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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過的對象都偏執了[快穿]》第70章 她是重生的
白頌確實被限制外出了, 家裡重新請了傭人,每天定時定點打掃衛生,但從來不會主動踏上二層半步, 甚至做好飯都是用內線電話叫白頌下來吃, 而每次白頌下來之後, 都只能看到桌上還在冒著熱氣的飯菜, 卻不見一個人影。

 吃完飯,冰箱裡還有洗好甚至切好的水果拚盤, 都是她喜歡吃的。

 甚至還有之前白頌總是不允許她吃的甜點,現在雖然也量少, 但每天還是有一小塊的。

 可以說, 除了不自由一些,這是白頌接了這個任務以來, 過的最舒坦的一個世界了。

 白頌覺得自己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她僥幸問道:“系統,我覺得那段數據可能自己慢慢想通了, 她對我的執念沒那麽深了。”見慣了人世間繁華, 忽然覺得自己這棵歪脖子樹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好了。

 畢竟數據在每個世界的身份地位也不低, 少不了鶯鶯燕燕花花草草,自己……說實話,白頌到現在都沒明白, 這段數據到底喜歡她什麽。

 或許這就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數據喜歡的不是自己, 而是征服的快感。

 時間久了, 覺得她也就那樣,征服她其實沒什麽滿足感,也就釋然了。

 系統不想打擊她, 但還是提供了一個合理的猜測:“或許是前三個世界你太慘了,數據看不下去了,不忍心虐你了,畢竟它還是愛你的,一次又一次看你死在它的面前,天大的恨也消磨的差不多了。”主要是通過檢測,發現數據對白頌的執念不減反增,甚至還進化了,或許這段數據也逐漸意識到,要想真的將白頌留在身邊,囚.禁是不起任何作用的,所以它學會了談戀愛。

 白頌對此一無所知,她此時正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當然聽不進去系統的冷水:“恨意完全消除的時候,那就是它真正放下我的時候!”

 系統:“……”你這樣真的好像一個渣女,讓人很想揍一頓。

 但真正被揍的時候,又非常無辜,讓人同情。

 ……

 公司剛換了掌門人,再加上白素太年輕,即便以雷霆手段鎮壓了大部分不服的老不死的,但距離令人心服口服還差十萬八千裡,所以白素是真的很忙,也不經常回家。

 但每次回來,白頌絕對睡不了一個好覺。

 她就是不知勞累的黃牛似的,勤勤懇懇耕耘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大多數時候是用犁耙,但偶爾也會用高科技。

 一旦用了高科技,老黃牛就隻用操控,根本不需要出力,累的就只有白頌。

 老黃牛還喜歡停下來看自己乾的活漂不漂亮,摸著下巴露出滿意的驕傲神色。

 這可就苦了白頌。

 被犁也就罷了,還要被當做展覽品似的觀賞,內心的羞憤無法言說,恨不得把自己縫進被子裡。

 她濕漉漉的眼睫毛顫抖的厲害,就連嗓音都在高頻顫抖:“姐,你,真的就、那、那麽討厭我嗎?”

 白素楞了一下,她親掉白頌眼角顫抖的淚珠,笑著說道:“怎麽會,我喜歡頌頌還來不及呢。”

 “那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白頌抓住白素的衣服,眼淚順著眼角蜿蜒而下,眼底滿是悲傷。

 她哀求地看著白素,希望對方不要用這樣的方式羞辱她。

 表情扭曲了一瞬,白素眼底的笑意加深,霧氣彌漫,她慢慢說道:“為了不讓頌頌做壞事。”

 “壞事,是對姐姐不好的事嗎?”白頌眼眸木然,她搖搖頭,像極了乖巧的小寶寶,“不會的,我怎麽會做對姐姐不好的事呢?”

