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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養娃日常》第147章 大寶寶打架
林寒點頭,道:“是我。”

 大寶寶張了張口,艱澀道:“您——說自己是母老虎?”

 林寒故意問,“不行?”

 大寶寶想說行,可是一想到城中大人小孩都會認為他娘親是個彪悍的母老虎,在背後說他娘親壞話,“行”字愣是說不出口。

 大寶寶皺了皺眉頭,道:“娘親不該這麽說。”

 林寒笑著問,“那該怎麽說?”

 大寶寶想說,可以說他們兄弟三人不準他們的爹納妾。一想沒有晚輩管長輩的道理,又把這話咽回去。

 大寶寶的眼角余光注意到他爹爹,福至心靈,“娘親可以說爹爹隻喜歡您一個啊。”

 林寒轉向楚修遠,大將軍,你怎麽看。

 大將軍道:“這個辦法不錯。可惜,晚了。”

 大寶寶不禁歎了一口氣,“是呀。現在全京師的人都知道我娘親是個母老虎。”不禁瞥一眼林寒,眼中盡是困惑,“娘親幹嘛要害自己啊。”

 少年實在想不通。

 林寒為他解惑,“一勞永逸。”

 大寶寶搖頭,“不可能。爹爹是大將軍萬戶侯,娘親一介白身,外人會覺得爹爹想納妾,娘親以死相逼也沒用,更遑論娘親是母老虎。”

 林寒很是意外,沒料到小孩能想到這些。

 楚修遠也大感意外,忍不住說:“如果你爹是旁人,外人不信。是我,外人會信。”

 大寶寶不明白,“爹爹長得俊?”

 楚修遠朝他臉上擰一下,“你是在罵你爹,還是在調侃他?”

 大寶寶掰開他的手,“您想多了,就是字面意思。”

 楚修遠:“你爹我除了陛下誰都不怕,會怕你娘?你娘若真蠻不講理,‘我’會告訴外人?我不要面子啊。”瞥一眼林寒,“夫人剛才說自己是母老虎,是不是也想到這點?”

 林寒還真沒有,她為了糊弄大寶寶隨口一說罷了。

 楚修遠誤把她的沉默當默認,繼續跟大寶寶說,“在外人看來‘我’敢用夫人彪悍如虎的理由拒絕對‘我’一見鍾情的姑娘,說明寧願被人笑話懼內,也不願納妾。這意味著什麽?大寶寶懂嗎?”

 大寶寶想了想,“你和娘親感情好唄。”

 楚修遠又忍不住捏捏兒子的小白臉。

 大寶寶不敢置信,“這樣也行?”

 林寒:“你以後喜歡上一個女子,不但會事事讓著她,她就算像爹娘一樣捏你的臉,你也覺得——”

 大寶寶忙說:“我覺得不行!”只是想象一下,就忍不住起雞皮疙瘩,“娘親,別說了,我餓了。”

 大寶寶剛才已用事實證明他餓了。林寒聞言也沒再說教,隨即命丫鬟擺飯。

 飯畢,大寶寶回他院裡睡午覺,楚修遠把林寒拉到幾個孩子的遊戲室,再次讓丫鬟出去。

 林寒服了,“還沒完?”

 楚修遠拿起書架上的筆墨紙硯,“立字為證,此後絕不再犯。”

 林寒坐直,面色不善,“你當我是大寶寶?”

 楚修遠不受威脅,“你不是,所以可以改成再有下次,定讓我與你一同前往。”

 林寒懷疑,“你不會攔著我?”

 楚修遠會攔著她,就像上次去吳家,不準她往房頂上丟雷。可是這點要讓林寒知道,她絕不會簽字,“我攔得住嗎?”

 林寒下意識說:“怎麽攔不住?”

 楚修遠吐出三個字,“長樂宮!”

 林寒的臉色頓時變得很不自在,又不好說那次純屬失誤,便故意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還寫不寫?”

