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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禁止垂涎》第47章 我咬的
後腰被禁錮住,段無心整個人幾乎是完完全全趴在了凌君寒身上。

 他濕了唇,軟了腰,重重咬了那人的下唇,軟著嗓音指責:“你這是釣魚執法。”

 “我是長官,我說了算。你穿著製服往我身上撲,就是在勾引我。”凌君寒微微仰,姿態松散,漫不經心地碰他的唇。

 段無心張著嘴,感覺舌尖被輕佻的勾住。

 他往口腔裡縮了一下,卷成卷,含糊不清:“舌,有刺,會弄傷你。”

 “不會,伸出。”凌君寒輕笑了一聲,仰含住他的舌尖。

 輕輕吮吸了一口,又用牙齒緩慢磨了磨。

 感覺到懷裡的人在微微發顫,是更強勢地試探,舔舐,勾纏。

 “唔——”段無心輕哼,卻被咬更重。

 他感覺渾身像是起了霧氣,後背上全是薄薄的一層汗水,潮濕黏膩。

 明明只是接吻而已。

 卻已經,潰不成軍。

 凌君寒叫他,聲音又輕又啞,“心心.....”

 到這裡又停住,留下一段令人遐想的空白。

 是,吻變更深,幾乎帶了一點青澀和莽撞。

 不止的喘息,蒸騰的汗水,柔軟的唇舌,緊貼的皮膚。

 隔著軍裝,都能感受到那不太柔軟的布料下完美的身形,服帖在他身上。

 每一個細節,都讓凌君寒想要發瘋。

 是,一場親吻變成了堅硬與柔軟的碰撞,放縱與克制的較量。

 他啞著嗓子又問:“你還沒回答我,勾引上司,罰什麽?”

 “罰.....”段無心貼著他的唇角,頓了頓,“罰我跑一萬米?但是我現在體力不行,能變回白虎再跑嗎?”

 凌君寒被氣笑,感覺傷口又裂了一分,疼痛讓人清醒不少。

 他伸手氣似的捏了捏垂涎已久的腰,半帶埋怨,“你真是不解風情。”

 都遞到這份上了,無奈朋友過單純。

 段無心冷了臉,他沒進過軍營接受系統訓練。

 凌君寒這似笑非笑的表情,大概又鬧了什麽笑。

 他別過臉,輕哼一聲,一臉視死如歸的悲壯,“那你說吧,隨便你罰。”

 凌君寒垂眼掃了一眼胸前的血跡,智回歸。

 他平躺在床上,隨意地拎起沾濕的襯衣,散漫說:“算了,先記著,下次一起罰。”

 下次,要罰什麽。

 段無心舔了舔被親濕潤的下唇,不敢多問。

 “了,你說我以段無心本名進了編制,但是他們不知人形也是我啊,怎麽辦?”段無心陷入憂慮。

 凌君寒幫他把軍紀扣弄好,說:“先當著凌心吧,等需要解釋的候再說,不想你太早暴露。等上戰場,你變回就是。”

 “那,軍裝還能穿嗎?”段無心愛不釋手地摸了摸胸前的徽章,刻心系這個問題。

 凌君寒回輕描淡寫:“沒事,穿。我的轄區,沒人敢管。”

 褲兜裡通訊器已經振動了很久,他終耐著性子接起,“怎麽了?”

 “你大半夜亂跑什麽?還過生日,夠花哨的,還嫌傷口不夠深?你要是不想出院,我再捅你兩刀。”

 說咄咄逼人,是他的主治醫生。

 凌君寒捏著筒笑:“你們醫生也這麽八卦,這都知。”

 醫生嗤笑一聲,回:“值班的護士都八卦著呢,你那麽浮誇,能不知?趕緊回。”

 “好,我馬上回。”凌君寒把電掛斷。

 偷完,段無心在他身上笑發抖,語氣之充滿幸災樂禍:“原你也有人管啊?被罵成這樣,你還敢不敢亂跑。”

 “我亂跑是為了誰?”凌君寒盯著罪魁禍首,咬牙切齒。

 “為了我為了我,那我們回去吧。”段無心從他身上爬起,心翼翼撿起旁邊的那一枝孤零零的薔薇花,問:“我能不能把這個保存起留個紀念?”

