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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過的對象都偏執了[快穿]》第52章 她有多種異能
阮阮苦笑了一聲, 倒了一杯水送到白頌的嘴邊。

 但白頌驚慌失措的向後躲,因為她看不見,不知道阮阮想幹什麽, 下意識伸出手防禦, 一不小心就打翻了水杯。

 阮阮還沒說話, 白頌嚇得差點跳起來。

 她蜷縮在角落裡, 緊緊拽著自己身上的衣衫,瑟瑟發抖, 哆嗦著嘴唇,連道歉和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白頌的本能反應, 就像是一面鏡子。

 充分反映了她以往對白頌的態度, 也反映了白頌對自己,害怕多余其他。

 她無法想象, 當時的白頌見到自己有多驚喜,但完全可以想到,後來的自己讓白頌多麽無助和絕望。

 她滿心歡喜地迎接自己, 但迎來的卻是一個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魔。

 惡魔摧毀了她的愛, 撕裂了她的希望, 還將她拖去了地獄。

 白頌臉色蒼白,視死如歸地閉上了眼睛。

 抓著衣襟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手背青筋暴起。

 半晌, 沒等到阮阮動靜的白頌臉上劃過一絲茫然, 側耳傾聽著, 面上露出擔憂和痛苦的神色, 像是將此刻當成了黎明前的黑暗。

 白頌真的很害怕阮阮,也很抗拒阮阮。

 只要阮阮出現,她的精神緊繃, 身體也隨時都處於備戰狀態。

 一點不利於她的恢復。

 她防備的累,阮阮也覺得疲憊,更多的還是悲哀。

 她讓豆包過來照顧白頌,自己則是悄悄躲在暗地裡,仗著白頌看不見她,肆意地盯著她看。

 剛開始,白頌還是很緊張,似乎很怕她隨時出現似的。

 或許是後來,豆包一直告訴她,阮阮沒過來,白頌的恐懼和害怕終於可以放一放了。

 自己對她來說,已經不是保護傘,而是死神的鐮刀。

 這一認知讓阮阮心痛不已,雖然白頌什麽都沒說,但她的表現,讓阮阮更加內疚和自責。

 她每時每刻都在心裡責問自己,為什麽不相信對方。

 為什麽會鬧到這般田地。

 豆包看了一眼隱匿了氣息縮在角落裡的阮阮,端著飯碗給白頌喂飯,小聲道:“白姐姐,你不原諒阮姐姐嗎?阮姐姐救了你哩。”

 “你還小,不懂。”白頌揉了揉豆包的頭髮,嘴角微微上翹,但卻是苦笑。

 豆包鼓著腮幫子:“我不小了,我知道阮姐姐做了錯事,她不相信你,欺負你,但這一切都是誤會,你……”

 白頌的臉色唰地就變了,張了張嘴像是想發火,但想到豆包又沒錯,忍了忍說道:“在她選擇不相信我的時候,我們之間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不就是相互信任嗎?

 如果她根本不相信自己,這一次解除了誤會,還是會有下一次,下下一次。

 一次折騰,白頌就已經身心俱疲了。

 再多來幾次,白頌覺得,自己肯定會死。

 還不如提前撇清關系的好。

 耳畔傳來嗚嗚咽咽的悲鳴聲,白頌微微皺眉,下意識攥緊了被子一角:“什麽聲音?”

 豆包看了一眼角落早已淚流滿面,滿眼哀戚的阮阮,吸了吸鼻子:“是風吹樹杈,屋子裡要透氣,我把門窗都打開了。”

 白頌縮了縮脖子,像是提到阮阮都讓她額居的不舒服似的,豆包再怎麽起話頭也不接了,沉默地吃完飯,躺下便說道:“你也趕快回去吧,我累了,今天想要早點睡。”

 豆包出去之後,白頌沒有睡。

 她突然睜開眼,但不管睜不睜開,她的眼睛都是看不到的。

 屋子裡忽然響起一道長長的歎息聲,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滲入枕頭裡,白頌捂著臉,無聲地哭泣。