 楚修遠見她松口,快速把字據寫好推給她,讓她簽字。端是怕慢一點她又反悔。

 隨後楚修遠把字據放在荷包裡,就掛在腰間,“夫人,這裡的字據若丟了,別怪我拿你是問。”

 林寒瞥一眼荷包,“誰稀罕偷你的破紙。”

 楚修遠樂了,“激將法對我沒用。現在來說說,你什麽時候出去的,又是怎麽瞞過我的。”

 林寒:“我沒瞞你,你喝酒了。”

 楚修遠擰眉,“喝酒?”

 林寒點頭,“你說過喝酒犯困。昨晚喝了好幾杯楊梅酒,不記得了?”

 楚修遠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晚一個勁跟我說,晚上喝酒沒事,睡一夜酒氣就散了。合著給我下套呢?”

 林寒反問:“我有逼你喝?”

 楚修遠噎的有口難言,因為當時若不是沒酒了,他還能再喝好幾杯。

 林寒朝楚修遠手背上拍拍,“夫君,事已過去,說再多也沒意義。”不待楚修遠開口,“我去睡會兒,你呢?”

 楚修遠想說,你是得睡會兒。話到嘴邊轉個彎,“你是我夫人,自然是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林寒:“方便你繼續審我?”

 楚修遠:“小人之心。”

 林寒笑著問:“你老婆是小人,你是什麽?”

 楚修遠張了張嘴,“我——困了!”越過林寒就往寢室去。

 林寒搖搖頭跟過去,一覺睡醒,楚揚和楚玉放學了。

 林寒精神不濟,就沒出去接孩子,自然不知哥倆剛進主院就被伸頭縮頸的大寶寶拐去他院裡。

 楚揚和楚玉讓他們的小廝回他們院裡,跟著大寶寶去他書房。

 楚玉坐下就問:“又出什麽事了?”

 大寶寶想想,“不算出事,是娘親。”

 楚揚忙問:“娘親怎麽了?”

 大寶寶一想起來就忍不住唉聲歎氣。

 楚玉起身,道:“你不說我自己去——”

 大寶寶抓住他的胳膊,“我沒有不說,是怕嚇著你們啊。娘親說她是母老虎。”

 楚揚和楚玉哥倆一時沒反應過來。

 大寶寶把林寒和楚修遠說的那番話大概講一遍,就說,“回頭有人問你娘親是不是母老虎,你倆一定要說不是。如果那人說爹爹親口說的,你們要說爹爹最近沒出去過,是有人故意敗壞娘親的名聲。記住了嗎?”說完,睜大眼睛看著兩個哥哥。

 楚玉笑了,“就這事?”

 大寶寶不禁說:“這事還小?”

 楚揚道:“娘親騙你的話也信。”

 大寶寶沒懂,“騙我?”

 楚玉:“娘親女扮男裝出去,然後騙人說她是爹爹?傻子才信。”

 大寶寶沒空管他二哥說他是傻子,因為他更好奇他二哥為何這樣說,“為什麽不信?”

 楚玉:“娘扮成男人頂多三十歲,爹爹快四十歲,他倆差十歲,有眼睛的都不會相信她是爹爹。娘親定是說她是沐哥或者旁人,爹爹才審她。”

 大寶寶忙問:“你的意思娘親和爹爹合夥騙我?”

 楚玉反問:“不然呢?”

 大寶寶朝書桌上啪一下,霍然起身,“大騙子!”怒氣衝衝往外走。

 楚玉伸手拉住他。

 大寶寶怒道:“放開我!”

 楚玉:“娘親和爹爹定是不好直說,才謊稱她扮成爹爹。”

 大寶寶不懂,“我是他們的兒子,有什麽事不可直說?”

