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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禁止垂涎》第63章 大晚上不睡覺,浪什麽……
凌君寒沒什麽睡意,松松散散地摟著人,就這麽盯著。

 視線掃過小朋友的睫毛,眼睛,鼻梁,然後落到嫣紅的唇上。

 好像怎麽看,都不覺得膩。

 只是明明長得乖巧,動作倒是乖張,段無心睡到一半,姿勢開始變得大大咧咧,肆無忌憚。

 整個人八爪魚似的,手和腳不由自主往身邊的人身上抓。

 凌君寒咬著牙低聲罵:“段無心,你睡相可是真的好。”

 那人壓根沒聽見,只是動來動去,把人抱得更緊。

 凌君寒攬了攬懷裡的人,這兒段無心的體溫變得燙了些,一截毛茸茸的尾巴悄無聲息繞上手腕。

 他微微動了動,尾巴把他的手纏得更緊,不讓人動。

 他垂下眼,嘴唇碰到了尖尖的虎耳朵上,是在突然之間冒出來的,猝不及防。

 這樣看來,發情期的確是凶猛,昨天那麽折騰也就緩和了一天時間。

 如果真來上這麽兩三個月,估計得腎虛。

 段無心睡得迷迷糊糊,側身往凌君寒身上蹭,越蹭越是心猿意馬。

 分不清是夢還是現,了好一兒,他喃喃自語:“幫我弄一下。”

 凌君寒啞聲問:“弄什麽?”

 段無心晃了晃頭,心臟裡一團火在灼燒,覺得很是煩躁,“就弄那兒。”

 兩隻耳朵隨著腦袋的晃動,跟著一陣亂顫。

 “心心,大晚上不睡覺,浪什麽?”凌君寒貼著他的耳朵,掌心貼上他細膩的後頸,用氣音調侃,“你爸還在附近,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衝上來。”

 這句話猛然將人點醒,段無心瞪大了眼,盯著人發愣。

 意識處於混沌,他掙扎著想要保持清醒,又被過高的體溫鬧得暈沉。

 好一兒,他才遲鈍開口,語氣之中充滿了惋惜,“.....那算了。”

 只是嘴上這麽說著,尾巴卻繞著人不肯放,細碎的絨毛掃來掃去,勾得人心癢。

 凌君寒捏了捏他的後頸,低聲問:“真想要?”

 段無心沒說話,只是用腳踝蹭了一下他,無聲的邀請。

 “剛塗藥,今天場地也不太適合....”凌君寒警惕地瞥了一眼門外,手掌滑下去,“簡單幫你解決一下。”

 天天上趕著求人弄,在是丟人。

 段無心很是害臊,明明白天還放了狠話絕對沒有第二次,現在迅速打臉。

 不是頭一回乾這種事兒,凌君寒輕車熟路就找到了關鍵點,輕攏慢撚,很是熟練。

 段無心漲紅了一張臉,整張臉埋進脖頸裡,微微看旁邊的喉結在克制滾動。

 他掛在人身上,呼吸加速,咬著下唇不肯出聲。

 太大膽,太刺激。

 段無心在這棟房子裡住了十幾年,從沒想到能在這張床上做出這種事兒,一邊覺得羞恥,一邊又被迫被欲望左右。

 目之及都是從小陪伴到大的物件,每一樣都在提醒他現在有多麽放縱又浪蕩。

 但,一旦開始,就不想再叫暫停。

 隨著欺負越發狠戾,段無心的聲音幾乎要從咬破的嘴角裡溢出來,控制不住。

 他拚命埋進枕頭裡,抓著被角,把不由自主的衝動壓回去。

 凌君寒捂住他的嘴,大的掌心把唇舌蓋了個徹底,“別叫。”

 嘴上這麽說著,動作卻絲毫沒有半分停下來的意思。

 “嗚——”段無心被猛得一刺激,身體猛然繃緊又松開,心跳如雷。

 他失神的落在枕頭上,視線前方還放著段永年和他的合照,覺得無比荒唐。

 “舒服了?”凌君寒笑著把手懸在半空,輕聲說:“有紙嗎?”