 單薄瘦削的身體遮蓋在被子下,身子顫抖的厲害。

 她一個字也沒說,就靜靜地哭泣,直到睡著。

 即便是睡夢中,白頌的眉心也緊擰著,身子時不時顫抖一下,像是在打哭嗝。

 阮阮輕手輕腳走過去,就停在白頌的床邊,手指撫過她額前凌亂的發絲,紅腫的眼睛,最後落在她咬出了深深牙印的唇瓣上。

 頌頌,你就這麽恨我嗎?

 恨到壓根不想提到我。

 阮阮現在才明白,原來她的恨根本不是恨,還是愛。

 她深深地愛著白頌,所以根本不能接受對方的背叛,她不甘心,她將白頌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她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都是為了在白頌的心裡留下特殊的烙印。

 她想,即便不能成為白頌最愛的人,也要成為白頌最刻骨銘心的人。

 真正的恨,就像是現在白頌對自己的情緒。

 這個人,徹底放下自己,不在乎自己了。

 阮阮肩膀顫抖,努力壓製著哭意。

 白頌睡得很不踏實,一滴水落在自己的臉上,眼睫毛微微顫抖了一下,她醒了過來。

 但即便阮阮就在她的面前,可她什麽都看不見。

 指尖濡濕,白頌愣了愣,手背擦過眼睛,眼睫毛也是濕漉漉的。

 這滴眼淚就像是打開了開關似的,白頌側躺著,抱著被子蜷縮成一團,眼淚猶如決堤的洪水,又源源不斷地往外淌。

 阮阮伸出手,想要抱一抱她。

 但白頌不知是感應到了什麽,她的身子往被窩裡縮了縮,極度不安穩地啃著手指。

 一瞬間,阮阮如墜冰窟。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這裡,但她就是下意識地排斥自己,這得是多麽厭惡才能形成的身體條件反射。

 阮阮心痛的幾乎喘不過氣來,懸在半空中的手顫抖個不停。

 她左手狠狠抓著右手,勉強收回想要安撫白頌的手。

 她毫不懷疑,自己只要伸出手去,那對白頌來說,並不是安撫,而是驚嚇。

 又偷看了幾日,阮阮實在忍受不了壓抑在心底的相思之苦。

 深愛的人就在眼前,但她卻不敢直面,悔恨、內疚,千百般複雜的情緒如同海潮一般,湧入她的眼睛,鼻子,口腔,幾乎要將她淹死。

 阮阮也看不了白頌每天夜晚掉眼淚的傷心。

 她要跟白頌敞開心扉好好談一談。

 即便不能取得白頌的諒解,但也要告訴她,自己已經知曉一切,勇敢地承擔起責任,而不是還讓白頌頂著黑鍋,以為自己還會傷害她。

 阮阮不奢求能挽回這段關系,她只希望,白頌不要再怕她,她也希望,白頌知道自己自始至終都是愛她的。

 只是後來,用錯了方式。

 白頌沉默了許久。

 看著她低垂的眉眼,面無表情的臉,阮阮一陣心慌意亂。

 她心裡很亂,說的也是亂七八糟。

 其實並沒有什麽好說的,不過是她不信任白頌,導致她以為是白頌害她,所以恨上了白頌。

 再然後,白頌不僅知道,還親身經歷了。

 她差點沒死在自己的手裡。

 阮阮下意識伸手想要去拉白頌的手,但卻被白頌甩開了。

 白頌好像是才回過神來,她情緒毫無波動,整個人就像是一汪死水,淡淡說道:“我大概才猜到了。”

 白頌竭力保持聲線平穩,她緊抓著衣角,故作鎮定道:“當初李昊已經注意到我們了,你帶著我這個拖累,是絕對不可能安然無恙離開的,但如果我說讓你主動拋棄我,你絕對不會。”

