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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過的對象都偏執了[快穿]》第120章 我用她做實驗
方茹聲音沙啞暗沉, 雖然她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在乎異能者的未來,但這麽多人叫她一聲老大,全身心信賴著她, 滿心期望她能給異能者們創造出一片廣闊的天空, 她就有責任負擔起他們的安全, 起碼不能讓他們在自己的領導下這麽被人陷害地窩囊地死去。

 “我的藥劑有問題?”白頌眼珠子轉了轉, 篤定地說道,“不可能, 我這邊我確定。”

 方茹懷疑地看向她:“對,藥劑沒有問題, 有問題的是你吧。”

 白頌愣了下:“你什麽意思?”

 “白頌, 為了威脅我,你就這麽不擇手段?他們可是活生生的好幾十條人命, 你應該慶幸他們沒事,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白頌低眉斂目,不說話了。

 她的沉默在方茹看來更像是被戳穿之後的倔強, 方茹更加憤怒, 抓著她手腕的手像是鐵鉗似的, 漸漸收緊,握的骨頭都在咯吱作響:“真的是你?!”

 白頌眯了眯眼,掀開眼皮:“你不是都已經給我定罪, 這才找我來對峙的嗎, 前一秒口口聲聲不會放過我, 要我給他們賠命, 下一秒又表現得好像特別相信我似的,方茹,你戲精在線啊?”

 方茹掐了煙, 定定看著她:“我沒想到你會一句解釋都沒有。”

 “解釋有用嗎?”白頌推了推眼鏡,自嘲地說道,“如果我解釋了,你會相信嗎?你不是心裡已經有答案了?不管我說什麽,你都能找出理由反駁,那我還有什麽好說的。”

 兩人之間沉默片刻,方茹道:“你就這麽想離開我,甚至不惜用那些無辜者的生命脅迫我?”

 白頌聞言有些煩躁,使勁甩了甩胳膊沒把方茹的手甩脫,她說:“你夠了,別用你的臆想擅自揣摩我的內心,那是你內心世界的我,不是真正的我,既然你選擇相信你自己,那就別拿這些話來惡心我,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方茹眼神憤恨的幾乎能淬出毒來,她指甲深深摳進白頌的胳膊:“我臆想,好啊,那你告訴我真正你到底在想什麽?”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你是我的誰呀?”白頌忍耐著陣陣刺疼,瞪著方茹。

 方茹說:“白頌,你真沒有心。”

 白頌冷哼:“就算我有心,也不會剖出來給你看,說到底,我們原本就只是合作的關系,是你強迫我留下來,方茹,你知道強迫的意思嗎?強迫就是單方面以暴力脅迫,我是非自願的,我一直跟你強調,我不喜歡你,永遠都不會喜歡上你,可你呢,我實在不知道你在堅持什麽,那你說,你要我怎麽辦?就這麽狗一樣地被你拴一輩子,方茹,你說我不把那些異能者當人,那你又何嘗把我當人了?你喜歡我就要得到我?那我的人權和自由呢?我又不是一件東西?輕易就能決定所屬權?”

 方茹被她氣的直喘粗氣。

 白頌低低地歎氣,輕聲說道:“方茹,你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禁錮我,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信任可言,當我覺得我得到的利益足以讓我為你服務的時候,我自然會完美履約,但你覺得現在的我,憑什麽要為你嘔心瀝血,殫心竭慮地工作,我恨不得異能者基地直接滅亡,你現在就死,這樣我就自由了。”

 在和白頌對峙之前,方茹想了很多,她不願意相信是白頌做的,但從藥劑製作到服下,除了白頌,不會再有第二人有機會接觸到藥劑。

 除了她,沒有第二人選。

 就像是白頌所說的,她心中早已有了定數,此時白頌的話,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真真實實戳在了她的痛腳上,方茹就像是被點燃了引線的二踢腳,瞬間炸裂了。

 她揚起手,但對上白頌凝望過來的深邃的眼眸,僵持在空中微微顫抖,就是沒打下去。

 砰——

 方茹一拳狠狠砸在白頌腦側的牆上,牆面瞬間凹陷下去,以拳頭為圓心,蜘蛛裂紋越來越大,半面牆都毀了。

 她咬著牙:“白頌,你太過分了,你這樣,讓我怎麽保你?”

 白頌歪了歪腦袋,隻覺得耳畔熱了一下,她臉偏回來,盯著方茹的眼睛,一臉冷笑:“我什麽時候要你保我了,要在你的庇護下才能活著或者生存,那我寧願去死。”

 方茹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她覺得自己快要因心肌梗塞而死了。

 她狠狠瞪了一眼白頌,將白頌關了起來。

 但只是如此,根本無法平息異能者的憤怒,不少人早就看不慣白頌目中無人,利用藥劑威脅他們的高高在上的模樣,結伴來找方茹哭訴。

 尤其是受了傷的異能者,又驚又怒,恨不得將白頌千刀萬剮了:“老大,她就是上面在我們這裡安插的臥底,她就是想我們死!”

