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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過的對象都偏執了[快穿]》第123章 收養了兩個孩子
“藥劑是我換的, 但我沒想到的是你們運氣這麽好,竟然沒死幾個,後來我覺得這樣的方法不僅危害不到你們核心,甚至還會還害了教授, 所以我才想要帶她走。”

 “那些臥底, 教授一個都不認識, 他們隻跟我聯系。”何玫眉目忽然一冷,時下陡然變得凌厲, 和一直以來在白頌面前軟軟糯糯的形象完全判若兩人, 她掃視一圈,拔高了聲音,確保每一個人都能聽到, “我是這次絞殺異能者負責人的女兒,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布置的, 這一切也都是因我而起,和教授沒有半點關系。”

 她重新看向方茹, 眼神又變得哀戚又懇求:“我願意為我所作的一切付出代價, 不管你們要殺也好要剮也好, 或者拿我去換取更好的利益,我都無話可說,只希望你,方茹,你放過教授吧, 教授她心地善良, 為人清冷,她就是這麽個性子,她若是不喜歡的, 只會不喜歡,尤其是你如此強迫她,她根本不可能喜歡上你,放過她,也放過你自己,我求求你了!”

 何玫說著,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重重給方茹磕了一個頭,仰著臉再一次低三下四地重複道:“我求你,放了教授吧。”

 白頌一臉煞白,她伸手去拉何玫,被對方猛地甩開。

 這還是何玫第一次拒絕自己的接觸,白頌有些蒙。

 何玫又給方茹叩頭,咬著牙一字一字說道:“求你,方茹,我求你,你讓我怎樣都好,我是負責人的女兒,你殺了我,或者你直接去威脅我爸,都是他們的錯,跟教授沒關系,看在教授好歹幫助了你們的份上,別折磨她了。”

 何玫一字一句,就像是警鍾,敲在方茹的心尖上。

 她還沒回過神來,就;被眼前何玫和白頌相親相愛的畫面深深刺痛了眼。

 方茹咬著牙,憤恨道:“不可能,這輩子,下輩子,我都不會放過她的!我對她的,是愛,你懂嗎,是愛!”

 何玫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是嗎,那你的愛真讓人惡心。”

 頓了頓,她唇角忽然彎起一抹諷刺的弧度,笑著說道:“好呀,我讓你看看什麽叫真正的愛!”

 何玫回頭,深情地望著白頌:“教授,以後我不能照顧你了,雖然我照顧的也不好,但你自己的動手能力實在太差了,我真的放心不下你,但是……”她苦笑一聲,“你放心,我爸爸很疼我的,如果他知道我出事了,一定會跟這些人拚命的,方茹就沒時間管你了,教授,我愛你,遇到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

 “!”白頌瞳孔驟縮,猛地去拉何玫,可何玫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將藥包吃在了嘴裡,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咬破藥包,直接吞了下去。

 “何玫!”白頌大叫一聲,猛地抱住跪不住的何枚,掐著腮幫子去摳她的嘴,慌亂地問道,“什麽,你吃了什麽毒,我有解藥,我有的,你等下。”

 她湊上去,聞了聞何玫的嘴,急忙在身上翻找:“□□中毒,□□……”

 何玫猛地攥住白頌的手腕,緊盯著白頌的眼睛裡淚花閃爍,異常燦爛:“白、白頌,我好愛你,我不需要你愛我,你只要記得我,好不好,記得我的名字,記得我愛過你,謝謝。”

 她依舊是那麽卑微,似乎這個請求都有些怕為難到白頌似的。

 白頌楞了一下,不住地狂點頭:“我記得,一定記得,小玫,小玫,你不要睡,我帶你走好不好,我有辦法的,你可以活的……你……”

 系統:“警告警告,清任務者注意自己的言行,規范自己的思想。”

 何玫彎了彎唇角,艱難地搖頭:“不,不用了,如果我想活,就不會吃藥了,我死了,利益才能最大化。”

 “教授,不管你是活著,還是跟我一樣,不管你選怎樣活著,答應我,一定要開心好嗎,不要再受製於其他人了,答應我……”

 她嘴唇已經完全褪去了血色,瞳孔渙散,很快就要死了。

 “好,好,我答應你,我會讓自己開心的,小玫,以後只要想起你,我都是開心的,好不好。”白頌聲音顫抖,她微微低頭,在她嘴角上輕輕親了一下,再抬起的臉上滿是淚痕。

 雖然快要死了,但何玫眼底迸發出奇異的光彩,驚喜異常,原本還想說什麽,但最後只是閉上了嘴,她滿足了,她死而無憾了,她滿眼亮光地開心地望著白頌,在心裡第無數次描繪白頌的輪廓,企圖在下輩子的時候還記得對方,在一遍又一遍的烙印下,慢慢閉上了眼。