 “我又不敢自殺,我怕你做傻事,所以我就演了一場戲,讓你以為我背叛你,讓你主動走。”白頌緩緩閉上眼睛,唇角勾起一抹苦笑,“我成功了,李昊說趕你出去,以你的能力,一定能活下去的。”

 “我當時想,等你走遠,我就自殺。”白頌的手微微顫抖,她啃了啃嘴角,蒼白的唇瓣染上一絲紅,她神情有些焦灼,像是回到了那日,“但我沒想到,出去的人說你死了,被喪屍吃了,屍骨無存。”

 白頌臉色慘白一片,嘴唇發抖,猛地睜開眼。

 她狠狠咬了咬舌尖,從痛苦的回憶中抽身出來:“我不相信,我想出去找你,但李昊不讓,混亂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我就暈倒了,再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竟然覺醒了精神系異能。”

 異能大多是在生死存亡關頭擁有非常強烈的求生意志才會覺醒的,當時的白頌聽到噩耗究竟有多傷心絕望,身體竟然進入了瀕死的狀態。

 她又是多麽強烈地想去尋找自己,竟然以那樣柔弱的身體覺醒了異能。

 血液就像是瞬間冰凍一般,四肢發寒,尤其是一顆心臟,幾乎凍僵了。

 阮阮深吸一口氣,看向白頌的眼裡滿是痛苦和掙扎。

 她錯了,錯的很離譜,錯的這輩子都無法彌補白頌。

 白頌繼續說道:“我昏睡了很久,醒來之後知道找你無望,我就收了那份心思,我想跟你一起去的,但我又想,老天爺讓我覺醒了異能或許是想讓我替你報仇。”

 她唇角勾起一抹苦笑,“我以為,這也是你的意思,你不甘心就這麽死去,所以我就留下來了。但我的異能很弱,李昊又十分狡猾,就一直耽擱到了你回來。”

 剩下的她不再說了,因為阮阮都知道了。

 也因為,對她來說都不是什麽好的記憶,她根本不想提。

 阮阮嗓子發乾發緊,她張了張嘴,正準備說話的時候被白頌打斷。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白頌忽然歎了一口氣,阮阮心裡有了不要好的預感,果然,她聽見白頌低低的聲音,“阮阮。”

 阮阮渾身一緊。

 “天意弄人,以前如果有人跟我這樣說,我一定笑死!”白頌抿了抿唇,“但是現在,我知道這句話的含義了,這四個簡簡單單的字,其中飽含的心酸和苦痛,根本不是當時什麽都不懂,什麽都沒經歷過的我能體會的到的。”

 她像是想笑,但唇角動了動,還是沒勾上去。

 當時什麽都不懂,什麽都沒經歷,換言之,現在……

 想到她身上的累累傷痕,阮阮心如刀絞,她咬著唇,使勁壓抑著哭意。

 她的靈魂都在顫抖,像是生生被絞碎似的。

 白頌搖搖頭,苦笑道:“命,都是命,阮阮,我不怪你,不是你的錯。”

 阮阮心裡咯噔一聲,她急忙截斷白頌的話:“頌頌,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你,我求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我愛你,自始至終我都是愛你的。”

 阮阮說完,眼睛一眨不眨定著白頌,想要從她臉上細微的表情中推斷出些什麽。

 白頌神情怔怔的,並沒有多大的驚喜,更沒有意外。

 阮阮心裡也沒有底,她緊張忐忑地等待著。

 雖然嘴上說著不奢望和白頌重歸於好,但心裡還是殘存著一點期待的。

 白頌輕輕推開阮阮探過來的身體,將自己縮回硬殼裡:“對不起,我不需要你的彌補,阮阮,我們之間沒有誰對誰錯,要不是我,你當初也不會差點被喪屍咬死,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留下這後遺症,咱倆,不存在誰欠誰。”