 “是呀,老大,如果不是這次我們求救及時,再加上就在基地附近,我們可能都要全軍覆沒了!”

 一個個痛哭流涕,非要方茹處置了白頌,給他們一個說法。

 方茹是絕對不會讚成他們的提議,處死白頌泄恨的,她晚上發了狠似的折磨著白頌,痛恨白頌竟然如此對待她,甚至不惜用這種卑劣的決絕的手段想要甩開她,讓她難做。

 而白頌,不管她再怎麽狠厲,依舊不服軟,甚至逼得急了,還會叫囂著只要她不死,只要方茹不願意放過她,她就想方設法地徹底毀了這個基地!

 白頌四肢都被綁在床上,她憤怒地瞪著上方壓下來的方茹,眼睛通紅,眼淚都已經流乾流淨了,聲音就像是壞了的風箱,沙啞撕裂:“方茹,你殺了我吧,我知道我這輩子都沒能力找你報仇,但我告訴你,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管你做什麽,我都不會喜歡你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方茹要給異能者們一個說法,她又不可能動白頌,所以她只能用何玫開刀。

 畢竟如果是何玫的話,也是有機會在藥劑裡做手腳的。

 而白頌,在她剛起這個念頭的時候,就發現了。

 白頌一臉倦容,啞著嗓子疲憊地說道:“你別動她,我把最新研製的藥劑交給你,包括配方,這次你們自己煉製,中間我不插手。”

 方茹:“配方?”

 “是。”白頌身子有些弱,說了兩句話就有些撐不住了,“可以延長異能者異能增強時效的藥劑,可以隨身攜帶,若是感覺異能頂不住了,喝一管就可以蓄力。”

 “你早就研製出來了?”方茹眯眼,掐住白頌的脖頸,“要不是為了何玫,你根本不會拿給我?”

 “我為什麽要拿給你?”即便是被掐的差點斷氣,白頌也沒再怕的,她甚至期待方茹對自己徹底失望,甚至想要殺死自己,只要她但凡流露出丁點想要自己消失的想法,執念解除,她就能從虛擬世界脫離,回到現實世界了。

 她眼底露出冷笑:“你是我的仇人,我想你死還來不及呢,又怎麽會把這樣的好東西交到你的手上。”

 這些話方茹聽得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但每一次,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還像是一把尖刀,深深刺在她心尖最柔軟的部位,鮮血淋漓,心如刀絞。

 她重重抓住白頌的衣領,喘氣大的像牛。

 白頌眯著眼睛看她,眸光無波無瀾,甚至根本沒有她。

 方茹咬著牙瞪著白頌,她捏著白頌的下巴,一字一句說道:“我是絕對不會放棄你的。”

 而白頌似乎也沒意外,她閉上眼,懶得再看方茹一眼。

 在她的心中,早就已經徹底無視方茹了,她被動承受著方茹給予的一切,但她就像是一隻沉睡蟄伏的雄獅,早晚有一天會突然醒來,咬死方茹,替自己報仇。

 方茹也看出來了,但她不在乎,她只在乎現在的白頌是她的。

 她狠狠親吻下來,而白頌自然是激烈反抗,兩人在糾纏中相互廝殺,方茹的嘴唇都被咬破了,也不願放開白頌。

 就像是她此刻對於得到白頌的決心,即便是死,她也要拉著白頌一起死,而且還要死在一起,永生永世都在一起,分離不開!

 白頌把配方交了出去,還以為自己能歇上一段時間,沒想到方茹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讓白頌盡快研製出把普通人變成異能者的藥劑。

 白頌聽了,隻覺得她在天方夜譚:“你以為研究藥劑是做飯,想吃什麽拚一拚就行?”

 而方茹根本不相信白頌,她甚至覺得白頌都已經研究出來了,只是不願意上繳而已。

 對此,白頌並不想說什麽,隻想扔幾本化學書砸在方茹的臉上,讓她回去好好學習學習再說人話。

 但不管怎樣,白頌又開始了自己起早貪黑的研究生涯。

 好在,要禿頭的是系統。

 實驗中,系統接管了白頌的身體,而休息的白頌就窩在軀殼的某個角落裡,看落下的搞笑劇看個過癮。

 但畢竟只是系統,它也只能控制白頌的動作,無法操控更為精確的神態表情,所以實驗中的白頌,永遠都是面無表情,眼神冷淡,甚至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麻木的狀態。

 何玫不知道內援原因,還以為她是因為被方茹逼迫而積鬱在心,一直都很擔憂她。

 這天實驗結束,所有人都在收拾器皿的時候,何玫偷偷拉著白頌,藏在角落裡,假裝討論實驗,其實何玫拉著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白教授,我們逃跑吧。”

 白頌微微蹙眉,道:“你想離開?這裡不說固若金湯,也有人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們,要怎麽逃?”

