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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貓他又奶又甜》第90章 完結 被點燃。
這些話要只是玩笑的語氣就罷了, 關鍵是言野語氣特別認真,認真到陸嶽池有點慌張,手慢慢圈上了言野的後背, 身體也往人的懷裡鑽了一點,然後就摸到了什麽不可描述的東西。

 陸嶽池警覺地往後一縮,垂眸說道:“要早睡。”

 言野親了親陸嶽池的額頭,說道:“那你等我一下, 我去洗手間。”

 說罷,言野就要起身。

 陸嶽池臉都紅了,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欲擒故縱,你這個男的心可髒!”

 言野笑著又躺回了床上。

 最後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才睡,陸嶽池第一次這麽緊張,聲兒都不敢漏, 睡前還迷迷糊糊定了個鬧鍾, 可是到醒來的時候一看手機才發現鬧鍾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取消了, 一覺睡到了九點。

 陸嶽池還記得還在做客, 立馬從床上跑了起來,半路就又被言野一隻手掀翻在了床上。

 “吃早餐。”

 陸嶽池臉紅紅的,說道:“怎麽辦, 我起遲了,媽怎麽說啊……”

 “沒事, 多睡會兒好。”

 陸嶽池瞪了言野一眼, 說道:“都怪你。”

 “是,都怪我,你快吃。”

 陸嶽池覺得直接沒那個臉繼續在屋裡呆著,要下樓,結果看到了脖子上的痕, 又立馬炸了毛,問道:“你屬狗的嗎!”

 言野給陸嶽池找了一件高領的毛衣,湊到了人的面前,說道:“背上還疼著。”

 昨天不敢出聲,陸嶽池就死命抓著人的後背,撓出來了血痕。

 陸嶽池哼哼唧唧,怪道:“那也是你的原因……我不要跟你說話。”

 說完,陸嶽池就跑去了樓下,然後成功在院子裡看到了昨天晚上自己床上的那條床單,昨晚上都弄成那樣了他還有閑心給人換床單。

 可是這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什麽毛病!

 陸嶽池趕緊湊到了岑琳的身邊去,岑琳正在烤小餅乾。

 岑琳問道:“起來啦?”

 陸嶽池人都不好了,輕輕嗯了兩聲。

 岑琳又說道:“剛剛阿沫在給你煮麵,吃飽了嗎?”

 “吃飽了……”

 “那還有肚子吃媽烤的餅乾嗎?”

 陸嶽池趕緊說道:“我可能吃了,我每頓都吃兩三碗。”

 岑琳的笑容都要埋在皺紋裡了,“老言又拉著阿沫說話了,待會兒烤好了你去給他們送一點。”

 沒一會兒餅乾就烤好了,陸嶽池吃了兩小塊之後就端著小盤子去了書房,剛準備敲門就聽到了裡面的聲音。

 是言易生的聲音。

 “我相信你這個決定是你深思熟慮後得出的結果,可是作為你的父親,我還是想要問一句,你真的想好了嗎?”

 陸嶽池伸到一半的手縮了回去,靜靜聽著。

 很快言野的聲音響起來。

 “我能給他的很少,在最壞的情況發生之後,我希望他有足夠的錢去供他生活,我和他不會受到法律承認和保護,結婚更是不可能,更不可能說財產協議,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就是這樣。如果今後我有事,他將有權利得到我所有的財產,我也相信他會代替我繼續盡孝。”

 “有經過他的同意嗎?”

