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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某隻此一妻》第49章 天道無常離人歎
蘇幸抬起頭注視著楚昕氤氳的眸子漏出幾分難舍:“如果我不在,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答應我”

 “戰事要起了,你要忙了嗎?”

 “答應我”

 “嚶~”楚昕在蘇幸手指翻飛之間溢出一聲呢喃,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今夜月色甚美,塌上兩人渾然不覺,一個不停的索取,一個不停的迎合,終於楚昕在蘇幸的心疼之中沉沉睡去;

 蘇幸一遍遍的摸著懷中的人兒臉頰,泛著嫣紅,帶著委屈,但那雙小手卻依舊死死的抓著自己的青絲;

 “對不起,我要食言了,再也沒有機會帶你去看這錦繡山河了”蘇幸低頭輕輕的吻在了楚昕的額頭;

 “阿幸”楚昕感覺額頭一陣柔軟,隨後一陣清涼,似乎下雨了,“阿幸下雨了”說著往蘇幸懷裡靠了靠,揚了揚嘴角複又睡去;

 清晨楚昕醒來的格外晚,身旁早已沒有了蘇幸,翻了個身蒙在被子裡笑了起來,昨夜做了個夢,夢裡兩人回到了京都別院,看漫山的山花,看雨後的春筍,還有一隻小狗,跟在身後,蘇幸就那樣站在遠處瞧著自己,忽然天空下起了細雨,蘇幸手中就多出一把油紙傘,笑著說:“昕兒,我們回家”

 ......

 “小姐”素月委屈的站在一旁,瞅了瞅沉雲;

 “去吧,聽小姐的,以後你就跟著夫人了”沉雲點了點頭;

 “這幾日你就說我忙於戰事,無暇回去,讓她不要憂心”蘇幸說完便拿起了一旁的簪子離開了柳州;

 連同雲霽沉雲一同消失在了柳州;

 幾日後的一間小院中,雲霽又端出了一盆血水,擔憂的問道:“已經不能等了,再等下去我連五成的把握都沒有了”

 空氣安靜了數時,蘇幸才睜開眼睛,有些費力一般,眨了眨眼睛才回復:“這個時間,她應該吃了飯在院中小憩吧,再晚點吧”

 雲霽搖了搖頭,出去拉著沉雲:“在這樣拖下去,她是不想要這條命了,你去吧,這些藥材你帶上,放血放至此物瓶口即可”

 沉雲接過東西點了點頭,回了柳州;

 楚昕自那天早上起來便在沒有見到蘇幸,每日忙於處理事務,一旦停下來便想的緊,康永澤更是因為公務繁忙楚昕也沒辦法向他打聽蘇幸的消息,隻好安耐住內心的想念等著她歸來;

 不想人沒歸來,反到是盼來了“索命”的!

 用過午飯楚昕躺在榻上小憩,半睡半醒之間聽見了素月與人說話的聲音,還帶著哭腔,楚昕很是莫名便起來了;

 “素月,你哭什麽,莫不是阿幸出事了?”楚昕著急的問著;

 素月沒有吭聲只是低著頭不願意看楚昕,死死地咬住嘴唇;

 “沉雲?阿幸呢?她什麽時候回來?”楚昕不死心的又看向沉雲;

 “小姐不會回來了,此次前來,是待小姐給夫人帶句話”沉雲別過頭,“小姐說,當初皆是因為一場意外,你我才會相識,你也並非我蘇幸當日要娶之人,經過多日的思考,你並非我蘇幸心悅之人,蘇幸便不再耽誤楚顧娘另覓良人,緣盡於此,望各自安好,永不相念!”

 沉雲說完,楚昕臉上未曾有一絲變動,只是不斷重複著“並非心悅之人”;

 稍後才顫抖著唇瓣確認道:“話真如此?”

 “千真萬確”

 過往種種如眼前名花一般逐頁翻過,難怪一直不見蹤影,難怪那夜說“恨我吧”難怪這些天這麽狠心,未曾帶回半句話;

 楚昕搖搖晃晃的坐在了門檻上,心口仿佛堵著一塊大石頭,皺著眉頭,想開口卻被人掐著脖子一般,掙扎不開,隨後兩眼一翻向後倒去;

 再次醒來是被劇烈的疼痛弄醒的,想動卻發現四肢被固定了,就連身子都被纏住了幾條玉帶,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雲霽將手中的淬過酒與火的尖刀劃開了胸口;

 “啊!”沉雲趕忙將絹帕塞到了楚昕的嘴裡;

 楚昕死死的咬著絹帕眼淚順著眼角如泄洪一般的噴湧而出;

 雲霽沒有吭聲只是將軟怕裹了一些拂散壓在了心口周圍,奈何還是能感覺到疼痛;

 “嗚嗚”楚昕不斷的搖著頭,一雙霧蒙蒙的眸子盛滿了晶瑩,望向雲霽;

 雲霽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歎了口氣:“只有你的血能取出來那東西”

 楚昕瞳孔瞬間放大,耳旁充斥著那句“只有你的血能取出來那東西”前世今生,一模一樣的話,只是換了主角!

 楚昕將絹帕頂出,嗚咽著問道:“她記起來了?”