 “不知道呢,所以要防患於未然,這還是頌頌教給我的。”

 白頌猛地仰起頭,修長的脖頸纖細優美,皮膚滑膩,白素親了親她的咽喉處:“頌頌,我愛你。”

 一個愛字猶如重錘,狠狠砸在了白頌的心尖上。

 她根本承受不起這個字,一時之間頭暈目眩,顫栗不止。

 白頌閉上眼睛,長長的眼睫毛輕輕顫動,面上全是祈求:“姐,你能把我的手機還我嗎?”

 白素問道:“要手機做什麽?”

 白頌想了想:“沒什麽好看的電視,我想上網看看。”

 白素的臉唰地黑了下來,她語氣陰沉如水:“你想找誰求助?”

 白頌睜開眼,眼淚唰地就落了下來:“姐,看在我們這麽多年姐妹情深的份上,你放過我好嗎?”

 白素心裡發狠:“放過你,誰又能放過我呢?白頌,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手的。”

 她突然發狠,白頌招架不住,很快暈了過去。

 看著白頌的睡顏,白頌撥了撥她額角汗濕的碎發,在她腦門上印上一吻,低低呢喃道:“頌頌,只要你不離開我,只要你不背叛我,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柳葉收到短信的時候,第一反應是狂喜,但隨之而來的便是羞愧。

 在白素帶走白頌之後,她一度想不管不顧,直接闖進白家,帶著白頌走。但在看到柳家逐漸走出低谷,母親臉上也開始展露出笑顏,尤其是重症病房裡的父親也傳來好消息的時候,柳葉就知道,她不能。

 她沒有任性的權利。

 她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白頌了。

 除了白素的原因,還因為白頌本人可能就不想見到自己。

 但沒想到,她竟然接到了白頌的短信,約自己在白家見面。

 按到短信的刹那,柳葉猛地站起來,踉蹌著就往門口衝。

 但都走到電梯口了,她才想起還沒跟頌頌確定時間,更何況,她現在蓬頭垢面,臉上的妝容早就花了,身上是穿了一整天的襯衫西褲,站起來的太急,西裝外套都沒拿。

 尤其是,不能見的時候每分每秒都在想見,但能見的時候,柳葉卻——不敢見。

 柳葉疲累地靠在牆上,仰頭閉上眼。

 頌頌要見自己?頌頌還願意見自己?可自己哪還有臉見頌頌。

 這會才感覺到腳踝疼的厲害,大概是剛剛穿高跟鞋跑的太著急,扭到腳了。

 柳葉低頭一看,已經腫起來了,一個脹紅的大包,像是在嘲笑自己似的。

 她氣惱地踢掉高跟鞋,突然又想到這裡還是公司,即便現在沒什麽人,但難保被人看到,又笨拙地踮著腳尖穿回來。

 矛盾的心思就像是要不要去見白頌。

 內心就像是放在油鍋裡煎炸一般,說不清的糾結滋味,柳葉扯出一抹苦笑,能怪誰呢,這些都是她自找的。

 ……

 柳葉是一周後去的白家,去之前,她給白素發了條微信。

 真好笑,就像是請示似的,要等到白素批複同意才能去。

 她不想這樣的,她也想自己和白頌的交往能夠純粹些,甚至還想和白頌……但事實已經這樣了,她無能為力。

 柳家現在的局勢是她付出了巨大代價穩定下來的,她不能功虧一簣,甚至不能忍受半點變故。

 柳葉去的時候正好是中午,她特意先去了一趟學校,大大小小的飯店都走了一圈,拎了兩大包白頌喜歡吃的小吃和零食。

 白頌穿著睡衣下樓,看見柳葉滿是忐忑地站在桌前,手腳無處安放,不斷地揉搓著衣角的局促模樣,她淡淡叫了聲:“葉子。”

 柳葉身子一僵,抬起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頌、頌頌。”

 她心虛的很,甚至都不敢直視白頌的眼睛,還瞄了一眼白頌的背後。

 白頌貼心地說:“她在樓上書房,不會下來的。”