 凌君寒嗯了一聲,起身整好凌亂的衣衫,從書房架子上找了個花瓶。

 裝上一半水,把那支薔薇心翼翼插進去,擺在床。

 “等花期過了,讓白做成乾花。”

 “啊,乾花是什麽?”

 “可以永久保存的。”凌君寒伸手牽住他,下樓,重新坐上機甲。

 這一天,總算是圓滿度過。

 段無心擔憂地向他胸前的傷,心裡泛起心疼,按上操作杆上的手。

 “你都這樣了,還能開嗎?我應該去考個駕照的,不然這候都派不上用場。”

 凌君寒慢條斯啟動機甲,分神瞥了他一眼,打趣說:“說你上次酒駕了?”

 “嗯,那會昏了,也沒想太多,腦子一熱就上了。”段無心不好意思地向窗外。

 “我要是不受傷,我們倆現在是不是還處朋友階段?不能親你抱你,挺慘。”凌君寒笑了笑,想到今晚纏綿的吻,又感歎,“也不算白挨這一下。”

 前兩天孟與森還笑他,早知黑市有能量石,哪用把命都搭上去。

 現在想想,如果沒這舉動,也換不段無心的開竅。

 這樣一說,算是挺值。

 段無心沒說,只是側盯著他發呆。

 為什麽以前會覺凌君寒長難?

 機甲穿過雲層,月光在他臉上掠過,間明間暗。

 這會受著重傷,胸前浸著血,仍然淡地單手駕駛機甲,野性又性感。

 “什麽?”凌君寒感受到直勾勾的視線從旁邊掃過。

 段無心別過臉,口不心,“你最近好像又老了幾歲。”

 凌君寒被逗笑,微微垂著眼散漫說:“是啊,這麽多事需要操心,能不老嗎?我們這才在一起第一天,你就開始嫌我了?”

 “開你的機甲。”段無心被臊臉頰發燙,抬眼瞪他。

 他不嫌,他心裡都要喜歡死了。

 但才不要說出,不然某人又要開始嘚瑟。

 到了軍區醫院,兩人一現身,就被八卦的護士們團團圍住。

 一人拿著棉簽幫凌君寒上藥,其余的都圍著七嘴八舌。

 “哇,說今天段無心生日,怎麽沒見到那隻白虎?”

 段無心垂著眼盯著處傷口的動作,心想:就在你們面前站著呢。

 凌君寒打圓場:“在元帥府住著。”

 護士們點了點,直白的目光落在段無心身上,舍不挪開眼。

 “哥哥原也是軍人,穿軍裝好帥啊!”

 “就是,真的好,我們天天呆在軍區,這樣顏值的也沒見著幾個。”

 “軍人們都有點悶,但如果長帥,我可以!”

 “你們倆真的是親戚嗎?考慮一下找個護士姐姐嘛。”

 “元帥也單身?我不挑剔,我都行嘻嘻~”

 越夜越大膽,打打鬧鬧,玩笑就開到了元帥上。

 凌君寒扣上扣子,恢復冷漠的表情撥開人群,臨走之前落下回復:“我不找,他也不找。”

 段無心跟著後面,佯裝高冷,倉皇而逃。

 這群單身的姑娘,可真是如狼似虎,太嚇人了。

 第二天一早,凌君寒接到獸魂計劃上會通知。

 他微微起身,準備起床穿衣,瞥見旁邊靠在他胳膊上睡覺的人,呼吸沉穩。

 想到昨晚被一群護士調戲,他伸手擅自解開段無心領口的扣子,貼著脖子吻上去。

 牙齒咬上皮膚,半吸半吮。

 感覺有些刺痛,段無心半夢半醒,條件反射伸手推他,“你幹什麽?”