 “他現在已經是我的所有帳戶和身份的緊急聯絡人,我想這個他只要接受就好,目前不需要告訴他,他會想多。”

 “既然已經走到了這步就好好對人家,穩重一些。”

 “嗯。”

 “去幫幫你媽媽。”

 陸嶽池已經聽到了逐漸逼近的腳步聲,要趕緊往後退,結果心又亂的要死,差點把餅乾的盤子都給打翻了,兩個人四目相對,陸嶽池低頭說道:“媽讓我給你和爸送吃的。”

 言易生對著陸嶽池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三人一起去了一樓幫著岑琳做東西吃,到後來又來了幾戶拜訪的人家,有很多人都對陸嶽池感興趣。

 言野並不想隱瞞卻也想保護陸嶽池,乾脆讓他一個人上樓去休息。

 陸嶽池在床上坐了很久也沒有絲毫的困意,滿腦子想著自己偷聽到的東西。很快,言野跟了上來。

 陸嶽池問道:“你今天和爸爸在說什麽啊?”

 言野知道瞞著是沒用的,這才坐到了陸嶽池身邊,挽了人的頭髮,又親了親,說道:“就是會送你很多錢。”

 “條件呢?”

 “條件是你跟我一直在一起,不準反悔。”

 “你怎麽當我是個傻子啊你?你是不是……是不是打算乾一些不好的事兒?”

 “怎麽會。”言野笑著說道:“只是財產贈送罷了,會讓你有安全感一點。”

 “你這樣更讓我……沒有安全感了啊?”陸嶽池推了推言野,說道:“你沒把我當回事,一點兒也不當回事,我就是你的消遣,你開心了就陪陪我,不開心了就想給我封口費把我趕走,是不是?反正你該乾的也幹了,玩倦了是不是?”

 言野沒讓陸嶽池再說下去,用吻封住了陸嶽池的雙唇,這才慢慢說道:“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相比於用這些給你安全感其實我更希望是我自己陪在你身邊,這只是一個保障,最後的保障而已。”

 陸嶽池嘴巴是腫的,眼睛也腫了,趕緊掏出來了手機把自己帳戶上的所有錢都打給了言野,說道:“所有錢都在你那兒了,你要是有事我就只能流落街頭吹冷風。”

 言野被陸嶽池這個樣子逗笑了,可是心裡卻疼,說得是想要把最好的都給他,可是還是覺得很不夠。

 陸嶽池主動湊過了臉去親言野,說道:“叔,我之前就說過,我什麽都不要,我就要你。”

 言野再去吻了陸嶽池,再準備繼續的時候手機鈴聲卻響了,言野沒打算管直接把手機丟到了一邊,結果親著親著,這次換了陸嶽池的手機鈴聲響。

 陸嶽池拿過手機一看,是鄭遠,趕緊接通了電話把手機貼在了言野耳朵上。

 就是因為言野知道最近沒有發生緊急的大事所以才沒管,陸嶽池卻像是比誰都急切一樣,言野才問了一句,“什麽事?”

 電話那邊的鄭遠仔仔細細看了自己的手機屏幕,確定自己打的是陸嶽池的電話,然後頓悟了,笑著說道:“你還記不記得你答應請我吃頓飯的?”

 言野很想現在順著電話線把鄭遠給撕了,說道:“記得。”

 鄭遠還是沒心沒肺的樣子,也絲毫沒有察覺言野情緒的變化,得意洋洋說道:“你可以不用請了,這次還我請你吃頓大的。”

 言野隨口應著,手上的動作沒停下,陸嶽池還舉著手機,只能任著言野瞎來。

 到最後,鄭遠終於說出了這次電話的最終目的——

 “言野,我要結婚了,你要不要帶著你們家小孩過來吃酒席?”

 鄭遠前幾年三番五次的往秦西跑,相親局是吹了不少,工作時間增加了不少,然後一來二去的也就和自己隊裡的同事處上了,新娘就是那個姓歐陽的女警。

 陸嶽池知道這件事之後還挺震驚,也顧不上做不做的,趕緊就要吃瓜。言野為此鬱悶了好幾天,只能去問了鄭遠到底是怎麽回事。

 婚禮就在後面幾天,等言野忙完接待的事宜之後就帶著陸嶽池去了秦野。

 在婚禮之前言野就可以帶著陸嶽池去拜訪了鄭遠,都一起相處了這麽久,也都把陸嶽池當個小孩,言野和鄭遠在一邊說話,陸嶽池就湊到了歐陽那兒。

 歐陽平常冷冰冰的就做事,也沒看過對什麽感興趣,誰知道還能讓鄭遠這隻豬給拱了,陸嶽池對著一桌的零食不敢下嘴,雖然覺得有點不太禮貌,但是眼睛還是不自覺往歐陽肚子上面瞥。

 怎麽覺得她以前瘦一點?是因為戀愛讓人豐滿嗎!