 白頌也不知道白素為什麽會答應自己的請求,還允許柳葉來看自己,思來想去,今天大概就是她必須和柳葉徹底決裂的日子。所以在此之前,柳葉需要為她從自己身上得到的便宜付出點代價。

 “不,不是的……”柳葉忽然慌了,就像是臉皮忽然被扯掉,讓白頌看到自己肮髒醜陋的內裡,羞愧不安。

 “沒事,人之常情,我理解的。”白頌說的輕描淡寫,但臉上的笑容很勉強,“謝謝你能來。”言辭誠懇,甚至有些受寵若驚。

 像是以為柳葉會卸磨殺驢似的。

 柳葉臉上的笑容更難看了,想哭又只能笑,拖著哭腔:“頌頌,你別這樣說,我……”

 如果白頌罵她,打她,她都能好受一些。

 可白頌笑著跟她說,我理解你,我不管你。這就像是在柳葉的心上套了一個無形的枷鎖,時不時收縮,勒的她幾乎喘不上氣來,但每每在瀕臨窒息的時候又放開,留她一條活路以便日後慢慢痛苦。

 柳葉手腳無措,甚至都想直接跪地祈求她的原諒。

 白頌表情淡淡的,她虛虛坐在沙發上,看著一桌子的美味有些發愣。

 柳葉急忙在褲子上蹭掉手心的冷汗,一個一個地開袋。東西不少,大多都是白頌喜歡吃的。還有那家聞著都讓人忍不住吞咽口水的麻辣燙。

 但白頌卻沒有看食物,這段時間她吃膩了,這些家裡每天都做,甚至比外面賣的味道好,還健康,她皺了皺鼻子,視線落在柳葉的身上。

 厭惡自己甚至不願意吃自己帶來的食物嗎?

 頌頌,我也討厭我自己,可是我沒辦法。

 柳葉心尖微顫,手僵在半空中,硬著頭皮抬頭,她都快哭出來了:“頌……”頌頌,你別那麽看著我。

 白頌略傾了傾身子,柳葉瞳孔驟縮。

 她在白頌頸窩和胸口處看到了大片大片青紫的斑駁痕跡!

 這些當然不會被打出來的,怎麽來的,柳葉一眼就猜到了,但正是因為猜到了,她才更為震驚!

 怎麽可能!白家除了白素還有其他人?

 柳葉心慌氣短,她一把攥住白頌的胳膊,衣袖上卷,露出纖細的手腕以及蒼白皮膚上清晰的紅痕,是被繩子捆綁處理的痕跡!刺得柳葉眼熱心酸,眼睛扎了針似的疼。

 白素,白素她怎麽可以?

 柳葉瘋了似的去扒她的衣服,果然看到了一片狼藉,臉色唰地就白了,就連唇瓣都褪去了血色。

 事情遠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

 她非常害怕,是她將白頌推入了這個無底的黑暗深淵,是她用白頌下輩子的幸福換了自己一家人的生活安康,甚至衣食無憂。

 她怎麽這麽自私!

 嗓音顫抖,哆哆嗦嗦問道:“頌、頌頌?誰?是誰?白素讓誰欺侮你了?”

 “沒,沒誰!”猝不及防被拽了個正著,白頌一臉懵,意識到她在說什麽,臉上立刻浮現出羞憤的表情,就像是被扒光掛在廣場上巡展一般,抱著胸使勁搖頭,“沒有!你別瞎說。”

 “怎麽可能!”柳葉突然凶狠,她扯著白頌的手腕,“到底是誰?你是她妹妹,她怎麽能這樣對你!”

 她沒想到白素這麽卑鄙,竟然用這樣下作的手段侮辱人?

 一個女人,尤其是白頌這樣潔身自好的女人,經歷了這樣的事情,怎麽接受?