 “給你留個標記,免遭人垂涎。”凌君寒含糊出聲,叼著脖頸的皮膚反覆吮吸。

 不一會,白皙的脖頸上,瞬間多了一塊曖昧的紅痕。

 他垂眼仔細檢查了一番,確認顏色夠深,這才滿意地往後靠了靠。

 段無心捂著脖子,不悅地嘟囔:“你這個動作,和花撒尿圈地盤有什麽區別?”

 凌君寒想了想,誠實回復:“的確是沒有區別。”

 他現在很是羨慕葉斐他們的人基因,咬個脖子,ao一標記,就能確所屬。

 而他只能跟森林野獸一樣,留下拙劣痕跡,還不補上一嘴。

 “等顏色淡了,我再補。”指尖撫摸上那片吻痕,凌君寒很是愉悅。

 “我要。”段無心翻身下床,衝進浴室照鏡子。

 他摸著脖頸左左右右細了一番,紅紅的一顆,招搖又顯眼。

 雖然他不明白這紅痕有什麽意義,但凌君寒那表情,肯一肚子壞水。

 氣急敗壞,他按下吊墜變回白虎,把軍裝往旁邊一放,就猛衝到床上。

 虎爪抵住人的下巴,凶狠威脅:“你幹嘛咬這麽高,別人都能見!丟死人了!信不信我揍你!”

 一聲高過一聲,虛張聲勢。

 “倒是不傻,我就是要讓其他人見吻痕,告訴他們,你有人了。”凌君寒撥開下巴上的虎爪,戲謔說,“怎麽,我還受著傷,你這是要抓傷病號?”

 “你!流氓!無恥!”段無心嗷嗷嚎叫,到底沒舍下手。

 虎爪象征性劃過下巴,撓癢癢似的。

 見門口傳腳步聲,他慌裡慌張地抓著凌君寒的衣領,虎腦袋左拱右拱,“完了完了,有人過了,我藏哪?”

 凌君寒眯了眯眼,壞心提醒:“你可以變回,我拿被子給你蓋上,他們不見。”

 “有。”段無心沒細想,著腳步聲漸漸逼近,趕緊按了一下吊墜。

 變回人後,他渾身赤裸躺進被子,只露出一個光溜溜的腦袋。

 一群白大褂魚貫而入,在病床前面站了一排,陣仗很大。

 主治醫生彎腰檢查凌君寒的傷口,抬手被子被掀開一角,視線飄到旁邊的白毛上,動作頓住。

 “傷口撕裂成這樣.....昨晚夠激烈的。”醫生輕咳了一聲,眼神止不住向段無心的脖頸。

 曖昧的吻痕,光著的肩膀,實在很難不讓人遐想。

 他不敢細問,這年親戚之間也能談戀愛嗎?

 不愧是他們元帥,手段就是狠辣,連親戚都敢碰。

 凌君寒伸手把被子拉上去,蓋住風光,“沒激烈運動,別瞎想。”

 醫生似笑非笑盯著他,直接拆穿:“這傷口本都快愈合了,沒動能搞成這樣?”

 段無心眨了眨眼睛,毫無羞恥的自爆:“是我不心撲到了他身上,用力太猛,怪我。”

 他沒覺這說有什麽問題,這是事實。

 只是護士們集體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神交換,心已經腦補了一場大戲。

 重磅消息,元帥跟哥哥有奸情!

 怪不個個不肯找女朋友,敢情你們倆才是一啊?

 “總之,再亂,我要把你強製住院了。”醫生幫他纏好繃帶,支起身子,“不要以為你是元帥,我就管不了你。”

 凌君寒扣上扣子,含笑回:“但我今天出去,馬上要上會。”

 醫生沒說,抬手示意護士們離開,關門前落下一句,“我說的是,您的私生活。”

 段無心懵懵懂懂的完,迷茫問:“你們在打什麽啞謎?”