 楚揚想想,道:“興許還有別的事,怕你繼續追問才拿‘母老虎’堵你。”

 大寶寶停下,轉向他大兄,“大哥,不要讓我知道你也騙我。”

 楚玉:“大哥應該是想說錢家的事。”

 楚揚點頭,“對!”

 大寶寶想問什麽錢家,忽然想起太子跟他說皇帝陛下近日得了一美人,姓錢,“錢美人?”

 楚玉:“錢美人的堂兄家被雷劈了。”

 大寶寶想也沒想就說:“這事啊。”他還以為什麽天大的事呢。忽然想到不對,“昨夜?”

 楚玉點一下頭,道:“對!無風無雨的昨夜。”

 大寶寶好奇地問,“錢美人剛懷上陛下的孩子,老天爺就劈錢家,難道是那孩子?”

 楚玉:“那應該劈錢美人住的含章殿。”

 楚揚點頭,“當初韓王想奪位,晴天霹靂劈的就是他幼時住的宮殿。”

 大寶寶好奇地問:“爹娘大抵知道錢家幹了什麽缺德事,但怕咱們一禿嚕嘴說出去,所以才不想告訴我?”

 楚玉想想,只有這個原因,“爹娘真正的目的不是瞞著你,是告訴你眼睛和耳朵有時候也會騙人。”

 大寶寶仔細想想,他娘親的本意是這個,“好吧。我就原諒她和爹爹一次。”說著,想起他小表哥,“你們說太子知不知道?”

 楚玉:“不知道。我聽街上的人說,錢家沒報官。陛下都不見得知道。”

 皇帝商曜知道,剛剛知道。

 小黃門中午就打聽到了,但他不知該怎麽回,就去找宣室總管太監常喜求救。

 錢美人還懷著孩子,要是傳到她耳朵裡把孩子嚇掉了,這個罪過常喜擔不起啊。

 常喜便等皇帝商曜出來活動筋骨,身邊只有幾個人的時候才向他皇帝主子稟報此事。

 皇帝商曜的第一反應是他聽錯了,示意常喜再說一遍。

 常喜又重複一遍——據說錢家房子被雷劈倒了。

 商曜抬頭看了看,西邊一片金黃,是太陽下山後留下的。皇帝商曜便問,“昨晚下雨了?”

 周圍人不多,常喜依然擔心隔牆有耳,便用極小的聲音說:“只有些烏雲遮住了月亮。”

 商曜:“那怎麽會——”冷不丁想到皇宮之中也出現過一次晴天霹靂,立即把要說的話咽回去,“宣廷尉。”

 翌日清晨,孫廷尉在宣室外見到楚修遠就移到他身邊,小聲說:“大將軍,陛下昨兒讓我查錢有亮,你猜我查到什麽?”

 錢有亮就幹了一件事,在皇帝面前告太子一狀。此事只有宣室的人知道。孫廷尉不敢查宣室的人,楚修遠想說,他什麽都沒查到。

 然而,此事天知地知,他知林寒知道。

 楚修遠不打算再讓第三人知道,裝出一副很好奇的模樣問,“強搶民女?還是貪汙受賄?”

 孫廷尉微微搖頭,“都不是。除了查出他家的房子是雷劈的,其余什麽都沒查到。你說這事奇不奇怪。”

 楚修遠點頭,道:“是挺奇怪,難道是上仙打架,不小心劈到錢家?”

 孫廷尉:“我手下那些人也是這麽說的。可是不劈別家,隻劈他家,未免太巧。大將軍,我等一下說什麽都沒查到,陛下會不會覺得我玩忽職守?”

 楚修遠一本正經道:“不會。陛下要怪也是怪錢侍郎。”

 孫廷尉長舒一口氣,道:“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還想再說什麽,看到宣室門打開,連忙把話咽回去,隨眾人進去上朝。

 巳時三刻,楚修遠從宮裡回來就拉著林寒去寢室。

 林寒不禁問:“又出什麽事了?”