 “你滿意啦?”白頌雙目通紅,怒瞪著方茹,她輕輕放下何玫,起身照著方茹就撲了過去,兩人倒在地上翻滾著。

 白頌氣勢洶洶,掐著方茹的脖子,咬牙切齒恨不得咬下她的一塊肉來。

 “你把她的命還回來,方茹,你還回來呀!她可以不用死的,完全可以不用死的!”白頌說著,眼淚嘩啦啦往下掉。

 方茹也沒想到何玫會突然自殺,她急忙抱住白頌,兩根鐵臂環著她禁錮著她,生怕她繼續發瘋。

 白頌瘋不動了,她卸去了力氣,趴在方茹的身上,悲傷哀戚地看著方茹,“為什麽,你把她的命還給我呀。”

 系統也沒想到白頌會這麽激動,嚇了一跳:“你沒事吧。”

 “沒有人,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麽好。”白頌死死咬著嘴唇,她掉過太多的眼淚,大多都是因為演戲,有時候哭的淒慘狼狽,但心裡卻毫無波瀾。

 可這次——

 她明明不想哭的,卻像是有一隻大手,在揉捏她的心臟,酸疼脹痛,難以形容。

 白頌隻覺得一記重拳直直打在她的胸腔,氣都喘不過來,咬著牙嘶嘶嘶倒吸氣。

 她卸下了力道,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

 白頌看著不遠處勾著唇角睡下的何玫,突然發出一聲輕笑:“我以為,她也是帶著目的接近我的。”

 “討好我是想要試劑配方,跟我進異能基地是想要當臥底,我以為,她跟其他人是一樣的,可是我錯了,我說方茹不懂,其實我也不懂,方茹不懂是因為她最愛的是自己,而我不懂,是因為我不會,我從沒愛過,我也沒試圖去愛。”

 “我現在還是不愛何玫,但我看著她死掉,我好心疼,我好痛心,我感覺我也快要死掉了,要是她沒遇到我就好了,要是我沒招惹方茹就好了。”

 白頌抓著自己的心臟,聲音全都憋回了喉嚨裡,眼淚無聲地往下落。

 只看得到她嘴唇動,卻聽不到她的聲音。

 “我錯了,是我錯了,何玫,是我利用了你,我不應該的。”

 “你不要想太多,不是你的錯,你沒有招惹方茹,那是你的任務,方茹是你的攻略對象,是她的錯,是她產生了過多的感情,而何玫——”系統怕她心理崩潰,急忙安撫道,“她單方面喜歡你,跟你也沒關系的,你不要有心裡負擔……”

 可何玫和方茹的情況完全不一樣,白頌情緒激蕩,根本平靜不下來。

 她死死咬著自己的手背,殷紅的血跡滲出,方茹都嚇到了,急忙蹲下想要去抱她,但看到她的白頌更激動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腳並用地後退,看到她就像是看到地獄裡的惡魔似的,瞳孔放大,驚駭無比。

 “走開!你滾!你滾啊!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尖叫聲戛然而止,白頌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在方茹看來,是白頌太過激動,導致一口氣沒上來,暈了。

 但其實是她精神狀態不穩,差點將自身最大的秘密說出來,被系統強行製止了。

 方茹嚇了一跳,慌亂地爬起來,趕忙去找隨行的醫生了。

 ……

 白頌再次醒來,已經接受了系統開導的她情緒鎮定,但沉默寡言。

 以往璀璨的眼眸也像是蒙了塵的明珠,黯淡無光,全身都散發著遲暮的氣息。

 她沒有再跟方茹鬧,甚至依然跟方茹住在一個房間,睡在一張床上,但她隻當方茹是空氣,完全無視了對方的存在。

 每天早晨五點準時起床去實驗室,經常到晚上十二點多了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住所,洗過澡也都一兩點,第二天又是早起。

 如此循環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白頌的身體就有些吃不消了。

 早起低血糖是常態,甚至還在實驗室暈倒過兩次,但她均不在意。

 白頌逃跑的事沒擴散出去,畢竟當日白頌所說的話就像是一聲聲警鍾,敲在每一個異能者的心上,將他們釘在恥辱柱上。

 所以他們也沒臉將這件事擴大化。

 實驗室的人員都不知道白頌逃跑過,只知道白教授請假一天后完全進入了瘋狂工作的模式,也或許是助手離開,所有事都必須親力親為的原因,白頌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是忙碌的。

