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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女主管魚塘》第73章 真相
今天是江寅七的生日, 工作團隊在工作室裡給江寅七辦了一個生日party,來的人還有國柳和葛真一,當然還有大老板章莫。

 不管是遠在海外的父母, 還是圈內的藝人都給江寅七發去了生日祝福。

 江寅七卻一個人坐在角落,熱鬧似乎與她無關。她盯著微信置頂的那個人,微信最後一條消息還是她今天早上發的那條:

 早安, 看到消息給我回個消息好嗎?

 已經三天了,邊羲全無消息, 無論是發短信微信,還有打電話,都聯系不到人。

 國柳手上拿著一瓶啤酒走到江寅七的身邊,手臂搭上她的肩膀, 說道:“別想那麽多了,今天是你生日,開心一點,OK?”

 “今年六一節,她都在山區找了個有信號的地方祝我兒童節快樂……難道我的生日沒有兒童節重要嗎?”

 國柳語塞,為什麽江寅七總是喜歡靈魂拷問她!半晌她才試探地問:“也許是忘了你的生日?”

 江寅七幽怨地看向國柳,唇角往下彎了彎, 似乎被戳到了痛點。

 國柳:“……”

 不是吧不是吧?這都能踩到雷點?邊羲能不能靠點譜了, 江寅七的生日都能忘記!

 “估計是沒找到信號吧,她不可能會忘記你的生日的。等著吧, 等她給你補一個生日?”

 江寅七歎了口氣, 這幾天她一直很不安, 總覺得邊羲是出事了。但卻無從查證,她很想親自去U省找,可是諾大的U省, 該怎麽找啊……

 晚上的生日party江寅七過得心不在焉,主人公雖然沒心情,工作團隊的人卻個個都是氣氛組,依舊將party氣氛抬上一個又一個高潮。

 凌晨,江寅七回到家中,喝了一點酒的她腦袋有點暈。家中一個燈都沒有開,她一個人坐在客廳落地窗前,看著B市的繁華。

 而家裡不知道什麽電器發出有節奏提示聲,鬧得江寅七心神不寧。

 滴滴滴——

 與此同時,U省中心醫院的一個手術室中躺著一個女孩,身旁的心電儀器也發出了同樣的聲音。

 ……

 邊羲在醫院動了幾次手術,在ICU躺了一周,然後又昏迷了一周才清醒過來。

 “我還沒死,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哭喪?!”

 邊羲一睜眼就看見木亥淳和劉以荼兩個人直挺挺地站在自己的床邊哭,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邊羲,你終於醒了,嗚嗚嗚嗚!”

 “你要是再不醒,你就要進棺材了知道嗎?”

 劉以荼說著就想去抱邊羲,然而被木亥淳揪起領子整個人被甩到一邊去:“你能不能盼邊羲點好的!”

 邊羲:“……”

 這兩人都有病吧!

 如果她有罪請讓法律製裁她,而不是派這兩人在這裡折磨她!

 “對了,村民都安全嗎?”

 劉以荼抿了抿唇,突然不是很想告訴邊羲。

 邊羲急得心慌,想去搖著她的手臂,奈何手臂脫臼還沒好抬不起來,只能瞪著劉以荼問:“你說啊!”

 劉以荼坐在床邊,就像一個學渣被揪到講台桌前背書一般,誠實告知了傷亡狀況。

 邊羲雙目圓瞪,因昏迷多日而有些灰蒙的眼中氤出淚光,牙齒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按耐著她鋪天蓋地的情緒。

 她終究還是沒能全部救下所有人。

 “我沒用……”

 邊羲放在被子裡的手揪著衣服,低著頭哽咽地說了那幾個字。

 上輩子的悔恨被帶到這個世界,就算一直在彌補,但那沉重的悔恨卻絲毫沒有磨滅半分。在這次一次新的災難面前,她卻再一次留下了新的遺憾。

 邊羲的心像是被浸泡到強酸之中,疼痛中又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一點一點被腐蝕。

 木亥淳皺眉嘖了一聲,她認識的邊羲是又損又陽光的女孩。這樣頹喪的樣子她見不得也見不慣,當即就雙手捏在邊羲有小傷口的肩膀上,試圖用身上的疼痛喚醒她的理智。

 “邊羲!你做得夠好了,如果沒有你,大家都得死你知不知道?要是沒有你,下遊那若乾村落近千村民全部都會被洪水淹沒。你現在這個樣子是在否認你的努力,也是在否認劉以荼的努力!”

 邊羲怔怔地抬眼看向旁邊的劉以荼,這才想起自己在口琿山昏迷後一直是劉以荼在那兒安撫著大家,她並不比自己輕松到哪裡去。

 “對不起……小畫家,那個……”

 邊羲有些無措,她這個人骨子裡還是有一點傲嬌的,在自己的眼淚還在不聽使喚往下掉的時候,總覺得誇人的話羞於說出口。

 劉以荼在那兒笑著,像一個高中的少女乾淨又漂亮,說道:“幹嘛看我呀?我臉上有花兒嗎?如果有的話好不好看?是玫瑰花還是百合花?但是我比較喜歡梨花誒。”

 邊羲抿了抿唇,張了張口卻是話鋒一轉:“奇文呢?”