 楚修遠:“陛下已命廷尉徹查錢家,你最近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府裡,要讓我知道你再往外跑,我,我——”

 林寒笑著問:“打斷我的腿?”

 楚修遠的呼吸停頓一下,“別以為我不敢。”

 林寒心說,你真不敢。怕把楚修遠氣瘋了,嘴上老老實實說:“好,聽您的,夫君。正好我最近有事,也沒空往外跑。”

 楚修遠:“整天吃飽了等餓,你能有什麽事?”

 林寒抬起手,做出個擰人的手勢,楚修遠慌忙說:“為夫錯了。”

 林寒很是滿意,不介意告訴他,“我覺得大寶和二寶整天帶著書箱去太學太麻煩,準備給他倆做兩個書包。可采買買回來的布太軟太滑,我打算讓府裡的丫鬟用棉花紡線織布,最近得研究紡線機。”

 楚修遠心說,你也不嫌麻煩。

 可一想楚揚和楚玉也是他兒子,楚修遠乾脆問:“沒試著用面糊把布弄硬?”

 林寒:“你說就像做鞋一樣?那個也行,是我覺得裡面放棉布,外面放綢緞比較好。不然哪天別人碰到他們的書包,一準得嘲笑他們用做鞋的布做書包。”

 楚修遠:“不嫌累就做。”

 林寒笑道,“不會的。我就動動嘴。”

 然而,她空間裡只有紡線機的圖,還是在歷史書上的,要想憑著那張圖做出紡線機可不容易。

 林寒也有料到很難,但她沒想到直到第二年開春,春棉花種下去,她才把紡線機做出來。

 有了線,織布就快了。

 四月初六,休沐日,楚沐弓著腰,牽著他閨女的小手,慢慢悠悠到林寒這邊,林寒正琢磨怎麽把兒子們的書包熨平整。

 可她一看到小姑娘,就把三個書包扔到一旁,衝小孩拍拍手:“寶貝,自己走過來。”

 楚沐立即松手。

 小孩嚇僵住,一雙像極了楚沐的眼睛往四周看,看到西邊遊戲室的三人,咧嘴就笑,隨即用手指著那三人,嘴裡啊啊個不停。

 正在看書、寫字和畫畫的三兄弟陡然驚醒。

 大寶寶扭頭看去,霍然起身,“你怎來了?”抱起小姑娘,不待她開口,也不容他沐哥和他娘親說話,“小叔帶你摘好吃的去。”說著往外走。

 楚沐和林寒皆愣住,隨後互看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無奈。

 林寒歎了一口氣,讓楚揚和楚玉跟過去看著大寶寶別傷著小孩。

 楚修遠進來,正好聽到林寒的話,轉向楚沐,“孩子又被大寶寶抱走了?”

 楚沐:“不然呢?”

 楚修遠朝幾個兒子消失的方向看一眼,就轉向林寒,“到秋就讓大寶寶去太學。”

 林寒提醒楚修遠,“他才十二,你就不怕他跟人打起來?”

 楚修遠:“哪個不比他高一頭,他敢跟誰打?”不待林寒開口,“此事就這麽定了,我回頭跟他說。”

 八月初一,秋學第一天,大寶寶親自背著他娘親給他做的書包,右手拉著他大哥,左手牽著他二哥,興高采烈地到太學。

 下午酉時一刻,大寶寶蹦蹦跳跳回來。

 林寒懸著的心落到實處,正想讓他去洗洗手用飯,不由得睜大眼張大嘴,難以置信的指著大寶寶的臉,“你跟人打架了?”

 大寶寶點一下頭,“對啊。”書包扔給身後的小廝,“娘親,晚上吃什麽?我餓了。”

 林寒抓住他的肩膀,盯著他問,“你跟人打架了?”

 大寶寶再次點頭,“是呀。怎麽了?”

 林寒張張嘴,不敢置信,“你問我怎麽了?你第一天上學就打架,你還問我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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