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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畫裡風靡萬千的我[快穿]》第69章 作為暴君之子的我作威作福8
雙方談完了合作, 商賈走了,臨走前識趣地留下了一個匣子,說是獻給世子爺的見面禮。

 匣子呈上來, 盛寶箏一打開, 那裡頭的光彩熠熠、乍然如明鏡,令廳堂內的人都目瞪口呆, 無疑, 這是一匣子的金銀珠寶。裡頭的白玉珍珠,竟比嬰兒的拳頭還要大。

 他們是萬萬沒想到,這群商賈出手竟如此大方,在他們以為世子爺佔了大便宜的時候, 對方反手就來了一招,告訴他們這次合作於他們這群真正的富戶而言, 不過是九牛一毛。誠意是有的,炫富也是真的。

 連小狐狸都被驚動了。

 大鳳親王頭戴的冕冠是九旒冕,帝王則為十二旒冕冠, 上面串聯的珠子論色澤和珍稀, 都不如盛寶箏此刻手裡的一枚商賈獻上的白玉珍珠。皇親國戚不如一名世子所得, 這意味著什麽。

 魏紫延也坐不住了:“竟然還宰他們宰少了!”他的語氣不乏遺憾和羨慕, 覺得這些商賈格外有誠意, 竟然獻上如此多的珍寶。

 小狐狸卻看到盛寶箏把玩那拳頭大小的珍珠,那雙黑色眼睛眸色依然清亮,並沒有他想象中的市儈貪婪。

 盛寶箏用悠哉的口氣問道:“你們喜歡嗎?”

 “喜歡的。”仆從們忙不迭的點頭, 似乎連呼吸都不敢大喘氣, 這種珍稀東西,誰能抵擋得住呢。

 “你們覺得這東西值錢嗎?”盛寶箏又問道,他小手拿著一枚琉璃般的粉色珠子, 滿意地看到全屋子的丫鬟都面露癡迷。

 “值錢。”眾人異口同聲地回道,他們覺得用值錢來形容都差了,應該用價值連城的來形容。

 他們本以為小世子會滿意他們的答覆,沒料到小世子卻道:“你們真是沒見識,那些商人想看到的就是你們這副模樣。”這一番話,說得他們都蒙了。

 盛寶箏:“我不信府上沒有一個聰明人,這樣好了,我拿一個金珠做彩頭,誰能說出讓我滿意的答案,我就把這顆金珠子給誰。時間限制為日落之前,闔府上下,只要是手頭有閑的,誰都可以參加,來書房給我匯報情況。”

 他高高舉起一枚鵪鶉大小的金珠子,在陽光下,那金珠子閃爍出的光彩分為耀眼,所有人倒抽了口氣,爭先恐後地答題和叫人。

 一個下午的時間,小狐狸就冷眼看著,小少年拿著幾顆漂亮的琉璃珠子在玩,而答題者無數,卻都被一一駁回了。很多仆從聰明地知曉了小世子的心思,於是都答不值錢,可在盛寶箏又問,為何不值錢的時候,他們又噎住了,答不上來。盛寶箏歎氣,揮揮手,讓他們退下了。

 到了最後,連殷鳳淵都猜不透,這才十五歲的少年,在玩什麽把戲。

 眼看著日頭要落下了,闔府上下都心思難耐,魏紫延也眼巴巴地道:“阿箏,好阿箏,你就給個提示吧,為什麽那麽大一顆珍珠竟然不值錢?”

 這太匪夷所思了,雖說不是舉世罕見,但也算價值連城的珠寶,到了盛寶箏嘴裡,竟然成了不值錢的東西。

 但他能敏銳地察覺到,盛寶箏不是在開玩笑,於是這才摸不著頭腦,越發抓耳撓腮想知道答案,天知道白雲學院那些夫子出策論,都從沒令他如此那麽有探知欲過。

 眼看著答題時間還有半個時辰截止了,盛寶箏也不再賣關子,決定降低難度:“我給大家夥兒幾個提示,千萬要仔細聽好了,一是它的值錢不值錢,必須用地域來衡量,二是你們注意回憶那幾位商賈的口音,如果有答案了,來書房找我。”

