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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過的對象都偏執了[快穿]》第100章 霸道皇帝俏細作
白雅惠在蕭瀾那裡受了氣, 回到自己的宮裡之後,氣的兩隻鼻孔喘粗氣,坐都坐不下。

 她揮舞著鞭子, 但卻隻敢往地上抽, 畢竟身邊的宮女都換了一撥, 這些都是皇上的人, 不是她能動的,很快, 她冒火的眼珠子就瞄上了白頌。

 “你跟我過來。”嗖地一聲,白雅惠收起鞭子, 冷冷看了白頌一眼, 示意跟上。

 這女人猶如毒蠍,光是靠近都覺得渾身森寒, 直起雞皮疙瘩,更不用說單獨相處了,但白頌毫無辦法, 默默歎了口氣跟著白雅惠進了內間。

 “你們都在外面守著!”白雅惠警告地掃了一眼外面的人, 彭地一聲關上了門。

 這裡她之前試驗過了, 隔音效果不差,可以用來說一些秘密。

 白雅惠警惕地看著外面,確定沒有人在外面亂晃試圖偷聽, 這才轉臉看向白頌。

 她緩緩眯起眼睛, 眼神輕蔑:“你不是死了嗎?”

 “……”抱歉啊, 我還活著。

 白頌低眉斂目:“回公主, 奴也不知,怒不敢妄自揣測皇上聖意。”

 白雅惠上上下下打量她幾眼,冷笑道:“皇上的心思, 豈是你能揣測的到的,不自量力!”她彎了彎唇角,言語間流露出小女兒思情的羞怯來,施舍性質地給她答疑,“不過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你一命罷了。”

 白頌立刻從善如流點頭:“多謝公主救命之恩。”

 白雅惠眼神冷淡,她轉身在櫃子裡掏出一隻鈴鐺,意味深長看了白頌一眼,忽然手腕一動。

 一陣清脆的鈴鐺聲在江屋子裡響起,白頌先是一愣,轉眼間腹間傳來五髒六腑撕裂的疼痛,她雙膝一軟徑直跌倒在地,捂著肚子痛苦地來回翻滾。

 “啊!!”白頌疼的神志都已經快不清楚了,滿頭大汗,虛弱到不行,隨時都有可能背過氣去。

 她痛苦地望著白雅惠的方向,哆嗦著想讓白雅惠停下來,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嘴角汩汩鮮血湧出來,白頌臉色越來越蒼白,呼吸越來越艱澀,翻滾的速度都慢了下來,手腳微微哆嗦著。

 白雅惠站在一邊,好整以暇看著白頌狼狽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挑。

 在看到白頌瞳孔已經失焦,整個人都半死不活的時候,她終於住了手,非常高興地哈哈笑了兩聲,得意道:“沒想到這東西竟然這麽好用。”

 白頌已經無力吐槽,她感覺呼吸困難,心跳太快引起了心慌,整個身子都要承受不住,她懷疑自己要因為心肌梗塞而死了,這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她手抓著自己的衣領,眼神發直,瞳孔失焦地盯著虛空。

 奄奄一息,一身都是灰土,臉上和身上還有剛才吐出來的血,面目因為疼痛顯得尤為猙獰可怖,氣息非常微弱,幾乎沒有。

 白雅惠眉心狠狠皺起,走上前來一腳踩在她的胳膊上,嫌惡地踢了兩腳:“你沒死吧。”

 胳膊上一陣劇痛,但和剛才相比,完全是小巫見大巫,而且此時的白頌已經連呼痛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眼皮抖動,費力地睜開眼睛。

 汗水和眼淚粘膩著眼皮,視線一片模糊。

 白頌掙扎了好半天也沒爬起來,隻好就這麽躺在地上,嗓音沙啞:“謝公主饒命。”