 “你太純潔了,心心。”凌君寒揉了揉他的腦袋,無奈:“起吧,跟我去眾議院,你也去,總感覺今天不會太順利。”

 段無心噢了一聲,鬼鬼祟祟下床溜進廁所,把剛那身脫下的軍裝又重新穿上。

 收拾完畢,兩人前往眾議院。

 段無心是一回,挨著凌君寒坐下,開始前十分鍾,終等姍姍遲的凌嘉木。

 副官坐上座位,愉悅跟段無心打了個招呼,“子,昨天忘了說,生日快樂。”

 “謝謝。”段無心彎了彎眼睛,“你哥說了,你幫了我大忙,改天請你吃飯。”

 凌嘉木笑嘻嘻回:“不客氣,我們能當戰友,我也高興。”

 “今天是要幹什麽?”見著眾人個個神情嚴肅,段無心有些發懵,低聲問。

 凌嘉木把文件夾攤開放在面前,指著項目名解釋:“就挨個過議題,大家投票。我哥把獸魂計劃終止建議提交上去了,今天出結果。”

 “噢,但是我們有實驗士兵的證據,應該能通過吧?”段無心撐著下巴,思索了一會,“畢竟軍隊出現叛徒,還挺危險的。”

 凌嘉木一臉苦大仇深,眉緊皺,“是這麽說,但這事一提,就是明擺著跟李英毅作了。現在還扳不倒他,只會把我們搞成立。”

 “早晚把他弄死,就是不知什麽候才能抓到他的把柄。”段無心歎了口氣,胡亂翻動面前的文件。

 跟著凌君寒之後,他也逐漸明白權力之下要扳倒一個高官有多艱難。

 就算是有實驗證據作為輔助,也可以推脫一乾二淨。

 所以,凌君寒只是選擇計劃終止。

 針指向九點,議會正式開始。

 一群穿著正裝的議員挨個進入,場子瞬間陷入安靜。

 段無心盯著那群議員們個個落座,總感覺哪裡不太勁。

 他皺了皺鼻子,恍惚之間,好像聞到了一點昆蟲的味。

 他向那群衣冠楚楚的人,正襟危坐,表情嚴肅。

 這次是錯覺嗎?

 議會之,怎麽可能有蟲族?

 想了一會,他還是低拉了拉凌君寒的袖子,低聲說:“我好像,聞到了一點昆蟲的味,但是隔太遠,我不確。”

 凌君寒愣了一秒,不確地問:“是現在?”

 “嗯,就剛剛那群人進之後。”段無心抿了抿唇,壓低聲音,“和之前士兵身上的味很像,但是人太多了,沒辦法判斷是誰。”

 “好,我知了。”凌君寒抬眼,視線挨個掃過議員。

 今天參會的大多數都是位高權重的議員,在位已久。

 如果其真有叛徒,那這事就麻煩了。

 項目一個個展開投票,間過半,終輪到凌君寒。

 他撥弄了一下面前的筒,簡單直接陳述:“我希望,終止獸魂計劃。上個月我的軍隊裡面有四十七位士兵出現蟲族症狀,我的研究院反饋結果是,他們都注射了蟲族基因。

 試問,這樣一個危險的項目還在推進,到底目的是什麽,我們可以惡意揣測,想要混入聯邦,最終讓我們的軍隊從內部開始潰敗。”

 “反惡意揣測,你有什麽證據可以表明,這些基因注射和獸魂計劃相關?”李英毅坐在另一邊,冷哼。

 段無心著急向凌君寒,眼神暗示,他自己就是個最佳的例子。

 他和那些士兵一樣,體內有著部分相同的藥劑注射殘留,這就是證據。

 凌君寒沒他,視線平視,只是坦然開口:“我。”