 陸嶽池不敢看也不敢再問,然後就被歐陽主動提起來了這件事,說道:“裡面有小寶寶了。”

 陸嶽池驚呆了,警覺地看了看鄭遠和言野的方向,湊過去說了悄悄話,問道:“鄭叔他知道嗎?”

 歐陽輕輕撫摸了一下肚子,微笑道:“他當然知道,也很喜歡。”

 陸嶽池也替人感到高興,說道:“我也很喜歡。”

 “那想要聽一聽嗎?雖然現在可能也聽不到什麽。”

 “可以嗎?我可以?”

 “可以的。”

 於是就在言野和鄭遠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陸嶽池的耳朵湊到了歐陽有些隆起的腹部邊上,像是很認真地想要去聽到一些什麽。

 看到鄭遠出來後歐陽對著他笑了笑。陸嶽池也趕緊彈開,問道:“要走了是不是?”

 鄭遠:“後天就是婚禮,到時候你們再來,怕你們不認識人我也請了派出所的來,到時候大家聚一聚。”

 “嗯。”言野答謝之後就牽著陸嶽池的手走了。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陸嶽池也不知道言野怎麽就不開心了,問道:“叔,你怎麽了?”

 兩個人睡一間房,言野問道:“你會怪我嗎?”

 陸嶽池問:“怪你什麽?”

 言野沉默了一會兒才把陸嶽池攬進了懷裡,下巴也枕在他肩膀上,悶悶說道:“你很喜歡小孩子?”

 “我不喜歡啊!平常吵得要死,二話不說就要哭,我煩。”

 言野微微笑了笑,只是這個笑有些發苦。

 陸嶽池小聲說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們想要一個小孩的話可以去孤兒院領養一個,但是我查過資料了,先是法律上的,很可能不能是我們兩個人一起撫養,而且我也害怕咱們會給他帶來不好的影響。”

 這些是陸嶽池以前就想過的事,只是一直沒能提起,怕惹言野難過。

 他的心思實在好猜,言野笑道:“自己都還只是個小孩就想著怎麽照顧別人去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言野淡淡道:“我和你有一樣的志願,給你我所有的全部,讓你開心,一直和你呆在一起,這樣就很好。再者說,我們還有寶寶,是你帶回來的,帶給我的禮物之一。”

 當初用來調侃言野的名字竟然也一語成真,還是寶寶,是兩個人的寶寶。

 陸嶽池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些名為開心的情緒,啄了啄言野的臉頰,滿心歡喜和一腔熱忱。

 婚禮是在一個很豪華的酒店裡舉行的,陸嶽池和言野還有林保國他們一桌,歐陽還是穿的婚紗,很好看。

 其實菜都上完了,上面還有陸嶽池最近饞的小排骨,但是這都沒能成功的吸引到陸嶽池的注意力,一雙眼睛盯著舞台上的大屏幕。

 鄭遠和歐陽站在大屏幕前,而大屏幕裡正在放映一個視頻。

 那個視頻拍攝了鄭遠求婚的整個過程,有意為之的約會,帶著人去了湖邊,又當著全部人的面求婚,受到的是所有人的祝福。也在眾人的期待下接吻,反正一切都是順理成章合合理理的。

 陸嶽池看著看著心裡也不太好受,人家是大庭廣眾的,就自己和言野得藏著掖著,他那麽正經一個人還得陪著自己鬧。

 正想著這個,林保國給陸嶽池夾了一塊排骨,說道:“大學怎麽樣?我看著你出去了半年都養好了不少!還好是小言在那邊能看著你呢啊,不然就你這個樣子得歡成什麽樣兒?”