 方茹有心想要拉近兩人的關系,但卻不知從何下手。

 畢竟白頌就像是看不到她似的,即便自己主動說話,也完全忽視,這種感覺真的難受,就好想她用一把杓子,一點一點將自己的心臟挖空似的。

 又疼又滯又酸又澀,千百般思緒齊齊湧上心頭。

 而白頌,不是裝的,她是真的心情不好。

 系統研究藥劑的時候,她也不看電視不看綜藝不看小說,就呆愣愣的,大腦一片空白,雙目茫然,毫無焦點,儼然神遊天外。

 她還沉浸在何玫的死亡裡,恐怕短時間內都不會出來了。

 系統擔心她時間長了真的陷進去,加緊了藥劑研究的速度,打算拚一把試試看能不能突破數據的防線,把她送出這個世界。

 ……

 “咳咳咳——”又是熬到深夜,白頌才從實驗室回來,只不過這次,方茹很長時間都沒聽到沉重的腳步聲,而是“咚——”的重物墜地的聲音以及陡然劇烈的咳嗽聲。

 方茹一把掀開被子,衝出房門打開了客廳的燈。

 突然刺目的光讓她好半晌都睜不開眼,但甫一張開,就看到白頌坐在地上,彎著腰咳得厲害,地上一灘血。

 方茹嚇了一跳,幾乎是連滾帶爬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攙扶著白頌的胳膊,突然發現對方瘦的厲害,胳膊都成皮包骨了,她甚至都不敢使勁,生怕一不小心就給她折斷了。

 她用自己的袖子,擦拭白頌嘴角的血漬,聲音都在顫抖:“頌頌,你沒事吧?”

 白頌又是一陣咳嗽,她緩緩搖搖頭:“我沒事。”

 方茹又驚又喜又害怕,驚喜的是白頌竟然跟她說話了,害怕的也是白頌為什麽突然跟自己說話了。

 不等她問,白頌自己就解釋開了:“我只是最近實驗太累了,身體有點虧,歇息兩天就好了。”

 難得聽到白頌竟然如此好聲好氣跟自己說話,方茹心中顫巍巍的,總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白頌疲累地按著太陽穴,閉了閉眼睛:“我研製出了新的藥劑。”

 方茹皺眉,不悅地望著她:“你身體都這樣了,還說什麽藥劑?你最近都沒有好好休息,從明天開始,不要去實驗室了。”

 白頌現在沒心情演戲,她的人設是熱愛實驗,並不是她熱愛實驗,所以她聽了,臉上並沒有多余的表情,依舊淡淡的。

 方茹以為她不同意:“你需要看醫生,需要休息,不然你會……”她張了張嘴,說不出忌諱的那個字。

 她心平氣和說話,白頌的態度也非常平和,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清楚:“嗯,藥劑我已經研究出來了,剩下的就是檢測,實驗和完善,其他人也能做,正巧這段時間我要休息下。”

 她眼睫毛輕輕顫抖,像極了脆弱的振翅飛翔的蝴蝶。

 方茹從頭到尾都沒怎麽對藥劑上心,甚至聽她一直在說藥劑的事,對自己吐出來的這些血避而不談,心裡惱怒。

 很想晃著她的肩膀打開她的腦子看看裡面都裝了些什麽,但她不能。

 在何玫死後,方茹就知道,這輩子她都跟白頌不可能了,她也別想再碰白頌一下。

 白頌留下來,不過是心裡有個執念,如果她敢強迫白頌,白頌立刻就能去死。

 想到這,她就恨死了何玫。

 何玫是真的蠢,就算是她爹死了,今天的局面也不可能改變,官方不會為了任何一個人和整個龐大的已經形成氣候的異能者集體作對。

 但她確實也聰明,她以威脅自己的方式自殺,就相當於在自己和白頌之間劃下了一道銀河,挖掘了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

 白頌對自己永遠有心理陰影,只要看到她,就會想起何玫慘死前苦苦哀求自己的可憐悲痛模樣,她本來就對自己有芥蒂,現在更是不可能接受自己了。

 當日,方茹以為白頌會自殺,或者以死亡威脅自己要求離開,甚至她針對此都已經想好了千萬種完全手段,就等著拒絕她,但白頌沒有,她甚至從未再提起過那件事,甚至一直都沒問過——何玫的屍體在哪兒。

 方茹知道她在逃避,好像她不提,何玫就沒死似的。

 自己也在逃避,因為她覺得,白頌不提起來也好,否則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麽面對白頌的質問,怎麽給白頌個交代。

 方茹呼吸微微粗重:“不要管藥劑了,你休息就好,我現在叫醫生過來!”

 白頌緩緩搖頭:“不用了,我就是有點累,想睡一會,你扶我去床上躺一會吧。”

 方茹猶豫了下,開口問道:“你要不要先洗個澡?”