 段無心翻身坐起來,拉開床頭抽屜,扯出一張遞給他。

 眼神飄凌君寒腰際,忍著害臊問:“你要不要....我幫、幫你。”

 凌君寒長舒了一口氣,想著段無心技術生疏,難免弄出什麽動靜。

 他閉了閉眼,無奈說:“算了,再折騰我怕你爸拿著棍子衝過來了,忍一下就好。”

 這回更慘,連冷水澡都沒得洗,全靠意念。

 “噢,辛苦你了。”段無心把那團用過的紙包了三層,扔進垃圾桶裡,又欲蓋彌彰的往上亂扔了一些東西蓋住。

 前前後後一通折騰,腦子徹底清醒。

 他盯著凌君寒敲著通訊器打字,又好奇問:“你在幹什麽?”

 凌君寒指尖沒停,洋洋灑灑寫了一大段,“讓我爸媽一大早就來,不想等了。”

 “麻煩他們還要跑一趟。”段無心平躺著,盯著天花板發呆,“我以前沒發現,我爸對我佔有欲這麽強。明明一開始你把我帶回家的時候,他對你還挺有好感的。”

 “如果我有個剛成年的兒子,估計氣得比他還厲害。”凌君寒悶笑,“將心比心,可以理解。”

 把人家辛辛苦苦養大的孩子拐到了床上,換誰都得瘋。

 外面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兩人抿緊雙唇,瞬間噤聲。

 段永年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門板輕微晃動了一下,顫動更是讓人心慌。

 “段無心,你大半夜不睡覺自言自語什麽呢?”

 “馬上就睡,我沒穿衣服,你別進來!”段無心緊張地差點兒破了音,趕緊縮進被子裡。

 旁邊還躺著個大活人,要是段永年破門而入,他不敢腦補後果。

 估計,他們倆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凌君寒屏著呼吸,渾身肌肉繃得死緊,聽見腳步聲漸漸走遠,這才瞬間松懈。

 他拍了拍段無心腦袋,低聲說:“不說話了,快睡覺。”

 兩人頭輕輕碰在一起,呼吸交纏。

 段無心剛被折騰了一番,又困又累,很快進入睡眠。

 凌君寒一向警惕,又是出於這種隨時可能被發現的境地,眼睛閉上又睜開,根本睡不著。

 他摸出通訊器,把偷拍的接吻圖下載保存,慢悠悠地看網友的評論。

 寒心cp的話題主持人已經含淚注銷,發送最後一條動態,隻留下兩個字:祝好。

 後面一溜心碎的表情圖,看得出是付出真心後的難過。

 連同之前產出了大量同人圖的畫手都表示:心已碎,閉關勿擾。

 凌君寒覺得啼笑皆非,沒想到一人一虎扯到一起,竟然還真有這麽多人真情感。

 要是哪天網友知道這是同一個人,反應該有多精彩?

 只是,獸魂計劃一天不解決,他們倆的戀情就一天不能擺在明面上。

 想到這兒,覺得心臟堵得慌,很是煩躁。

 凌君寒斂下眼,大半夜的給凌嘉木發送信息:那幾個議員查得怎麽樣了?

 凌嘉木秒回:操,你是魔鬼嗎?這兒還惦記著工作?

 凌君寒:突然想起來這事兒,覺得應該加快進程。

 凌嘉木徹底無語:......哥,真的不必如此,現在是半夜兩點,你這是事後突然靈魂醒悟?

 凌君寒被逗笑,要是被這小子知道他哥被嶽父罵得半死,還半夜爬樹,不知道被嘲笑到哪年哪月。

 他慢悠悠打字:今天沒做。

 明明說得是實話,凌嘉木仍然倔強地覺得被秀了一臉。

 好半天,才無比暴躁地發過去一個監控記錄表,其中有三條記錄被標紅。

 凌嘉木解釋:查了他們過往的通訊記錄,這三個號碼,來自李英毅的軍區號。但說了什麽,不太清楚。只能等他們後續聯系的時候,保持持續竊聽,看能不能監控到什麽信息。

 總算是有點兒進展。

 凌君寒終於大發慈悲:好,辛苦,睡覺吧。

 收起通訊器,他閉上眼,抱著段無心進入淺眠。

 沒睡得太沉,一點兒風吹草動就能讓人清醒。

 不知道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他聽見窗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機械的齒輪飛快的轉動,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吵得人心煩。

 凌君寒快速睜開眼,瞥了一眼屏幕上的時間,早上六點。

 他閉著眼睛緩和了一兒,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劇烈,隨著轟的一聲,戛然而止。

 凌君寒小心翼翼起身,把段無心平放在床上,輕聲踱步到露台前。

 指尖勾起窗簾的一角,透過那條縫隙,他看露台外那顆樹已經沒了。

 目之及,光禿禿的,外面是一整片剛露出魚肚白的天空。

 那顆樹呢???

