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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女主管魚塘》第75章 不知道取什麽標題
邊羲被剛剛突然的表白衝昏了頭腦, 而木亥淳又是一個無鐵炮性格的莽人,一聽邊羲的話立刻乾勁十足往北開大學開!

 “操!乾死她去!”

 兩人氣勢洶洶地下車,一到校門口就被高貴優雅的閑人馬大姐攔住了。

 馬媛震驚地走到邊羲面前, 擔憂又著急:“你怎麽變這樣了?出什麽事兒了?被驢撞了嗎?”

 “你才……算了這個不重要,你找我幹嘛呢?”

 馬媛調整好情緒,單手叉著腰,控訴道:”我傻了你知道嗎?!你知不知道我女神前段時間天天來學校逮我,問我你去哪裡了。我就去找梁教授, 結果她不在。然後我就去問地院院長了, 他說你在U省調研, 請假條也還在天天打卡。要不是給了女神這個交代,我就死在她手裡了!”

 邊羲愣了一下, “我手機不是壞了嗎?怎麽打卡的?”

 馬媛也愣了一下:“那是誰打的卡?”

 “打卡不是有分享位置嗎?你看了嗎?”

 “院長沒告訴我們啊,問他就說在U省, 其他的他也說不知道,定位沒有那麽準確。”

 邊羲默默說了句:“看來梁上月一直瞞著呢,瞞學校瞞你瞞江寅七, 還假造我安全的消息。不然不是學校報警就是江寅七報警了……”

 木亥淳口吐一句芬芳, 又氣憤地說了一句:“梁上月這個狗娘養的, 我們現在找她乾架去!”

 馬媛望了一眼木亥淳, 眼中閃過驚訝, 她這才注意到這裡有個人:“梁教授?找她乾架?發生什麽了?”

 邊羲拍了拍馬媛示意她撒手:“這件事說來話長,不如不說,不和你聊了我要去幹架了。”

 馬媛一把拽住邊羲的輪椅,“等等等等,這裡是大學,你這麽直接去幹架絕對會出問題的。”

 邊羲的理智這才回籠, 她一個學生去打導師,這社會影響確實有點大。

 馬媛看附近的人全部都望過來了,立刻接手木亥淳手下的輪椅:“找個地方我們聊一聊。”

 木亥淳看著自己空空的手:“誒?我要推邊羲!”

 最近她推輪椅推上癮了,特別是推著邊羲狂奔的時候,特別刺激!

 馬媛沒搭理她,直接推著邊羲去了附近的瑞幸咖灰店。

 邊羲和木亥淳兩人一唱一和,和馬媛說了事情的經過,馬媛感覺自己裂開了!

 一個人人尊敬的梁上月梁教授居然做這種勾當,這還是人能乾出的事情嗎?說是喪盡天良也不為過!

 馬媛撩了撩自己的頭髮,女神范兒盡顯,但嘴裡說出來的話臭屁至極:“呵!不瞞你們說……我媽是教育廳的,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我會幫你們的!仗義不?”

 邊羲“蕪湖”了一聲,伸手抓住馬媛的手:“深藏不露啊!”

 “那是!”

 邊羲指了指木亥淳:“木亥淳她爹是紀檢委的,你倆爹媽認識不?”

 木亥淳手支著下巴,說:“認識啊,我和馬媛一起長大的。”

 邊羲愣了愣,“啥?你倆是發小?!我剛剛就是隨便說說,你們居然真的認識?”

 馬媛“嗯”了一聲,雲淡風輕地說道:“我媽她爸都是一個級別的,又都在B市,辦公地點都在行政規劃區,所以住一個小區很驚訝嗎?只是我上大學後就自己搬到大學城住了。”

 “……原來我他媽的就是一個小醜啊!”

