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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禁止垂涎》第82章 長官,求你
段無心愣楞地看著凌君寒直勾勾的眼,方的囂張焰滅了一半,壓低聲音問:“你一直盯著我幹什麽?還在直播呢。”

 “你今天太耀眼,讓人挪不開視線。”凌君寒靠過去貼近他,低聲耳語道:“我的寶貝怎麽能想出這麽棒的方式?”

 之前他問過幾次,段無心一直不肯說細說計劃,每次問到都只是秘秘的賣關子。

 只是現在看來,這的確是一場很的復仇。

 有些血腥暴力,但是又非常的直接爽快。

 段無心被誇得找不到北,表面上微微抬著下巴,強裝鎮傲嬌道,“是吧,我也覺得自很優秀。”

 凌君寒沒忍住笑了,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舒坦。

 那些積壓在內心許久的鬱結情緒,隨著這長達七小時的行刑,終於消散。

 惡人罪有應得,血流成河,死無全屍。

 李英毅在臨死之前,終於被迫得以將從前實施給別人的酷刑一筆一筆地償還回來。

 那具殘破不堪的屍體被手下抬上擔架,移送出去。

 至於埋葬於何處,那不是他們需關心的事情。

 他看著天光大亮,陽光燦爛,不由地又想起凌陽,這位素未蒙面的爸爸。

 如果能看到今天這一幕,應該也會為段無心感到驕傲吧。

 直播接近尾聲,在線的網友卻遲遲不肯下線,硬生生堅持到了最後一秒。

 【爽了!!兒子牛逼!!!!】

 【有一說一,心心施令的時候真的帥,過於霸】

 【誇,都給我往死裡誇,兒子長大出息了!】

 【舒坦,今天全員摸魚,連我板都在悄悄咪咪看屏幕hhh】

 【這個走向我就很愛,兄弟萌,讓我們祝李英毅發爛發臭,永不得投胎!】

 段無心盯著大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遲來的心虛,“我搞這麽大一場直播,對於軍隊來說,是不是太高調了?有些不……”

 “沒什麽不的,這是你的權利,再胡非為也有我罩著。”

 凌君寒表情淡淡,“再說了,誰敢吐槽段無心少校,這可是開創了聯邦首支獸軍的傳奇人物。”

 “別誇了別誇了,受不住。”段無心抹了一臉,後知後覺的感覺到身心疲憊。

 他轉身從行刑場上出去,經過有些昏暗的連廊,靠在牆上,感覺後背浸濕。

 不是沒有緊張和擔憂,也怕招惹非議。

 但他什麽都顧不上,隻想手刃李英毅,以報血仇。

 但凌君寒說,他做得很。

 指尖掐進掌心裡又緩緩松開,他終於可以跟過去告別。

 在這場跨越幾年漫長的折磨中,唯一有一件慶幸的事,是凌陽選擇了他,他又跟凌君寒遇愛。

 也許,在所有悲傷的故事背後,都還尚存著一絲驚喜和溫情。

 “愣在這兒幹什麽?是不是累了,我們回家吧。”凌君寒跟手下交代完後續處理求,這大步朝著段無心走過去。

 他攬著人的肩膀,手指自然搭在脖頸上,親昵地往著門外走。

 除了的確擔心段無心疲勞過度,其實也藏了點兒小私心。

 放在一身軍裝的段無心發號施令的樣子又酷又颯,讓人無比心動。

 那一幕像是鎖在了腦海裡,不停循環播放,就忍不住想帶回家欺負。

 凌嘉木跟孟與森嘻嘻哈哈的站在門口,見兩人出來,猛然躥出,跟攔路虎似的伸腿攔住。

 “誒,去哪兒呢?這麽大喜事,不慶祝一下?”

 “我們趕著回家。”凌君寒指尖收緊了些,人往自這邊帶。

 段無心側頭看了他一眼,大概過於默契,竟然在這無聲的對視中捕捉到了他的心思。

 這人……天還沒黑呢,怎麽總是沒個正經?

 凌嘉木毫無洞察,大大咧咧說:“急這一倆小時麽?回家還不是就癱著,沒意思。走走走,聚餐!喝酒!搞起來!”