 這題其實不難,難的是搬遷不易,很多人世世代代都被困在京城這片土地上,沒有什麽機會走出去開拓眼界,這點束縛了他們。

 直到日落時分,所有人都等著盛寶箏解開謎題時,才有兩個人獻上了答案,一個是盛寶義,府上眾所周知的博才多學、學富五車,另一個居然是盛國公身邊伺候的帳房先生。

 盛寶義落落大方地說:“我非垂涎金珠,但我對弟弟這一問格外有興趣,故來作答。我曾讀過宋先生的遊記,遊記中曾記載南海有無數個與世隔絕的島,島上居民皆是朝代更迭中原戰亂遷移過去的,保留了百年前的古樸。中原人吃山靠水,他們則靠海吃海,那裡交通不便環境惡劣,時刻飽受海浪惡風的洗禮。但島上居民極為富有,因為那裡盛產珍珠,顆顆大如拳石,但他們又極度貧困,珊瑚珍珠在那裡最不值錢,因為隨處可見,所以堪比海上砂礫……但他們眼中不值錢的東西,幾經輾轉來到中原,卻能搖身一變成為世家大族追捧喜愛的物什。”

 答案這才水落石出,盛寶義也足不出戶,但他通過自己的博聞強識,答出了這個令人困擾的問題。他的優秀,令府上無數人傾慕。在眾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某隻狐狸也流露出了欣賞。

 出乎他的意料,國公府的庶子竟有此等的才華。

 另一個帳房先生楊雲的答案也大致不離,他笑了笑,捋了捋自己的胡須,道:“寶義少爺的回答珠玉在前,楊某自愧不如。楊某只是在小世子的點撥之下,憶起那幾位商賈的口音來自南海,故才恍然大悟。”

 兩人的回答都很好,盛寶箏一人獎勵了一顆金珠。

 無論兩人是如何推拒、表示受之有愧,他都給了,滿是真心實意,並無吝嗇。他甚至看出這位楊雲楊先生有才,將對方挖到了自己身邊,硬生生給對方升了職。

 “原來這就是阿箏你說的不值錢,那些商人出身南海,他們只是拿了自己那邊隨處可見的小玩意兒,就想換我們的感恩戴德,你是這個意思對吧?”魏紫延暗罵了一聲商賈狡猾,你以為自己佔大便宜了,其實他們根本永賺不賠。

 “沒錯。”盛寶箏點頭,“這匣子的珍珠並不值錢,朝廷限制海運,導致海外漂泊了無數的島嶼,朝廷勢力根本管束不到,你只要拿一船的米糧,去跟島上的漁民以物易物,就能換來這一匣子的珠寶。”

 魏紫延嘴巴張的很大,大得可以塞下一顆蛋:“糧食在這裡也最不值錢,在那裡居然價格堪比黃金?”

 盛寶箏唉聲歎氣地一攤手,“誰讓海島土壤貧瘠,根本種不了米糧呢,米糧才價貴,海島漁民只能每天靠出海打漁,遠去扶桑等國,高價以珍珠海物換取米糧,這些真金白銀可都流失出去了。”

 他的言論,引起了某隻狐狸的皺眉,不為什麽,隻為朝廷不重視,導致這些財富流失而突然升騰起的佔有欲。一個遠在京城的紈絝少年,都明白的道理,一群滿腹經綸的中央朝臣為什麽不知道?

 “那幾位商賈正是鑽了朝廷海運的漏洞,靠海商積累起了這些財富,你還記得他們的膚色和手嗎,那都是海上風吹日曬的痕跡。”在魏紫延這個愣頭青面前,盛寶箏的口氣總是略帶提點。

 別問盛寶箏怎麽注意到的,劇情內,某位皇子就是靠這個發家,派遣幕僚前去海島駐扎,長年累月的賺取財富,積累下了金山銀山,而這些金山銀山都是對方日後起勢的資本,手眼通天地瞞過了所有人。

 聽到盛寶箏的解釋,魏小侯爺雙眸之中驟然爆發出格外熾熱的光,他說:“原來如此,那我要多聘幾艘民船,以出海打漁的名義,拿糧食去換珍珠。”

 誰鑽漏洞不是鑽呢,他也要鑽!他已經可以想象自己被無數財富包圍的畫面了。

 “加我一個吧。”盛寶箏從自己的床底下拿出了一個匣子,裡邊是十多張銀票,全都是原主這些年一邊揮霍,一邊攢下的私房錢小金庫。他鄭重其事地把小錢匣遞過魏紫延,“這都是我攢了幾年的私房錢,我爹都不知道呢,紫延你可不要辜負我的信任啊。”其實盛國公可能知道,府上什麽事都瞞不過他的眼睛,但對這樣小孩子藏錢的行為,多半是當做不知情地縱容了。