 邊羲小聲地嚎了一聲,“敢情這你們都是一個圈子的。”

 木亥淳喝了一口咖啡,不知道是不是被馬媛傳染了,也裝了一副仙女樣兒,說道:“其實劉以荼和章莫也算是一個圈子的,他們兩的家都在B市寸土寸金的富人區。只是劉以荼從小路子就野,整天畫畫,身上髒兮兮的,章莫很嫌棄她不想和她玩,自然就不認識她。”

 邊羲:“……”

 所以說……在原劇情裡,“邊羲”還真是個寡王,不屬於有錢人,也不屬於有權人,就區區一個發小身份?

 這設定也太區別對待了吧?

 馬媛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將這個跑偏到太平洋的話題拉回來,問:“梁教授這件事你們有證據嗎?”

 木亥淳說道:“有的,一直拖到現在只是想打她一頓而已。”

 邊羲捧著自己的臉,一想起梁上月乾的狗事兒還是氣得不行。她已經氣了兩個多月了,心裡的火越來越大。

 “一直拖著也是為了讓梁上月先得意一會兒。有句話是這麽說的,欲讓其亡,必讓其狂。”

 馬媛無奈地說:“所以你們大白天來打人?月黑風高日不好嗎?”

 邊羲:“……有點道理。”

 聽了馬媛的意見後,邊羲和木亥淳晚上就去堵梁上月了,只是……

 “小畫家你怎麽在這裡?”

 劉以荼一隻手摳著指甲,另一隻手拿著棒球棒,天然地說道:“聽說你們今晚來打梁上月,我就來了。”

 邊羲正想趕這個人走的時候,就想起上次和她在機場逮江寅七經紀人的事情,那飛踢到現在還印象深刻。

 “行吧,你也留著吧。”

 很快,一輛黑色的suv在三人面前停了下來。車裡的梁上月皺了皺眉頭,隨後就看見一根棒球棒直直朝著車窗飛過來。

 砰——

 梁上月用手臂遮著臉才沒被破開的玻璃劃破臉,沒被飛進來的棒球棒打到頭。

 可是手臂上卻沒有幸免於難,一道道血液順著手肘滴在裙子上。

 “臥槽……劉以荼你路子還真的很野!”

 邊羲瞪大眼睛看著那邊碎掉的前擋風玻璃,忍不住抬起手敲出大拇指:“小畫家,你真是一點都沒變,直接又狠。”

 劉以荼站在那兒憨憨地笑:“一般啦一般啦!”

 “……”

 這人誇不得,一誇尾巴就要翹到天上去了。

 邊羲被木亥淳推著到梁上月的車邊,抓起拐杖狠狠砸車窗。很快車窗就被打碎,隨後木亥淳的手伸進車裡用力把手上都是血的梁上月拽出來。

 梁上月單膝跪在地上,冷笑了一聲從地上站起來,雖然狼狽不堪但依舊帶著她獨特的優雅氣質,“那麽大的洪水都沒把你弄死真是遺憾。”

 邊羲咬了咬下唇,拄著拐杖站起來,“梁上月,你針對我可以,你要我的命也可以,但你不能拿口琿山那麽多村民的生命開玩笑!”

 梁上月輕輕甩了甩自己的手,血液濺在地上,嘲諷地笑了笑,“口琿山的人和我什麽關系,沒有救援隊救你們是氣象局的問題,我只是一個大學老師。”

 “你還不承認?”

 梁上月眉頭一揚,“我承認什麽?”

 邊羲咬牙抬起拐杖狠狠抽在梁上月的腿上迫使她跪在地上,紅著眼眶說:“其實你不應該朝我跪下,你應該向口琿山的村民跪下,可惜她們不在這裡,而有的人已經去世了。”

 梁上月垂著頭,流著血的手臂輕輕抬起,好像流血的並不是自己的手,淡定地說道:“我為什麽道歉,害她們的不是你嗎?邊羲……難道不是因為你這個災星,他們才會遇難嗎?”