 言野有“娘家”,陸嶽池怎麽想怎麽覺得林保國還有趙大媽該是自己的“娘家”,岑琳維護自己,林保國就維護言野。陸嶽池也不知道該不該交代了這段關系,也怕他們保守從此戴著有色眼鏡去看言野。

 陸嶽池哭喪了臉,說道:“您就知道維護他,你不知道他管我管得多厲害!”

 林保國正色道:“管得多那是好事,我還特意查了你那個學校了呢,女生多,你可不能談戀愛啊,好不容易有點起色,談戀愛可耽誤學習,你還小,不能想這些事。小言,你可多注意注意他,別讓他跟人女生走得近,那不是什麽好事!”

 林保國說了一大通之後就看著言野,言野幫著把魚上的刺挑乾淨了之後放進了陸嶽池的碗裡,輕輕應了一句是。

 好大一隻大尾巴狼!

 陸嶽池使勁在桌子底下掐言野大腿,結果這個人還是面不改色說瞎話。

 陸嶽池突然覺得自己就是白擔心言野了,就他這麽個說法,自己出門都是罪,就得天天跟他膩歪在一起。

 陸嶽池憤憤不平甚至覺得屁股有點隱隱作痛。

 婚禮結束之後林保國他們當天就要回去,言野和陸嶽池反正都要回秦西,乾脆也就趁著這個時候回去了一趟。

 半年沒回來家裡就算再整潔也得落灰,就在言野打掃的中途就看到陸嶽池哼哧哼哧地把房裡的兩張床推到了一起,還美其名曰說想睡大床。

 陸嶽池之心,言野皆知,沒攔著,任他鬧。

 不得不說,那個婚禮上的視頻給了兩個人很大的感觸,兩個人收拾完之後各懷心思地睡著,早上一起來陸嶽池就把言野給趕出了家門,讓他出去買早餐。

 言野走之後陸嶽池才打開了放在櫃子裡的一個大盒子。

 裡面是裙子。

 其實這是昨天取快遞取到的,也是一時興起,或許自己打扮成女生跟言野一起去街上的話可以做很多之前不能做的事,他也不用再拘束。

 陸嶽池也不知道去哪裡弄這些東西,最後只能去找那個酒吧的老板。

 他聽明了來意之後甚至還打算給自己來一套貓咪女仆裝,聽說還有尾巴,得往裡頭塞。陸嶽池第一個不同意,關鍵是也不知道言野喜歡什麽樣子的風格,到最後要了一條中規中矩的短裙,只是露肩,這是小心機。

 不會化妝乾脆就隻塗了個口紅,也是清清淡淡的顏色,就坐在家裡等言野回來。

 於此同時,言野也有自己打算。

 就在樓下,他手上拿著一個相機,對著鏡頭說話的時候還略顯生澀,說道:“你喜歡用相機記錄下來一些很好的事,我也不太確定這算不算好事,也不知道你會不會答應。很多事很想等你畢業之後再做,但是我發現我似乎沒有這個定力,戒指是很早就準備好了的,就是不太敢送給你,今天我想試試。”

 說完,言野就進屋。

 然後相機被人為地中止了拍攝。

 言野都愣了。

 陸嶽池又穿了裙子。酒紅色將他的皮膚襯得很白,近乎透明,這幾天都沒有做/愛,他頸部和肩部的皮膚也完好。哪裡都很好看,即使是言野覺得這樣對陸嶽池來說不算公平,可是不可否認的是,他這樣確實很好看。

 陸嶽池有些緊張,問道:“叔,好看嗎?”

 “好看。”言野走去衣櫃裡拿了睡衣裹在了陸嶽池身上,說道:“還在冬天裡,冷。”

 陸嶽池眨巴眨巴眼睛,說道:“我們去逛街好不好?”

