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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魔》第153章外篇第五鴛鴦被裡翻紅浪

  天黑了,月光鹽巴似的撒下來。戚隱闔上門窗,清泠泠的月光就被擋在了外頭。他燃上

  蠟燭,一屋子輕輕晃動的橘光,像蕩漾的水波。扶嵐在洗漱,水流聲嘩啦啦響。戚隱一邊聽他哥洗漱的聲響,一面鋪床,今兒特地曬了被褥,換上大紅綢被,土布床簾也換成紅的,房樑上掛了紅綃,像是大婚,也的的確確是遲來了許久的洞房。

  他想這只是個開始,倒霉閨女兒帶著貓爺走了,大雪山只剩下他和扶嵐他可以肆無忌

  憚,從床鋪到灶台,從堂屋到院埕,處處歡愛,處處激戰。他迫不及待想听見扶嵐在他身下喘息,喊“弟弟輕點兒"、“弟弟不要弟弟你好猛"灬.好吧,扶嵐應該不會這麼說話。但沒關係,他要拉著扶嵐去山巔上親吻,在冰涼的空氣和月光下熱烈交融:或許還能去商上鮫人的歌聲為他們伴樂海浪籠著扶嵐黑亮的頭髮,他窩在戚隱的懷裡,恬靜地安眠。

  戚隱脫了外裳,剩下一件中單,跪坐在床榻上,等扶嵐出來。水流聲停了,戚隱的心臟

  弼弼地跳。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他摀住心口,比和巫鬱離決戰還緊張。他回想秘戲圖上的各種姿勢:心想先用哪一種,腰腹上的肌肉不自覺繃緊淨房的門吱呀一聲開了,扶嵐赤著腳走出來。

 戚隱一抬頭,便見赤裸的扶嵐。他只穿了一條白棉布褻褲,燭光鍍在他冷白的肌膚上,

  他整個人如同冰雕。戚隱沒想到扶嵐比他還猴急直接光著就出來了。扶嵐上了榻,跪坐在

  戚的對面:黑亮的長發綢緞一樣從肩頭流瀉下去.他身上清冽的氣息霎時間籠罩了戚隱.

  戚隱吸了吸鼻子,不自覺硬了。

  “開始麼?"扶嵐問。

  “開始吧,哥。"戚隱竭力平穩呼吸。

  扶嵐傾過身,三下五除二脫了他的單衣。麥色胸胂裸露軀。乾燥冰涼的空氣裹住戚隱的身軀。戚隱的體溫低,碰觸到扶嵐溫熱的肌膚像被火焰燎灼,瞬時全身熱血澎湃。扶嵐的手臂圈住他,手掌按住他的腰側,開始翻滾。

  戚隱。“誒?“

  光溜溜的兩人貼在一起,旋風似的左左右右連滾了六圈,剛鋪好的床鋪卷得一團糟。

  扶嵐坐起身:道:“好了。"

  戚隱在床上,眼冒金星,“你在幹嘛啊:哥?。

  “小隱還要么?'扶嵐摸摸他的腦袋瓜,“我不累,可以繼續。”

  “等等!"戚隱制止他,道,“你該不會是以為洞房就是這麼滾來滾去吧?”

  “要不然呢?"扶嵐迷茫地問。

  所以我們在大王寨那次,你也是抱著我這麼滾了幾圈?"戚隱問。

  。。扶嵐誠實地點頭。

  “。。。。"戚隱無力地癱下去,摀住臉嚎,”天爺啊!“

  扭過臉,瞧那個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傻兮兮跪坐在他身邊的小呆瓜。戚隱心裡又好

  笑又心疼,他哥這樣傻了吧唧,幸好是嫁給了他。要不然哪天被人騙了心思又騙了身子,可怎麼好?他坐起身,眼對眼瞧著扶嵐,道:.哥你弄錯了,洞房不是那樣的。

  扶嵐崢大眼睹“不是麼?

  “當然不是!':戚隱踩著腳踏下床,去拿雲知送給他的《八方世界人神魔秘戲圖》。他找來人人戲的譜,一點一點給扶嵐解釋,從男人的塵柄,到女人的祕境,最後他闔上圖譜,道:“男人歡愛的話,自然就是要將一人的那活兒放入另一人的後庭了。所以,哥,等一會兒我要進你的後庭,你別怕,油膏什麼的我都備好了,我輕輕的,保證你不疼。懂了麼?”