 劉以荼眉頭一皺,拿出滾落在車上的棒球棒朝著梁上月走去,想讓她改口,“明明你才是……”

 邊羲伸手攔住劉以荼,說了句:“先別……”

 劉以荼聽話地退後靠在車上。

 邊羲繼續低頭對梁上月說:“既然你要這麽說,那我也沒辦法了,反正我今天只是來泄氣的。”

 把人打成重傷就沒意思了,不然到時候調查小組都要出於人道主義延緩調查。現在梁上月手腳的傷已經夠她喝一壺了。

 邊羲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背後突然出現一道蒼老的聲音:“邊羲。”

 邊羲轉頭看去,就看見是穿著西裝的院長,顯然是剛剛從學校回來。

 她突然有些難堪,畢竟剛剛打了人家的女兒,說不定還被看見了全程。

 “院長,我……”

 “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不會無緣無故打人。”

 院長歎了一口氣,絲毫沒有搭理跪在地上的親生女兒,反而是對邊羲招了招手:“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好。”

 邊羲沒有坐輪椅,而是拄著拐杖跟著院長慢悠悠走到十幾米外的地方。

 院長轉過身來,“前幾個月口琿山的事情,還有你身上的傷,都是我女兒乾的嗎?”

 邊羲抿了抿唇,還是決定和院長說整件事的經過,要處理梁上月,不和院長打好招呼是不行的。畢竟作為父親一定會本能地保護自己的女兒。

 邊羲如實告知後就默默觀察著院長的神情。

 其實每一次見到院長,他都是一副笑口常開的長者模樣,這還是邊羲第一次看到他這麽悲傷的表情。

 “對不起……邊羲,我們一家人對不起你,是我沒有教養好女兒。”

 他望向那邊垂著頭跪在地上的梁上月,“她先讓我來管教,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院長……”

 院長擺擺手,一步一步走向梁上月,不知道和她說了什麽後,梁上月從地上爬起來,瘸著腿一步一步跟在院長的身後回了家。

 邊羲不知道的是,梁上月回家後傷口完全沒有受到處理,就跪了一整夜。

 “我們回去吧。”

 邊羲仰著頭把眼淚憋回去,木亥淳便把輪椅推到她身邊讓她坐下。

 三人才走沒幾步,木亥淳的手機響了,是江寅七。木亥淳接都沒接直接把手機遞給邊羲,邊羲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來了。

 “邊羲,我還是很喜歡很喜歡你,怎麽辦……”

 邊羲剛剛憋回去的眼淚又落了下來,她怕自己心軟,也怕不能好好回應她,便把電話掛了。

 木亥淳收回手機放進口袋裡,“邊羲,你不如買個手機吧。”

 “不買。”

 邊羲垂下頭,她怕江寅七給她打電話,她還不知道怎麽面對。

 “那寅七天天給我打電話找你怎麽辦?”

 一直沒說話的劉以荼突然說了句:“買吧,你不聯系寅七,還有其他人呢。”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今天邊羲和江寅七一定發生了什麽,大膽猜測一下……估計是江寅七戳破了窗戶紙。

 “也好。”

 邊羲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機號還是江寅七綁定的唯一一個SOS緊急求助人。要是連手機都沒有,萬一江寅七以後出事了怎麽辦?

 ——

 今日下午

 江寅七人生中第一次告白以失敗告終,對方甚至連一個正經的回復都沒有,直接丟下一句不負責任的“886”就離開了。

 她跑到小區樓下才恍然察覺,她並不知道邊羲的新住址。她絕望地站在滿是落葉的地上,手機砸落在地上,和落葉撞出清脆的聲音。

 國柳這幾天都格外關注江寅七,時不時就會走一趟她的家看看這人。

 今天晚上她照舊去找江寅七,平日裡按一次門鈴就會有人來開門,今天持續按了一分鍾卻還沒人來開門。

 “寅七?你在家嗎?”

 國柳試著摁下門把手,哢噠,門開了。

 “怎麽門也不鎖,寅……”

 國柳的瞳孔收縮,竟然看見江寅七抱膝坐在沙發上,家裡窗簾全部合上,要不是門開了外面的光亮闖進家中,還看不見客廳裡還坐著一個人。

 “寅七,你怎麽了?”