 段無心啟唇,表情無辜,“也是,那就去聚餐。”

 凌君寒:“………”

 他站在原地沒挪步,無聲地盯著段無心,目光幽深。

 “哥,走啊,嫂子都發話了,你敢不聽?”凌嘉木給了他一拐子,直接拖著人的胳膊往外拽。

 沒轍,凌君寒被迫就犯。

 孟與森在背後叼著煙,看他吃癟,臉上差點兒笑出了一朵花兒。

 四人再次重聚地方,還是那個餐廳,只是這段時間經歷太多,頗有幾分物是人非的錯覺。

 菜品上齊,凌嘉木破天荒的點了一大堆酒,一副今晚誰不喝死就不讓離席的霸。

 飽腹完畢,幾杯小酒下肚,有人終於想起正事兒。

 “來來來,乾一杯,慶祝……”凌嘉木往四個酒杯裡倒酒,腦子卡頓,慢吞吞想著祝辭。

 段無心:“慶祝我們終於給爸爸媽媽們報仇。”

 孟與森:“慶祝嘉木重新做人,重獲新生。”

 凌君寒也緊跟局勢,憋了一句,“慶祝他媽的終於沒糟心事兒能打擾我們談戀愛。”

 “得,話都被你們說完了,那就乾!”凌嘉木詞窮,索性杯子一碰,叮當響。

 一飲盡,酒的度數不低,段無心喝得有些著急,瞬間腦子嗡嗡。

 他整張臉瞬間染上一片紅,手指撐著額頭,那股灼燒感咽下去。

 前幾次醉酒記憶猶新,凌君寒提醒道:“少喝點兒,你那酒量自心裡清楚。”

 “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凌嘉木長臂往段無心肩上一放,豪邁說:“今天高興,嫂子隨便喝。喝醉了,我幫忙扛回去。”

 凌君寒嫌棄道:“誰稀罕你扛,你先管你自。你那三杯破酒量,心裡沒逼數麽?”

 凌嘉木很是委屈,“果然不是親哥,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說開了話,之前不敢提起的傷疤就笑著變成調侃,凌君寒順勢打擊,“嗯,反正也沒那麽親,喝醉了你扔大街上讓人撿醉蝦。”

 孟與森笑著沒說話,只是感覺口乾舌燥,情不自禁舔了舔下唇。

 “醉蝦是什麽?”凌嘉木已經連續猛幹了三大杯,已經開始逐漸大舌頭。

 孟與森歪歪斜斜的人扶正,那人又毫無矜持往他身上靠,粘粘乎乎的。

 索性隨他貼著,大腿碰著大腿,皮膚上的熱蒸得渾身血液下湧。

 他滾了滾喉結,雲淡風輕說:“撿回去被人上。”

 凌嘉木瞪大眼,愣了幾秒出聲,“……你們也太壞了,一幫禽獸。”

 段無心舉手往沙發上靠,一臉單純無害,“沒我,他們倆的確是禽獸,滿腦子流氓思想。”

 “嗯,我是。”凌君寒不臉的承認。

 “我操,你們打情罵俏請不全面掃射。我什麽都還沒說,這禽獸帽子就扣上來了?”孟與森無語,低頭掏出煙盒,敲出兩支煙。

 他側身夾著一根遞給旁邊人,那人壓根不接。

 凌君寒擺手,鄭重其事說:“戒煙了,我有心心,不需煙。”

 喝多了酒,動就變得大膽起來。

 段無心抿唇一笑,大大方方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真乖。”

 “……可惡的戀愛狗。”孟與森悶頭點上,心頭鬱結,獨自吞雲吐霧。

 時間劃到深夜,凌嘉木已經徹底喝嗨,整張臉都變得紅彤彤的。

 他酒品倒是不差,就是粘人,勾著孟與森的脖子蹭了蹭去,跟隻小狗似的。

 孟與森一開始還他拉開保持距離,後面也就隨著他去。

 再後來,索性人往腿上一按,摁住腦袋無奈道:“別鬧,聽話。”

 段無心在旁邊吃瓜看戲,跟凌君寒咬耳朵,“怪不得森哥能這麽癡情,這小可憐狗,誰頂得住?”