 “還在ICU躺著呢。”

 劉以荼從旁邊拿了一個蘋果給邊羲削皮,仔細說了鞏奇文的情況。

 邊羲的心一顫,鞏奇文竟然傷得這麽嚴重!

 “你倆快帶我去看看!”

 “行啊。”

 木亥淳和劉以荼,一個野得像峨眉山猴子,一個像野生金絲猴,哪裡會照顧病人?當即激情乾壞事,找了個輪椅把邊羲抬上去,疼得邊羲呲牙咧嘴:“疼疼疼!你倆碰到我傷口了!!”

 “哦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劉以荼推著邊羲到了ICU門口,邊羲艱難地單腿站起來,就這麽愣愣地看著裡面的鞏奇文。

 木亥淳張口就想說梁上月那件事,剛剛發出一個音節就被劉以荼堵住了嘴,隨後就聽她小聲地說道:“先別影響邊羲心情,這個地方不適合發脾氣,別給邊羲憋壞了,等會回病房再說。”

 “你說的對。”

 沒一會兒,負責邊羲病房的護士急急忙忙走過來了,“你們怎麽帶病人來這裡了?還站起來了?不要命了你們!”

 邊羲眼眶打轉的淚水被嚇得滴落在地上,腿一軟立刻摔坐在輪椅上,疼得全身差點散架!

 “嗷嗷嗷──”

 “對不起對不起,護士姐姐,我們馬上帶邊羲回去!邊羲你坐好了,咱們要起飛了!”

 木亥淳立刻推著邊羲跑,氣得後面的護士又說了一句:“你們慢點,摔著了怎麽辦!”

 邊羲的雙手緊緊扶著輪椅扶手,蒼白的臉上冷汗直流,如果她沒猜錯,她身上的傷口肯定又流血了!

 可以說,這輩子她都沒有這麽無語過。

 邊羲被推回病房,在護士罵罵咧咧之下又被抬上床去,又在醫生的罵罵咧咧中檢查完身體。果然,還沒結痂的傷口再一次破開皮肉流出一股一股血液,沾濕了病號服。

 這一切,像他媽做夢一樣。

 木亥淳和劉以荼自責地要命,在呆愣中被護士推出病房:“看看你倆做的事,病人傷口要重新縫針了,要是傷口又感染發炎了那就了不得了知道伐!”

 劉以荼和木亥淳站在病房外大眼瞪小眼,然後默契地抱頭蹲在地上反思自己,活著在酒店被警察抓了嫖,娼的人……

 邊羲再次昏迷了一天,一醒來就由看見木亥淳和劉以荼又紅著眼眶看著自己。

 “……你倆有病就去治行不行,整天跟鬼一樣在我床邊站著,有事說事,道歉的話不聽。”

 劉以荼抿了抿唇,本來是沒話說,但是看邊羲不悅的表情,好像不說點什麽正事都不太好。

 劉以荼看向木亥淳,見她點了點頭,才說話。

 “其實也算有事……聽了你別激動。邊羲,上次你不是打電話給氣象局了嗎?那個領導和梁上月關系很好,梁上月聽說是你就讓氣象局那個人別信你的話,所以救援隊就一直沒來,然後……”

 邊羲全程呆愣在那兒沒說話,木亥淳和劉以荼已經把事情全部說完好幾分鍾了,她還半靠在床頭一動一動。

 “邊羲?你還好嗎?”

 邊羲的手猛然掐著旁邊的桌角,輸液的管中突然升起一條紅色的血液,嚇得木亥淳馬上把邊羲的手掰開:“你這是幹嘛!快叫護士啊!”

 “給我辦出院,我要去B市宰了梁上月!”

 邊羲一把拔掉自己的輸液針丟到旁邊,可憐的輸液管垂在那兒一晃一晃的無人顧及。

 木亥淳馬上把邊羲摁在床上,生怕她亂動又把傷口給弄破了,試圖用自己的大嗓門壓下邊羲心底的衝動:“邊羲你別衝動!等你可以出院再去,我們和你一起去錘她,你這樣去了,梁上月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弄死知不知道!”

 邊羲雙眼通紅,放在床上的拳頭狠狠顫抖著:“要不是梁上月,奇文至於躺在ICU到現在還沒醒嗎?至於有老人家因為長時間沒進食又淋好幾天雨而去世嗎?又至於有小孩子因為高燒燒壞了腦子嗎?!”

 “我等不了!就算我會死我也要過去一命抵一命,你們快點松開我!”

 木亥淳一滴帶著涼意的眼淚滴落在邊羲的臉頰上,“不行!你不要命了嗎?你昨天就是坐了一下輪椅就傷口裂開昏迷了一天,你現在出院不就是死路一條嗎?你連梁上月面都見不到你就死路上了!”

 這滴淚水將邊羲從衝動的情緒中□□,通紅的雙眼直愣愣看著自己上方的木亥淳。

 一直很溫順的劉以荼也發起了脾氣:“你這樣子怎麽出院,你剛剛從ICU出來你自己不知道嗎?”