 “嗯”雲霽總算刨開了心口,看著嫣紅的血順著類似於竹節一般的官道流向瓷瓶內;

 楚昕咧開嘴笑了笑,閉著眼睛該來的還是來了,原來宿命真的是逃脫不掉的,自己也會如同母親一般離開這個世界了嗎?需要取這“血玉”必須要新鮮的主人血,量越多越容易吸引出來,越容易讓其產生強大的威力,通異界,亂天下,此刻不正是用它最好的時刻嗎?這天下大權終究比自己重要吧;

 屋內寂靜的可怕,只能聽見“滴答,滴答”的血滴落在瓷瓶內的聲音;

 隨著夜色的加深,楚昕的視線越來越模糊,連腦子都變得遲鈍起來,想不起來蘇幸的模樣了,只有耳朵還能聽見雲霽的歎息聲和沉雲的熬藥聲;

 “小姐那邊?”沉雲一邊扇著藥膳,一邊詢問雲霽;

 “一會便回去”雲霽看了看瓷瓶的血量;

 楚昕如同睡著了一般,緊緊的咬著牙關,只有那顫抖的睫毛宣示著她的委屈;

 漫長的等待,無盡的黑暗,能感覺到心口的熱度再不斷的減少,楚昕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但是此事此刻她無能為力,只能拚命的咬著嘴唇,口腔內充斥著血腥,腦海不斷的告訴自己“楚昕,你不能死,她既然不要你了,那你也要為自己活著,這命她要給她便是,自此各不相乾,蘇幸,我楚昕今生與你在無關系”

 越來越冷,越來越累,母親,我想你了,這世間男子,女子有何不同?不過都是為了這天下霸主,這無上權力,再不過是為了這大義嗎?

 楚昕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弄回到房間的,隻隱約記得雲霽說好了,然後給自己縫傷口,可是那時候已經意識渙散,感覺不到疼痛了,隻感覺全身疲累,隻想睡覺;

 ......

 雲霽取夠了心頭血趕忙回來給蘇幸換上,此時的蘇幸已經全身冰冷,即便是炎炎夏日皮膚上也依舊涼的讓人害怕;

 沉雲趕忙加大了屋內的火量,屋內兩人熱汗淋淋,雲霽將瓷瓶的血引入蘇幸的心口,緩慢的流進去,裡面的東西好像感應到了什麽似得,拚命的想往外跑,但是又不舍得那鮮血,沉雲一掌下去將其牢牢地按住,至到所有血進入完才呼出一口濁氣;

 雲霽利落的將傷口縫合,瞬間松了口氣癱坐在床邊,半日耗盡了全身力氣,此時此刻是絲毫不像動彈;

 門外的康永澤等人聽見聲響趕忙進來,探了探蘇幸的鼻息,還好還活著;眾人也跟著舒了口氣;

 這每日湯藥喂服,遲遲不見蘇幸醒來,眾人越發擔憂;

 “她什麽時候能醒來?”康永澤著急的問著雲霽;

 雲霽搖了搖頭:“此事要看天意和她的自身恢復能力了”

 “不是說五成把握嗎?”

 “五成只能保證她活著,能不能醒來我無能為力”雲霽偏過頭不再看床上的人;

 康永澤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活著就有希望,幾人決定輪番和蘇幸說話,講述著曾今發生的事情;

 而蘇幸此刻正置身於一處戰亂,那是異界之人,他們打破了時空,闖入人間,抬手間便是一片血流,極其殘忍;

 那異界之人手裡拿的便是“血玉”只是沒有自己體內的這塊大,那塊仿佛就是一個引子,兩個相呼應,讓異界的人能準確的找尋到它的所在;

 再看平乾帝一副狼狽的樣子,凶狠的手起刀落砍下了雲霽的頭顱,那邊異界之人徒手穿透楚昕的心口,再刨開蘇幸的胸口,那血玉問見楚昕的心口血,順著飛出,異界之人一把將其握在手裡,頃刻間風雲大變,異界之人狂笑,踏空而去,留下幾個弟子,面漏凶狠,一個個周身散發著妖嬈的黑色,手掌輕輕一握便聽見一片哀嚎之聲;

 “你們,你們答應我的,那延年丹藥呢?”平乾帝幾乎入魔一般的掙著血紅的雙眼看著異界之人,“人我都給你解決了,你們答應我的什麽時候兌現?我要平了這天下,我要做天下的霸主”

 “滾一邊去,就你也配與我們峰主做交易?也不看看你們什麽身份,區區一群螻蟻罷了”那異界弟子說完踢開了腳邊的平乾帝,“如若不是沒有拿到那血玉,你覺得會讓你出面處理?”

 另一個接過話笑道:“如今這東西我們峰主已經拿到了,還害怕什麽反噬?哼,快寫處理了,一會還要回去慶功呢,這裡太髒了,我一刻也不想多呆”

 “好,你們快點,能殺的就殺了,那些個小的不用管,留著也不會翻出什麽浪來”幾個弟子立刻加快了收割速度,還順便拿走了一些金銀飾物,雖然對於他們而言不值錢,但是勝在稀少;

 蘇幸就仿佛不存在一般的看著眼前的種種,看著自己相熟的朋友,親人一個個的相繼被殺害,平定國變成屍山屍海,到處充斥著腥臭,小孩子跪倒在血泊之中,哪裡還有半分安穩;

 作者有話要說:

 媽耶,女兒對不起,讓你們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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