 他今晚喝了不少,一張嘴就呼吸就帶著淡淡的酒,惹得人心裡發癢。

 凌君寒反手摟著他,指尖有一搭沒一搭的繞著他細軟的頭髮,“比不過你,記得之前喝醉了就往我身上坐,那叫一個熱情。”

 “看來今天我還喝得不夠多,矜持還在。”段無心得意地晃著腦袋,喋喋不休,“再、再喝兩杯。”

 聽到這話,凌嘉木猛然從腿上抬起腦袋,一本正經說:“不可以喝多,會被撿回去上的。”

 孟與森:“………”

 凌君寒聳肩,悄無聲息按住段無心的杯子,張口耍流氓,“我們是情侶,喝不喝多都一樣。”

 “快滾回去吧,受不了了。”孟與森猛然起身,腿上的人被撞到一邊,滿臉發懵。

 凌嘉木垂著腦袋,聽到咒罵,很是委屈地說:“你竟然我滾!”

 孟與森解釋:“不是,我是說君寒他們……”

 “不聽,你讓我滾,不跟你當兄弟了!”凌嘉木抬起拳頭揍他,實在是無理取鬧。

 孟與森握住他的拳頭,咬牙切齒說:“本來也沒想跟你當兄弟。”

 “絕交!”凌嘉木鼓鼓的扭過頭,不再理他。

 兩人你來我往,跟小學生吵架似的。

 “撤了吧,這一個個都開始撒酒瘋了。”凌君寒段無心抱在懷裡,低聲問,“能走麽?不抱?”

 段無心伸出雙臂,毫不矯情,“。”

 凌君寒瞥了一眼還在耍橫的凌嘉木,碰了碰孟與森胳膊,“我弟交給你了,別他往我這兒帶,打擾我們春宵一刻。”

 “知道了知道了,走吧。”孟與森一手捏著凌嘉木的臉欺負,一手不耐煩揮了揮。

 餐廳離元帥府倒是不遠,凌君寒拉住段無心手腕,輕松人往背上一背。

 手臂墊在屁股下方,禁錮住亂動的人,“抱緊,別掉下去。”

 “今天是個日子,嘿嘿。”段無心咧開唇傻笑了幾秒,又說:“我開心,你開不開心?”

 凌君寒脾答:“開心。”

 段無心語序毫無邏輯:“今晚月色也很,大圓。”

 “圓。”這下回答更是敷衍。

 兩人在月色下慢吞吞的走,已經逐漸進入夏天,微風拂面,倒是挺適合散步。

 只是,背上的人不太安靜,始終動來動去。

 段無心往他脖頸的位置蹭了蹭,唇掃過那一塊緊實的皮膚。

 他壓低聲音,喃喃道:“你這是、這是我,撿回去當醉蝦了麽?”

 嘖,剛學會一個詞,就瞎亂用。

 凌君寒嗯了一聲,感覺到柔軟的發絲掃得脖頸發癢,渾身緊繃著人往身上掂了掂。

 不忘警告:“蹭我可以,以後不能這樣嗅別人。”

 段無心只聽到前半句,腦袋又往前送了一些,低低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來回蹭。

 手胡亂的抓著他的軍紀扣,想強行扯開,無奈扣子系太緊,隻罷。

 “衣服硬,蹭著不舒服。”

 “我沒有在大街上裸奔的癖。”凌君寒屏著,生怕這小瘋子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腳步更快了些,大步往家趕。

 段無心被不太平穩的起伏鬧得有些難受,揚聲抱怨道:“這匹馬不行,走路顛顛的。”

 凌君寒:“………有就不錯了。”

 “你這只動物怎麽不聽話,再不走路,我懲罰你。”段無心最近訓練獸軍上癮,滿腦子都是那群囂張的動物,說話一套一套的。

 凌君寒淡淡說:“你倒是提醒我了,今晚我就之前的懲罰實施一下。”

 “啊對,懲罰……”段無心用鼻尖碰了碰他,感受到臉頰上溫熱的溫度,又些疑惑地低聲嘟囔,“原來不是馬,是長官。長官我錯了,雖然我不知道錯在哪兒,但就是錯了。”

 凌君寒被這句長官叫得身心愉悅,壓低聲音,“現在別急,一會兒再叫。”

 他快步進了元帥府,徑直往著北墅的方向走。

 “走錯路了,不是這邊。”段無心眼尖,一下子看出不對勁,“朝中間走,你這個路癡。”

 “沒錯,裝了,帶你去看看。”凌君寒沿著□□人背過去,加快腳步,五分鍾就走到北墅門口。

 他推開新換上的大門,一股淡淡的木香在空裡飄散,散發出很聞的香掩蓋掉之前冰冷的味道。

 除了背景和格局,幾乎整個全部煥新,宛若新房。

 凌君寒背著人在客廳和廚房繞了一圈,挨個指著解釋說:“家具和地毯都按之前說的換了,看看,喜不喜歡?”