 “這些都是我該得的。”自始至終,白頌都沒有說一句我原諒你,她是真的放不下那些傷痛。

 也對,被摯愛的人捅刀子,又有誰受得了呢。

 自己何嘗不是因為這才發瘋的。

 “不,你做這些都是為了我好,我知道的。”阮阮激動地抓住她的手,但哈還是被白頌掙脫開了。

 白頌就像是一隻被欺辱了的烏龜,再也不肯從龜殼裡出來半分。

 “抱歉,我真的沒辦法和你……”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站在你的角度,我理解你對我的暴行,但我也是人,受到的傷害都是實打實的,我沒法釋懷,我的身體也會本能地對你產生害怕、畏懼和戒備,這甚至不是我自己可以控制的。

 阮阮,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我一直以來執著的心念也消失了。

 我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我累了。

 白頌神色黯然,她閉上眼睛緩緩躺下去:“抱歉,我累了,想睡一會。”

 阮阮想說的話全被噎了回去,她心尖就像是被生生挖開似的疼。

 她聲音沙啞:“好,你休息吧,我過兩日再來找你。”

 她低頭,唇瓣在距離白頌額頭還差兩厘米的位置處停住了。

 因為她感受到了白頌僵硬的身體,以及顫抖不停的眼睫毛。

 她根本沒相信自己所說的話,她還是在害怕自己。

 白頌不相信自己,所以推己及人,也不相信自己相信了她的話,她隻當自己又在耍花招,想方設法折騰她吧。

 阮阮忽然明白了之前白頌不斷嘗試想要解釋但卻說不出口,說出口卻又不被自己相信的無助和絕望。

 她寧願,白頌狠狠罵自己甚至打自己一頓,也不要白頌就這麽,將自己完全剔除在她的生活之外。

 她還是想的太好了,她以為只要解除了誤會,她一定會慢慢彌補白頌之前所受到的傷害,重新讓白頌愛上自己。

 但她忘了,受了傷的白頌就像是鴕鳥,壓根不願再與她有任何牽扯。

 更不用說重新相愛了。

 她們的關系,凝至冰點。

 ……

 阮阮依舊每天都來,不過現在的她不再是像以前那樣當花瓶。

 她會刻意弄出點聲音,讓白頌知道自己的存在。

 但每當她出現,整個屋子的空氣都像是凝滯了似的,氣氛陡然沉悶下來。

 豆包都不敢說話了。

 豆包看看怔愣的白頌,再看看失落的阮阮,打著哈哈挑起話題道:“今天天氣不錯呢,白姐姐,我扶你去外面坐坐吧。”

 “天氣很好嗎?”白頌來了興趣,掀開被子想要下床。

 看她情緒上來了,豆包也有些高興,急忙伸手去扶她:“是呀,白姐姐,你小心著點,我扶你。”

 “我來吧,豆包,你去搬把椅子放在院子。”阮阮走上前來,忐忑地伸出手。

 但已經探出來的手倏地收了回去,白頌又重新給自己蓋上被子躺了回去,她背對著豆包和阮阮,閉上眼睡覺了。

 豆包有些茫然,無措地看著阮阮。

 而阮阮,看看自己懸空的手,再看看白頌決然劃清界限的背影,一股酸澀從心底湧上來。

 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酸楚,快步走了出去。

 她快控制不住自己即將崩潰的情緒了。

 豆包看著白頌微微顫抖的肩膀,再看門都來不及關的阮阮狼狽踉蹌的背影,她咬了咬下嘴唇,去幹別的事了。

 ……

 白頌躺在床上,愁的不行:“她不是都原諒我了嘛,怎麽黑化指數還不下降,系統,你這數據準不準呀,她都那麽愧疚了,還想著黑化我呢?看著阮阮人模狗樣的,不像是表裡不一的人呀。”

 系統:“……她都毀容了,你還能看出她什麽樣?”