 白頌努力壓製著哭腔,喉頭哽出一聲嘲諷:“妹妹?她要是把我當成妹妹,就不會對我做出這種事了!”

 柳葉瞳孔忽然放大,脫口吼出來:“是白素?”怎麽可能!她們可是親姊妹!

 “不說這些了。”白頌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蹭了下臉上的淚水,收住了話題,她戒備地捂著胸口,眼眉下斂,嗓音有些沙啞,“葉子,我今天叫你來,是想鄭重跟你說聲對不起,要不是我,你家也不會……”她喉頭哽了一下,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向柳葉,故作輕松問道,“我叫你來就是想問下,你家沒事了吧,如果資金還是不夠的話,我那天的話都還是做數的,那些錢你拿去用吧。”

 “不,不用。”柳家渡過難關,不過是白素一句話的事。白素將矛頭對準了安家,讓柳家喘口氣的同時還少了一個致命的敵人,很快就恢復了元氣。

 雖然比不上巔峰,但高處不勝寒,柳家本來就沒到坐上某一領域龍頭位置的程度,恢復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了。

 這一切,都是用白頌換來的。

 而現在,這個被自己賣了的人,自身都身陷囹圄了竟然還想著自己,柳葉啊柳葉,你真的不是人!

 她要是從頭到尾都和白頌是敵對方就好了,可她偏偏欺騙了對方,還騙的是感情,柳葉臉燒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甚至有些後悔出現在這裡了。

 她覺得自己髒了白頌的眼睛。

 白頌,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善良,你讓我今後怎麽面對你,怎麽想起你。甚至,只要我進入柳氏,看到日益漸好的局勢,都會讓我羞愧難忍,讓我想起來自己只是一個卑劣的感情詐欺犯。

 白頌,我好像用我的下半輩子來贖罪,可是我沒辦法。

 柳葉終於繃不住,眼淚洶湧而出,她抓著白頌的手拚命搖頭,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白頌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她:“沒事的,我不怪你,都是我連累了你……”

 “呵——”樓上傳來一道冰冷的嗤笑聲,白頌身子一僵,明顯感覺到懷裡的柳葉身子瑟縮,像是非常害怕似的。她拍著柳葉的脊背,小聲道,“你別怕,我……”

 “害怕?”白素輕蔑地瞄了一眼柳葉,“她確實應該害怕,但她怕的不是我,是你!”

 白頌一愣,顯然不知道她在說什麽。

 倒是柳葉顫抖的幅度更大了,大得甚至白頌都不知道該怎麽安撫她。

 白素陰惻惻說道:“你以為她是在我出手後才來求我的嗎?”

 難道不是嗎?白頌眨了眨眼,茫然地看向白素。

 “不,不要說,我求、求你——”柳葉淚流滿面,她拽著白頌的手,甚至想要捂住她的耳朵,遮住她的眼睛,“頌頌,不要聽,不要——”

 “當然不是!”白素哈哈大笑,殘忍地說出事實,“她第一次來白家,找的還不是我呢,是你爸!”

 柳葉抱住腦袋,掩耳盜鈴似的不願聽。

 “她當時就開始跟你搞好關系了吧,但那時候應該只是想通過你見你爸,但後來你爸媽出事了,她就來找我了。”

 “正好我想玩個小遊戲,就請她當演員,片酬不低,她同意了。”白素挑眉,意味深長看著白頌伸出去打算去攙扶柳葉的手,“看來她的演技還不錯,否則你也不會在被騙財騙色之後還一臉的聖母樣。”

 白素嫌惡地皺眉:“看得人犯惡心。”

 她不是惡心白頌,只是惡心白頌這樣無條件相信的不是自己!

