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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畫裡風靡萬千的我[快穿]》第73章 作為暴君之子的我作威作福12
七皇子被下旨關緊閉, 半年內不得出門,居家反思。

 按理來說,七皇子被關起來了, 他哪也不能去,無需往前那般早出晚歸,盛寶琴能見到他的次數應該多了起來。其實並不然,府上無數鶯鶯燕燕,分配給她的時間依然很少。

 她不是沒有主動爭取過,在她把那些不堪一擊的美人鬥倒後, 只剩下一個正妃。

 正妃出身不高,但贏在有一張妖豔的臉龐,比盛寶琴美麗一百倍。哪怕盛寶琴拴住了七皇子的胃, 但她管不住七皇子的腳, 七皇子就愛去她那裡,讓盛寶琴嫉妒得不行。有些人天生麗質難自棄,是她喝靈泉水,變美也無法趕上的。

 她果斷調轉了路線。

 她是沒有過人的美貌, 但她擁有靈泉, 這是她這輩子安身立命的資本, 是最大的儀仗, 有無數的妙用,可以養顏美容, 可以治愈傷口,可以增長食欲。

 她知道七皇子被關在家裡難受,正妃就是個禍水臉蛋的花瓶,那她就走賢內助的路線。

 她鬥志昂揚,決定掏自己的私房錢開一家客棧, 就開在雀台附近,不僅給客人提供一日三餐,還提供休息的住所,而那食水都是摻了經過百倍稀釋過後的靈泉水,入口後似春泥撫慰凍土,不僅滋潤心肺,還令人胃口大開。

 因為蹴鞠帶來了很多人流量,於是這間客棧很快就成了遠近聞名的香餑餑。坐在大堂內,還有西域遠道而來的番邦人,他們用奇怪的口音,說蹴鞠比賽非常精彩,這裡的食水非常可口。

 就這樣,盛寶琴實現了發家致富。

 她沒忘記自己的本來目的,七皇子被關禁閉,處於冷藏狀態,導致大皇子和六皇子最近非常高調,她怕老百姓忘記了七皇子,於是把開客棧掙來的錢,全部用於免費給窮人施粥。

 地點就設立在城外門口,開設了免費發粥的棚子,而且不是簡單稀薄的清水粥,而是有一點肉沫很粘稠的小米粥,筷子插在上邊,都能不傾倒。

 只要是清貧人士,每個人都能領一份,並強調這是七皇子仁善、關愛貧苦人士,所以特地免費發粥。

 這籠絡人心的手段非常簡單粗暴且深入人心,聞著那誘人的米粥,雖然免費蹭粥的人多,但果然進城的人人都念著七皇子的好。

 讓被言官彈劾到自閉的大皇子和六皇子氣得牙癢癢,萬萬沒有想到,一個被關禁閉的人居然還能有如此不老實的手段。他們前腳剛失了民心,對方後腳就暗戳戳的收攏民心,這不擺明了把他們往泥裡踩麽?

 現在儲位未定,三位皇子才學和年齡都相差無幾,鳳帝的心思也難以揣摩,看不出對哪位皇子有所偏好,誰能笑到最後還不一定。事關家族利益,各大家族在站隊上都很猶豫,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政治投資這種事情,能得到巨大的回報,但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萬一站錯隊,未來可是要闔府掉腦袋的。

 他們不敢輕易站隊,但暗地裡觀察一番還是有的。

 每位皇子的所作所為,都將成為那些老奸巨猾之人私底下考量的標準,深謀遠慮之後,才決定到底支持誰。

 正是知道這個道理,大皇子和六皇子才生氣,自己被陰了一招。

 殷鳳淵也清楚,這些臣子算盤下的小九九,不過一直冷眼旁觀罷了。他的心思當然難揣摩,因為他遵循鳳帝的夙願,替對方而活,可連原鳳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屬意的是誰,倒是對流落在外沒見過幾次面的盛寶箏有幾分關注,殷鳳淵又怎麽能做出決定。

 一個選擇困難症的人,臨死前又把選擇困難症留給了他,滿朝文武又怎麽可能猜得中他的心思。

 索性,鳳帝的血脈們都還年輕,可以再觀察幾年。

 —

 蹴鞠杯進入十六強後,脫穎而出的隊伍都非常強悍,比賽變得更激烈,場面也更加刺激,讓很多準備來年科舉的學子們都無心學習。門票進行收費,完全沒有阻礙群眾的熱情,盛寶箏規定了每個人只能限購兩張票,以免出現富人包場或者是黃牛倒買倒賣哄抬票價的情況。