 段無心眯著眼睛審視了一圈,整個風格變得溫馨了不少,更像是,家的感覺。

 尤其是那塊鋪滿客廳的地毯,淺色的絨毛厚厚一層,看上去就想滾上一圈。

 “喜歡。”

 尤其是樣樣都遵從了他的喜,看得出這人的確是上了心。

 ”帶你上樓看看主臥。”凌君寒踏上樓梯,垂眼笑了笑。像是早就設置一個陷阱,等著獵物自掉進去。

 果不其然,段無心仰起臉,盯著旋轉的樓梯,很是興奮說:“走,去看看。”

 主臥的床重新製成了更大的尺寸,鋪上淺藍色的床單,平靜地像是一片海。

 段無心余光被一片亮光刺了一下,猛然扭頭,就看到那一面超級大的落地鏡。橫跨了一整面牆,借著月光,兩人的動和表情展露無遺。

 “這鏡子也太大了。”段無心盯著明晃晃的鏡子,無比震驚。

 凌君寒打開床頭燈,室內染上一層很溫柔的淡黃色燈光。

 他人小心翼翼放在地上,輕輕一推,就他貼在有些發涼的鏡面上。

 段無心冷不丁被微涼的觸感碰觸,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愣愣的盯著鏡子裡的自。

 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泛著很淡的粉色,在軍裝的包裹下顯出一不合時宜的違和感。

 明明方意識還被高度的酒灼燒得有些混亂,此刻突然清明。

 他猛然意識到所謂的懲罰,指尖往下滑了滑,五指攏,瑟縮在一起。

 低聲跟人打著商量,“那個,喝了酒,不先洗個澡?”

 “不,我就喜歡看你穿軍裝。”凌君寒從背後抱著他,下巴抵在又些瘦的肩膀上,來回磨蹭。

 清冷的聲音染上一絲啞意,“今天在行刑場的時候,看著你發號施令,我就差點兒硬了。”

 段無心想到白天那嚴肅的場景,放輕聲音,又有些羞赧的抱怨,“當時那麽緊張的氛,你怎麽,這都能……”

 “一想到這麽酷的段少校是我家的,就情不自禁。”凌君寒自主張,側頭很輕的觸碰著他紅得滴血的耳垂,含在嘴裡,細細地吮。

 他的手臂收緊,整個人牢牢禁錮在懷裡,像是哄,又更接近於下指令:“段少校,準備了我們就開始。”

 段無心不吭聲,紅著臉任憑他胡非為。只是從耳垂一直麻到尾椎骨,渾身力全失。

 他垂著眼盯著鏡子裡的凌君寒,那人也是一身正裝,肩上的淡金色徽章跟他從前看到的一樣,熠熠閃光。

 曾經在網上搜索過的遙不可及的人,這會兒正在溫柔的觸碰他的脖頸,像是幻覺。

 兩件深藍色交疊在一起,不分彼此,暈染成一片。

 段無心側過頭,張開因為喝酒變得嫣紅的唇,將嘴裡殘留的酒的余味渡給他。

 酒纏繞,他感覺這吻逐漸加深,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

 明明他還尚存理智,此刻卻被這份熱情點燃,情不自禁地回應。

 也許是最近發生的一切終於解決,也許是因為今天太過開心。

 總之,他被引領著,逐漸變得瘋狂又失控。

 軍紀扣還是系著,所有金色扣子明明完,但那條剪裁貼合的軍褲卻被突破出了一條羞赧的缺口。

 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開始強勢攻略,給他帶來歡愉。

 “能不能脫了再…….”段無心小口喘著,睫毛輕輕顫抖。

 為一個優秀的軍人,此刻卻無比丟臉,潰不成軍,城池失守。

 凌君寒一邊強勢地欺負著,一邊食指抵著他的下巴,薄唇咬上喉結。

 “不脫,就這樣。”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鏡子,松開段無心腰上的皮帶,看著那條質感良的軍褲順著筆直的長腿滑下去,在地上疊成一團。