 場上一片嘩然,紛紛交接耳。

 “什麽意思,請詳細解釋。”議長敲了一下桌面。

 “我候,也被強迫參與過獸魂計劃。”凌君寒淡淡開口,示意凌嘉木提交證據,“這份報告,是比了我和那些士兵的身體測試情況,可以證明,我們都曾經經歷過同一場實驗。”

 段無心緊閉雙唇,拳緊握,沒想到凌君寒為了保護他,把自己先爆了出去。

 那恨不忘掉的經歷在這場合說出,幾乎就是會鬧人盡皆知。

 縱然這樣,他還是這樣做了。

 李英毅咬了咬牙,萬萬沒想到還有這麽一招。

 他變了臉色,手掌壓在桌面上,強裝鎮,“好,我承認我是有給部分軍人注射過身體激素,但跟蟲族無關,他們為何會變異,可能只是實驗的病變作用。凌元帥有這樣的困擾,我很樂意繼續研究,查清原因。”

 凌君寒冷笑了一聲,“您那麽多軍隊,為什麽專門挑選了我的人?”

 “分什麽你的我的,這不都是國家的人?”李英毅恢復淡然,“難不成,凌元帥想搞獨裁?”

 “偏題了,我們今天就事論事,既然剛剛您已經承認和獸魂計劃相關,那麽這個計劃資金支持請全部暫停。”凌君寒抓著議題不放。

 議長查閱完上交資料,微微點,“好,開始投票。”

 凌君寒冷眼掃過眾人,仔細觀察,把投反票的人一一記下。

 最終,票數過半通過獸魂計劃終止議題。

 段無心微微舒了口氣,心一顆大石落下,感歎:“好歹是過了。”

 “我哥真的牛逼,我早上還在擔心,甚至跟佛祖拜了拜。”凌嘉木拍著胸脯,露出燦爛笑臉。

 後面的議題,段無心沒再仔細。

 他全程皺緊了鼻子,想要聞出那味確切的指向,但那氣味若有似無,摸不著抓不住,讓人焦慮。

 到底是誰呢?還是錯覺?

 結束議會,段無心皺著眉跟著人去出議會廳。

 和眾人擦肩而過,那股味已經消失無影無蹤。

 凌君寒把投反票的名單遞給凌嘉木,囑咐:“這幾個,重點查一下跟李英毅的關系。”

 “好。”凌嘉木表情嚴肅收下名單,攬著段無心肩膀往外走。

 “傷還沒好全,我一會回醫院,軍隊那邊,你多管一下。”凌君寒撥掉肩膀上的手,不悅地把段無心往自己這邊拉了拉。

 段無心瞥了他一眼,眼神警告不要亂說。

 凌嘉木毫無察覺,手又大喇喇的放上去,勾著段無心的脖子回晃,“行,我哥回醫院。子,你跟我去吃飯,今天這麽大一件好事,慶祝一下。”

 他低摸出通訊器,嘴裡嘀嘀咕咕,“了,把我森哥也叫上一起。”

 凌君寒手指掐上手腕,用力捏住,佔有欲十足地從肩膀上扔下去,“別隨便亂碰。”

 “哥,你這就過分了,這我子,我碰一碰怎麽了?”凌嘉木挑釁地勾著段無心,一陣亂晃,猝不及防,軍紀扣被扯開。

 脖頸上的紅痕恰巧落在軍紀扣下,一覽無余。

 段無心面無表情,動作火速抬手扣上,耳根止不住通紅。

 凌嘉木愣在原地,了一眼段無心,又了一眼他哥,視線回試探。

 好一會,他才結巴說:“子,你你你....脖子好像被蚊子咬了個疙瘩。”

 凌君寒眯了眯眼,踢他一腳,散漫:“叫什麽子,叫嫂子。”

 凌嘉木:“?”

 到他錯愕的表情,凌君寒低含了根煙,含笑點上。

 吐了個煙圈,又心情很好地補充,“我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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