 盛寶箏不知道,他這一個小小的規定,讓萬人叫好,也讓有些人想趁機渾水摸魚的心打了水漂。盛寶琴本來都讓心腹丫鬟去了,一口氣買個百來張,然後再高價倒賣出去,賺取差價,也存了讓盛寶箏這個官方掙的還沒有黃牛多的心思,結果限購令一出,她的小算盤又落空了。

 盛寶箏還高價聘請了高手來解說,這些高手內力雄厚,嗓音洪亮,視力一絕,能對球場上瞬息萬變的局勢進行解讀,幫助後排視力不太好、看不太清楚的觀眾認清局勢。

 比如“白雲學院隊身穿藍色,他們腳法以輕盈敏捷為主,而江湘隊則是紅衣,以進攻突圍為主,常常硬碰硬。啊他們在交頭接耳,可能是在商討戰術,他們擺出了一種陣型,將藍隊的三號左右包抄,這是軍中常見的一種陣法。蹴鞠在軍中很盛行,士兵們常常用來強身健體,哦——藍隊攻其不備,進球了!!!”

 場內立刻響起了排山倒海般的歡呼聲,激情洋溢的解說搭配激烈的場面,增添了不少熱鬧的氣氛。

 有時候場面不溫不火怎麽辦,讓人看著想打瞌睡。

 盛寶箏就會加一個解說,兩個解說最好各站一方,比如“白雲學院隊踢的是什麽玩意兒,他們昨夜是沒睡好麽,這蹴鞠踢的軟綿綿,他們以為自己是君子,對面是跟他們舉案齊眉的婆娘麽!”

 另一方則道:“白雲學院隊起碼是君子,瞧瞧江湘隊在踢什麽,這腳法臭的,我都看不下去了,多少次必中球都丟了!他們眼珠子怕是長在腦後邊吧!”

 雙方各執一詞,用語粗俗,很容易把場面拱起火,沒有人想打瞌睡了,一時口水橫飛,罵解說的有,罵球員的也有。

 魏紫延和盛寶箏坐在視野最好的包廂內,都不禁感歎道:“還沒到決賽就這樣刺激了,總決賽得有多刺激啊。你瞧王老頭都來了,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跟兒孫一輩的來看球,真是人不可貌相。”好友不愧深謀遠慮,一些包廂裡果然坐了不少皇室宗親和朝臣,他們都無法抗拒蹴鞠帶來的熱鬧氣氛。

 連這些老古董都無法抵禦,更別提普通民眾了,可惜這樣精彩紛呈的賽事,好友居然要四年才舉辦一次,說次數多了就不值錢了,還會引起不良的社會風氣。

 “是啊,不少文武官員都來了,外邊也是人山人海,如果總決賽的時候,陛下也能親臨就好了,這樣就能真正的與民同樂、蓬蓽生輝。”盛寶箏也感歎道,他沒注意到,他懷中狐狸驀地僵了一瞬,神色充滿怪異。

 “為什麽?”魏紫延嚇了一跳,連連擺手:“你可別開玩笑了,雖然這比賽很精彩,但陛下乃萬金之軀,這球場這麽亂,萬一混入了刺客,危害天子怎麽辦?這責任可不是你我能擔得起的!”

 依他所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鳳帝還是好好在宮內當大佛吧。

 盛寶箏:“我就想讓陛下看看,這天下是多麽的海晏河清、風調雨順,正是因為京城腳下人人安居樂業不愁吃穿,我們才能有機會舉辦賽事嘛!”如果換做是先帝在位時的饑荒年,黃河倒灌、天災頻發,人人囊中羞澀捉襟見肘,這蹴鞠賽事還怎麽辦得起來。

 “陛下如此英明,我們雖學術不佳,但能得到陛下的寵幸,不正是你我的目標和理想嗎?”