 “沒死就好。”白雅惠仔細端詳了一會手上的鈴鐺,對其中的構造像是非常有興趣,她微微抬起手,想試試這東西到底是怎麽控制白頌的。

 白頌瞳孔驟縮。

 好在白雅惠也怕一不小心弄死她,沒讓她再一次承受那生不如死的就像是有無數人在自己的肚子裡短兵相接的痛苦。

 額前一滴冷汗落下來,白頌眨了眨眼睛,她剛才一度以為自己的肚子要裂開了,甚至感覺有東西要從裡面將自己整個炸開,然後再衝出來。

 她蜷縮在地上不斷地喘息,身上疼的已經快要沒有知覺了。

 白雅惠眼底閃爍著凌虐的光,她很喜歡看別人悲慘的模樣,甩著鈴鐺語氣輕快:“你吃下了我父王喂給你的蠱蟲,只要我拿著這個鈴鐺,碾死你就像碾死一直螞蟻,最重要的是……”她獰笑道,“我自然不會讓你死,如果你死了,誰來幫我傳遞消息?”

 白頌眼眸晃了晃。

 嘖,白頌篤定,蕭瀾一定在自己身邊俺差了不少暗線,若是她敢擅自行動,一定會被逮回去內懲院,一個個刑罰重新試過去的。

 她可不敢。

 這邊她哆哆嗦嗦,腦子裡幻燈片似的放映著蕭瀾面目猙獰的畫面,那邊白雅惠還在嘖嘖可惜,自言自語道:“雖然我也挺喜歡女帝的,但她太不知好歹,竟然敢如此對我。”她眉目凶狠,咬牙切齒,“我可是一國公主!”

 “等我父皇緩過氣來,一定會來給我報仇的,到時候,不僅她是我的,雲國也都是我的!”

 姐們,不自量力在這四個字我還給你。

 白頌艱難仰起頭,看著白雅惠完全陷入美好幻象中的癡迷臉,覺得這丫頭的中二病已經是晚期,絕對沒有搶救的必要了。

 她微微垂下眼瞼,不讓白雅惠看到自己的真實表情。

 雖然她現在已經可以做到完全的表情管理,不管心中在想什麽,面上總能及時地調動肌肉擺出或痛苦或哀傷或憤怒的情緒,但……這姑娘真的太好笑了,她實在忍不住。

 “現在就只剩下我們兩人,我警告你,不管發生什麽事,都要以我的安全為上,你別以為我死了你就能解脫了。”白雅惠眯起眼睛,唇角一咧,露出側邊一顆尖銳的犬牙,“你服下的是自小聽著這鈴鐺訓練過的子蠱,而我服下的則是可以操控子蠱的母蠱,若是你敢耍花槍,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她雙目圓睜,眼睛裡有幾道紅血絲,猙獰的表情像極了眼眶都要裂了似的,嘴巴張的也很大,塗抹著血色的胭脂,像是要吃人。

 白頌連忙低頭,表示自己的衷心:“奴永遠都是白國人!”不管有沒有蠱蟲,我都會對白國愚忠的。

 白雅惠對她的識相非常滿意,點了點頭,微微彎腰,從上方俯視她:“你聽我的話,我也會對你好的。”

 “……”白頌隱約看到白雅惠脖子上青紫的淤痕,怎麽看怎麽像是草莓,她眼底閃過一絲疑惑,被白雅惠看進眼裡,解釋道,“以後伺候我的這些事都不用你來做,你要做的就是盡可能地拿到情報,然後傳送出去,外面有人接應你的。”

 “!”真的要來?!

 白頌簡直無語了,你們國家人不行就人不行嘛,找什麽借口。一天到晚不想方設法提高自己國家之根本,每時每刻都在思考怎麽竊取人家的最高機密,好像偷到了你們就會用,就能憑借於此打敗雲國似的。

 最後結果還不是要跟這次一樣,被攻打,再認錯,最後賠款割地還要賣公主。

 何必呢。

 只不過這話白頌也不能說,她訥訥地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接受任務了。

 思緒飛了一圈,白頌的視線不自覺又落在了白雅惠的脖子上,緊盯著那露出來的一小片草莓印上。

 白雅惠終於注意到她的視線,摸了摸脖子,疼的咧了咧嘴。

 她臉頰難得浮現出一抹紅暈,嬌羞地說道:“女帝現在正喜歡我呢,一定不會對我設防,等我拿到情報……”

 她笑的放肆,又做美夢,撫摸著自己的肚皮:“等我懷孕了,我肚子裡的就是女帝的嫡女,皇后非我莫屬!”