  扶嵐睜著黑黝黝的眼睛,陷入了長久的呆滯。

  他數千年漫長的人生里頭一次遭遇這樣的事兒,他經歷過無數次殺戮、無數次死亡,他見識過猙獰恐怖的神巫,高高在上的神明,可他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一一可怕的事情。

  “弟弟,”扶嵐問:“這是一場戰爭麼?”

  “為什麼這麼說?"戚隱問。

  “因你要用你的武器刺進我的身體。”

  戚隱不自覺笑了,他按著扶嵐躺下:在這個恬靜的大男孩兒唇畔喟嘆,“這不是戰爭:哥,這是天底下第一快活事“

  扶嵐在緊張,戚隱感受到他緊繃的肌肉,猶如一柄隨時準備出鞘的劍,準備一場即刻要發生的廝殺。戚隱一揮手,燭火熄火,靜寂的黑暗籠子一般罩了下來,彼此都只能聽見彼此

  細細的喘息。看不見,或許就沒有那麼恐懼。戚隱讓他放鬆,一面親吻他的臉頰,一面拉著他的手撫摸自己的身軀,從臉頰嘴唇到餑頸上的曲線,接著滑過跳動著神心的胸膛,到達平坦的小腹。戚隱讓扶嵐觸摸他身體的每一寸溝壑,或許熟悉他的身軀,能讓扶嵐接受他的進入。

  “喜歡麼?"戚隱問他。

  “你變強了,小隱。"扶嵐的聲音低低的,"你的靈力比以前流暢很多。。

  “不要關注我的靈力,哥,關注我。”

  戚隱拉著他的手,按住胯下那地方。這傢伙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脫下了那層薄薄的褻褲,扶嵐的手直接觸摸到那片血脈賁張的區域。他感受到它鋒利的棱角、它起起伏伏的溝壑,它硬如鋼鐵,聖猛如獸。戚隱在他耳畔喘息,輕輕蹭著他的手。扶嵐以前見過它,也摸過它,在戚隱還是狗崽的時候:扶嵐給它洗澡,幫牠把尿。那時候它很小,軟糯,耷拉著沒有力量,現在它長大了,磨牙吮俞,蓄勢待發。

  “喜歡麼?'戚隱的聲音低啞得可怕。

  扶嵐握了握它,蹙起眉心,“它平常也這麼大麼?打架很不方便,小隱,切掉吧。“

  “。。。。。“戚隱想不通扶嵐為何時時刻刻想著切他的寶貝,他有些咬牙切齒,道,“哥,只有你能讓它變大”

  戚隱俯下身,嘴唇沿著扶嵐細膩的脖頸向下,親吻扶嵐的鎖骨,扶嵐的胸膛.甚至伸出

  舌頭細細的舔舐。他覺得自己落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夢境,溫柔嚴靜的黑暗包裹住他,他在扶嵐的身體上淪陷。他的舌尖在扶嵐的胸膛上打轉,圍繞那株胭脂紅的茱萸。他聽見扶嵐開始了喘息,克制,但是難耐。他微笑,再次詢問:“哥,喜歡麼?“

  “很奇怪。"扶嵐皺著眉頭。

  “奇怪?"戚撐起身子,黑暗中他們四目相對,“那你不喜歡麼,討厭麼?

  扶嵐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地說:“不討厭。“

  無限的喜悅盈滿心房,戚隱道:“那我們繼續。”

  他大起了膽子,一寸寸舔舐扶嵐。冰涼的唇碾過細膩的肌膚:所到之處泛起陣陣顫栗。

  血潮在兩個人之間澎湃,高高翻著浪頭。扶嵐咬著唇,沒有吱聲,他竭力克制著,可是熱血在腔子裡扑騰,心臟也在加速。他感受到陌生的焦躁,猛獸在他心底橫衝直撞,他需要什麼,可他找不到。戚隱說這不是一場戰爭,他卻覺得這比戰爭更加磨人。

 忽然間:戚隱無聲無息地伸出手,終於握住了小扶嵐。它早已昂首挺立,在他手中滾燙

  熾熱,恍若一團火焰。

  “哥,你看,你也變大了。"戚隱輕輕擺弄小扶嵐,像把玩一個玉石小如意,用手掌和指

  腹細細地摩挲。

  “小隱。。。。。”扶嵐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焦躁."這種感覺很奇怪。“

  “你討厭麼?“

  “不討厭,"扶嵐說。

  “那我要進去了,哥,我給你塗膏子,你放鬆。"

  戚隱從枕頭底下取出油膏,先塗在自己那活兒上,油膩膩滿手,他胯下的小將軍泥鰍似的滑不溜丟。扶嵐睜著眼睛,隱隱約約看見戚隱低著頭塗抹的動作。他問:“小隱,你騙了我麼?“

  戚隱仔細回想了一下,爬過來,“沒有啊。”

  “秘戲上,都是新娘在下面的。"扶嵐低低地問,“你不是新娘麼?為什麼你在上面?”