 盛寶箏搞不清楚原主究竟是否為鳳帝的血脈,有沒有做儲君的野心,但鳳帝正值盛年,其他皇子反正也還沒有上位,他要好好抱住這個金大腿。

 他記得史書上對鳳帝政績的一堆描述,堪稱是詞藻華美,而他早已倒背如流。如果鳳帝能親至,他一定小跑著上前吹彩虹屁,說看陛下,這是草民送您的一場狂歡啊陛下!

 “是這個理兒。”魏紫延摸了摸下巴,以往鳳帝眼中從沒有他這個便宜外甥,如果蹴鞠杯舉辦決賽的現場,鳳帝能親至,看到他們兩個半大少年,居然能把一個正經的比賽搞得那麽好,搞不好一個龍心大悅,就賞賜他們倆流水般的寶貝了。

 兩人美美的暢想一番後,魏紫延才回到現實,潑了盆冷水:“不過陛下出宮還是太危險了,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

 盛寶箏點頭,其實他也就想想。

 他沒注意到懷裡的小狐狸,眸光不易察覺地閃爍了幾下,似乎在認真考慮。

 時間轉眼又過去了小半個月,進行到了總決賽。正值秋風肅殺,但球場上一如既往的火爆,烏泱泱的全是人頭,一眼望過去居然男女老少皆有。

 沒辦法,經過一個月的瘋狂角逐,強者如林中,只有兩支實力最強的隊伍勝出了。

 這玩意兒街頭巷議,前面的比賽錯過也就錯過了,但總決賽怎麽能不看,萬一錯過了,豈非人生憾事!哪怕盛寶箏規定了人人只能限購兩張,但那票也是一盞茶的功夫就被搶光了,黃牛手中的票價格也高到離譜,用“一票千金”來形容也不為過。

 不少世家大族的閨閣女子都主動邁出了家門,蒙著面紗進了女子座。盛寶琴也喬裝打扮,以一身颯爽的男裝來到了現場。

 比賽分明還沒開始,但秋風裹著熱切的呼喊,還有不少女子羞澀的尖叫聲,刮到盛寶琴耳朵裡,她抬眼望去,原來是秦小將軍秦驍登場了。

 秦驍是這個京城出眾的年輕才俊之一,不僅樣貌英俊、出身名門,而且驍勇善戰,未來的軍銜還會節節攀升。如此優秀的少年,心中懷春有所幻想的世家貴女們,怎麽會不注意呢?

 盛寶琴也是。

 秦驍的樣貌是萬裡挑一的俊朗,曾經的她也心動過,但後來就果斷放棄了,因為秦驍是臣,為人臣子的一輩子都只能做臣,她嫁過去就算混得再好,最多也只能被朝廷賜為一品夫人。

 一品夫人這種頭銜,怎麽比得上皇貴妃甚至是皇后呢。

 況且她知曉上一世發生的事,上一輩子秦驍娶了個門當戶對的世家小姐,但小兩口婚後的日子並不幸福。因為鳳帝駕崩後,邊境的野心起來了,頻頻發生戰亂,秦驍不得不常年在外征戰,與家裡聚少離多,一年都未必能停留一個月,哪怕是為了保家衛國。可對於獨守家中的女子來說,嫁給這樣的男人,日子豈不是如同守活寡一般枯燥無味嗎?

 盛寶琴當時就無比慶幸自己的選擇,哪怕她上輩子落得的下場也沒好到哪裡去。但她堅信,這輩子有她輔助七皇子,七皇子一定能混得與前世截然不同。

 因為上一輩子,如果沒有盛寶箏的橫空出世,七皇子距離皇位本來就一步之遙,她也距離皇貴妃就一步之遙。曾經那麽近,幾乎唾手可得,讓她怎麽能甘心呢。

 —

 因是總決賽,門票收得貴,效果自然也得不同凡響。

 盛寶箏不僅搞了個盛大的開幕式,請了京城腳下最受人追捧的淸倌兒獻曲,還有精彩絕倫的歌舞表演,還放了好幾個禮炮,非常令人震撼。

 還精心安排球員采訪的環節,每個人都會對場內的觀眾說幾句話,聊聊自己怎麽看待這個賽事的,有沒有信心贏得比賽,如果拿到魁首的三千銀兩,隊伍打算怎麽分呢,你家中是否娶妻了雲雲,一個個都是民眾甚為關心的問題,權當是勾起群眾熱情的前戲,果然吊足了胃口。

