妹按了按乾癟的肚子,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看著這麽多人,完全不敢哭,只能吸著鼻子躲在姐姐的身後。

 姐姐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撫,眸子裡劃過一絲溫柔呵護。

 小孩子總是能引起眾人的父愛母愛的,剛才還對兩個小孩有所懷疑的眾人,看著小孩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餓的發黃的臉色,不約而同都有些臉紅。

 真是黑暗的看的多了,都不相信這個世界還有一方淨土了。

 剛才還一直在試探小孩子們,也沒試探出什麽一二三來。

 中年男人輕咳兩聲,轉頭看了一眼眼觀鼻鼻觀心的其他人,在口袋裡掏了掏,摸出來兩塊水果硬糖。

 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硬糖都有些融化了,在包裝袋裡稀釋又重新凝結,看起來髒兮兮的。

 姐姐還有些猶豫,小妹妹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

 小妹妹可憐巴巴看向姐姐,水潤潤的大眼睛裡滿是渴望。

 姐姐猶豫,不敢上前。

 中年男人嘗試著向前邁了一步:“我沒有惡意的,這個給你們吃,你能回答我們幾個問題嗎?”比如附近的谷場或者倉庫在哪裡,再比如這附近誰都有車,可以弄點電瓶或者汽油出來。

 姐姐想了想,突然抬手指向白頌:“你讓她拿過來,不過我要多一點,還有可以吃飽的東西,你們想問什麽我都告訴你們,這一塊我最熟悉了。”

 中年男人微微蹙眉。

 一,白頌不算他們的人,他沒權命令。

 二,在他們眼中,白頌就是個垃圾,賤.貨,婊.子,不是他們的同伴,他們不屑與之為伍,更不用說還要讓她幫忙了,掉價。

 見他們猶豫,姐姐拉著妹妹的手,往後退了一步,眼底已經快要消下去的戒備重新浮了上來。

 阮阮冷聲道:“去。”

 白頌臉色白了白,看向阮阮的眼神裡滿是掙扎,不願去。

 身後傳來嘲諷的譏笑:“還當自己是公主小姐呢?什麽都不做還不如出去喂喪屍。”

 中年男人沉默地塞了一捧各種顏色包裝的水果口味硬糖給她,塞完就轉身,不想跟她多接觸。

 白頌咬了咬下嘴唇,抬腳向前走,但身體卻是不受控制地向後仰,儼然是害怕上前的樣子。

 “她在幹什麽?她是在害怕那兩個小姑娘嗎?臥槽,竟然怕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哈哈,我要笑死了,媽的,不愧是賣的,也太好……”

 一個笑字還沒出來,一道黑影直直衝著白頌的臉面襲過來,她趕忙閃身躲了一下,懷裡的水果硬糖全掉在了地上。那到黑影是一條綠色的細長的藤蔓,笨拙地追趕著她。

 她就知道,這兩個小姑娘雖然言語行為上並沒有不對勁的地方,但能在喪屍環繞的地方生存下來,多多少少都有些保命的手段。

 地窖那麽深,聽不到外面的動靜,怎麽正巧出來就遇上他們前來清繳喪屍。

 一切一切,都是疑點。

 所以她才不願意上前。

 她相信,阮阮肯定也看出來了,但對方就是在用自己做餌,釣上來兩條小魚。

 白頌倉皇躲開,腳下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

 藤蔓下一秒直接纏住她的脖子。

 藤蔓很細,看起來不是很結實,勒住白頌之後猛地收緊,將她往兩個小女孩的方向拖。

 白頌掙扎著想要起來,又被勒得翻白眼,憋得臉皮通紅,最後死豬似的被地上拖行了好幾厘米。

 她用自己的安危警示了身後眾人,眾人的臉色唰地就變了。

 倒不是說小女孩難對付,而是他們原本是戒備了的,但三兩句話就卸下了防備,太大意了。

 眾人都在內疚自責,甚至還有後怕,這要是碰到厲害的,他們就算不會全軍覆沒,也會損失慘重。

 就是沒人關心此刻被挾製的白頌。

 藤蔓上有倒刺,細細密密地扎進白頌的皮膚裡,雖然不致命,但疼的厲害。

 “咚——”就在白頌神志漸漸渙散的時候,藤蔓猛地斷裂,由於慣性,白頌的腦袋重重磕在地上,有一瞬間的腦震蕩。

 半昏迷狀態,她聽見身後傳來白頌的冷笑:“早猜出你們心懷不軌了,要是你們不動手,還真顯得我們以大欺小,以強凌弱!”

 “你!”姐姐瞳孔猛地放大,裡面已經沒了剛才害怕的戒備,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怒火,而那個小的,眼睛裡也是憤恨,像隻野狗,弓起的身子緊繃著,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咬他們一口,“你故意的!你個騙子!”

 “說誰騙子呢?難道不是你先騙我們的嗎?”一個小個子先炸開了,虧得他剛才還可憐這兩個小孩,心想怎麽安置呢,沒成想竟然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崽子。

 “老大,你早就看出來了?”不愧是老大,能力強,就連眼力也比他們好,“難怪你讓她過去呢,就是想誘導對方出手呀,嘖,不然倆小的確實難辦。”

 雖然這樣聽不道德的,但起碼心裡稍微舒服了點,“老大,你可真厲害。”語氣中是滿滿的崇拜,阮阮的小弟不止一個。

 阮阮呵笑一聲,意味深長說道:“不是我厲害,而是上一次被騙的刻骨銘心,差點死了,這麽大的教訓不可能沒防備。”

 白頌哼哧哼哧喘著氣,耳畔的聲音很嘈雜,她聽到了阮阮的話,張張嘴想要說什麽,但身上的氣力正在一點一點流失,眼前逐漸模糊,喉嚨疼的要命,一個氣音都發不出。

 小女孩刺耳的尖叫聲拉回白頌的一點神志,她使勁眨了眨眼睛,還是只能看到一點模糊的黑影子。

 她下意識伸手,死死攥住阮阮的一片衣角,張著嘴發出一連串嗬嗬嗬毫無意義的字節。

 一隻手狠狠掰開她的手指,力道之大幾乎要將她的骨節捏碎似的。

 白頌瞳孔驟縮,猛地向前一撲,細長的藤蔓直直戳向自己的眼睛,劇痛襲來,白頌甚至沒來得及叫一聲,就徹底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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