  扶嵐固執地認為他才是新郎,可他這傻呆呆的模樣,哪裡能當新郎?戚喼笑了笑,親親

  他臉頰,“哥,反正你也不會洞房,就讓我在上面吧。你只要閉上眼,好好享受就行了。”

  “我可以學。“

  黑暗里金光一閃,滑如細蛇的捆仙繩纏繞上戚隱的脖頸。戚隱無防備,被捆個正著。

  捆仙繩勒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腦袋牢牢固定在床鋪上。燭光一跳,戚隱艱難地睜開眼,好不容易適應光亮,瞧見扶嵐披著黑布外袍站在月牙桌邊,擎著一根紅燭低眸看他剛剛拿出來的秘戲。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垂著眼睫,正專注地一頁一頁翻看。可他胯下昂首挺立的東西透露

  了他的慾望,上手摸還沒有這樣直觀的感覺,有了光亮,戚隙才發現他哥的物事比他大了一號。扶嵐不是妖魔,他胯下那玩意兒才是真正的妖魔。

  戚隱膽戰心驚:道、“哥,你幹嘛把我綁起來?”

  捆仙繩扼著咽喉,戚隱甚至抬不起頭。

  “你以前說過,不聽話,就用鍊子拴脖子。“

  “我那是開玩笑!”

  扶嵐回過臉來,靜靜看他。

  “哥,你給我鬆綁,”戚隱耐心地哄他,"你這樣是不對的,這是強姦。若我想走,你這捆仙繩也綁不住我。“

  扶嵐把蠟燭放在瓷盤上,捧著秘戲一步步走過來。他高聳的影兒打在戚的身體上,鐵籠子一般罩住戚隱。戚隱看他面無表情走過來的模樣,心里後知後覺感受到了恐怖。原來那些死在扶嵐手上的妖魔是這種感覺,恐懼、絕望、無助。

  扶嵐低眼看他,眸光淡然無波。

  “小隱,如果你不乖,我就打暈你,強姦你。。

  戚隱:“。。。。”

  在戚隱腿間,手指劃過戚隱股間的溪谷,好奇地戳了戳戚隱的後庭。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景象,像一朵皺縮的花兒,黯淡的胭脂色,彷彿欲語還休,含苞待放。他覺得陌生卻又歡喜。弟弟教會他愛,也教會他欲。他偏頭拿起油膏子,一整盒蓋上去。戚隱屁股縫間粘膩泥濘一片,滴滴答答淌著油。

  “小隱你總是覺得我很笨:其實你自己才笨笨的。''他說,“笨蛋小隱。”

  說完,他的食指沒入了戚隱緊閉的肉縫。

  完了,戚隱眼前一黑。他設想的從床鋪到廚房,從堂屋到院埕,那個被壓在下面腿顫身搖的人變成了他自己。扶嵐的手慢慢深入他的身體,一串細密的戰栗沿著他的脊背蠕蠕爬動。

  他想要拱起脊背可是捆仙繩勒著他,他的腦袋動不了。

  扶嵐低頭看畫冊上的小人兒,模仿那上面的動作,將第二根手指插入戚隱的後庭。

  戚隱全身劇烈一抖,身子難耐地扭成一張弓。罷了,他淒苦地想,被乾就被幹吧,大丈夫能屈能伸,被自己哥哥乾了也沒什麼。他們兄弟之間,分什麼上下!抬眼看黃黯黯的燭

  光裡.扶嵐專注地抽插手指。戚隱嘆了口氣,道:“哥,我給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把繩子鬆了,我太難受了。"