 每個人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大鳳階級意識頗為濃厚,但此時此刻在球場上,人人歡呼起來的聲音,你都完全分不清哪些屬於庶民,哪些屬於士族。

 白雲學院隊,在秦驍的帶領下,一如既往的發揮勇猛,不僅俘獲了京城萬千少女的芳心,還強勢踢進了奠定勝局的一顆球。

 全場的歡呼刹那達到了頂峰,山呼海嘯般的聲音都在喊秦驍的名字。

 秦驍慢慢伸回腳,一個時辰的奔跑,讓他臉色潮紅,鼻尖上泛起細細密密的汗珠,外加身材矯健,濃密的眉毛卻微微舒展,那股獨屬男兒的陽剛氣,帥得人不要不要的。

 本來京城盛行花美男,士族之間有鼓勵服用寒食散的跡象,因為服用了寒食散,俊美的男子肌膚會出一身晶瑩的汗,顯得皮膚水靈。若披頭散發,身穿寬袍大袖,那身姿飄逸如仙,男女老少甚愛之。

 這寒食散毒性非常,會慢慢掏空人的軀體,長期服用會減壽,患上各種病痛,但他的好處也顯而易見,那就是變得美。

 於是連公主駙馬都無法抵禦寒食散的誘惑,這風氣本該愈演愈烈,逐漸滲入世家大族,最後慢慢上行下效,影響民眾審美,卻被盛寶箏突如其來舉辦的蹴鞠杯給打亂了。

 那些飄逸美男子踢球美,實力卻不行,第一輪海選就被淘汰掉了,完全沒有機會出場。留下的都是陽剛美男子,比賽一連兩個月,看習慣了秦驍這等少年風姿,民眾審美又硬生生被掰回來了。

 拿著三千兩銀票,盛寶箏笑得燦爛,張開手臂迎向冠軍隊伍,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一道聖旨給打亂了。

 他和魏紫延都懵了。

 不知道是兩人中又出了內鬼,有人將他們的胡話上達天聽了,還是鳳帝本來就有此意。

 如他所願,鳳帝真的親至了,雖然是微服私訪,所以不便現身,但他也托了口諭,命人給予賽事魁首和舉辦方盛寶箏等人獎賞。這相當於民間得到了官方最高權力的肯定,所有人都受寵若驚,口稱“萬歲萬歲萬萬歲”。

 帝王的蒞臨意義非凡,不僅給第一屆京城蹴鞠杯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也讓這個賽事徹底載入史冊。

 落幕好幾個月,民眾聊起來都依然意猶未盡。

 大家都在說,這蹴鞠杯如此好玩,盛世子為何隻舉辦一屆,還是四年一屆,習慣了如此熱鬧的東西,乍然回歸平淡如水的生活,民眾們怎麽受得了呢。其他人也在說,這麽掙錢的東西,還有了帝王的首肯,堪稱一個躺著都來錢的聚寶盆,現在全京城乃至周邊地區的人沒事都在踢蹴鞠了,盛世子隻撈一筆,幾年舉辦一次還有什麽搞頭。

 盛寶琴也這樣想。

 她萬萬沒有想到,盛寶箏這廝說的“四年一屆”居然沒有說胡話,蹴鞠這玩意兒那麽掙錢,正常人不應該想著長長久久的舉辦下去麽?盛寶箏卻是來真的,四年才舉辦一屆,比科舉考試還多出一年。

 物以稀為貴,那從此以後每一次誕生的蹴鞠魁首,名氣豈不是等同於狀元榜眼和探花?她這個嫡弟捧人的手段果然與眾不同,難怪上輩子秦驍會同他交好,還擔心自己手持兵權會功高震主,心甘情願駐守邊疆。

 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如今盛寶箏的言出必行,卻打亂了她的計劃,因為她在雀台附近盤下了一座客棧,隨著熱鬧的賽事結束,原本雀台周邊暴增的人流量全退去了,回歸成了原本寬敞僻靜的普通地方。