 劉以荼轉身過去甩上病房的門,隨後抬起腳頂在門上:“只要我在這裡,你就別想走出這個病房!”

 木亥淳回頭看著劉以荼,在安靜的病房中不合時宜地“哇哦”了一聲。頓時,病房內焦灼的氣氛瞬間平息下來,換來的是劉以荼和邊羲的笑聲。

 邊羲無力地躺在病床上,眼淚順著眼角流下沒入發間,“梁上月……我記住這個人了,我再忍耐下去我就真的是世界上最沒用的草包了。”

 劉以荼走向邊羲,手指摳著被子,“邊羲。你放心吧,我們都會竭盡全力幫你的。梁上月只不過是比我們有社會地位,那又如何,我家有錢,木糖醇家有權,這還擊不垮一個大學教授嗎?”

 “對了……”

 邊羲想起那天的事情,頓時在床上一陣摸索,“我的手機呢?那天和戴志明的通話我錄音了。”

 木亥淳愣了愣,“你手機泡爛了,不過給專業人員數據恢復是可以的!你確定錄音了?”

 “對,而且當時我還聽見隱隱約約有人在和戴志明說話,如果猜的沒錯那個人就是梁上月,錄音降噪一下應該是可以聽出她的聲音的。”

 “你的手機我知道在哪裡!我去找人數據恢復!”

 劉以荼說完人就跑沒影了。

 邊羲松了一口氣,梁上月在北開大學是出了名的謹言慎行潔身自好,沒有一個真正的犯罪記錄是不可能把她打倒的。

 幸好……幸好。

 過了一會兒,護士過來了,見輸液管上有一串血液,還孤零零垂在那兒,又把木亥淳臭罵了一頓!

 “護士姐姐,冤枉啊!不是我拔的啊!”

 “病人不是你照顧的啊?”

 “好吧,是我……我錯了,護士姐姐。”

 ──

 邊羲已經失聯兩個多月了,江寅七從一開始的焦慮到現在的極度不安夜夜失眠,甚至已經嚴重影響到她的工作。

 國柳就經常看見江寅七一個人站在小區樓下,活像一塊望夫石,落寞又可憐。

 “寅七,還沒聯系到邊羲?”

 江寅七回過頭,就看見裹著一件小披肩的國柳毫無形象地蹲在地上。

 B市已經入冬,今天好像冷得比較早一些,國柳合時宜地打了個噴嚏,“你有沒有聯系過她的朋友?”

 “我聯系過以荼,她的手機一直是關機。”

 江寅七腦中突然閃過一個人影,是被她遺忘到角落中的木亥淳。心臟因期待而加速跳動起來,從手機黑名單中拉出那個號碼,然後打了過去。

 嘟嘟嘟──

 江寅七松了口氣,沒關機就好。

 “喂。”

 江寅七眉頭一挑,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木亥淳這麽冷淡的語氣,她沉默了一會兒後問:“邊羲你能聯系到嗎?”

 “我和她在一起啊。”

 既然得到了邊羲安全的消息,江寅七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正想讓木亥淳把電話給邊羲接的時候,木亥淳又說話了。

 “你為什麽現在才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兩個多月前你不是讓保安別搭理我嗎?現在卻來問我邊羲能不能聯系到,這段時間為什麽聯系不到邊羲,你去問問你們物業保安啊,他肯定──啊啊啊疼,你們打我幹嘛,還不讓我發個脾氣啦!”

 “是邊羲在你旁邊?”

 江寅七眉頭上揚,隱隱約約聽見邊羲在罵木亥淳傻逼……

 “是!在我旁邊,你有時間的話去問問你們物業保安,手機在我這裡,我可不想讓你和邊羲通話,哼──”

 江寅七又聽見邊羲在罵木亥淳神經病,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

 電話掛斷後,江寅七又呆滯了好一會兒,然後突然被國柳的驚呼聲嚇回神。

 “寅七,你看看這個是不是邊羲!”

 “邊羲?”

 江寅七湊到國柳的身邊去,就看見一個國家四五青年的提名名單公示,而邊羲赫然在其中……

 新聞標題也是十分惹人注目:北開大學22歲研究生成為史上最年輕國家四五青年提名者

 “邊羲在山洪中救了一千多人,保住了口琿山下遊的所有村落……邊羲居然做了這麽英雄的事情!”

 江寅七對邊羲的英勇事跡不感興趣,只顧著連忙滑動屏幕,就看到最下面的幾行字,

 頓時,江寅七的心跳差點停止,大腦像進入了一隻嗜血的蟲子在不斷蠶食她的理智。

 山體滑坡、泥石流、被困兩天一夜、重傷、ICU……

 一個個江寅七以為永遠不會出現在邊羲身上的詞句竟然就這樣昭然貼在她的身上。

 “這是什麽意思……”

 江寅七突然想起剛剛木亥淳的話,心臟像被一隻大手緊緊掐住,無處可逃。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啦,剛剛打掃宿舍衛生走火入魔了,忘記時間啦!我去吃飯,有錯字回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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