 目之所及的膚色,蔓延成一片幾近透明的白皙。

 呼吸猛然停滯,五指控制不住地握住那團白色的雲,放肆擠壓,讓它染上一層淡淡的粉。

 在昏黃的燈光下,看上去更是招人。

 今天在戰場上還無比囂張的段少校,早已沒了那份焰,此刻像是被禁錮,束手無策。

 他曾經學來的那些戰鬥技巧或者軍事策略,完全失效,只剩被玩弄於股掌的羞恥。

 凌元帥軍裝未退,做這事的時候仍然帶上了戰場上殺伐果斷的決絕。

 他按著段無心的後脖頸,指腹掃過細膩的皮膚,開疆擴土,一攻入。

 “嗯……慢……”段無心說話已經斷斷續續,無比吃力。他渾身起了薄汗,連帶指尖都變得潮濕。

 呼出的呼吸染在鏡面上,瞬間起了一層薄薄的霧。

 他整個人被欺負得幾乎站不穩,時間變得無限延長,斷斷續續成碎片。

 隨著一下又一下強勢的攻陷,他的指尖無力地順著玻璃滑下去。

 那片霧被突如其來的滑開,留下一長道清晰的指痕。

 段無心雙腿發著顫,輕聲道:“……站不穩了。”

 “那就跪下去,叼住。”凌君寒單膝下跪,裡面過長的襯衣下擺塞進他的嘴裡。

 滑下去的手掌被重新抓住,扣緊,貼合在鏡面上,指交纏。

 段無心的唇觸碰到鏡面,軍裝有些粗糙的布料被銜在嘴裡,被濡濕成更深的藍色。

 眼睛濕漉漉的盯著自,像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可憐戰俘。

 他無端的想到那張圖,此刻像是場景還原,同樣的場景和姿勢,甚至連著裝都無限一致。

 只是,現實的觸感遠比畫面還讓人熱血沸騰。

 凌君寒像是心有靈犀似的,低聲問:“記得網上那張同人圖麽?就是我們現在這樣。”

 “……不記得。”段無心難耐地揚起頭,不忘嘴硬。

 凌君寒指尖落在那截窄腰上,感受到對方因為緊張收縮的肌肉線條,往下輕輕按了按。

 手指腰被凹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落下很淡的指痕。

 他聲音帶著濃重的侵略感,悶笑出聲:“這就忘了?那我讓你回憶起來。”

 段無心驚慌抬眼看他,手足無措,連帶身體都開始顫動。

 那人惡劣到了極致,每次動之後,他就會重複問:“現在有印象了嗎?”

 段無心求饒地盯著鏡子裡衣冠整齊的軍官,從嗓子裡發出求饒的顫音:“想起來了……別這樣。”

 凌君寒不知道第幾次俯下身,嘴唇咬上段無心肩膀上的勳章,細細地吻。

 眼眸裡沉滿了滿滿當當的深情,是在親吻他的愛人,也是親吻他最得意的下屬。

 “像還沒完全想起來,畫上還有什麽細節,記得嗎?”

 室內一陣沉默,只剩下有些讓人臉紅的水聲和不可細聞的聲響。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反應在鏡面裡,每一個細微的動都被清晰的展現出來。

 段無心抬起近乎渙散的眼,瞥向鏡子裡交疊的身影。

 他看到高高在上的元帥扣子仍然完,但軍裝起了層層疊疊的皺褶。看到他的肌肉線條從繃緊的衣服裡展現出起伏的模樣,不再冷靜的臉上滴落下汗水,透露出他強行隱忍的失控。

 他們無比狂妄,穿著這身不可褻瀆的軍裝,做著的卻是最下流的事。

 這反差讓人心跳加速,有一突如其來打破禁忌的愉悅和瘋狂。

 段無心此刻大腦已經停止思考,被無邊的快意淹沒,只剩下耳邊凌君寒性感的喘息。

 “……記不清了。”他咬著下唇,艱難忍住眼角暈染開來的淚水,膝蓋已經被磨得有些發紅。

 凌君寒用掌心溫柔抵住他的額頭往後攏,避免撞在鏡面上。

 他俯身提醒,欺負人的動卻帶著完全反的惡劣,“段少校,跟長官撒個嬌,就饒了你。”

 段無心撐著鏡子側過頭,張開濕潤的唇,胡亂討的親吻他的臉頰,下唇,和喉結。

 聲音綿軟得讓人想發瘋,“長官,求你,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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