 白頌滿不在意:“那不過是個皮囊,我說的是她的品質。”

 “……”竟然還是個不以貌取人的好孩子。

 系統重新檢測了一番:“她是覺得對不起你,以前是想把你關起來折騰你,現在是想把你關起來補償你。”

 白頌:“……”總之就是關起來。

 這些任務對象也真是奇怪,天涯何處無芳草,怎麽就跟一個渣滓杠上開花了。

 白頌按了按腫脹的太陽穴:“算了,好不容易過兩天好日子,我先消停會,等我適應了盲人的生活後,再做打算吧。”

 現在就算阮阮真的放過她,她也沒地可去。

 系統想了想:“我只是提個建議。”

 白頌百無聊賴地絞著被子玩:“你說。”

 系統頓了頓:“我覺得你可以適當給阮阮一點回應,我檢測到她心理不太正常,我怕她鑽起牛角尖,你的處境會變成之前那樣。”

 “之前?”白頌想到非打即罵的日子,大大咧咧,“也沒什麽。”

 系統略微皺眉:“你的這具身子太虛弱了,再不好好保養,說不定哪天就醒不過來了。”

 白頌:“……”

 白頌怎麽可能醒不過來,畢竟阮阮好吃的好用的,源源不斷的物資往這邊送,都快把白頌的房間堆成倉庫了。

 滋陰補陽的燉品也是一日三餐,定時定點,分秒不差地送過來。

 白頌說過,但阮阮解釋道:“你救過我一次,還幫著問出了那批軍用物資的下落,光是這兩件,就足以當貴客了,這點東西不算什麽。”

 說的如此冠冕堂皇,白頌也再想不出其他反駁的話,隨她去了。

 阮阮還以為白頌要跟她鬧上一陣,她都已經做好了長期戰鬥的準備,沒想到白頌就這麽接受了,甚至還非常配合地吃下她送來的藥物和補品。

 明明應該高興的,但阮阮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有時候半夜還會潛入白頌的房間,什麽都不乾,隻為看她一眼。

 生怕她在自己不知情時候悄無聲息地離開。

 亦或是……阮阮自己都不敢想的一種結果。

 白頌能感受到,但她沒有說什麽,似乎是默許了。

 她態度上的緩和,讓阮阮情緒振奮,看到了對未來的希望,也對她更加殷勤了。

 這天早上,白頌吃完飯,豎著耳朵聽豆包收拾碗筷,裝作漫不經心問道:“怎麽,今天冷冷清清的,外面有什麽事嗎?”

 豆包愣了愣,忽然意識到她問的是什麽,當即答道:“阮姐姐去做任務了,據說附近來了一個非常厲害的喪屍,好多人出去就沒再回來過,阮姐姐去探探情況。”

 “哦。”白頌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麽。

 豆包見她有心事的樣子,忽然問道:“白姐姐,你是不是要跟阮姐姐和好了呀?”

 “嗯?”白頌眉角跳了跳,她不欲多說,“什麽和好不和好的,我們之間本來就沒什麽事。”

 豆包看著她微微勾起的唇角,沉默了一會,收拾收拾東西出去了。

 當天晚上,吃過晚飯,豆包扶著白頌在外面散步。

 也不知道今天豆包怎麽了,一直吵吵嚷嚷嘰嘰喳喳的小姑娘,忽然沉默下來。

 如果兩人聊天,一定是豆包尋找話題,今天的豆包興致不高,白頌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兩人同時沉默,但各有心事,也不算尷尬。

 只是白頌總覺得豆包有些心事,也不知道是自己的私事還是被她和阮阮詭異的關系影響到了,白頌也不好意思問。

 就在她思緒亂飛的時候,豆包忽然說道:“白姐姐。”

 “嗯?”白頌歪了歪腦袋,微微低頭。

 豆包松開牽著她的手,低聲道:“你下來點,我有話跟你說。”

 白頌配合地蹲下身去,腦子裡劃過系統突然的一聲小心,她微微一怔愣,一陣疾風襲來。

 白頌下意識想躲,但已經晚了,肩膀猛地一痛,還沒來得及叫出聲,身子一軟暈倒了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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