 她之前一直穿著防護服,身上出過汗,泡個熱水澡再睡覺應該更舒服些。

 但白頌打了個哈欠,眼皮都耷拉下來了,困得實在不行了:“不了,明早洗吧。”

 方茹當然不嫌她髒,既然她都這樣說了,立刻扶著她去了床上,看著白頌躺在床上,難得對自己和顏悅色的模樣,方茹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對她說。

 但白頌眼睛已經閉上了,聲音也有些縹緲:“明天吧,有什麽事等我明天醒來再說,我真的很困。”

 看她疲累的模樣,方茹自然也心疼了,幫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好,你睡吧,我們明天再說。”

 她就這樣挨著床沿坐下,看著白頌安詳的睡顏,眼底竟然還露著淡淡的笑意。

 方茹摸了摸白頌稍顯凌亂枯燥的頭髮,俯下身在她的嘴角親了一下,也就只有在白熟睡的時候,她才敢稍微動手動腳。

 方茹眼底的笑意擴大了幾分,她滿足地眯了眯眼睛,輕聲說道:“晚安,睡醒了,一切就都好了。”

 只可惜,現在的她還不知道,一切都不會變好。

 因為,白頌再也沒有醒過來。

 ……

 白頌一睜眼,發現自己正在一間會議室裡,微微低著頭,手裡還捏了一根鋼筆在把玩。

 除了台上有一個人正在做PPT展示,其他人都正襟危坐,嚴肅又認真地盯著大屏幕。

 白頌微微眯了眯眼睛,結合腦內的記憶稍微回憶了一下。畢竟隔的時間太久,又穿梭了這麽多世界,人物都堆疊在一起,很多記憶都模糊了。

 為了不混淆,白頌埋頭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大致勾勒出她在這個世界的人物框架。

 這個世界,她是個商場女強人。

 白頌十二歲的時候父母雙亡,各路親戚們在她的父母屍骨未寒的時候就趕來爭奪遺產,那一刻,小小年紀的白頌見識到了什麽是真正的黑暗和肮髒。

 幸好,白頌的父母留有遺囑,將所有的財產都劃分到了白頌的名下。

 在白頌未成年時,所有的債券、股票等都交給白家的專屬經濟人打理,而固定資產不可做任何交易,流動資產做資金周轉用,每年都有固定的限額。

 這些都是為了父母為了防止她被騙,或者因為年紀太小享受生活而沉浸在驕奢淫逸裡無法自拔想出來的。

 替她保住了所有的家產,得以讓她安慰無憂,一路高歌猛進地長大。

 但小時候留下的關於親人的陰影讓白頌遲遲無法接受成年人的靠近,她沒法像正常人一樣戀愛結婚。

 她很早就發現了,所以在她二十二歲的時候收養了兩個孩子。

 如今八年過去,兩個孩子也都長成了十五歲的大姑娘,今年初三,馬上面臨中考。

 這兩個孩子性格迥異。

 8月生日的叫白颯,是姐姐。性格和名字一樣,又爽又颯,乾淨利落,跟個假小子似的。

 另一個生日在12月份,年齡稍小一些,叫白媛媛。又軟又糯,跟個小綿羊似的。長相精致可愛,一雙眼睛又大又清澈,櫻桃小嘴微微嘟起,瑩潤又有光澤,皮膚白皙滑滑嫩,頭髮是純天然的栗黃色,還帶著天然卷,像極了大賣的SD娃娃。

 按理說,大家都喜歡白媛媛比較多。

 但白媛媛雖然長得好看,就性子太軟了,甚至有些懦弱。

 白頌是個對遊戲角色沒什麽真情實感的人,不喜歡跟任何角色產生多余的情感糾葛,所以對白媛媛的依賴尤其避忌,自然而然就疏遠她一些。

 更何況,白颯是白頌的任務對象。

 白頌自然對白颯更好一些,關系也更為親密一些。

 她對兩個小孩的不公正顯而易見,也讓心思細膩的白媛媛更為敏感,怯懦,後來甚至都不敢跟她說話。平時在家也盡可能待在房間裡,臥室門都不出。

 仔細回想,白頌已經想不起上一次見到白媛媛是什麽時候了。

 她微微蹙眉,想到一直跟屁蟲似的跟在她的身後,眼巴巴望著自己的何玫,不自覺竟然重疊到了一張雖然還未張開,但五官依然精致的小臉上,愣怔了一下。

 白媛媛和何玫長得並不像,但她們看向白頌的熱烈又渴望的眼神一模一樣。

 白頌的心尖癢癢的,竟然很想去見一見白媛媛。

 眾人見她面色微沉,還以為老總不高興了,一個個寒蟬若禁,不敢出聲。

 尤其是正在匯報的部門經理,嚇得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

 白頌有些坐不住,正準備說休息會,桌上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瞄了一眼,赫然是倆小孩班主任的姓名。

 白頌做了個抱歉的手勢,拿著手機出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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