 凌君寒心裡一沉,視線遠眺,看著段永年正費力的把砍倒的樹往旁邊挪。

 看來,昨晚的爬樹舉動被瞧見,惡行徹底曝光。

 凌君寒舔了舔唇角,發出一聲無奈的嗤笑。

 嶽父大人的手段真的挺狠,這是準備先撤退路,再甕中捉鱉。

 段無心迷迷糊糊醒來,被光線刺到,眯著眼問:“你站在那兒幹嘛?一晚上沒睡覺?”

 “我得走了。”凌君寒飛快在他額間落下一吻,低聲說:“再晚一秒,估計你爸要提刀進門了。”

 段無心啊了一聲,側頭看露台外的光景,驚呼道:“他把樹砍了?你怎麽下去?”

 凌君寒用眼神丈量和地面的距離,淡淡開口:“從二樓跳下去。”

 反正,不能在這個時候被逮住把柄。

 “跳....”段無心差點兒咬了舌頭,翻身而起,快步跑到露台旁邊,伸著脖子往下看。

 他膽戰心驚說:“要是落地姿勢不對,殘廢吧?”

 “二樓,沒事兒。”凌君寒活動了一下手腕,耳朵微動,聽見樓梯上傳來上樓的聲音。

 砰砰砰,一聲比一聲貼得更近。

 他撐著露台,彎腰屈腿,後背緊繃。

 盯著下面草坪的落腳點,瞄準方向,迅速起跳,乾淨利落的落地。

 段無心看著平安落在草地上的人,一顆心忽上忽下,總算是放了心。他揮了揮手,示意人趕緊走。

 明明是正兒八經的情侶談戀愛,做賊心虛到這份上,簡直是丟人。

 門把轉開,段永年捏著棍子站在門外,跟他大眼瞪小眼。

 段永年盯著光腳站在地面上的段無心,一時間傻了眼,結巴問:“怎、怎麽就你一個?”

 “啊?”段無心回神,裝作什麽都沒發生一樣踱步回床上,“不然呢,還能有誰?”

 段永年被氣到心梗,進門拉開櫃子檢查了一番,又趴在地上來回掃視床下,跟警犬似的嚴肅又認真。

 段無心沒了把柄,開口挑釁:“爸爸,你大早上拿著棍子幹什麽?要打我啊?”

 “你別說話。”段永年仔仔細細把房間檢查了一圈,連隻螞蟻都沒瞧見。

 他轉身瞥到沒關緊的露台,掃進來一陣細微的寒風,心中瞬間了然。

 聰明反被聰明誤,人跑了。

 一口氣憋在胸口處,段永年轉著手上的棍子,臉黑成一片,“凌君寒人呢?”

 段無心搖頭,一臉天真,看起來真是有些疑惑,“他怎麽在我房間,你不是鎖門了麽?”

 兩人對視,一個氣急敗壞,一個神色坦然。

 “爸爸,你別盯著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段無心舔了舔下唇,緩和氣氛。

 段永年冷哼一聲,心想:老子盯得這麽死,你們倆還能在眼皮子底下搞出來這麽多騷操作,真夠可以。

 他咬牙切齒,不知道在罵誰:“小兔崽子。”

 樓下門鈴響起,段無心含著笑戳了戳段永年胳膊,“有人來了,去開門。”

 段永年舉著棍子下樓,氣勢洶洶,大力把門拉開。

 清晨六點,凌君寒帶著穿著正裝的父母站在門外,三張臉都笑容和善。

 凌君寒他媽的還一鍵換了身西裝,人模狗樣的兩手拎著禮物,跟初次登門似的。

 兩人心照不宣的對望了三秒,一個沒有證據,一個覺得丟人,默契沒提爬樹的事兒。

 “親家,你這是幹什麽?”季玫那根手臂粗的棍子,被嚇得後退一步,躲在凌旭身後。

 段永年尬笑著把棍子扔到一旁,意有指說:“早上打狗來著,只是狗跑了,沒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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