 “好嘞。”魏紫延收下了,然後沒等他興衝衝地回到侯府,沒等他組織起人手,沒等他打造和購買起海船,朝廷突然出手改革海運了,說決定不限制海運了,由朝廷出手,派遣官方船只出海做交易,與海外互通有無。

 鳳帝這個巨浪一來,他們的小船還沒正式出海呢,就被徹底掀翻了,所有銀票都打水漂了。

 魏紫延人都傻了,盛寶箏直接哭了,盛國公和盛寶義輪番上陣安撫也沒用,他錘著自己的膝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哭得像死了爹娘,哭得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阿箏你別哭了,當天屋內就我和你,我們之中肯定有誰出了內鬼。”魏紫延拍了拍他的肩膀,提出了一個可能性。

 床上的狐狸好整以暇地翻了個身。

 盛寶箏不哭了,眼淚花兒凝固在眼角,冷冷道:“你直說吧,你懷疑誰,是不是懷疑我呢?”大有你敢點頭,我分分鍾跟你掰頭的意味。

 “我沒這麽說,你當然是可信的。”魏紫延急得滿頭大汗,“好吧,也有可能是我打瞌睡,嘴上沒門給誰聽到了,走漏了風聲,不怪你怪我。”

 盛寶箏這才氣消了。

 不過接下來幾天少年還是蔫蔫的,沒什麽精神氣,行走坐臥都忍不住心痛道:“我的錢,我攢了幾年的私房錢。”他的精神狀態被某隻狐狸盡收眼底,雖然面上還是冷淡,但卻不易察覺地眯了眯眼睛。

 第二天,鳳帝突然毫無緣由地往國公府賜下了一些東西,引起了朝野內外的嘩然。

 陛下賜給有功的臣子一些東西本來沒什麽,但這次賞賜的東西卻大有意味。正值各地方向朝廷進貢,比如蘇杭每年都會進貢的雲錦,以多彩絢爛變幻如雲霞出名,每一個緯度都纏著多種不同色澤的絲線,必須要繡娘以超高的技藝水準來完成一年產量都沒有多少,卻一口氣賜了國公府三匹。

 這怎麽能讓人不羨慕嫉妒恨。

 盛國公也是滿頭霧水,因為這些布料都過於鮮亮,不像是給穩重之人穿的,倒像是專門賜給府上少年的。

 可這又沒道理,因為陛下性情詭譎、喜怒無常,平日最看不順眼的基本都是盛寶箏這類的紈絝子弟,怎麽還會賞賜東西呢,他左想右想也只能聯想到,兒子前些日子出的科舉書,這雖是商賈行為,但一定程度上可能暗合了聖意。

 盛寶箏因此就這樣得到了三匹價值連城的不料,一匹賽一匹的精美,令人愛不釋手。他雖然也托著小下巴,如盛國公一般琢磨起鳳君的心思,但最後還是按照自己的想法,送給了盛寶義一匹。

 那是一匹青竹紋的,很適合少年人穿,穿在身上顯得格外清俊雅致。

 盛寶義連忙來道謝。

 他知道陛下賜了三匹布,通通都歸盛寶箏所有,他完全不知道衣服剪裁出來後,竟還有自己的份,還是按照他的尺寸量體裁衣。這可是貢品布,他一個卑微的庶子何等何能呢,自然誠惶誠恐地前來道謝。

 小狐狸依然睡在床上,他懶洋洋地眯了迷眼,看似在打盹,實則將這一出兄友弟恭的畫面盡收眼底。

 近距離在國公府安置了幾天后,他發現外界的流言多有失真,什麽盛寶箏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繡花枕頭,平日在府上苛待庶兄,喜好招貓逗狗爛泥扶不上牆。他親眼所見後才發現,不學無術也許是真的,但其他謠言純屬不實。鳳帝流落在民間的這顆滄海遺珠,雖然貪玩愛財,可那份天資聰穎、寬厚愛人倒是遠勝同齡人。

 殷鳳淵放任一縷神魂出竅,回到了禦書房內,他素來很勤政,繼突如其來的海運政策後,他隔三差五就會叫上幾名臣子商討政事。

 越是被他器重的臣子,留在禦書房內的時間越長。

 有一日,七皇子被叫進去,他心情本來是忐忑的,宮中無人不知鳳帝的性情,若是被父皇厭棄,明日便是枯守皇陵的命,若是被父皇看中,那就是萬千寵愛於一身。

 好在父皇就問了他幾句,譬如你此前在太后壽辰獻上的白玉珍珠產地來自哪片海域,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語氣並不嚴厲,似乎只是閑聊家常,讓他略略松了口氣,說是東海。