 “你換身衣服。”

 “我就想這樣跟你出去,你要不答應那你就是嫌我醜,是不是?”

 “你明明知道我沒有。”

 “所以,出去,就這樣,我們出去。”

 到最後言野也沒能拗過陸嶽池,只是給他身上裹了好多衣服,別說肩膀了,就連裙子都找不到,更何況言野還打算給陸嶽池穿秋褲,最後被陸嶽池一腳給蹬開了。

 年已經算快要過完,街上再也沒有那麽多的人,其實兩個人也沒用什麽大的想法,言野更不會冒著風險讓陸嶽池去正街上。公園裡的人很少,言野就帶著陸嶽池在裡面散步。

 高跟鞋走得累,言野其實還帶了一雙運動鞋,但是就是不怎麽想拿出來,乾脆背著陸嶽池走,這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

 天光漸漸暗下,陸嶽池回到屋裡的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客廳的中央被擺上了一個很長的桌子,上面是玫瑰花和蠟燭,很美。

 陸嶽池看了一眼言野,問道:“還跟我玩浪漫的那套啊!”

 言野沒作聲,其實這個是打算今天求婚用的所以請人來布置了,也算是在中途取消又忘記了提醒人不用來布置。

 陸嶽池借由著家裡有暖氣把裹在身上的外殼全脫了,只剩下了那條紅裙子,問道:“叔,我要是這樣跟你吃飯你覺得會更有氛圍嗎?”

 言野笑道:“主要是你,你穿什麽都好看。”

 陸嶽池去逗言野,“脫光了更好看?”

 言野擰了擰陸嶽池的臉,說道:“小色鬼。”

 “到底是你色還是我色!是你折騰我,你花樣那麽多,我可是次次陪你玩。”

 言野沒組織陸嶽池瞎編,給人拉開了椅子入座。

 桌上還擺了紅酒,陸嶽池問道:“能喝酒嗎?”

 “以後我在你旁邊你就可以喝。”

 “噢!”陸嶽池喝了一口,在嘴角溢出來了一些液體,又伸出了小舌將這些卷進了口腔裡。

 酒這種東西一回生二回熟,陸嶽池也嘗出來了味道,自己喝也覺得不夠,要拉著言野喝。知道他酒量好,於是灌得更加多,到最後兩人都吃得暈乎乎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滾到了一起去。

 不知道在哪裡響起來了音樂,可是音符都糜爛在了酒色裡,被泡得發漲發酥。

 陸嶽池懶懶地說道:“叔,教我跳舞。”

 言野也有點醉,聽見陸嶽池這麽說,輕笑道:“教你我會有什麽好處嗎?”

 “今天你讓我幹什麽我都答應你。”

 陸嶽池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是蕩漾的清波,瀲灩水光足以溺死一個人。

 言野笑了笑,把陸嶽池拉了起來,讓他踩在了自己的腳背上,一隻手攬住了他的後腰,說道:“會學會嗎?”

 “會吧。”

 兩個人伴隨著音樂跳了起來,到最後陸嶽池的身體越來越軟,幾乎是整個掛在了言野身上,這樣被蹭著難免蹭出火氣。言野湊到了陸嶽池的耳邊,說道:“和我結婚。”

 陸嶽池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下一秒自己就被言野放到了椅子上坐著,他單膝跪了下來,手上拿著一枚亮晶晶的戒指,說道:“可能我……給不了你太多,但是我願意把我能得到的都給你……婚禮,我也想過,可能請不到你想要請來的人,但是……我會盡力。”

 “小池,你會願意嗎?”