  扶嵐抬起眼睫不聲不晌望著他。這個男人即便身體裡血液滾燙麵上也如冰雕一般分毫不顯。

  “小隱要守信。”他說。

  戚隱笑了笑,向他張開雙腿。燭光落入戚隱的眼眸,是千點萬點沉甸甸的金。

  “哥,來吧,上我。“

  碩大又霸道的物事進入身體,戚隱繃著腳背,不自覺哀吟出聲。扶嵐解了捆仙繩,不必再依照秘戲圖,自己學會了衝撞。原來這等事兒,男人天生就會,何必要教。洶湧的心火從

  胸口燒到舌尖,陌生的歡愉充盈整個身軀,扶嵐漸漸把控不住速度,掐著戚隱的腰猛地碰

  撞。這場戰役昏天暗地,遠比妖魔大戰更讓人熱血澎湃,扶嵐壓伏在戚隱身上,將兩個人一起拋上高高的浪頭。

  戚隱卻難熬:他的哥哥被情慾迷了心竅:他被撞得渾身打五臟六腑似乎都在細密地戰栗。他不覺哀嚎喘息,分不清是歡喜還是痛苦。腦子裡一團空白,身體全部的感覺都集中在兩人的交合處。

  “哥,你輕點兒!“

  “哥,你太猛了,我快不行了!“

  戚隱禁不住求饒,嗓子裡帶著哭音,九藏被扶嵐撞得要移位,他覺得自己要死了。

  不知道扶嵐到底聽見沒有,這個平日里恬靜的男人現在如同一頭猛獸,埋在戚隱的頸間喘息:低低地喊:“小隱,你好甜。”

  冷靜與理智完全失控,弟弟的穴肉緊緊絞著他,教他如何能停下?他只想把弟弟拆吃入腹,他摟住身下求饒的男人,不理會他的哀求,吻掉他的眼淚,衝擊他、折辱他,讓他迷亂、顴抖。要死了,戚隱悲哀地想,他沒有被巫鬱高殺死,卻要被他的哥哥幹死了。痛苦和歡愉一同達到頂峰,戚隱几乎要失去意識,恍惚間彷彿有大潮襲來,兩個人都如遭亟,濁白的暖流一蓬蓬打入戚隱的身體。

  交戰停歇,扶嵐直起身,抽出碩大的淫物,龜頭頂端粘連著根根白膩的細絲,與戚隱的穴口相連。他的穴兒小嘴兒似的,空空張著,一下一下吞葉著扶嵐的精液。扶嵐歪著頭戳了

  戳戚隱艷紅的門戶,道、“小隱,你腫了。“

  "。。。。“戚隱手背掩在眉目上,背過身,不想搭理他。

  怎麼能有這般相魯的人兒?戚隱心裡悲戚,幹得他去了半條命,這往後若都如此,日子

  還怎麼過?

  扶嵐托著戚隱的臀,看著戚隱慢慢自愈消腫,然後去淨房放水,半晌之後回來,把戚隱打橫抱起,放進浴桶裡。熱水溫暖飽受凌辱的身軀,戚隱才略略覺得好了些。他伏在桶沿上

  覺得自己像是被自家男人狠狠打了一頓,小媳婦兒似的委屈。

  “餓嗎?"扶嵐摸了摸戚隱的狗頭,“我去做飯給你吃”

  “我不餓。'戚隱別過臉。

  “你在生氣麼?"扶嵐戳了戳他的臉頰。

  “屁眼兒都要被你擦出火了,我能不氣麼?"戚隱埋怨道,試探著摸了摸屁股下面,已經

  沒事兒了,得虧能自愈,要不然這幾天別想出恭了。他拉著扶嵐皓白的腕子,道:“哥,我也才是第一次,你不能這麼弄我。我都答應給你了,你還欺負我!"

  扶嵐怔怔看了他一會兒,沮喪地垂下眼,“對不起,你太甜了,我很喜歡。”他頓了頓,補充說,“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

  看他這委委屈屈的模樣,戚隱想指責他也說不出口。唉,自家哥哥,腦瓜子還傻,能怎麼辦呢?回想起他被幹到求饒,這廝反而越戰越勇。他仰著脖兒長嘆了一聲問:“欺負我,你是不是很得勁兒?”

  “嗯。”扶嵐誠實地點頭,“小隱哭的時候也很甜。“

  戚隱“。。。。。“

  “我下次溫柔一點,你還能給我幹麼?''扶嵐問他。

  "戚隱心裡一萬個不願意,問,“要是我不答應呢?“

  “那我就把你打暈,你暈的時候被幹,就不會痛苦了。"扶嵐大而黑的瞳子亮晶晶的,他

  顯然覺得這個辦法很好

  戚隱無言以對:人生跌宕,苦難尤多,他覺得前路昏暗,此生無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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