 何玫警惕地四下望了望,手半捂著嘴唇,壓低了聲音說:“教授,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現在我已經在制定離開的計劃了,只要您點頭,再過段時間我們就能徹底離開這裡了。”

 白頌記起來何玫是能在自己關禁閉時脫光了去投懷送抱的,這說明她在高層有人。

 如果謀劃周全的話,說不定還真的能離開。

 但這同樣也是一件非常冒險的事。

 先不說是否能安全離開,就算離開之後,白頌的歸屬也是個問題。

 在上面的眼中,白頌已經算是背叛過一次的研究者了,尤其是異能者利用她製作出來的藥劑竟然闖出了自己的一番天地,普通人該有多恨她不難想象。

 她留下來,不過是被方茹羞辱,但出去,就有可能保不住命。

 白頌的態度十分冷淡,反問道:“離開?我為什麽要離開,如果你想要離開的話,盡管走吧,我不會告密的。”

 何玫又驚訝又鬱悶,著急的都快要上火了:“教授,方茹那麽欺負你,羞辱你,你怎麽能留下來任她擺弄,我不答應!”

 白頌眯了眯眼睛,審視的眼神看的何玫心頭一跳。

 白頌語氣冷淡:“我發現你跟方茹還有相似之處。”

 “怎麽可能?!”何玫最鄙夷最氣憤,也最嫉妒的就是方茹了,一提起方茹,她咬牙切齒,“那個禽獸……”

 白頌深深看了何玫一眼,道:“你們都喜歡自說自話,明明是我自己的事情,但你們一個個不是揣摩我的心意就是幫我做決定,你不答應?你憑什麽不答應,我做什麽事還需要經過你的許可嗎?”

 “教授,我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何玫只是氣話,此時手足無措地看著白頌,小心翼翼試探到,“方茹留下您就是想利用您研究藥劑,她發現沒法片到您便露出了真實可惡的嘴臉,竟然禁錮您,強迫您,教授,您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白頌眯著眼睛看她,沒說話。

 這不明朗的態度讓何玫看到了曙光,她一把抓住白頌的手腕:“教授,您放心,出去之後我一定會力挺你的,之前研究所的人差不多都死了,裡面很多情報都沒有上報,到時候只要我們一口咬死是他們強擄了咱們,用我威脅您做實驗,不會有人責怪您的,已經沒有您也會有別人。”

 白頌抿了抿唇,眸光閃爍,似乎有所心動,但還是有很多顧忌。

 就在這時,有人開始留意越來越激動的何枚,視線落在兩人相互了拉扯的手上。

 白頌不著痕跡抽回自己的手,何枚雖然不甘願,但為了不給白頌惹麻煩,她還是手背後,撚了撚手指感受著剛才細膩滑嫩的觸感,隻覺得自己的心尖就像是有一隻小貓爪子踩過似的,酥酥癢癢地。

 何玫壓低了聲音,最後補充了一句:“教授,您放心,出去之後有我在,沒人會傷害你的。”說完,她率先跑開了,離開之前還狠狠瞪了那個不斷看過來的研究員。

 白頌站在原地,看著何玫跑遠的背影,說道:“看來何玫的靠山挺大,出去之後甚至都能跟方茹叫板,那你時候她當時為什麽一定要跟進來,留在外面救我不好嗎?”

 系統雖然也不明白人類的感情,但最近也喜歡跟白頌玩猜一猜的遊戲,斟酌著說出了自己的答案:“大概是怕找不到你吧,畢竟只有親眼看著才能更確保你的安全。”

 白頌搖了搖頭。

 系統:“不對嗎?”它還以為跟在頌編劇的身邊,自己領悟的情感已經很豐富了。

 白頌笑了笑:“她當時肯定沒想那麽多,但也知道那種情形只要她說要一個人走,不管最後會不會回來救我,我都會覺得她臨危丟下我一個人,對她更不會有好感,所以她賭了一把,賭危難時刻不顧生死陪著我,會不會讓我對她產生不一樣的情感。”

 系統:“……”可以賭錢嗎,穩賺不賠呀。

 系統又問道:“她這是在算計你,那她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歡你?”