 “……”也不知道這姑娘哪來的自信心,別是把蕭瀾當傻子?那可是個人精,吃骨頭都咬成碎渣意猶未盡往下吞的。

 而且——白頌滿臉迷惑。

 這幾天晚上蕭瀾不是都跟自己在一起嗎?怎麽還有時間和精力去找白雅惠?

 “皇帝嘛,都是天生的時間管理大師。”系統突然插嘴道。

 白頌:“……”牛皮牛皮,甘拜下風。

 羨慕金剛腎。

 系統:“……你就沒一點不適應?”口口聲聲說愛你,把你囚禁在小世界裡不能回家,但背地裡卻跟其他女人搞在一起。

 雖然系統沒有感情,但也知道這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要要拿刀捅死對方的。

 但這是針對正常人的,白頌不是正常人。

 所以她搖搖頭,雙眸清亮澄澈:“沒有啊。”

 說完又覺得奇怪,不解問道,“為什麽要不適應?”

 “哦~”白頌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明白了,但她擰著眉仔細想了下,歪了歪腦袋還是搖頭,“沒有,這些世界裡我都欠她一個解釋,我現在是來還債的,至於她對我做的那些事……”白頌一陣頭疼,無奈說道,“可以當做是利息吧。”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但——”白頌舔了舔唇,一臉哀怨,“早知道是高利貸,就不應該借錢的。”尤其是剛開始不明白,竟然還以貸養貸,用一個謊言去洗白另一個謊言,造成現在債台高築,深陷泥潭的處境。

 唉,好好勞動,爭取早日上岸吧。

 系統:“……”

 “而且——”白頌眼眸晃了晃,“我會反擊的。”

 她眼尾下垂:“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繡花枕頭了?我做虐渣任務的時候,她還沒出生呢!”

 “喜歡我?”白頌冷哼一聲,“我要讓她後悔喜歡上我!”

 系統:“……”

 白頌也是沒辦法了,好好說對方不聽,那就只能采取非常手斷了。

 以強硬的態度告訴她,她們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的。

 強製而來的不是愛情,是悲劇。

 多來幾次,數據或許就明白了,就不會對自己這麽執著了。

 系統默默想,樂觀一點也不是壞事,隨她去吧。

 頗有一種臨死之前由著白頌肆意乾自己喜歡的事的寵溺和縱容。

 

 “皇上,饒了臣妾吧,臣妾受不住了~”

 耳畔不斷傳來白雅惠甜膩膩的叫聲,白頌瞪圓了眼睛,看著壓在自己上方正親吻的蕭瀾,震驚不已。

 到底……有幾個皇上?

 如果正在跟白雅惠翻雲覆雨的是皇上,那麽她身上睡著的這個是誰?

 白頌有些糊塗了,但她無比確定,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她一直接觸的人。

 蕭瀾被隔壁的聲音聒噪到了,微微蹙眉,緊接著又聽到白雅惠更加亢奮的婉轉的高音,白頌臉蛋唰地爆紅,恨不得腦袋直接縮進肩膀裡。

 沒想到白雅惠這姑娘還挺主動,挺熱辣奔放的,什麽都敢說。

 聽得她這個歷經千帆的老司機都不好意思了。

 蕭瀾本來正煩躁,瞄見她雙頰陀紅,眉目含春的模樣,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捏了捏她的臉頰,笑的涼薄:“你以為朕會寵幸她?”