 他並不想被父皇發現,在海運這個限制的大前提下,他派遣手下去挖金的事。從海外撈的錢財,那都是他未來騰飛的寶庫。許是他回答得很穩妥,鳳帝接連好幾天讓他到禦書房。

 沒給他什麽事,就讓他在禦書房裡待著,還問他,是否常去見母妃。

 七皇子很茫然,但還是認真回答道:“兒臣自然常去母妃那裡盡孝。母妃雖身處宮闈,見識卻不似尋常人家的婦人那般短淺無知,常能給予兒臣一些為人處世的道理。”他俊朗的面龐浮現出一絲緋紅,似孺慕崇拜,又似依戀,他遵從本性地誇著自己的母妃,完全沒抬頭注意到,殷鳳淵此刻是什麽樣深沉的眼神。

 待他從禦書房出來,半日就這樣過去了。

 七皇子不明所以,但還是盡心盡責,回府後,他的心腹為他捏肩捶背,“殿下去宮內一整天了,可是累了?”

 “不累,能為父皇分憂,哪有什麽累的。”七皇子笑,他不會說自己被鳳帝叫去,就是在禦書房裡當一個屏風的,他話音一拐道:“最近我早出晚歸,府上可還安寧?”

 “自然安寧,但是自從殿下連著去禦書房幾日後,府外倒是有不少閑言碎語。”心腹道。

 “大哥和六哥府上的?”七皇子何其聰慧,自然心領神悟,看來父皇這些天每日的召見,讓大皇子和六皇子產生了危機感。

 “是的,不過殿下受寵,沒必要把這些閑雜人等嚼舌根的話語放在心上,只需全心全意為陛下分憂即可。”

 七皇子笑,“這是自然。”

 正巧婢女送了一碗冰涼的羊奶羹,說是側妃親手熬製的,他心情好就舀了兩口來吃,也不知道這小小一碗羊奶羹裡放了什麽,明明模樣很普通,但味道卻很鮮美可口。

 更甚者,吃完後,有一股舒適的氣流在丹田處遊走,緩緩浸入了五髒六腑,仿佛春風拂面,整個人眉眼都舒朗了許多,臉色也紅潤了起來。

 有些沒吃夠,肚子如打雷一般,七皇子道:“今日去側妃那裡。”經過母妃的指點,他其實不喜歡這種後院淺陋的媚寵手段,但無奈,盛寶琴的手就像是神仙賦予一般,做出來的食物竟如此的美味,牢牢抓住了他的胃。

 聽到下人通報的聲音,盛寶琴笑如一絲彎月,又往面前的糕點滴了幾點靈泉水。

 可沒等七皇子留宿,突然七皇子的心腹幕僚就如屁股著火一般跑來了,七皇子的臉色也當即變得煞白,不等盛寶琴出聲挽留,他半點不流連地轉頭就走。

 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有什麽事能比她侍寢還重要?做了半天準備卻沒得到預期結果的盛寶琴,臉上浮現怨毒之色。

 然後隨著宮內太監上門宣旨,她才明白發生了什麽,七皇子被鳳帝下旨關半年的禁閉了。

 七皇子渾渾噩噩地接過聖旨,發現上邊確實是殷鳳淵親手蓋下的印。

 他從旁人嘴裡得知海運政策改的事情,這才明白這幾天為什麽鳳帝一連好幾天把他叫過去,原來不是為了近距離觀賞他這個已經長大的兒子,而是早就知道了真相,特地給了他期限,等著他主動交代事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而他聰明反被聰明誤了,竟天真的以為自己被父皇看中了,甚至為了該死的虛榮心,沒把這些天他其實在禦書房裡是當一個屏風的事告訴給幕僚,不然他們絕對會警醒,提早為自己出謀劃策,而不是落到今日的被動。

 七皇子現在腦中一片空白,全都是鳳帝冷酷無情、飽含失望的面容,他想向那宣旨的太監求情,讓他入宮覲見父皇一趟,這一次,他肯定老實交代自己的過錯。

 可等他回神後,眼前哪裡還有宮人的影子呢。

 作者有話要說: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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