 陸嶽池本來喝了酒腦子就不能想事,現在就更懵了,還沒等言野再繼續說就哭出了聲。

 言野本來也就是拿酒壯了個膽,徹底被陸嶽池的眼淚嚇醒,現在更覺得自己就是個毛頭小子,什麽都沒有考慮清楚就衝了。

 言野趕緊抱住了陸嶽池,說道:“那你再等等我,等你更喜歡我的時候,等我變得更好。我不急,讓我漸漸變成你更喜歡的樣子,我錯了,我沒有逼你,我只是……害怕。”

 “我沒有不同意……我就是太開心了……”

 陸嶽池握住了言野有些發抖的手,將他手上捏著的戒指套進了自己左手的無名指上。

 兩個人都沒經驗,可是電視劇裡都是這麽演的。

 陸嶽池去看自己的手,手腕上是新的手串,是自己和言野一起去為彼此求的,現在又多出來了一枚戒指。

 陸嶽池一撅嘴就要哭,說道:“你怎麽……這麽乾這麽突然的事啊……我沒給你買戒指,我還沒給你買。”

 言野去吻陸嶽池眼睛上的眼淚,說道:“謝謝你。”

 陸嶽池整個人都趴到了言野的身上,處於嚎啕大哭的狀態,言野沒攔著,只是用手給陸嶽池順氣摸背。

 陸嶽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到最後好不容易安靜了下來。他問道:“叔,我們現在可以做嗎?”

 “很想嗎?”

 陸嶽池頓了一下,才貼在了言野的耳朵邊上說道:“我流水了,癢癢的。”

 隻消這麽一句,換誰也忍不住,肆意沉淪,將醉死在這兒。

 近乎天明。

 陸嶽池是從夢裡驚醒的,而在夢裡言野跟自己求了婚。

 驚慌中,陸嶽池甚至有過這樣一個想法,其實這些也都是自己在做夢,其實自己和他在一起這件事是虛構的,甚至於這個人都是虛構的,是自己在這間房裡的旖旎碎夢。

 因為這個想法,陸嶽池又哭了好久,在這樣的傷心中,身上的鈍痛都被忽視。

 可是就在這時,自己卻被一隻手給抓了回去,那個人的懷抱寬厚且溫暖。

 在胸口感受到濕潤的時候言野清醒了過來,立馬去安撫陸嶽池,問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沒有,沒有弄疼,我很舒服……”

 事實也是如此,每一次,他都會遵從自己的意志,也會以自己的感受為優先考慮的對象,有好幾次是自己實在受不了叫了停,他自己去洗手間解決的。

 就是因為這樣有這樣清晰的觸感,陸嶽池略微放下了心,可是還有一點卻還是不真實。

 陸嶽池慌忙去看自己的手。

 是一顆特別好看的戒指,現在酒醒了更加覺得好看。

 原來是真實的。

 求婚的人是言野,給自己戴上戒指的人也是言野,他還說要一輩子,幾輩子,生生世世,見到的太晚只能靠今後來彌補。

 被進入,被填滿,被溫情包裹,被真實的寵愛。

 言野看到了陸嶽池臉上癡呆的樣子,也笑了笑,說道:“我本來打算等你畢業了再給你的,昨天你喝醉了,那……那現在還做數嗎?還願意嗎?”

 陸嶽池沒說話,卻輕輕抱住了言野,緊握住他的手,十指緊扣。

 這是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床,和熟悉的那個人。陸嶽池去吻了那兩瓣永遠有些微涼的唇。又趴在了他的胸口,靜靜聽著那個和自己有著相近頻率的心跳。

 “做數,也願意。”

 這句話才落,陸嶽池就覺得某個人的心跳似乎出賣了他的想法。

 明明臉上還沒什麽表情,結果那裡跳得那麽快。

 床單承接了從窗口透過來的碎光,落到兩具交疊的身體上,變成起伏的模樣,時常的親吻和擁抱。

 終於在某個時刻清楚地意識到有個人在荒草橫生的荒野裡點燃了一把火,加以防備卻無濟於事,還是被人撬開了看守的鐵門。到最後,縱火者卻甘願葬身火海,同這片土地一起生長茂盛,一起歸於平和。

 一起陷入永恆的炙熱中,同時被點燃。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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