 白頌沒以為什麽,她壓根不會在這種跟洗白無關的事情上動腦子。

 蕭瀾跟不跟白雅惠發生關系,跟她沒關系。

 蕭瀾還能不了解她,一眼就看出她根本漠不關心,毫不在意,心涼的犯疼,不過她先前也試探過,倒是把自己氣得快吐血,所以這次也就無所謂了,非常平靜地就接受了白頌心裡沒有自己,所以根本不在乎自己會不會跟別人在一起的現實,但眼底的失落和無奈還是出賣了她此時靈魂的寂寥和落寞,她故意拔高了聲音,緩緩挑眉,營造出自己情緒很高的假象。

 她捏了捏白頌滾燙的臉頰:“朕除了你,可再沒碰過任何人。”

 白頌的耳朵尖紅的都快滴血了,她下意識躲開蕭瀾的注視,整個人都泛著粉紅的氣息。

 但她嘴上卻說著令人敗興的話:“你是在羞辱她。”也是在羞辱白國。

 蕭瀾嗤笑:“羞辱?不,朕明明是在給你國公主最極致的快樂。”

 如果這快樂真的是你給的,那才不叫羞辱呢。

 旁邊的聲音越來越高亢,蕭瀾也逐漸活躍起來,她輕輕抬起白頌的下巴,挑逗道:“沒想到貴國公主才藝雙絕,在任何事上都略有精通,當真你國子民之幸福,值得學習。”

 蕭瀾的寢宮,有很多小寢,因著怕刺客襲擊的緣故,她不一定睡在正寢宮,偶爾也會去別的小寢。

 今天批閱完奏章,興頭來了,隨便拉著白頌就進了一間小寢,沒想到挑在了白雅惠的隔壁,聽到了如此勁爆的一幕。

 血色瞬間褪得一乾二淨,白頌臉色煞白,眼底浮現出恥辱和不堪的神色。

 這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在這種事上精通?這是暗喻白國最尊貴最純潔的公主是蕩婦嗎?還有,公主在床上的事怎麽能稱之為我國子民之幸福,這不就是在說他們國家的公主對誰都能這樣嗎?值得學習?值得誰學習?白國的女人個個忠貞守禮,即便是嫁為人婦,也矜持端莊。

 但耳聽著白雅惠淫蕩的叫聲,她實在說不出什麽反駁的話,使勁抿著唇,不言語。

 蕭瀾見她害羞,更是來勁:“你不是白國最忠實的信徒嗎?為了白國甚至連自己的性命都能舍棄,怎麽這方面不跟你國公主不好好學習學習?”

 “你……”白頌梗著脖子,半晌說不出話來,半晌後她難堪地轉臉。

 這些話不堪入目,她聽著都羞恥的想死。

 可蕭瀾不肯罷休,硬是掐著她讓她重複,甚至外面喊一句,白頌就得重複一遍,不光是語句,甚至連語氣都要模仿的一模一樣,惟妙惟肖。

 白頌羞恥的腳趾頭都使勁蜷縮起來,勾著蕭瀾的脖子。

 她閉著眼睛掉眼淚,不想面對如此下流肮髒的自己。

 蕭瀾偏不如她的意,直接將人抱起來。

 白頌猛地睜開了眼睛。

 蕭瀾將她放在衣櫃邊上一塊巨大的黃銅鏡前面,展開她的四肢,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好好觀賞鏡子裡的自己。

 “!”白頌嚇得一陣大叫,突然被蕭瀾捂住嘴。

 蕭瀾咬著她的耳朵尖,食指點在她的唇瓣上,噓聲道:“別叫哦,這裡距離那邊如此之近,你都能聽見她們的聲音,那你說,他們聽不聽得到你的聲音。”

 白頌一愣,突然打了個嗝,再然後,就停止不住地打嗝,她使勁憋著眼淚,不敢叫甚至也不敢哭。

 白頌一個勁地打嗝,可是給蕭瀾增添了不少樂趣。

 她十分喜歡這面鏡子,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地向白頌展示了這面鏡子,然後還在鏡子上留下了兩人到此一遊的證據。