 因為雀台場地修建非常合理,時常被朝廷或者其他商賈租賃,用來練兵或者舉辦一些文娛活動,所以哪怕四年不開張,盛寶箏也不會虧本,甚至還有人上趕著替他保養場地。

 可她就不一樣了,她的客棧就指望著人流量。

 如果人流量變少,那還有什麽盈利的空間,所以蹴鞠杯的落幕,帶給她的改變最大,她的客棧前從門庭若市漸漸變成了門可羅雀。哪怕她再大方加入靈泉水,但能帶來的回頭客依然很有限。因為不搞蹴鞠了,這個地方沒什麽熱鬧可看,平民百姓為何還要沒事千裡迢迢趕到這裡。

 她的客棧盈利變少了,最直接的連鎖反應就是她無法繼續供應在城門口施粥的投入。可是施粥行為才進展沒多久,人人都念著七皇子的好,一旦突然停止,那些習慣了每日去領粥的城外貧民就會抗議,很容易就會有“七皇子假仁假義”、“騙取好名聲”的坊間流言出現,所以為了七皇子和她的未來著想,盛寶琴硬著頭皮也要維持下去。

 可實在沒有銀兩,城門口的粥,漸漸從濃稠、摻肉沫的小米粥,到寡淡稀釋的清水粥,再到難以咀嚼下咽的黍米粥,最後去粥桶裡攪拌,居然隻舀出了米湯,幾顆粥粒都見不到。

 如果沒有經歷過落差,貧民們還沒那麽失落。

 正因為經過落差,他們才更生氣,更別提盛寶琴之前施粥不加篩選,一些懶漢為了能喝粥,天天扮貧民。這些人,一旦受了委屈,也是群體中最為理直氣壯的存在。

 一時間各種流言都冒了出來,七皇子的名聲好了一個月,再度被打回從前,甚至更加難聽。盛寶琴純屬一片好心,卻無意之中好心辦了壞事。

 看著七皇子對她的態度從敬重到冷漠,她慌了神,趕緊站出來對民眾說,這施粥都是她一個人的主意。七皇子被陛下關禁閉,好好地在皇子府內靜思休養,是她這個婦道人家自作主張,張羅了這件事。

 結果說七皇子靠側妃嫁妝賺取名聲,靠一個女人養活的流言反而更甚囂塵上了,名聲更加不堪。

 這其中不乏有兩位皇子的手筆,但七皇子依然氣得冷落了她,很大程度上有遷怒的成分。無論她後來怎麽樣在食物和釀製的酒水裡摻靈泉水,七皇子照吃不誤,卻再也不踏入她的房中,她再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以至於產生無限懊悔的情緒。

 當然這都是後事了,回到決賽那一日。

 待將賽事的尾聲一切理完,不知不覺間,國公府又到了萬籟俱寂的深夜時分。

 盛寶箏泡完腳就上了床,小狐狸已經自發的躺在被褥之上,蜷縮起一個角落,這一個多月,它就沒有在庭院裡睡過。

 盛寶箏把小狐狸抱在膝蓋上,不顧對方的掙扎,仔細查看對方的傷口,滿意道:“真好,你的傷口已經好了。”

 也許是夜晚,月光柔柔的灑進來,少年星眸生動,聲音也格外溫柔,一笑起來頰邊就出現一對小酒窩。小狐狸也沒再反抗,就這樣被摟在懷裡。

 距離少年的臉龐只有一寸,他能清楚的看清對方臉上的粉色絨毛。作為鳳帝之子,少年姿容無疑是出色的,用清秀可愛形容半點不為過,此刻因為準備歇息,隻穿了單薄的衣衫,頗有些引人遐想。

 幾百年來,他從未和人如此近距離相處過。

 它渾身僵硬,無法維持日常的冷漠,但又怕被機敏的少年看出端倪——它不太清楚正常的寵物被抱起來該是什麽樣的,隻好軟軟的趴著,腦袋擱在對方的脖頸處。

 此刻非常安靜,透過光潔的皮膚,都能感受到對方頸側下血液流動的聲音。然後不出三秒鍾,小少年一邊霸道地壓著他,一邊小小的鼾聲如雷貫耳。

 殷鳳淵沒忍住抽了抽嘴角。

 他化為了原形,月色下的男人容顏宛若玉石雕刻而成,極盡華美,他劍眉入鬢,鳳眸微斂,掩住長睫下的一絲湛然,眼角的紅痣添了幾分勾魂。

 他神色淡淡,眸如冰雪,卻反客為主,將睡得死沉死沉的少年撈入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補更外加更新。

 如果主角此刻睜眼,那可能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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