 國柳發覺事情不對勁,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就走進了家裡,然後就聽見她在小聲地啜泣。

 “寅七?”

 國柳開了一盞落地燈,隨後過去抬起她的頭,才發現這人哭得可謂是一塌糊塗。

 “你這到底是怎麽了?怎麽哭成這樣?”

 “邊羲……我和邊羲表白了……”

 國柳愣了愣,隨後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

 完蛋了,沒攔住!看她這樣子,百分之百是被拒絕了!

 “那她是怎麽說的?”

 “她裝傻,裝不懂,但我知道,她聽懂了。”

 江寅七重新埋頭在自己的膝蓋上,此時她不再壓抑自己的哭聲,在國柳的身邊放聲大哭起來,哭得國柳心都要碎了。

 “我有一件事一直沒告訴你。”

 江寅七抬起頭來,“什麽事?”

 國柳看到她這個表情,頓時那幾句話怎麽也說不出口了。她知道她一旦說了,江寅七一定會崩潰。

 “你說啊!是不是關於邊羲的事情?你快說啊!”

 國柳咬咬牙,乾脆撇開頭語速極快地說道:“邊羲其實一直都不喜歡你,記不記得邊羲複試結束那天。那天你和真一在廚房,我和邊羲就在外面聊天,她就告訴我,她不喜歡你,只是拿你當朋友。”

 江寅七愣愣地望著國柳,果然……哭得更慘了!國柳捂著臉暗道自己就不該說!

 “我早就應該發覺的,可是我不願意醒來,我寧願相信她是喜歡我的,也不想相信她一點也不喜歡我。

 “她明明對我那麽好,我怎麽會相信她不喜歡我呢……”

 國柳說道:“然後你就要等邊羲親口告訴你,親手剖你的心嗎?”

 江寅七不答,自顧自地喃喃著:“她不喜歡我為什麽要對我那麽好……”

 她雙手插進自己的頭髮中,“她是故意的嗎?她是故意的嗎?”

 國柳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只能怔怔地望著她,聽著她的呢喃。

 “她給我自信,給我溫暖,帶我看煙花,帶我看流星雨。在我生氣的時候耐心地哄我,在我有危險的時候奮不顧身來救我。

 “她怕我哭,怕我難過,怕我受傷……可是她怎麽就不知道,她今天給我帶來的……都是些什麽?

 “她是說話不算數嗎?她在騙我嗎?”

 國柳摸了摸江寅七的頭,安慰的話到嘴邊似乎都成了廢話,最後還是隻說了一句廢話:“天涯何處無芳草,你這麽優秀,你還有很多選擇。”

 江寅七沒說話,再次趴在膝蓋上哭。

 國柳哪裡見得了自己最好的朋友這麽哭,當即就去廚房櫥櫃裡拿了一瓶酒出來。

 “你酒量不好,喝這一瓶對你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寅七,要是你都能喝完這一瓶了,那是不是也可以不去喜歡邊羲了?”

 江寅七呆坐了一會兒,接過國柳手上的酒,像是下了一個決心:“好。”

 國柳沒說話,就看著她坐在那兒一杯一杯喝著酒。一瓶酒很快就下肚了,但剛剛說的話江寅七又反悔了……

 “我喝完了,但我還是想喜歡她……”

 她自己說還不夠,像是做了一個實驗得出一個結果,迫不及待想要告訴老師。

 於是她打了一個電話,嗚咽地說道:“邊羲,我還是很喜歡很喜歡你,怎麽辦……”

 嘟嘟嘟——

 江寅七的哭聲停止,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機,無助地看著國柳:“是邊羲又在山區嗎?那邊信號不好嗎?”

 國柳咬著下唇仰起頭,一滴眼淚直直落進發間。

 寅七,為什麽你會變成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邊羲:逃避雖然可恥,但是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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