 等白頌哭的都快抽過去了的時候,這才罷手。

 而隔壁的動靜,依舊沒有停歇。

 蕭瀾瞄了一眼外間的方向,眼眸晦澀,輕嗤一聲。

 當然不會停了。

 畢竟耕種,只聽說過老黃牛累壞了的,沒聽過地被犁壞了的。

 而老黃牛累了,就重新再拉一頭過來。

 她們雲國,地大物博,不少這麽幾頭身強力壯的牛。

 想必,這麽精心耕種的地,一定會結出不少果子,說不定還種類各異。

 蕭瀾聳肩,若是生出個小公牛,那可就熱鬧又有的玩了。

 等到白頌睡著之後,蕭瀾想要抱她去洗澡,但睡夢中的白頌警覺性頗高,揮舞著雙手反抗。

 蕭瀾一把抓住她幾乎抓到自己臉上的手,輕輕拉下來。

 被禁錮了行動,白頌很快就醒了過來,睜眼就對上一張陡然放大的臉。

 雖然很美,但太突然了,還是被嚇了一跳。

 白頌下意識輕叫一聲,若不是反應及時,差點一巴掌揮上去。

 她急忙捂住嘴,忌憚地看了一眼外間的方向。

 蕭瀾輕笑道:“早就走了。”

 對上白頌懷疑的目光,蕭瀾笑出聲音:“騙你做什麽?沒有任何人能在皇上的枕邊酣眠,這是歷朝歷代的規矩。”

 “……”別逗了好嗎,我都不知道在這裡睡了多少個晚上了。

 “當然了,你是特殊的。”蕭瀾低頭,在她耳垂上印上輕輕一吻。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間,白頌被蕭瀾抱在懷裡,雖然已經習慣了,但剛做完身子還有些敏感,內心深處一陣一陣異樣的衝動湧上來,白頌覺得有些難看,但更不敢掙扎,隻好身子微微後仰,好減小兩人的接觸面積。

 蕭瀾將頭埋在白頌的脖頸處,深深嗅了一口氣,滿眼癡迷。

 白頌身子頓時僵住。

 雖然昨晚來之前已經被人帶去洗了花瓣澡,但經過一晚上的劇烈運動,出了一身的汗水,身下的床單濕了乾,幹了濕,一股鹹腥的味道。

 白頌在自己的身上也聞到了類似的味道,就好像……難以言喻的海的味道。

 她不自覺並了並腿,鼻翼嗡動,不著痕跡地聳了聳鼻尖。

 氣味早已在空氣中揮發,到處都是這種味道,白頌臉面漲紅,覺得自己簡直沒臉見人了。

 她難堪的甚至都快要把嘴唇咬出血了。

 蕭瀾隔著被子抱住她,作勢就要起來。

 白頌急忙抓住床上的枕頭,一臉戒備看向她:“要幹什麽?”

 蕭瀾楞了一下,轉而笑著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扔出去的,”

 但白頌依舊緊緊抓著衣服,面上惶惶不安,很是不願意起來。

 蕭瀾看著她疏遠恐懼的模樣,忽然想到一個可能,她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松開手,聲音冰冷:“你不想讓我幫你洗澡?”

 回想起來,在內懲院那幾次,白頌都是半遮半掩,而她雖然每次都會幫她清理,但也只是擦洗,而且那地方燈光昏暗,不是陰影,就是跳躍的火光,閃耀的人眼花繚亂,什麽都看不見。

 後來幾次,白頌不是衣衫半解,就是拚命用被子遮擋。

 就連剛才在鏡子前,她也不過是解開了扣子,撩起了裙子。

 蕭瀾之前沒關注,現在想來,倒是可疑。

 即便兩人已經水乳交融很多次了,但每次都是自己逼迫白頌的,而她自己,則非常抗拒兩人的親密接觸。

 蕭瀾目露悲哀,心情壓抑,忍不住心底歎氣。

 她用盡手段甚至不惜發動國家戰爭得到這個人,但連她的身子都沒完全得到,更不用說她的心了。

 白頌,在我弱小的時候,我不止一次發誓,一定要登基上位,一定要得到你。

 可現在我身為九五之尊,但還是沒能得到你。

 你真的要逼我嗎?逼我早日打下白國,早日讓白國屬於雲國,忠誠於白國則意味著忠誠於雲國,也意味著——忠誠於自己。

 蕭瀾視線下移,一條被子,隔絕的不止是她無法通過的視線,還有她的飽含一腔愛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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