 白頌宛若雷劈,她怔怔地看著滿是痛苦歉疚的柳葉,張嘴想要對峙,但又怕得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柳葉伸手去挽留白頌:“頌頌,你聽我解釋,我當時沒想到她會那麽對你,我真的——”

 白頌猛地退後躲開,像是躲避病毒似的如臨大敵的表情刺得柳葉心坎鮮血橫流,一陣陣酸澀翻湧上來,她喃聲說道,“我是有苦衷的,我父親年初就病了……”

 “白素,你是個禽獸,她是你妹妹,這樣的事你怎麽做的出來!”柳葉衝著白素歇斯底裡嘶吼,齜著牙像是要將白素咬下來一塊肉,余光瞄到白頌身子晃了一下,她急忙又解釋道,“頌頌,我真不知道她會對你……”那些話柳葉難以對白頌啟齒,“要是我早知道的話,我絕對不會……”

 但白頌已經聽不下去了,啪的一聲打掉柳葉伸過來的手,不敢相信地猛烈一陣搖頭,她像是不願面對似的,錯愕震驚的眼神盯著柳葉看了兩秒,轉身踉蹌著就往樓上爬。

 “呵呵,她和我什麽關系,用不著你來提醒!”白素冷嘲,“早知道?柳葉,別裝模作樣了,你從頭到尾都把自家的公司看的比頌頌重要,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前腳賣人後腳做出一副天塌地陷山崩地裂的惡心人姿態,你後悔了?那你補救了嗎?就算早知道!你也會這麽做的!空話大話誰不會說?”

 “要是我說現在給你個機會帶白頌走,我立刻碾死柳家,你會帶她走嗎?”

 “你!”對上白素不懷好意的眼睛,柳葉轉頭看向白頌。

 白頌腳下頓了頓,手扶在欄杆上沒有回頭。

 柳葉梗著脖子,一句帶她走,怎麽都說不出來。

 她不能置柳家於死地!

 久久不語,就已經是答案了。

 “哼!”白素輕蔑地嗤了一聲,“虛偽!”

 白頌氣力陡然被抽走,腳下一軟差點栽倒在樓梯上,她強撐著就要往上爬。

 “白頌!”白素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摁著她讓她跟柳葉對峙,“你還是小孩子嗎?被騙了就躲起來?我今天就好好讓你見識見識你喜歡的人的真面目。”

 “不要——”柳葉後悔來了,她就不應該過來的,如果不過來,起碼在白頌的心理,對她還是有一分愧疚的,或許這份愧疚還能讓白頌牽掛的自己久一些,也能讓自己以後更容易得到原諒。

 可現在——白頌結結實實恨上自己了。

 柳葉捂著臉,嚎啕大哭。

 白頌扭著頭就是不肯看柳葉,她面色煞白,面皮緊繃,下唇瓣被咬出深刻的牙印,幾乎出血。

 為什麽把我當作是騙子的時候,就下死手,但面對真正的騙子的時候,你卻不願面對,難道是真的在乎她別在乎我要多一些嗎?

 白素怒從心起,她拽著白頌的頭髮,強迫她面對柳葉:“白頌,這就是你寧願背叛我也要選擇相信的人,怎麽,你為什麽不看她,是覺得打臉嗎?白頌,你……”

 白素還想繼續冷嘲熱諷,但手上一沉,她心跳一滯,定睛就看到白頌雙眼緊閉,無聲無息直挺挺地大腦朝地栽了下去。

 “頌頌?!”柳葉是第一個發現不對勁的,她趕忙想要衝過去,但被白素一把甩開,直接撲在了地上。

 白素咬著牙,彎腰就把人抱了起來。

 白頌雖然很輕,但到底是個成年女人,白素即便經常健身鍛煉,抱著還是有些吃力,更不用說一口氣不停地爬上二樓,她幾乎是背倒在門上將門抵開的,氣都沒來得及喘勻,又輕手輕腳將人放在白頌的房間,匆忙撥打了家庭醫生的電話。

 白頌雖然做了手術後跟常人無異,但家裡還是備了醫療設備,就是怕她突發病況,沒想到竟然真的有備無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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