 畢竟白頌是吸引人渣的體質,不少人喜歡她,但幾乎沒有人是純粹地喜歡她。

 白頌思考了片刻:“感情的事我也看不大明白,但這裡面有很多我無法用利益解釋的東西,我想,大概何玫是真的喜歡我。”

 她的眼底透露出些許迷惘:“被喜歡的感覺有些奇怪。”

 系統好奇:“那你也喜歡她嗎?”

 這次白頌沒有猶豫,笑了笑,搖著頭輕聲說道:“真的很抱歉啊,沒有啊,我對她的行為,都可以用利益解釋,我……不是敷衍她,我是真的不喜歡她。”

 ……

 最近方茹很忙,經常都是在白頌已經睡下了才回來,在白頌還沒起的時候又離開了。

 這天晚上,方茹回來的更晚,白頌都已經睡了一覺了,被她開門的聲音吵醒。

 白頌立刻側趴著,臉面埋在被子裡,裝睡。

 方茹直直走過來,挨著床沿坐下,靜靜凝視著皎潔月光下白頌瑩潤哲淡淡冷光的側臉,她抬起手,摸了摸白頌的頭髮。

 方茹嗓音低沉,在安靜的夜晚裡顯得空靈性感,她輕聲說道:“頌頌,為什麽不相信我是真的喜歡你呢,為什麽不接受我呢,為什麽一定要讓我生氣呢?”

 白頌眼眉跳了跳,摸不清楚她是不是知道自己裝睡了,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方茹捏著她耳垂,反覆把玩:“最近基地裡又出了幾個叛徒,試圖將你給的藥劑交給政府。”雖然現在有新型藥劑,但之前的白頌也在做,如果有人願意信任她並且給到足夠的好處,白頌就賣給她

 但銀貨兩訖之後,白頌不負責售後。

 即便聽起來有些不靠譜,但慕強的人很多,有人為了變強願意賭一把。

 只不過,方茹不給她提供太多的原材料,所以白頌賣出去的也不是很多。

 但巧合的是,她賣出去藥劑的這部分異能者都是被上面策反了然後安插在基地裡做內應的,因為近來的小動作非常頻繁,活躍得方茹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方茹指腹劃過她已經被玩的充血的耳垂,劃過臉頰,落在她微微上翹的嘴角上,舉止輕柔,聲音裡也夾雜著笑意,但說出來的話卻冰冷至極:“幸好發現的早,否則白教授的心血都要流落出去了,真是可惜。”

 白頌眼睫毛閃了閃,覺得大概是有人在搞自己,否則為什麽只有自己接觸的人被檢查出來是叛徒。

 “他們以為自己是誰?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的人,除了頌頌,都死了呢。”方茹指甲劃過白頌的脖頸,不疼,但極其具有威脅性。

 白頌聽了,確定她肯定是知道什麽了,所以在試探自己。

 如果她什麽都不知道,指不定白頌還不會策劃逃跑,但現在……白頌想要矛盾更加激化一些。

 或許能讓方茹更加厭惡自己,對自己因愛生恨。

 第二天,是方茹送白頌去的實驗室。

 何玫看到之後,眼睛驀地瞪圓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她就像是鬥雞一般,抻著脖子就打算啄對方,被白頌一個眼神給按了回去。

 方茹挑釁地看了何玫一眼,低頭給了白頌一個深入的看了就讓人面紅耳赤的吻,其他人哪裡敢看方茹的熱鬧,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假裝認真地作著自己手頭的事,沒人敢多投來目光。

 除了何玫。

 她自虐似的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著強硬抱著白頌的方茹,恨不得撲上去砍斷方茹的手,然後自己上。

 白頌狠狠咬了方茹一口,舌尖被結結實實咬破了一個口子,頓時鮮血直流。

 方茹也不覺得疼,她甚至舔了舔唇瓣,殷紅的血液沾染在薄唇上,有一種詭異的性感。

 白頌眯了眯眼,轉身毫不留戀地去了自己的座位上,隻留下方茹站在原地,眼底充滿了濃情蜜意地盯著白頌的背影,視線久久不願離開。

 何玫看到這一幕,怒火都要炸開了,更堅定了她短時間內一定要將教授救走的決心。

 那天過後,何玫到時有一段時間沒再提起離開的事,白頌還以為叛徒被抓完了,這項計劃擱置了。

 沒想到兩個多月後,何玫這才開始有所行動。

 何玫趁著寫實驗報告的時候,給白頌留了字條,約定第二天早點去實驗室,有話要說。

 八點半上班,白頌借口要過去記錄數據,七點半就到實驗室了。

 沒想到何玫早就在了。

 再加上她發黃暗淡的臉,疲倦無神甚至還不滿了紅血絲的雙眼,白頌覺得她昨晚肯定沒回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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